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撩人,總裁請矜持 只要你好(求要月票!!)

作者 ︰ 何小果

付予年正敲著鍵盤,一見是時蘇的電話,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愨鵡曉

听這小妮子的口氣,似乎有那麼點兒過河拆橋的感覺,付予年嘴角微微揚了揚,「哪件事?」

「陽台上那件沒有完成的事麼?」

呸!

時蘇氣急敗壞,差點就淬出來。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付予年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她說的明明是另一件事,可是這男人,就是有本事把事情扯到不相干的事情上來。

「付予年!」

時蘇嗔他,口氣里帶著濃濃的不滿。

話筒里傳來付予年的笑聲,「怎麼?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沒有做完,是不是有點遺憾呢?」

時蘇無語。

付予年真不要臉!

可惜,她現在有求于付予年,打死也不敢亂罵他的。

「不是…」

「是另外一件事…」

「就是廣告代言那件事…」

趁著自己還沒有想歪之前,時蘇趕緊把事情說出來。

再這樣跟付予年耗下去,真不知道會不會弄出心髒病來。

時蘇第一次發現,原來付予年這男人這麼壞。

「那件事啊,我不是說考慮考慮麼?」

「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吧…」

付予年又在打太極。

時蘇越是急,他就越是不著急,昨天晚上都到那一步了,只差最後一步而已,四年他都等了過來,再等等又何妨?

既然這丫頭缺錢死活都不肯開口,那他就再逼一逼她好了。

「付予年你…」

時蘇氣得說不上話來。

付予年現在是大爺,她除了陪小心求著外,還能做什麼?

丫丫的,以前她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這麼難搞?

「不過,我今天中午有時間,你可以請我吃個飯什麼的…」

時蘇只好硬著頭皮請他吃飯。

付予年這個男人,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

可惜,就算她想罵付予年,也只能在心里罵一罵,當著付予年的面兒,她可是什麼都不敢說。

電話打完,時蘇就在玩手機,實在是無處可去。

這城市到處都是霧蒙蒙的,什麼也瞧不見,連風景都沒得看。

約定的午餐時間到了,付予年開著車在樓下等她,時蘇只好顛顛兒的又下樓,跟這位大爺一起去吃飯。

出乎意料的是,付予年選了一家再普通不過的小吃店,兩人點好了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從頭到尾,時蘇都沒敢看付予年一眼。

丫的,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實在讓人無語,就算她的臉上敷著面膜也擋不住那股滾燙。

時蘇一直低著頭,小媳婦似的跟付予年吃著飯。

「頭再低,就埋到碗里去了…」

付予年出聲打趣,「我又不是洪水猛獸,就那麼可怕麼?」

丫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他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動作,每一個眼神都透著曖/昧,就連現在他嘴角上揚的笑容,也透著那麼股子曖/昧加得瑟。

丫是不是洪水猛獸,但丫絕對比洪水猛獸還要厲害。

吃人不吐骨頭!

「沒…沒…」時蘇臉紅心跳,被付予年這麼一說,更不敢看他了。

付予年這混蛋,是要把她埋到地底下的節奏麼?

一頓飯付予年吃的津津有味,時蘇卻如同嚼蠟。

看著付予年優雅的吃相,時蘇只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付予年…」

「嗯?」男人挑眉,「該叫我什麼,你忘了?」

時蘇只好改口,「阿年,廣告代言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付予年往她碗里夾了一塊烏雞,「吃飯不談公事…」

「來,烏雞對女人身體好,你多吃一點…」

……

時蘇忿忿的看著碗里那塊烏雞肉,權當它是付予年的肉,惡狠狠的咬下去。

一不留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得她「哇」一聲叫出來。

付予年關切的望著她,「怎麼了?」

時蘇痛得眼淚橫流,指著舌頭,「我…我咬到舌頭了…」

付予年放下筷子,來到時蘇身旁,「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紅著眼神把舌頭伸出來,痛死了。

早知道,就不咬那麼用力了。

付予年扶住她的頭,「別動…流血了…」

時蘇更是驚慌。

看小白拍電視劇的時候,古裝劇里有咬舌自盡的場面,她不會也死掉吧?

她還有樂樂,還有爸爸要養…

她還年輕,她要是死了,樂樂怎麼辦?

