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撩人,總裁請矜持 寧願她她一輩子欠我

作者 ︰ 何小果

付予年沒說話,愣了一下,抬起眼,看一眼寇以珠。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是嗎?」

「什麼時候起,寇小姐這麼替我著想了?」

「傅家老爺子那里,你覺得我會怕他麼?」

付予年這話說的不陰不陽,臉上的鄙夷盡顯,絲毫沒給寇以珠留半點面子。

樂樂已經吃完了他的雞排,看著付予年餐盤里的牛排,咬著下唇。

付予年看到了孩子的模樣,笑笑,指著自己的餐盤,「樂樂是不是想吃這個?」

樂樂笑笑,又迅速把頭低下去,很輕微的點了點頭。

外公一直教育他︰不能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可是這個叔叔,不是陌生人啊,他經常在我家樓下等媽媽,所以,外公,我沒有吃陌生人給我的東西哦…

付予年把服務員叫過來,又替樂樂點了一份牛排。

小家伙朝著付予年笑,「叔叔,你真好…」

付予年微微笑了一下,沒什麼太大反應。

听著自己的兒子叫自己「叔叔」,怎麼听怎麼不是滋味兒,可是眼下,不是讓樂樂叫自己「爸爸」的時候,這件事情,得慢慢來。

寇以珠被付予年的話堵得死死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只恨不得掐死付予年才好。

「付予年…你不要太過分了…」

「老爺子發起火來,你和我都吃不消!」

「再說了,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大不如前,你總不希望活活氣死他吧?」

付予年鳳眸流轉,眉心緊皺,看著寇以珠,「你還真是孝順,外行人還真看不出來你的身份,到底是寇家的女兒呢?還是傅家的女兒?」

寇以珠死死咬著下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里,疼痛一片,有溫熱的液體溢出,她知道那是血。

傷口再疼,也比不上眼前的男人那張毒舌令她難堪。

付予年越是淡定從容,寇以珠就越是氣憤,胸口起伏,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付予年,你別太過分了!」

「我的保鏢還在那里,不想挨打的話,你最好對我說話客氣一點!」

付予年笑,「這些保鏢都是老爺子配給你的,在命令他們打我之前,你是不是應該看看他們的主人是誰?」

寇以珠氣結,說不上話來,坐在那里,張大了眼楮狠狠盯著付予年。

每次和付予年的見面都是一場腥風血雨,即便兩個人都沒有動手,唇齒上的對決她從未佔過上風。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她愛那個叫付予年的男人。

他之所以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她,仗著的,不就是她愛他嗎?

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想要。

很多時候,她也在問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怎麼會對付予年這樣冷若冰霜的男人情根深重?

今時今日,她依舊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明明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再愛付予年了,可為什麼還是停止不住自己的心?

有人說,得不到的是最美的,如果,曾經得到過,她也不會像今天這般痴纏。

愛而不得。

便是恨。

越恨,便越想毀了那個男人。

憑什麼只有她生活在水深火熱里?

就算是要下地獄,她也要拉付予年一起!

逞口舌之快已然毫無意義,寇以珠也不多理會付予年,只朝著付予年側身的方向問了一句,「都拍好了嗎?」

一旁高大的綠色植物時冒出來一個掛著照像機的男人,朝著寇以珠頻頻點頭,「拍好了…」

寇以珠已經站起身來,朝著付予年勾了勾唇角,「付予年,請你過來,就是為了這幾張照片,你放心,這是給老爺子的照片,我會好好保管的…」

她房間咬重了「保管」兩個字。

然後踩著高跟鞋,帶著一隊保鏢離開了餐廳。

付予年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眯了眯眸子。

這個女人,又想玩什麼花樣兒?!

拔了個電話給靳向平,讓他盯著點寇以珠的動靜,叮囑拍的那些照片不準流傳出來,然後也就掛斷了電話。

付予年沒心思跟她計較,眼下先把樂樂安頓好,還要帶他去醫院看時蘇。

時蘇見不到樂樂,一定會著急的。

至于寇以珠手上的那些照片,他到是不在乎,大不了就是讓時蘇瞧見唄!

許多事情,光怕,是沒有用的。

往後的生活里,他和時蘇如果真的在一起,一定要排除萬難,寇以珠便是這第一難!

