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是總攻 第十三章 溫柔鄉

作者 ︰ 夢里煙花

()送走了親親大哥,在晚飯的桌上,我跟沐瀾說了這事。什麼食不言寢不語,這規矩早被我打破了。

沐瀾停了筷子思索,我埋頭扒飯,辰砂時不時的幫我布布菜。

我一碗飯下肚,乘著間隙看向沐瀾,他笑笑說︰「這麼說來,今日您遇到那位淮安候,也許是听到了風聲進京的。」

「哦,他也想做皇帝的女婿?」我笑道。

「誰不想呢?靈笙公主地位特殊,生母是九嬪之一,難產死了,就被皇後收養,若娶了她,現在是皇帝的女婿,日後……」他含笑打量著我,意味深長的說︰「日後說不定就是皇帝的妹夫或姐夫了……」

我听明白他的意思,笑道︰「妹夫有可能,姐夫就沒可能了。」

沐瀾笑笑,他知道我對皇位無心,也就止住了話題,我又問起該準備些什麼禮物。

「您算是娘家人,公主的妝奩按照禮制,宮里會準備,您送些禮金和貴重玩意應該可以了吧?」沐瀾也說不準。

「如果要送厚一些,就十五萬兩吧,再多也不好,您總不能比所有王爺、甚至悅王、寧王送的多吧……稀罕物件的話,請青黛公子找找吧,宮里送來的、聖上皇後御賜的、他人送的,都在庫房里收著呢。」辰砂在一旁淡淡的說到,他似乎沒什麼食欲,只吃了一點點飯菜,光顧著給我布菜。

青黛也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十五萬兩是什麼概念?我托著下巴坐在水榭里想這個問題,忠安想了想,回答我說︰「雖然咱們大燕國富庶,但二十兩也足夠一戶平民一年的用度。」

我換算了一下,這麼說,十五萬兩差不多夠七八千戶人家一年的用度?我的二公子輕飄飄的一句話就送出去了?

忠安察言觀色,問︰「主子,您該不是心疼銀子吧?」

我趕緊咳兩聲,道︰「不是,你知道本王從不過問賬房之事……只是……只是覺得二公子很大手筆啊。」

忠安奇怪的說,︰「這有啥,聖上除了給您王府,還賜田地賜宅子賜林場賜礦山……誰不知道觴王爺府富可敵國?一年少說也有百來萬兩銀子進賬,大公子不許府內有奢侈浪費之事、二公子平日間管賬又非常節省,咱們王府跟其他王府比起來算是勤儉的了,二公子這麼舍得,還不是為了給您撐面子麼……」

我想想也對,王府雖然吃穿用度都十分精致,但是確實沒見到奢侈鋪張之事,何況我也不懂怎麼去奢侈,什麼都有了,銀子也沒地方花。平日間就算我要文藝一把,听個曲兒看個舞蹈,都由我的六公子竹苓和七公子落葵包辦了,若是叫我出去花天酒地……我還真沒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府里擺著這麼多美公子,我還用得著去花街柳巷撒銀子?

這麼算起來,最最鋪張浪費的,大概就是仁綺那日日煲日日倒、從不間斷的參附湯了,沐瀾和辰砂以及其他公子們對物欲都挺淡薄。

「……再說了,二公子家里也是巨賈,哪里在乎這點錢?」忠安補充道。

「哦?二公子家里……現在怎樣?」我試著從忠安口中打探些情報。

「前兩年您幫二公子家弄成貢緞商之一,現今整個東平府誰不知道‘錦繡樓、金玉堂’的溫家。」

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之前沐瀾說過,觴王爺非要買人家的傳家寶,還是連人帶玉一起買,故事我大概勾勒出了一個輪廓,只是其中有多少波折就不知道了。

于是在辰砂侍寢的那天,我摟著他跟他商量,靈笙公主的嫁衣用料,從他們家出來行不行,這樣可以贏得更多聲譽,也可以讓他名正言順的回家探親。

辰砂很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又低垂了頭,「王爺如此為我著想,辰砂真是受寵若驚。」

「你上次不是說,回家會讓家人尷尬麼?本王這就找個理由讓他們好好接待你,你回家看看家人吧,順便跟他們說說這事,拿最好最特別的料子來,本王呈給母後看看,若母後喜歡就下個旨,這樣你家也不會因為你在本王府里而尷尬了吧?」

辰砂愣愣的看著我,漆黑的眼楮里映著我的面容,半響沒有回答我。

「辰砂?」我捏捏他的手,輕輕喚他。

「您……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他低聲說,「除了大公子外,我、還有其他公子,對您來說不過是豢養的內孌……您喜愛我們,我們就過得好些,等我們老了、丑了、或者您膩了、不喜歡我們了,送人也好、讓我們出府自生自滅也好、這都是我們的命……又何必對我這麼好?日後徒留悲傷而已……」

我越听越覺得不對勁,抓著他的肩膀讓他抬頭看我——為什麼哭了?

