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撩人,總裁請矜持 只想好好和你吃一和頓飯

作者 ︰ 何小果

時蘇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如果不是付予年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只怕這會兒時蘇已經倒在地上了。

看她一副六神無主魂不守舍的樣子,付予年皺眉,「怎麼了?」

他只知道時蘇接了一個電話,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時蘇不停的發抖,手里的手機快要被她捏碎。

「我爸…我爸他暈倒了…」

付予年皺眉。

「好端端的,怎麼會暈倒?」

時蘇渾身顫抖,跟塞糠似的,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不知道…」

相較于時蘇的顫抖,付予年要平靜很多,男人好看的眉心皺起來,握著時蘇的手,無聲的給她力量。

「蘇蘇,你立刻拔打急救電話,讓救護車過去!」

拿過自己的電話,按下一串數字,看著還在打電話的時蘇,又道︰「樂樂和你爸爸在哪里?我叫人過去找他們,」

這陣子天氣不好,苒閔橈的哮喘病又犯了,不過,吃了藥以後他好多了,如果不是父親身體不錯的話,時蘇一定不會到醫院來的。

時蘇說了「在家里」,付予年立刻吩咐保鏢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把老人家送往醫院。

時蘇驚魂未定,身子一直不停的在發抖。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去看看我爸爸…」

付予年抱著她。

她渾身冰冷,真的很怕她精神上出什麼問題來。

「別著急,我已經派人趕過去了,都是信得過的人,你放心,一定會沒事的…」

付予年很是心疼。

這樣的時蘇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以前的時蘇,身上總有一種勇敢,那種勇敢是在面對任何事情時,都流露出的陽光笑容和強大的心。

記得,寇以珠找上時蘇的時候,她都沒有像現在這樣過。

現在的時蘇,竟然因為苒閔橈的哮喘病而抖若塞糠,很不尋常。

付予年來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不要怕,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坐到付予年車上的時候,時蘇還在發抖,十指絞在一起,不停的扭動,十根手指都泛起了紅色。

付予年不清楚時蘇這樣的反應算不算是一種過度反應,但是,看樣子,時蘇的身體不似以往那般健康。

付予年沒有多說什麼,無聲的伸出手,握住時蘇的手。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只有苒閔橈平安才是頭等大事,付予年一點兒也不敢大意,保鏢們不時的打電話過來匯報那邊的情況。

直到來到醫院的手術室外,時蘇還在發抖。

付予年扣著她的手,防止她扭斷自己的手指。

醫生很快走出手術室,問誰是病人家屬,時蘇急忙答應。

「老人家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一口氣沒提上來,痰卡在了喉嚨里,幸虧送的及時。」

時蘇一顆心終于放回到肚子里。

不過,她還在的抖,這上付予年微微皺了皺眉。

他並沒有問時蘇,時蘇一定知道,與其再讓她痛一次,到不如他自己去查找前因後果。

醫生又囑咐了一些事,「病人舊病復發,這城市污染嚴重,不適合有哮喘病的老年人,有條件的最好還是去那些污染輕的地方生活。」

付予年點點頭,向醫生道謝。

時蘇靠在付予年肩頭,之前發抖的她已經平靜下來,這會兒,她的額頭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付予年拿出手帕,替她擦淨了額際的汗珠,捏著她的手,朝病房走去,「走吧,去看看他…」

苒閔橈躺在病床/上,呼吸勻稱,除了臉色蒼白一點以外,倒也沒有什麼不對勸的地方。

時蘇坐在病床邊上,等待父親醒過來。

付予年則是站在時蘇身後,手搭在她肩膀上,給她無聲的安慰。

昏睡中的苒閔橈突然說了一聲︰「樂樂…」

時蘇一驚,這才想起來,樂樂一個人在家里。

這一驚不要緊,立刻站起來就往家里跑。

付予年當然也听到了苒閔橈的話。

時蘇現在的精神狀態很不好,他很擔心她,可是,苒閔橈身邊需要人。

付予年想了想,道︰「蘇蘇,樂樂是我的孩子,我去接樂樂,你留在這里…」

其實,付予年也想著和兒子多接觸接觸,畢竟,四歲的孩子還不知道自己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時蘇想了想,點點頭,「就按你的意思辦吧…」

付予年朝她伸出手,「鑰匙…」

時蘇這才想起來,在包里模了半天,把鑰匙遞給付予年。

付予年接過鑰匙,留下幾個保鏢,直接開車去了銀城水岸。

時蘇的房間,閉上眼楮也知道在哪里,匆匆上樓,掏出鑰匙開門,卻不是之前時蘇給他的那把。

鑰匙一看就知道是早就準備好的。

進了房間,付予年叫樂樂的名字。

樂樂…

樂樂…

付予年把家里都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孩子。

門口一地凌亂,一只孩子的鞋還留在門口,付予年蹲下,把鞋撿起來,仔細看了看。

事情不簡單。

苒閔橈的發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他拿出電話,打給之前過來的保鏢,問他們有沒有見到樂樂,電話里回答他的都是「沒有」。

樂樂一個人跑出去了?

