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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間，我想起了煙。今晚，我盡量不去想煙，而此時，是非抽不可了。我站起來，模模索索找到西服，掏出煙點著，俯臥在炕上，一口緊接一口地吸著，盡量讓心情平靜下來，讓安慰她的念頭漸漸消退。我整個神思都放在了抽煙上，便忘了回答她的話。
「哎，你不回答也就罷了。老師，我還想說幾句，不用你回答，可以嗎？說完，我就睡了。」
「說吧，老師很想听，也願意回答。」其實，我是很想她趕快睡去，不想她有這麼多的話題，但我不能涉及睡覺這個詞了。
「剛才，我看見你抽煙，煙頭上的火光一閃一閃的，隱約見到你被火光映紅的臉，我就想把這個情景永遠地銘刻在心，往後，一到夜晚，當我臨睡前，我就會想起你抽煙的樣子，就會很滿足地睡著了。」
我暗自搖頭，這個女孩把我詩化到這種地步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說︰「我很討厭自己抽煙，滿身都是煙味，女同事都嫌棄。」
「你說的那些女同事，是指那個女大學生吧？」她又提起那個女大學生，我感到莫名其妙，便沉默不語。她見我不答，接著說，「她們不知道你抽煙的味道，與別人有什麼不同。」
我再次暗自搖頭，說︰「你這回可以睡了吧，都看見我抽煙的樣子了。」
「是能睡了，剛才，我伏在你胸前時，聞到你身上的煙味了，我可以到你那兒再聞聞你身上的煙味嗎？」
我一時無措，停了一會，堅定地說︰「不行，柳香。」
「我只是聞聞，真的，我肯定不能像你那樣去騙我。」
我心里一陣緊張。這個女孩子，在這個夜晚，她要珍惜這分分秒秒的時光。不錯，我離開這個山鄉，以後，我們見面就不那麼容易了。我暗下決心，一定只讓她聞聞，即使她要呆在我身邊，也只能把她的手攥在手心，讓她睡去。
我說︰「唉，我身上這麼難聞的煙味，你都不嫌棄，願聞就過來吧，讓你討厭我。」
她立刻掀掉被子，挪到我這邊。我听見她放枕頭的聲音，掀開我蓋的棉被，鑽進我的被窩。
柳香鑽進我被窩，我聞得見她絲絲縷縷的醉人體香，心砰砰地跳動不已，渾身血液在翻涌，身體下方也有了明顯的反應。
為了掩飾我難堪的狀態，我保持僵硬的俯臥姿勢，扔掉煙頭。她湊過來，我听見她鼻子吸了兩聲，完後，躺在那說︰「你把手伸過來，行嗎？我只握你的手。」
這在我的心理預期之內，于是我縮進被窩，換成仰躺的姿勢，主動模索著把她的手攥在手里。
我極力保持著平靜，說︰「小狗啊，這回該睡了吧？」
她喜悅而滿足地「哎」了一聲，把枕頭平了平，安安靜靜地躺在我身邊，不一會兒，就感覺她的身體放松下來，听見她輕如微風的均勻呼吸聲——柳香睡著了。
柳香身上的一切觸手可及。她側身躺在我身邊，如玉光潔的青春軀體緊挨著我，堅挺的**與我的肩膀觸踫在一起。我握著她的手，與身體平行放著，手背直接觸及她小月復下雙腿中間，隔著一層布料，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青春女孩那兒圓潤的形態和絲絲絨絨的觸覺。我嗅到她發絲上的清香，還有她身體特有的體香。這是一個不到十八歲女孩的軀體，這是一個美麗玲瓏的女孩所散發的誘人氣息，我心跳迅速加快，有一種想把她立刻摟在懷里的沖動。我想松開握她的手，騰出手伸進她的內褲——我想，等一會吧，等她睡實了再開始我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