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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看得出來，此時的柳香已放松了警惕，在靜靜地享受被我的幸福。雖然她把頭更深地埋在我的胸前，極力地掩飾自己，不讓我看到她的表情，但我依然能夠捕捉到她身體一閃即逝的輕微顫栗。我想起四年前那個秋天的夜晚，柳香曾一步步地引導我看看她的身體，在朦朧的晨曦中，我只是瞥了她那兒一眼，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一個懷春少女旺盛的生命活力，窺見柳香小月復下方濃密黝黑的女性成熟體征，因而就有了是花就是要開放的感嘆。
現在，我對柳香的愛已融合在我的血液中，使得我卑微的生命充滿了無窮詩意。隨著這種情感的升華與蓄積，我精神世界與**生命的渴望，同時凝聚在柳香身上，而柳香這個樣子，是我倆進入身心相融境界的最佳時機。至少，我的手應該觸及柳香那個神秘的地方，到我老的時候，留給我幸福的回憶。
這樣想過，我便將手慢慢地向下移動，似乎漫不經心實則聚精會神地向下延伸，手指已經觸及到令我心旌搖蕩的地方。那里芳草萋萋，仿佛剛剛經歷一場春雨，青草葉尖上綴著晶瑩的水珠。再往下，就是那朵遮掩在芳草中的花蕾。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是一朵有一絲風吹來都會顫栗搖曳的花。
這時，我的**越來越強烈，血液開始往一個地方蓄積，支撐起我的衣褲。柳香斜躺在我的懷抱，任其下去，柳香會明顯地覺察到我的狀態。我挪動一體，變換了身姿，想隔開我倆的身體。就在這時，柳香突然掙月兌我的懷抱，放在我胸前的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胳膊，另只手也伸過來，按住我伸在她褲子里的手，突然用力，就把我從夢境一樣的狀態拉回來。
柳香挺起身子，用惱怒的眼神盯著我，表情異常地冷靜，半天不說一句話。
在我的記憶里，柳香是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窘迫地不知說句什麼，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我咬住嘴唇，把臉轉向一邊，又低垂下我的頭顱，垂下頭，又把臉轉向洞口方向。接著，就是一聲長長的嘆息。這聲嘆息，隨著洞外的一陣微風而飄向春天的山野。想必，那些听到我喊過我愛柳香的群山、小溪都能听見這聲綿延不絕的長嘆。
柳香以為我羞愧了，臉色不再那麼冰冷。接著，一只手輕輕的抓住我的胳膊，試圖讓我面向她，而我僵硬地保持原來的身姿。柳香徹底心軟了，給了我挽回面子的台階，撒個謊說︰「我的小月復還疼呢，你再給我揉揉吧。」
沒有回答她。她又搬動一下我的胳膊，繼續給我台階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的手掌那麼大，稍不留神，就——就沒準了。」
我轉過身子面向她，兩只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肩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我是故意的，是故意的！你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做，你不知道那對我有多重要！」
柳香疑惑地看著我，伸手用力搬掉我抓在她肩頭上的手，躲過我的目光，把頭扭向一邊。漸漸明亮的光線中，我看到柳香已陷入沉思中。
她慢慢地說道︰「我清清楚楚記得，四年前那個秋天，那個夜晚，我是主動的，固執地讓你看的。那時，我還小，我認為我的一切都是為你而生的，可是，你只看了我一眼，就給我拉上被子。我不明白，當我現在已經沒有了那些幻想，你反而這樣強烈地想——想看我。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柳香這麼問我，我想告訴我那些想法，想告訴她，我想看看她的身體，不是無意而是有意。只是因為，她是我深愛的女孩，到我老的時候，留給我幸福的回憶，可是，我怎麼也說不出口。看看她，尤其是看看她的那個地方才能給我留下幸福的回憶，這句話說出來，幾乎所有的人都會譏笑我，都會說我婬、蕩、流氓。沒辦法，我只好低垂下頭，緊緊地閉上嘴。想想真是可悲，那麼純淨、美好的願望卻說不出口，一陣悲涼便在我心頭蔓延。
柳香等了好久，不見我回答，接著說道︰「其實，今天也不怨你。怨我，是我不好。你看到我那樣子，享受你疼愛我的樣子，你膽子才大起來的。一個男人無論他多麼高尚，都會這麼做的。我這麼說，是告訴你，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說到這兒，柳香的臉色異常地冷峻起來，說道︰「不過，我也想告訴你，換成另外的男人這樣揉撫我，我同樣也會有感覺的，哪怕我不愛這個男人。」
正在悲涼中的我，驚愕地瞪大了眼楮，搬過柳香的身子，讓她面對我，讓她的眼楮看著我，我想從她的眼楮里看出她說的不是她的心里話。我們四目相對，她平時溫柔如水的眸子仍然冷峻，看不出有半點撒謊的成分。我看到她咬了一下嘴唇，還肯定地點點頭。
我徹底崩潰了。傷心、絕望已表達不了我當時的心境。我搖搖頭，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不是柳香說的話，柳香不會說出這樣絕情的話。我又抓起她的臂膀，緊追著問︰「這，這是你的心里話？」
柳香又是輕輕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