付予年鳳眸半眯,目送寇以珠帶著一隊人走遠,視線重新落回樂樂身上。

眼前這個乖乖吃飯的孩子,就是他和時蘇的孩子,是他虧欠了四年的孩子,從今天起,他一定要好好疼他。

補償他這四年來欠孩子的。

樂樂吃完,付予年就把他抱了起來,小家伙不胖,卻挺沉,抱在懷里的時候,付予年只覺得眼眶發酸。

樂樂少了一只鞋,付予年生怕孩子受凍,急忙用自己的外套把孩子裹起來。

先去商場給樂樂重新買了一雙鞋,又給樂樂買了幾樣玩具,叮囑樂樂不話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時蘇。

樂樂人小鬼大,歪著頭看付予年,「叔叔,你是不是想要追求我媽媽?」

付予年愣了一下。

追求?

不不不!

確切的說,應該是帶他的女人回家。

恰好是等紅綠燈的時候,付予年停下來,模了模樂樂的頭,「如果叔叔把你媽媽追到手的話,你願不願意叫我一聲‘爸爸’呢?」

小家伙撲閃著大眼楮,愣了一下。

然後又笑呵呵的道︰「只要媽媽同意,過的幸福就好,我沒意見…」

付予年皺眉。

看著小家伙一臉老成的樣子,不禁搖頭。

他的兒子,是不是也…太早熟了點兒?

接下來的事情一直很順利,見到樂樂的時蘇,對付予年也是笑臉相迎的。

就連苒閔橈醒來,見到樂樂在身邊,也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苒閔橈還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所以要住院,樂樂還小,總要有人照顧樂樂,所以,付予年很自然的選擇了留在病房照顧苒閔橈。

不管怎麼樣,時蘇畢竟是個女人,男女有別,另外,就是付予年不希望時蘇太辛苦,所以,他選擇了留下來守夜。

時蘇則是由保鏢護送回銀城水岸。

苒閔橈雖然對付予年意見很大,但是也別無選擇。

寇以勛不在花城,白少南住院,就連付予年也還是個病號。

付予年帶著傷都屈尊來照顧自己了,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苒閔橈醒來很快又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晚上的十點多鐘了。

也不知道怎麼地,老爺子突然就清醒起來,竟然主動跟付予年聊起了天。

付予年坐在病床旁邊,一邊處理公司的事情,一邊注意著苒閔橈的動靜,見了醒過來,立刻問他︰「伯父,您要不要吃點東西?」

放下筆記本電腦的時候,牽動了後背上的傷口,男人濃粗的眉毛攏了攏,卻絲毫沒有在意,還是穩穩的來到了苒閔橈的病床旁邊。

苒閔橈搖搖手,「我不餓…」

之前付予年讓保鏢買了晚餐過來,三個大人加上樂樂的晚餐都是在病房里用的。

這會兒,苒閔橈一點兒也不覺得餓,到是對付予年感興趣起來。

「付先生,我不餓,就是有點悶…」

付予年笑笑,「悶的話,要不要出去透透氣?」

「或者,我陪您聊聊天?」

听到第二個選擇時,苒閔橈渾濁的眼楮亮了亮,點點頭。

「不如…你陪我說說話吧…」

看樣子,老爺子有話要說,付予年拖個凳子過來,索性就坐在病床邊陪著。

付予年的話不說,一向都是淡定從容,話極少的一個人,只不過因為苒閔橈是時蘇的父親,他才刻意壓低了身段,多說了兩句。

如今,听老爺子說要和自己聊天,當然是不會拒絕的,安靜的坐在那里,等待老爺子開口。

苒閔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今天到家里來帶走樂樂的人,你認識吧?」

付予年點點頭,「想來,伯父應該也是認識吧?」

苒閔橈搖搖頭,「那些人都是生面孔,我一個認識的也沒有,只不過有一件事讓我覺得很奇怪。」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那里的?」

「而且,他們還知道樂樂是你的孩子!」

付予年的手緩緩插/進風衣口袋里,「是的,樂樂是我的孩子,如果伯父還是覺得樂樂是寇以勛的孩子的話,那麼,今天我親自向伯父陪罪。」

付予年說著站起來,恭恭敬敬的朝著苒閔橈鞠了一個躬。

「四年前,由于我沒有保護好時蘇,導致她和樂樂和我分開了四年,我很抱歉…」

四年前,時蘇帶著付予年回到自己家見苒閔橈的時候,苒閔橈對這個男人就有些不滿意,看這男人的談吐氣質,便知道他出身名門,自己這鄉下人的女兒,又怎麼能同天之嬌子攀親呢?