坦白說,付予年對樂樂並不了解,他沒有帶過孩子,也不知道四歲的孩子到底會不會自己跑出去,但是,他還是很細心的在樓下找了一圈。

兒童樂園里,四處的健身園里,他都找過了。

依然沒有樂樂的蹤影。

付予年有些著急。

這陰沉沉的天氣跟他現在的心情一樣,毛炸炸的,讓人心里一刻也安生不下來。

樂樂不在家。

苒閔橈突然發病,樂樂失蹤,這之間,似乎有一條無形的線。

到底是什麼,他說不上來。

男人天生的敏銳讓他想起一件事來。

手機滑開,迅速摁下寇以勛的號碼。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和寇以勛月兌不開關系。

電話很快接通,寇以勛懶洋洋的聲音從話筒里透過來,「我親愛的姐夫大人,有何貴干?」

付予年臉色稍稍變了變,立刻恢復往日的冰冷,「寇以勛,樂樂在不在你那里?!」

他幾乎是耐著性子在跟寇以勛講話,如果不是隔著空間,他現在一定忍不住撲上去打寇以勛了。

電話另一端的寇以勛噙著笑容,「我親愛的姐夫大人,樂樂是我的兒子,就算是我帶走他,您有意見麼?」

付予年皺眉。

「寇以勛,時蘇要見樂樂…」

「姐夫,你沒听懂我的話麼?就算是我帶走了樂樂,您有意見麼?」寇以勛把後半段話重復了一遍。

付予年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寇以勛,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就算?」

「就算是什麼意思?」

「樂樂不在你那里?」

寇以勛突然大笑。

「哈哈…」

「付予年,我在去機場的路上,飛阿拉伯的機票…」

「現在,我要過安檢了,咱們再見…」

電話被掛斷,等付予年再拔過去時,已然成了關機狀態。

手機被付予年扔進車廂里,男人扶著額,伏在方向盤上。

電話又一次響起來。

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付予年第一次覺得頭疼。

時蘇打過來的。

無論何時何地,看到時蘇的電話號碼,男人的心總是莫名其妙的好。

如今這種情況下,他卻不希望接到時蘇的電話。

如果她知道樂樂不見了,一定會急的發狂。

盯著屏幕足足有半分鐘,付予年才摁下通話鍵。

因為心虛,所以付予年的耳朵伸的格外長,電話另一端的情況听得格外清楚。

時蘇大概是哭過了,聲音有些嗡。

「樂樂在你身邊嗎?」

付予年深吸了一口氣,「是的。」

身為男人,不應該讓女人擔心,所以,付予年的聲音听上去很平靜,與以往無異。

時蘇稍稍放下一點心來。

「那個,你讓他接電話…」

付予年怔忡。

讓樂樂接電話?

這會兒,他上哪里把樂樂變出來?

「現在麼?」

大約是苒閔橈的事讓她感覺到了什麼,時蘇有些敏感,「付予年,樂樂是不是不在你身邊?」

付予年心中大叫糟糕。

「沒有…」

「樂樂他睡著了…」

「沒辦法跟你通電話…」

時蘇半信半疑,「付予年,你沒騙我吧?」

「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付予年干笑,「哪里?」

「蘇蘇,我怎麼可能騙你?」

「寶貝兒,樂樂真的睡著了…」

「不信,你听听他的呼吸聲…」

他房間把話筒放在自己鼻尖上。

呼…

吸…

小孩子的呼吸應該是有些急促的,付予年刻意把電話往鼻尖處又偏了偏。

電話另一端的時候沒起疑心,「也好,那你幫我照顧他,等他睡醒了,帶醫院…」

付予年一急,「不行!」

話說出去了,又暗自後悔。

忙又道︰「樂樂還沒吃飯呢,等他睡醒了,我帶他去吃飯…」

「你知道的,醫院那種地方,細菌多,不利于小孩子的身心健康…」

付予年天南地北的胡侃了一頓,見時蘇確實沒起疑心,放下電話,這才長舒一口氣。

寇以勛去了機場。

樂樂不見了…

這中間,似乎有什麼聯系…

寇以勛說︰就算

就算…

那個就算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樂樂在哪里?

