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劍之殺死那個魚唇的嘰蘿 第八十八章 雞毛掉光

作者 ︰ 衣帶雪

密聊葉璣羅在星羅岩被初七殘忍地揪光了雞毛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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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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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璣羅最後一次原地復活被揪光了雞毛之後,躺在地上捂著雞毛憂郁不已……這貨特麼是誰啊!

#八一八那個守尸還講冷笑話的惡劣野怪#

一身黑色勁裝的面具男似乎很喜歡講冷笑話,似乎是覺得以葉璣羅的智商理解不了他的問題,而一遍一遍地去重復問葉璣羅還有什麼心願。♀

葉璣羅用看中二病的眼光去看這人,但……特麼的越看越覺得哪里眼熟?

這是一種強烈的直覺,一眼瞥見本來可以原地起但是不知出于啥原因趴地上躺尸劃水的炮姐,葉璣羅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陰謀中。

密聊你悄悄地對唐鴆心說︰橋豆麻袋我總覺得這人好像是我失散多年的那誰?

密聊唐鴆心悄悄地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密聊你悄悄地對唐鴆心說︰別這樣,信息共享一下,想想你那一半的大鐵包團錢~

密聊唐鴆心悄悄地說︰是呢作為小伙伴怎麼能不信息共享呢,實話說了吧,這人是25人流月城雙boss里面的一個。如果說沈夜是又當女乃又當t又當大範圍炮塔式轟炸機的話,這人大概就屬于場上專業秒人的,他那血條不說,你感受到他那種速度和傷害量了吧,听說瞳把他用蠱蟲改良過,體質比之仙魔有過之而無不及,算是沈夜不知道哪里圈養……呸,秘密培養的殺人兵器……我是感覺他現在這個狀態還不能算是完全覺醒的,真正對上恐怕更加可怕。

臥槽這麼叼?!

葉璣羅一愣,剛才也是有這種直覺,所以作為一個好團長才一遍遍用繩命來試探這人的實力底細,雖然隱隱有些微妙的熟悉,但他那一身詭異魔氣再再昭示此人受魔氣浸染日久。

「你……有什麼心願嗎?」

葉璣羅再次選擇了原地復活,以半血之狼狽,駐劍起身,擦掉唇邊溢出的血跡,笑了笑︰「你殺不了我,談心願不嫌太早嗎?不以真面目示人,月黑風高寧願在這里守尸也不去追擊,沈夜難道沒有交代你那群小娃兒才是尋劍主要線索?」

「你是要我去追殺他們?」面具下的眉梢微皺,心中慢慢泛出幾分疑惑……這女子,不應該如此貪生而故意將目標轉向他人。♀

葉璣*脆就作出一臉無賴神色︰「那群小娃兒的死活于我何干,要殺便殺,省卻我許多麻煩。」

面具人沉默了,右手一揚,鋒銳破風聲伴著寒光一閃,長劍上手。

「你這樣說……不對。」他這麼說著,劍鋒卻是毫不猶豫地直指葉璣羅。

葉璣羅掐了掐掌心……她猜得似乎沒有錯,這人認得自己,自己越是說出不符合自己本性的話,越是讓他覺得哪里違和,說明他過去曾經對自己有既定印象。

直到這個執劍的起手式一出現,葉璣羅不由得一怔。

既然修劍,她自然對劍的起手式有著極其敏感的認知,譬如瓊華劍修雖然都是劍尖斜指地面,但紫胤多以劍陣起手,所以劍面向敵,以求後發先至,而雲天青則是劍刃對敵,以求第一時間近身纏斗。而眼前這人的握劍起手極其特殊,卻是雙手握劍于正門對敵,這樣的習慣下斬時可以輕劍打出重劍的強大傷害,但畢竟極為少見,葉璣羅的認知中,其實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人才會這麼握劍……

一滴冷汗從脖頸滑下,葉璣羅不禁回想起了東方之前在救治謝衣時的話,猜測慢慢揭開了迷霧。

——如果這個‘謝衣’其實只是個如你的葉問水般的偃甲人,且假設謝衣在制造他時將自己的記憶復刻,他代表的就是叛出流月城之時的謝衣……那麼,真正的謝衣在哪里?

——我知道你在猜測這個偃甲人是不是謝衣的延續,而以我之觀念,他沒有遇到過我們,所以你可以將其看做他概念中的謝衣而非我們所認識的那個謝衣。

——我們要找的謝衣在哪里?

面具人的劍勢透著一股淵渟岳峙的氣勢,殺機鎖定,又疑惑于葉璣羅為何在此時走神,又木然地開口問道——

「你死前,有什麼心願嗎?」

葉璣羅收緊了握劍的手,一身氣息驟然繃緊,眼透凜采,惡趣味地說道︰

「心願……比如改良一下你的廚藝?」

面具人一怔,不知為何心頭一跳,但手上劍鋒已經是毫不猶豫落下——

「不記得……我這副面貌,是否記得?」葉璣羅閉上眼,刺目光塵一瞬籠罩又瞬息散去,金衣風雅,君子如畫,一側頭,頸側偃甲標記露出。♀

劍刃堪堪一頓,面具人手上動作一陣僵硬,半晌,在葉璣羅期待的目光中,他喃喃道。

「原來你是男子,難怪了……」

葉璣羅︰……臥槽!你就只有這個神結論嗎!還有最後那個難怪了的感慨是幾個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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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鴆心噗嗤一聲笑了。