那個時候,對于時蘇和付予年的交往,他是反對的。

並不是他對付予年有意外,而是覺得雙方並不門當戶對,不是他老思想,而是雙方所受的教育、接觸的人和事、以及世界觀肯定相差很大,他擔心女兒會被傅家人不接受。

今天的付予年,較四年前,除了氣質上更加成熟沉穩以外,眉間似乎還多了幾分清冷。

苒閔橈听著付予年的道歉,對這個年輕人的印象突然就有了改觀。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付予年是個很耐看的男人,越看越覺得好看,苒閔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成熟男人,听他繼續說下去。

「伯父,關于今天帶走樂樂的那些人,我會處理好的,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付予年說的很誠懇,沒有絲毫的做作,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股堅毅。

「至于他們是怎麼知道你們住在哪里的,我想,這件事應該跟寇以勛有關系…」

「帶走樂樂的人,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也是寇以勛的親姐姐…」

隨著付予年的話說完,苒閔橈的眉間多了一股沉重之氣。

他早該想到的。

付予年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的。

昨天晚上,他就在廚房外,時蘇和寇以勛的對話,他听的一清二楚。

想來想去,覺得付予年的推斷是正確的。

付予年既然早就把時蘇的住址藏起來,那麼知道時蘇住哪兒的人,也就那麼幾個,能把付予年的保鏢都摞倒的人,一定不是平常人,白少南是不會用這招兒的,人又是在寇以珠身上找到的,不是寇以勛又能是誰?

不禁暗自嘆息。

不知道寇以勛竟然是這樣的小人…

視線落在付予年臉上,「付先生,有一件事我還想問問你…」

付予年點頭,「伯父盡管問。」

「四年前,時蘇車禍,你在哪里?為什麼四年來沒有你的任何消息?」這是苒閔橈心頭最大的疑慮。

之前付予年在病房中的種種表現,分明是在意女兒的,可是,四年前,為什麼付予年沒有找過時蘇?

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付予年把四年前的事詳細的告訴了苒閔橈。

四年前,兩個人就見過面,這會兒,也沒什麼說不開的。

更何況,時蘇能不能跟自己重新走到一起,老爺子有很大的推動作用,付予年不想再失去時蘇,自然,也沒必要瞞著苒閔橈。

听完付予年的陳述,苒閔橈限入沉默里。

解除了心中的疑慮,對付予年這個人又多了一分了解。

雖然付予年在敘述過程中盡量減少了自己生病的那些事,但苒閔橈是過來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痛苦?

接下來是長時間的沉默。

兩個人都不說話,一動也不動。

爾後,苒閔橈睡下,便不再說一句話。

遙遠的異國他鄉,寇以勛坐在五星級酒店的真皮沙發上,手中夾著一杯紅酒,看著身前站成一排的女孩。

女孩們都穿著比基屁,身材盡數祼/露在外。

沙發的另一端,是他這次要合作的對象,對方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示意他︰在這群女孩中挑選一個喜歡的帶走,今天晚上,這個女孩就屬于他了。

這麼明白的暗示,寇以勛不是听不明白,而是沒心情。

他的心思完全停留在花城那個女人的身上。

這會兒,付予年應該把樂樂帶回她身邊了吧?

也不知道她哭了沒有…

他很想打個電話給她,可又怕自己忍不住會飛回到她身邊。

明知道她不喜歡自己,卻偏偏還要留住她,這種感覺很奇怪。

人說,最好的愛是放手成全。

成全她和付予年?

憑什麼他要成全他們?

為什麼他痛苦卻要看著他們幸福?

他是不甘心的。

可是,想到時蘇的小心翼翼卑躬屈膝,他又恨這樣的自己。

四年前,她就應該是付予年的,為什麼他看不透?

明明那麼希望看到她幸福,可又那麼恨她能擁有幸福。

他用嫻熟的英語婉言拒絕了合作商的好意,說自己有太太,不能在外面亂來。

合作商笑他︰我們阿拉伯的男人可都是有好幾個老婆的。

寇以勛笑笑︰在我們那里,一生只有一個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對方覺得很不可思議,卻也沒有過多的勉強寇以勛,隨後帶著一群姑娘退出了房間。

寇以勛的助手秦言走了過來,「總裁,樂樂下午的時候就被付予年帶走了。」

「大小姐答應過的事都做到了,沒有為難樂樂,也沒有去找苒小姐。」

寇以勛點點頭,「苒老先生的病怎麼樣了?」

秦言有些看不透這個老板,明明那麼在意苒小姐,為什麼還這麼關心她?