時蘇痛的舌頭直伸,跟吊死鬼似的。

下一秒,小巧的舌便被人含在嘴里,溫溫的升起一股暖意來。

付予年細細的吸吮著那丁香小舌,生怕力氣用的大了,弄疼了她。

時蘇覺得有一條溫軟的舌在和自己的舌糾纏,那人生怕踫壞了她,動作中無一不透著細心和謹慎。

舌頭上的傷口漸漸不那麼痛了,男人的吻卻讓時蘇大腦一片空白。

不時有人朝這邊看過來,露出輕微的笑聲。

那笑聲突然就刺激了時蘇的听覺,急忙把付予年推開一些。

「付予年…」

付予年親吻她的時候,原本就沒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小丫頭輕輕一動,便月兌離了他的鉗制。

時蘇縮著脖子低著頭,又是一副駝鳥的樣子。

冷不丁被時蘇這麼一推,付予年反應過來。

畢竟是公共場所,當眾表演吻戲,他這還是頭一遭。

依著小妮子的性子,過會只怕非要殺了他不可。

平靜的坐回到自己座位上,望著小丫頭漆黑的頭發,淡淡的問道︰「還疼嗎?」

時蘇胡亂搖頭,「不疼了…」

就算是疼,她打死也不會說出來,付予年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疼的話就趕緊吃飯吧…」

「天氣冷,現在的飯菜涼的快…」

「冷的吃了會不舒服。」

時蘇突然覺得,付予年有做老媽子的潛力。

不過,她可不敢說出來,萬一付予年又發瘋,她可沒辦法。

「喲,未來老公,跟朋友吃飯呢?」

一道響亮的聲音炸過來,時蘇差點兒沒噎住。

一口湯嗆在喉嚨管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直咳嗽。

付予年的大長胳膊伸過來,替她順氣兒,「怎麼這麼不小心?」

時蘇哪里還敢跟付予年糾纏不清,急急忙忙退後一些,把付予年的手推開。

這聲音,不是寇以珠是誰?

上次在醫院的病房里,這個聲音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見時蘇推開自己的手,付予年也不生氣,依舊靠上來,輕輕拍著她的背。

餐廳的地方太小,一個位置只能坐兩個人,任憑時蘇再躲,也躲不開。

偏生的又咳嗽,說不出話來,只皺眉忍著。

付予年這是要做什麼?

在他老婆面前秀恩愛麼?

難道他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麼?

況且,她還是有夫之婦,怎麼能跟付予年糾纏不清?

這下子,是說什麼也不肯接受付予年的好意了,好不容易咳嗽輕了一些,立刻便推開了付予年的手,「我沒事…」

付予年沒說什麼,抬起眼楮,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寇以珠一身艷麗的大紅色,長款及膝的風衣,高筒皮靴,脖子上系著一條白色的圍巾,看上去也就三十歲不到的年紀,微微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喲,付予年,跟小情人兒過的挺好的呀…」

寇以珠輕輕跨出兩步,搖曳生姿,緩緩坐在先前付予年坐過的位置上,直視時蘇和付予年兩個人。

付予年皺眉,「寇以珠,這里不歡迎你!」

寇以珠甩了甩她那大波浪的卷發,好整以暇的看著時蘇,「苒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時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之心里尷尬的要死,只能下意識的點點頭。

算做是打了招呼。

寇以珠把視線轉回到付予年身上,「付予年,就算你護著小情人兒,也不用那麼快,我還沒準備對她做什麼呢!」

毫不客氣的就著之前付予年吃過的碗,勺起一個餛飩放進嘴里,「嗯…」

「這餛飩的味道真不錯,不愧是付予年,嘴巴叼的連餛飩都挑成這樣…」

「看來我這個準老婆實在當的不夠合格,連餛飩都不會包,又怎麼能留住準老公的心呢?」

寇以珠原是出來逛街的,走的累了,便準備到這店里來吃頓飯,不想,正好看到了付予年和苒時蘇。

依著付予年的性子,一旦她出現在他跟前,吵架是必定的。

可是,她就是看不慣苒時蘇陪在他身邊!

她才是付予年的正牌老婆,那個苒時蘇又是什麼東西?!

憑什麼跟她搶男人?!

寇以珠字字不離她是付予年老婆,時蘇听得一陣陣心驚肉跳。

昨天晚上,在她家的陽台上,她和付予年還發生了一件不該發生的事!

她這是在做什麼?

明明知道付予年有未婚妻,還要跟他糾纏不清,這腦子到底是多不好使啊!

付予年心里有火。

卻不能發作。

這種場合下,如果他發火了,一定會把事情鬧大,丟臉的人是時蘇,他舍不得。

可是,寇以珠這樣陰一句陽一句的嘲諷著,時蘇心里肯定更不好過,他想替時蘇出頭,卻又只能隱忍不發。

「寇以珠,你鬧夠了沒有?」

「別說我是你的未婚夫了,就是結了婚,也可以離婚的…」

「不是有那麼句話麼?丈夫很可能就是前夫!」

「你…」寇以珠氣,恨不得把自己跟前的碗砸到付予年臉上,可是,她還是忍住了。

如果這場面被狗/仔隊拍下來,見了報,公公一定會有意見的。

傅家的兒媳婦,不能是這麼潑辣的潑婦!