付予年突然想到平時派在銀城水岸的那幾個保鏢。

電話打過去,通著,卻沒有人接。

能在短時間內把保鏢制服,並把樂樂帶走的人不多。

寇以勛算一個。

白少南算一個。

白少南在醫院,根本不可能過來。

目標定在寇以勛身上。

就算寇以勛沒有帶走樂樂,他也應該知道是誰帶走了樂樂。

付予年再一次拔打寇以勛的電話。

關機。

寇以勛說的話想來是對的,阿拉伯的那個石油項目,看來,他已經上鉤了。

付予年把電話放下,隔著車窗玻璃望著霧沉沉的天空。

樂樂會去哪里呢?

靈光一現。

付予年拔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喂…」

女人的聲音拉的很長,帶著嬌媚的尾音,男人听了無不覺得口干舌燥。

付予年有些不耐煩,狠狠扯了一下領帶,「是我,付予年…」

他很不情願打這個電話,卻又無可奈何。

樂樂是他的兒子,也是時蘇的命,如果樂樂不見了,不僅他會痛不欲生,只怕連時蘇也不會再理他了。

為了樂樂,為了時蘇,這個電話他必須打。

對方呵呵笑,「喲,原來是我的未婚夫付予年先生啊…」

「您不是把我這兒當陰曹地府麼?怎麼還會打電話過來?」

「我記得你說過,這輩子你是不會理我的…」

付予年氣結,終究接不上話來。

隱忍怒氣的空當中,他听到孩子的哭聲︰「壞女人,你放開我,我要找我媽媽…」

樂樂的聲音!

付予年又驚又氣。

「寇以珠,說吧,要什麼條件才肯把樂樂給我?」

寇以珠在電話另一端大笑,「付予年啊付予年,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早知道這個小家伙兒這麼管用,我直接把他帶在身邊當自己的兒子好了,也免得隔三岔五的見不到你!」

昔日付予年對她的種種,因愛生恨後,寇以珠便千方百計想要對付付予年。

如今,樂樂在她手上,更是如魚得水。

當然,她是不會打罵樂樂的,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礙不到她什麼。

付予年額際的血管突突直跳,隱忍的耐性幾乎到了極限。

「寇以珠,你到底…想怎麼樣?」

寇以珠一邊捏捏樂樂的耳朵,一邊輕笑,「付予年,你說我想怎麼樣呢?」

「我不過是希望你能陪我吃頓飯而已…」

樂樂在寇以珠手上。

不用說,知道樂樂的人不多,想來是寇以勛和寇以珠兩人狼狽為殲,帶走了樂樂。

寇以勛啊寇以勛,以往,我還真是高看你了!

付予年眸中殺機一閃而過,面上立時恢復如常,冰冷的嗓音透出森寒。

「在哪里吃飯?」

寇以珠報上了地址,付予年馬不停蹄的趕過去,一刻也不敢停頓。

一路飛車,卻中卻在盤算著寇以珠到底要做什麼。

坦白說,他喜歡時蘇的十五年,前面的十年里,時蘇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即便他愛時蘇,也不敢表現出來。

怕嚇壞小姑娘。

寇以珠不同。

寇以珠大他四歲,他十八歲的時候,寇以珠已然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的寇以珠,不但漂亮,更有手段,她不禁把寇家上上下下收拾的服服帖帖,更是深得傅家老爺子的喜愛。

寇家的家業是寇以珠在打理,傅家的產業也是她在打理。

當年,父親對寇以珠的母親一直愧疚,索性就指月復為婚,把傅家和寇家結成親家,卻不曾想,自己的兒子對寇以珠避如蛇蠍。

不聞不問。

直到時蘇被曝/光出來。

寇家施壓,傅家施壓,再加上經濟上的壓力,付予年不得不帶著時蘇過著清苦的日子。

時蘇十八歲那年,他終于敢向時蘇說出「我喜歡你…」

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寇以珠也向他說了「我喜歡你」…

身為一個男人,他自然知道寇以珠是什麼意思,當年他甚至譏笑寇以珠,不過就是一個做不得數的女圭女圭親,你到是當真了,是該說你天真呢?還是無邪?

付予年斷然拒絕了寇以珠,可是寇以珠並不灰心,一門心思的討好傅家老爺子,做好傅家的媳婦。

之後,付予年到底跟時蘇走在了一起。

而寇以珠就像是一條陰冷的毒蛇,躲在深深的巢穴里,隨時隨地等待給付予年致命一擊。

四年前時蘇車禍的事,付予年的目標鎖定在寇家人和白家人身上。

可惜的是,時隔太久,證據無法搜集,只能慢慢暗中進行。

這次,寇以珠那個瘋女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竟然敢綁架樂樂,實在是觸動了付予年的底線。

來到西餐廳的時候,果然看到寇以珠笑魘如花,美艷不可芳物的坐在那里。

見到付予年,她舉起手來,朝付予年打招呼。

寇以珠的身旁坐著一個小男孩,不是樂樂是誰?