「已經穩定下來了,付予年在醫院里照顧著。」

「看樣子,苒老爺子對付予年和苒小姐的事已經不反對了…」

寇以勛手中的紅酒杯被生生捏碎。

紅色的液體順著手掌下來,白色的襯衫上全是殷紅一片,不知道是酒還是血。

秦言大著膽子問他︰「老板,您明明是在乎苒小姐的,為什麼還要幫助大小姐綁架那個孩子?」

急忙去察看寇以勛的傷勢。

潔白的手掌心里,果然有幾道口子,殷殷的往外流著血。

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有玻璃碎片嵌進肉里。

秦言給他進行了簡單的包扎。

寇以勛坐在沙發上,苦笑不已,「秦言,自從時蘇回到花城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做著失去她的打算。」

「如果她沒有愛上任何人,我會一輩子對她好,一直到老…」

「如果她真的在失憶後又一次愛上付予年,那麼,我願意試著放手。」

「現在,我就在試著放手。」

「時蘇善良,性子軟,一直覺得欠我太多,如果我不開口談離婚的話,她一定不會主動提出來,而她如果要和付予年在一起,就必須要跟我分開。」

「她愧疚,覺得欠我太多,所以她不提離婚的事,正是因為她不提,所以我才一步步逼她離開我…」

「她欠我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她還…」

「這輩子,我寧願她一直欠我,也好過兩不相欠…」

「我要她記著我,一輩子都記著我…」

寇以勛說著說著,竟然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秦言搖頭。

卻又無可奈何。

娶了毯子來替他蓋上,調好溫度,這才離開房間。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情之一字,讓人無奈又幸福,真是個令人頭疼的東西。

天光大亮。

苒閔橈的病來的快,去得也快,在醫院住了兩天便出院了。

時蘇去收費處結帳,才發現,自己的那點錢,根本不夠。

最後,還是付予年結的。

感謝的話到嘴邊滾了又滾,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對于付予年,她現在實在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近一點,怕自己靠他太近,會迷失自己。

遠一點,又怕他會傷心難過。

時蘇覺得自己就處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上,她不知道該選哪一條路走。

苒閔橈的沉默,等于是默認了付予年和時蘇的事,付予年人精一樣的人,自然不會說破,只是趁機天天來時蘇這里蹭飯吃。

苒閔橈出院沒幾天,見到時蘇有付予年照顧,一顆心也就放下了,借口鄉下空氣好,適合養病,便回了鄉下。

其實,他還有個想法,那就是他在這里,付予年施展不開。

事情已經到了這般田地,再拖下去也毫無意義可言,只是希望付予年能快些把時蘇娶回家,其他的,于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時蘇結過婚又怎麼了?

那婚是在時蘇不清醒的情況下結的,為了給樂樂上戶口,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今,看那寇以勛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又何必再讓女兒左右為難?

橫豎欠他寇家的,拿錢還就是了!

付予年派人一路護送他回去,又留了幾個人在那里照顧著。

當然,時蘇只知道父親平安的回老家去了,剩下的,一概不知。

這天,時蘇接到蒙妮姐的電話,說是小白有個廣告要拍,必須開工。

時蘇連忙答應,「好的。」

電話掛斷以後,蒙妮身旁的女人遞給她一張支票,「蒙妮,這是你應得的…」

蒙妮看著那結支票上的數字咋舌,「寇小姐,一個電話而已,用不了這麼多的…」

女人笑笑,「不用著急,這只是一部分而已,以後,麻煩蒙妮姐的日子還在後頭呢…」

對方出手闊綽,蒙妮開心不已。

也就是一個電話而已,給那麼多錢,她雖然心里有些不安,卻也沒什麼,不就是給時蘇打了個電話嘛!她又沒做什麼犯法的事兒,不怕不怕。

蒙妮捧著支票,在支票上親了兩下,離開。

寇以珠看著蒙妮離開的背影,露出得意的笑容,「付予年,這一次,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辦!」

女人的笑容在嘴角泛濫開來,彎成很好看的弧度。

卻也讓人覺得有一種寒意慢慢透開來。

掛斷電話,時蘇看著四歲的兒子,有些犯難。

她去上班了,父親回老家了,樂樂要怎麼辦?

幼稚園那里雖然聯系好了,錢還沒有交,也就意味著還沒有最終敲定,眼下她的經濟情況又請不起保姆,時蘇看著樂樂,發起了愁。

她去上班,樂樂要怎麼辦?

樂樂堅持要一個人在家,時蘇堅決不同意,所以,母子兩個人就杠上了。

最後,樂樂拿起電話打給了付予年。

「付叔叔…」

時蘇听到聲音想阻止的時候,已然是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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