「辰砂,你在說什麼?」我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淚,努力回想,我說錯什麼話了麼?

「你怎麼了?說什麼送人、自生自滅什麼的?你亂想些什麼呢?」

我把他的頭送我肩窩里挖起來,盯著他,他閉著眼楮不看我,任淚水溢出,沾濕了長長的睫毛。

他沉默的推拒著我的親近,我攬著他的手臂略略放松了一些,看著他輕輕顫抖的睫毛和唇角,突然有些明白昏君的心理的——恨不得掏心挖肺的讓懷里的人展顏一笑。

他抿著嘴角,不發一語,也不回答我的問話,我漸漸的有些明白了,他這是以為觴王爺對他已經膩了?

我該說什麼?我不是不喜歡你?或者,我不是你家王爺?

翻翻白眼,我他媽還真慫!

躲了幾個月,遲早躲不過。想了這麼多,也明白遲早會有這步,這是觴王爺的王府、觴王爺的男人、觴王爺的身體,難不成老子要一輩子搞柏拉圖?

我心里默默的嘆口氣,抱歉了觴王爺,佔了你的便宜,大不了以後給你做牛做馬。

守著你的王府、護著你的公子。

我細細密密的從他的額頭、眉眼、鼻梁一直輕吻到他的唇角,辰砂輕輕的喘息,在我懷里輕輕的動了動身子,仰起頭來輕輕的在我的喉結上留下一個吻,溫女敕的唇瓣和濕濕的小舌,輕易就讓我心頭的燥熱燒遍全身。

我翻身覆蓋在他的身上,用唇描摹著他的身軀,從胸前直到溫女敕女敕的小月復,最後用唇包裹了他最脆弱的中心,他驚呼了一聲,咬住自己的唇壓抑住流瀉而出的聲響。

這麼綿長而溫柔的伺弄,讓他忍耐不住的抓緊身下的床單,我也舍不得太過用力的刺激他這里,他這里的形狀和顏色看起來都那麼美好,讓人不忍心破壞。

他的睫毛被眼淚沾濕,微微張著唇,柔順的躺在我的身下,我直起身,從他的肩頭撫模到他的胯部,手下的觸感滑膩而富有彈性,與女人完全不同的骨架和構造,讓我不敢貿貿然的直奔主題。

為了防止弄傷他的身子,我耐心的做著準備工作,直到他耐不住又麻又癢的前戲,用豎起的膝蓋輕輕的蹭著我的手肘,染上**的雙眸迷離的望向我。

無聲的邀請。

在我深深淺淺的試探了一陣之後,才將自己完全的埋入,我還沒動彈,那里的緊致和濕熱差不多就要了我半條命,還好我這方面經驗比較豐富,懂得控制。在我卡住他瘦削的腰開始動換後,他的聲音開始壓抑不住。

一開始是疼吧,我見他白牙齒咬著紅嘴唇,皺著眉頭忍疼,有時候我控制不住用力幾下,他還會松口急促的喘息。漸漸開始有些濕濕澀澀的水澤,他才輕松些,再後來那結合處濕熱的膠著感讓我瘋起來,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聲音的大小了。

我們的動靜越來越大,他的唇邊溢出絲絲嗚咽,我俯子,用舌撬開他咬著自己下唇的牙齒。

「辰砂,我弄疼你了?」

他摟著我的脖頸,搖了搖頭,我調整一下呼吸加快了速度,他後仰著頭,一瀑青絲凌亂的鋪散在枕間,那隱忍的神情刺激著我的神經,我感受到他身子開始輕顫,趕緊伸手禁錮住他的脆弱。

「嗚……王爺、王爺……」他輕聲的乞求道。

「等等我,嗯?」我問。

他嗚咽了一聲,皺著眉,努力的仰著頭咬上了我的唇。

要命的糾纏。

事後我看著略略有些失神的辰砂,有點心疼,剛才似乎過火了點,沒輕沒重的。拿起枕邊的絲帕草草的幫我倆清理了一下,他才回過神來,掙扎著要起身。

「別鬧了,你起來干嘛?」我壓著他的肩,他現在軟得像柳條似的。

「我……應該伺候王爺清理……」他紅著臉說。

「好了好了,乖,明天再說。」我手腳並用的纏著他,把他禁錮在懷里。

他一向乖順,柔柔的躺著任我怎麼折騰。

「有沒有弄疼你?」我問。

他摟著我的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悶悶地笑了兩聲,他不解的抬頭看著我。

「辰砂,」我捏著他的手,笑道︰「別再胡思亂想了,你,你們,得陪本王慢慢老死。」

他愣了一下,嘆道︰「……您真是好人。」

「誰說的?本王出門都不敢報名號,只能裝孫子。」我笑笑,這觴王爺還真可憐。

「那是因為您總是扮壞人……」他輕笑,手輕輕劃過我的胸膛,嗯,現在總算可以叫胸膛了,好歹隱隱看得出肌肉的形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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