傅錦宜一再教育她︰身為傅家的兒媳婦,一定要給足丈夫而已,關起門來在家怎麼吵都不要緊,可是在外面,一定是男人說了算。

寇以珠壓了壓心頭的火,就著付予年用過的餐具又吃了一口餛飩,「苒小姐,哦不…」

「我應該叫你一聲弟妹的…」

寇以珠房間把語速放的很緩,盯著時蘇的臉,「弟妹,以勛最近出差,你可別耐不住寂寞給他帶綠帽子啊…」

「你說吧,我這傻弟弟,一直都不太會說話,見了喜歡的女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表白,所以啊,明明那麼在意你,卻一點兒也不敢說出來,你說…他傻不傻?」

寇以勛傻不傻時蘇不知道。

但眼下寇以珠說的話,分明是在給她打預防針。

時蘇腦海里驀然就越過昨天晚上陽台上那一幕。

直到現在,想起付予年親吻她密/處的那種身體最深處的顫栗感還在,這一刻,那種感覺突然變成了譴責。

她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個好女人!

她是寇以勛的妻子,竟然跟付予年做出那樣的事來…

時蘇覺得,她真的應了那句話︰水性揚花。

關于寇以珠說的話,她一句也接不上來,字字句句分明就是剜心的刀。

在提示著,她昨天晚上做了多麼荒唐的一件事。

時蘇想逃。

可付予年像一樽大佛似的坐在那里,她想離開也出不去。

付予年盯著寇以珠,似笑非笑的眥了眥牙,「寇小姐,真不好意思,我要帶心愛的女人出去了,她聞不得你身上的香水味兒…」

捏著時蘇的小手把時蘇拉出來,仍然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寇小姐,既然生了孩子,得空就好好照顧孩子,別四處亂唳,萬一把孩子帶的跟你一樣,將來嫁不出去,丟人…」

付予年懶得再和她多說,拉著時蘇就走了餐廳。

一出餐廳,時蘇就掙開了付予年的手。

「付予年,我跟你,這算是什麼?」

時蘇覺得心里憋得難過。

心口處一陣陣發酸,連眼淚都嗆了出來。

付予年知道她大約是被寇以珠那些話刺激到了,急忙摟住她。

「蘇蘇,不要怕,相信我…」

「如果你真的覺得心里不舒服,就跟寇以勛離婚…」

「我也會想辦法和寇以珠解除婚約…」

離婚?

自從知道這三年來一直是寇以勛在照顧自己的那一刻起,時蘇就欠了寇以勛。

寇以勛娶自己,還不是為了樂樂能有個戶口?

可是現在,竟然是她向寇以勛提出離婚,這讓寇以勛如何承受?

她可以自私,獨獨不能對寇以勛自私,如果沒有那個男人,也許,三年前,她就已經死了。

看寇以珠的氣勢,應該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為了付予年竟然變成這樣,也真是可憐…

听說,寇以珠還給付予年生了個孩子。

孩子無辜。

當了媽媽的人,最舍不得的就是孩子。

樂樂有寇以勛,那寇以珠的孩子有誰呢?

大約連爸爸的面兒都沒見過吧…

想到這里,時蘇越發覺得自己不對。

欠寇以勛的,怕是這輩子都還不了了。

現在,竟然還想著跟他離婚…

苒時蘇啊苒時蘇,你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付予年隱約猜出了些什麼。

握住她的肩膀,輕柔的吻過她眼角的淚痕,「蘇蘇,有一件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捏著時蘇肩膀的手稍稍用力,逼迫時蘇抬起眼楮來看他,「看著我…」

時蘇無奈,只好看著他的眼楮。

「蘇蘇,我從來沒有踫過寇以珠,也沒有愛過她,哪怕是一分鐘都沒有…」

「至于她說的那個孩子,雖然我不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但是請你相信我,那個孩子不是愛情的結晶…」

「如果你不想看到那個孩子,我會讓她消失在你眼前,我可以送她到國外去,給她找一個很好的保姆…」

「樂樂才是我的孩子,雖然四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是,這四年來我一直沒有停止過愛你…」

「時蘇,如果你對我有那麼一點點動心,或者我有那麼一點點讓你感動到,可不可以請你,為了我,為了你自己,也為了樂樂,勇敢一次?」

「跟寇以勛提離婚…」

時蘇望著付予年,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蘇蘇,你消失了四年,我的心空白了四年,你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滋味兒,如果你對我也有那麼一點點意思,就請你不要再折磨我的心,因為我的心早已是遍體鱗傷…」