她本來正在裝尸體,這會兒突然一笑有些突兀,面具人慢慢轉過頭,雖然有面具擋著,她還是能感覺到

千年之約之跨時空的愛戀帖吧

一股冰涼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麻蛋她好像是領了沈夜的任務且受初七監視的,在這里心安理得地躺尸貌似有點久_(:3∠)_。

面具人凝視良久,吐出三個字︰「地上涼。」

唐鴆心︰「沒事我不冷_(:3∠)_。」

葉璣羅︰「沒事我也不冷啊切!_(:3∠)_」

「……」

葉璣羅思考了一下,仍然是覺得在這個遍地boss的世界,再牛掰沒有個女乃是不行的,頓時把綁定女乃這個問題提高到與玄晶相同的最高層面,或者賜她一個陳瑞迪或者再去找情緣放一地真誠,眼下炮姐臥底敵方不說還特麼同樣是一個喪心病狂的dps,想想都覺得是丐幫的錯呢。

唐鴆心最終還是原地復活爬起來了,一臉正色地說道︰「她也喪失了戰力,大祭司的是去追謝衣之徒,你不去我去了?」

面具人淡漠回道︰「從剛才你的出手,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對主人的忠誠。」

「因為偏見?」

「因為對她,你沒有殺氣。」

唐鴆心面具下的唇角微微翹起,機括響動,抵住葉璣羅眉心︰「那你想我怎麼證明?這麼證明?」

葉璣羅一陣無語︰「好歹是一起擼二叔的小伙伴你這木有情啊(╯‵□′)╯ ┴–┴」

「唐門有兩種心法,一種叫驚羽訣,一種叫工作室。所以別給我提感情,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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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今天晚上裝備死紅了掀不起什麼浪頭了,滿意了?」

「……」面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言不發地消失了身影……剛剛,他為何有一種想阻止唐鴆心的意動?

待到代表初七的點消失在方圓百丈的地圖上,唐鴆心才舒了一口氣,坐下來拍拍地面︰「起來吧,這次算是承了他的情才放過……你剛剛,嗯……你是怎麼知道他做菜難吃的?」

葉璣羅切換回二小姐狀態,嘆了口氣︰「我就是那麼一問,不過現在也該水落石出了,那年謝衣失蹤果然是被沈夜抓去了流月城,于是這是改造洗腦過了?」

唐鴆心臉色一變︰「這是真謝衣?!」

葉璣羅一攤手︰「我也覺得不像,所以頻頻試探,直到看他握劍才發覺出來。其實我還是覺得現在那個偃甲謝衣才更像我印象中的一樣。」

唐鴆心道︰「這我倒是不擔心,我的任務是讓初七……嗯對,這是沈夜給他的新名字,讓他來這里尾隨樂無異他們見一下神女墓中的那塊可以照見前世的石頭,最好讓他看到自己被洗腦前身為謝衣的那段記憶。」

「有這東西?」葉璣羅愣了一下,暗暗記下,又問道︰「不過他性情巨變至此,不知沈夜是用了什麼手段。」

唐鴆心想了想,復雜神色浮現︰「正常,如果是經過瞳那家伙的手……洗腦洗到性情大變也不是不可能。」

「這名字總听流月城的人提起,瞳?這人誰啊。」

「一個同樣做菜做得很難吃的家伙。」

「橋豆麻袋,流月城就沒有做菜做得好吃的人嗎?!他們都是怎麼從謝衣那種廚藝下活下來的!」

唐鴆心臉色扭曲了一下,道︰「有。」

葉璣羅欣然問道︰「哪位佳人如此賢惠一肩挑起整個流月城的飲食?」

「沈夜。」

葉璣羅︰「……」

遠在流月城照顧妹子的沈掰掰膝蓋又疼了。

……

昆侖山道,因著又是草木新發的時節,輕踏碧草如茵,稍稍轉過山頭,秋野紅楓,再往前,又是暮雪皚皚。

荒棄了已久的太一仙徑,如今寂玄盡頭,唯有石劍凜立古舊祭台,昭示此地曾有劍意星虹。

「山下花開又一年,只不過物是人非,看來也非是在下一人在這里獨有滄海之嘆。」

輕袍緩帶,負琴而行,恬淡的眼,照見石劍之下,藍衣白衫,仙姿飄渺。

「本就是此地之人,憑吊一二有何不可。倒是東方先生,一別數日,可仍記得歧途彼方有人靜候?」清冷聲調,雪色的發,雪色的眉睫,負手而立時便如同一口雕霜沐雪的劍……眼前這琴師,因葉璣羅之故紫胤亦是識得許久,心存疑惑,有些疑問卻是不得不當面問。

歧途彼方,有人靜候。

琴師听了這勸告之言,眼前這人,已經有了宗師之風,卻是很難與當初仗劍年少相聯系︰「子非魚,焉知魚入江河,身處洪流,逆流而上是該有幾多艱險,但凡退卻一步,回頭便是萬世洪流加身……如此,又如何對得起伊人心意?」

「但你如今作為,又置她于何地?」

琴師依舊是語調溫淡,不過言語中似乎有狂焚之火,讓人心悸。

「吾手若能顛倒晦明之數,吾撥弦若能逆轉乾坤劫火,自會護她平安……在此之前,我之作為不望他人尊重,亦無懼舉世非我。」

紫胤沉聲道︰「所謂太古戰仙之傲意……難怪至今樹敵無數,不過今日吾並不為討教而來,他日再起兵戈,也無妨。」

「同感……」

作者有話要說︰剛!下!火!車!我!肥!來!晚!了!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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