付予年一顆心終于放回肚子里。

孩子很好,不哭也不鬧,就是有點兒狼狽,衣服有些凌亂,鞋子掉了一只,只穿著灰色的毛襪,臉上沾著鼻涕泡泡,小眼楮紅紅的,顯然是哭過了。

見到付予年的那一刻,樂樂「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叔叔,你是來救我的嗎?」

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付予年心中一股柔軟涌上來。

這就是他的兒子。

即便是在遭遇了這樣的劫持以後,也沒有像尋常孩子一樣的大哭,真不愧是他付予年的兒子。

付予年伸出手,模了模兒子的頭,面色溫柔,「寶貝兒,不用怕…」

「等會叔叔…」

付予年實在說不出「爸爸」兩個字。

畢竟,四年不見,他連一點父親的責任都沒有盡到,又怎麼能讓孩子叫的出口?

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把樂樂摟到懷里,急忙低聲問他,「寶貝兒,餓不餓?」

小家伙見過付予年,知道是熟悉的人,也不哭了,乖乖的點了點頭,「嗯…」

付予年看都沒看寇以珠一眼,直接招呼服務生點餐。

給樂樂點了一份雞排,他自己,則是一份牛排。

沒有理會寇以珠。

寇以珠坐在那里,臉青一陣白一陣。

樂樂和付予年點的餐已經上了桌,樂樂太小,不會用刀叉,付予年便安靜的替孩子切雞排。

寇以珠看著這對父子,恨不打一處來。

「付予年,在吃飯之前,你有沒有想過主人的感受?」

「我請你吃飯,你到好,把我這個主人晾在一邊,算什麼?」

付予年依舊給樂樂切著牛排,眼神卻在看著寇以珠身後的那些保鏢。

一個個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硬拼的話,他實在不是對手。

到不是他怕,只是樂樂還小,不想孩子看到這麼暴力的場面。

付予年連眼皮都沒舍得抬一下,「寇小姐見外了,既然是客隨主便,您想吃點什麼盡管點就是了…」

「如果覺得錢不夠的話,付某來請這頓飯…」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付予年的時候,寇以珠所有的好修養都被磨的光光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瞪著付予年,「付予年,樂樂在我手上,想樂樂跟你回去的話,最好听我的…」

付予年已經替樂樂切好了雞排,把叉子一並遞給樂樂,輕輕拍了拍他的小手,示意孩子不要害怕。

樂樂也實在是乖巧,這樣沉悶的場面,他竟然還朝著付予年笑了。

他一笑,付予年覺得整顆心都要溶化掉。

捏了捏樂樂的小臉兒,這才把視線轉移到寇以珠身上。

「寇小姐如果餓了的話,可以先把我這份拿過去…」

級為禮貌紳士的把自己的牛排推到寇以珠跟前。

「寇小姐,我們雖然認識了很久很久,也斗了很久,可是,我們之間的事,和一個孩子無關,如果我執意要把樂樂留下的話,我會報警…」

「即便是今天我不能帶走孩子,明天,我也會加倍的替樂樂討這個公道…」

寇以珠沒有說話。

她把付予年推過來的牛排又推了回去。

「付予年,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好好跟你吃一頓飯…」

「就這麼簡單…」

「你也知道,你爸爸那里…你已經很久沒回去了,老爺子很生氣,再不讓老爺子瞧見點兒什麼的話,只怕老爺子又要找你麻煩了…」

寇以珠說的條條在理,幾乎每一條都是在替付予年考慮。

付予年笑笑。

把那份牛排拉回自己跟前,優雅的切著,「寇小姐,我爸爸要找我的麻煩,那也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出面替我擺平…」

「我和你之間,還沒熟到這種地步…」

付予年笑的格外陰冷,眸底升騰起一股寒意,直指寇以珠的心髒。

寇以珠恨極這樣的付予年。

十五年來,她用盡手段和方法,得到了寇、傅兩家大家長的支持,卻為什麼還是得不到這個男人的心?

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無論那個苒時蘇是否還記得他,這個男人都不會多看她一眼。

即便是在苒時蘇消失的那四年里,付予年昏睡在病房里,她去照顧他的時候,那個男人,叫的依舊是「蘇蘇」…

寇以珠不甘心。

付予年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一個女人,十五年的青春都給了他,為什麼他還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寇以珠是天之驕女,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偏偏,就是這個付予年,非要把她的一顆真心踩在腳底下。

連一絲一毫的憐憫都沒有。

寇以珠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里,痛卻難擋,她卻笑的如花一般鮮艷明媚,「付予年,你也不想你爸爸找時蘇的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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