時蘇說不出話來。

「付予年你口口聲聲說你這四年過的有多不好,那你知道我這四年又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昏迷不醒人世的時候,是寇以勛在照顧我,那昂貴的醫藥費我爸爸根本負擔不起,是寇以勛支付的…」

「沒有寇以勛,你根本見不到活著的我,如果我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能傷害,那我和那些忘恩負義的小人又有什麼區別?」

「這是我欠寇以勛的…」

腦子里很亂。

一邊是寇以勛,一邊是付予年,一邊是寇以珠,她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

掙月兌開付予年手,「付予年,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愛我,那麼,請你不要逼我…」

「給我一點空間,好嗎?」

她說的可憐兮兮,付予年只覺得一顆心都要碎了,不敢多說什麼,只好放開手,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人來人往的人潮中。

時蘇的背影漸行漸遠,最後消失成一個小點兒,再也看不見,付予年才幽幽嘆出一口氣來。

「哼…」

「付予年,愛而不得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不用回頭,也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付予年嫌惡的皺了皺眉,「寇以珠,我不想看見你…」

他覺得很累。

很累很累。

每次時蘇打退堂鼓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挽回。

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走。

付予年啊付予年,你這狗屁人生,竟然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

你算什麼男人!

坐回車里,一聲不響的發動了車子,直奔半山墓園而去。

母親的忌日,他一直都記得,從四歲那年開始,他就知道,母親長眠在這里。

墓碑上母親的笑容那樣溫柔,很快就撫平了他心上的傷口。

付予年放下一束白百合,仔細清理著母親墳堆上新生的雜草。

每次來到母親墳前,他總是忍不住去恨自己的父親。

如果不是父親喜歡那個姓白的女人,一直跟母親鬧離婚,母親也不會出車禍。

到如今,父親竟然還想把那個女人的女兒嫁給自己,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憑什麼他傅錦宜沒有完成的心願一定要在他身上完成?

清理完墳上的雜草,付予年在墓地上坐了一會兒,直到天黑,他才離開那里。

關于他和時蘇的事,他必須慎重對待。

如果,時蘇不願意離婚,他沒辦法勉強她,只有尊重她。

哪怕結果是讓他一輩子傷心。

傷心不怕,只要別傷的我的時蘇。

哪怕讓我空等一輩子,我亦甘願。

時蘇,只要你過的幸福…

幕色沉沉的時候,樂樂已經睡下了,時蘇站在陽台上,望著家鄉的方向。

如果她去跟小白說,她不干了,小白一定會放她走的吧?

她想回家,回到父親身邊。

回到家鄉的話,一切煩惱都解決了。

沒有付予年,沒有寇以珠,也沒有寇以勛,只有她和父親、樂樂。

也許,這樣的結果對所有人來說,才是最好的。

小白也不用再面對白家的壓力,寇以珠也不用再那麼恨自己。

可是,心底為什麼會有一絲不舍?

一想到要離開付予年的時候,怎麼會有痛楚?

難道說,她已經喜歡上了付予年?

時蘇不敢正視這個消息。

視線落在昨天晾曬的衣服上,仿佛昨天陽台上的那一場荒唐不過是一場春/夢。

幽幽了無痕。

付予年的衣服還晾在這里。

伸出手,模著那衣服,仿佛付予年就在眼前一般。

忍不住伸出手來,抱住衣服。

仿佛就抱住了付予年。

付予年…

付予年…

我該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和寇以勛離婚?

那欠他的,她豈不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時蘇的手機拼命的在口袋里震動。

她急忙抹掉眼淚,接起電話。

「苒時蘇啊,付予年那里到底怎麼樣了?」

「他答應沒有啊?」

「要是再不答應,我們的提成可就要泡湯了!」

蒙妮姐在電話里對著她的耳朵一陣狂轟濫炸。

時蘇這才想起來。

「那個…」

「那個他還沒有考慮好…」

「苒時蘇啊,不是我說你,大家都等著這個廣告吃飯呢,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既然你認識付予年,就想想辦法啦,大家都會感激你的…」

蒙妮姐在電話里又說了一大堆,下了最後通諜。

再搞不定付予年的話,就扣時蘇這個月的工資。

時蘇撇嘴。

無語。

能怎麼辦呢?

只有再去救付予年。

總不能真的不要這個月的工資吧?

畢竟不是一筆小數目,她還等著這筆錢給父親買一個按摩椅呢!

掛斷了電話,時蘇盯緊電話,要不要給付予年打個電話問問?

可是自己白天說的那些話,付予年還會理自己嗎?

嘗試著拔通了付予年的電話,接通了,卻不是付予年的聲音。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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