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 第二十一章 婆姨口上活計好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二十一章婆姨口上活計好

這媽媽一听,便知對方是個見過世面的,他說的可都是滿天下頂尖的四類娼妓,于是眸子一亮說道︰「公子說笑了,我們倒是有個瘦馬,可已被個客人包下了。******$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過幾日還會再送來一個新的,公子不如那時再嘗鮮的,這個就算叫過來了也是別人的冷菜。公子果然是見過世面的,只短短幾句話便知這幾位姑娘的來歷,老奴就更不敢以次充好了

「那個一臉別人欠了她金子銀子扮清高的,定是泰山姑子,這會和詩能伴曲兒,還可服侍點烏香的必是西湖船娘無疑,至于豐乳肥臀的,不是大同婆姨還能是哪個?實話說了吧,我听說你們是新來了兩個揚州瘦馬的,一個去陪了旁人,不是還有一個嗎?我今兒就是專門沖著揚州瘦馬來的,你拿大同婆姨這種專門伺候上了歲數的誑我,當我沒見過世面!」袁其商說完,氣呼呼站起身,方才被這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燻得受不了,趕忙離了那濃濃的脂粉味兒。

「這位公子,恕老奴眼拙了這媽媽一听袁其商連自己樓里有什麼姑娘,有幾個姑娘都如此了如指掌,不禁收了笑臉。

「老奴這里確實有泰山姑子、西湖船娘、大同婆姨和揚州瘦馬這四種頂尖的物,也確實各有兩人,但昨兒有個瘦馬沒了,所以今兒才只剩下一個,還請公子見諒這媽媽說完,拿眼盯著袁其商。

「罷了罷了,下去吧,掃興袁其商說完,又坐回去,與兩人邊吃酒邊說笑。

這媽媽見了,以為袁其商是普通的紈褲子弟,便也沒多想,關了門離開。

「那瘦馬怎麼沒的?」袁其商問那大同婆姨。

大同婆姨因著袁其商方才的話,心里正怕他不喜自己,忙道︰「被個公子給掐死了

「還有這事兒?這人真不懂憐香惜玉。那公子是自己來的嗎?」袁其商又問。

「不是,是……」大同婆姨剛要說話,那西湖船娘迅速瞧了她一眼。

「不妨事,說你膽子小你還真是膽子小,說來楊成還是我爹的屬下,他什麼人物我還不知!」袁其商說完,兩名女子信以為真,尋思著也沒什麼大礙,便打開了話匣子。

「楊老爺帶來的,說那公子是京城的貴客,楊家大爺二爺也來了大同婆姨說。

「都點了?楊家大的喜歡泰山姑子,楊家老二喜歡西湖船娘,給那公子找了揚州瘦馬,至于楊成嘛,當然是尋了大同婆姨,是你伺候的嗎?」袁其商為了哄其多說話,拿手捏住了大同婆姨的下頜笑問道。

「公子好壞,竟取笑奴家這大同婆姨見袁其商不厭煩自己,趕忙柔弱無骨地貼了上去。「楊大少爺

「楊老爺如何?這老家伙身子骨還硬朗?」袁其商又問。

「前半夜不行,累得奴家手腳酸麻,後半夜不知吃了什麼,好不威風。公子,你是喜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威不威風?奴家都使得大同婆姨慣會這些手段,說著拿手隔著袁其商的衣衫,捏了捏他的櫻桃。袁其商立時有了自然反應,笑著起身去開窗,借此空當清醒下頭腦。

前半夜不行,後半夜忽地英猛起來?有這樣子的奇事?看來還需派錦衣衛查探楊成是否服食過什麼?可之前都已查探,楊成房中顯然沒有什麼特殊的物事。一般上了年紀的都喜大同婆姨這類,就是因為自己身子不行了。大同婆姨自小坐在壇口上練習腰臀之術,床第媚功聞名于世,可以j□j上雄風已減的老男人顛到雲端。

晚風吹來,袁其商瞧了瞧四周,此朝向正是可以看到小秦淮河上的景色。波光粼粼一派醉酒笙歌,看來這媽媽拿自己當大頭宰了,這樓類似四合院建築,由四面圍合起來成樓,自己這側正是對著秦淮河,銀子自然也是最貴的。

「公子,您說呀,到底喜在上還是在下大同婆姨邊說邊湊上來,一個轉身到了袁其商身前,故意跺著腳,扭動著腰肢便踫到了他的下面。

「如此說來,老楊算是惹了事,我去瞧瞧。明兒再來,你們都等著我,不可伺候了旁的公子袁其商說完,模出兩張銀票,一人一張。

兩人沒使把子力便得了銀票,眼楮都亮了,待反應過來,袁其商早已離開屋子。

袁其商邊走邊想,若是再不走的話可要違背自己的諾言了。既然選了陳初容,既然給人家許了諾,就要說話算話。

袁其商想著事情,不提防走錯了路,找不到來時的樓梯,回頭一看才明白,這樓的構造實在是叫人容易迷失。四面皆是一般模樣,每面是十八間屋子,從空中看去就是銅錢里的形狀,方方正正。若是不看門上的標識,本是從東面屋子出來的,卻回到西面、南面甚至是北面屋子都是有可能的。

離了仙域凡塵樓,袁其商覺得體內j□j不斷,又不能找處瀉火,只想著要盡快將初容娶進門。想起那日自己在京城犯案前,在假山後「欺負」初容的事,嘴角便不自覺勾起,這妮子倔強得很,自己只好取了她身上之物,她才老實了。

還記得她當時的臉色,真是豐富得不能再豐富了,想來心里也是觸動不小,哪想再次相見,她竟視這事無所謂了,袁其商不由得有些不自在起來,看來她真是不記得此前的事了,可性子怎也變了這許多?

體內j□j不斷,想到此,拯救大舅子行動便迫在眉睫了。

次日,袁其商去了楊知府府上,想單獨提審陳徹。已實地考察了仙域凡塵樓,如若明了其中的實情,少不得當事人的口供。

楊成的官職雖說比陳欽高,但一是家世單薄,二是兵部武選司的京官那是一般的地方官不能比的。再說還有一個兵部尚書的親戚,楊成自不能將陳徹視為一般的疑犯對待。

袁其商到了楊府,楊成早便迎了出來,雙手一鞠笑道︰「勞袁大人大駕,實在是在下的罪過

「言重了,你這府里清雅幽致,甚好!豈不比大牢強上許多袁其商說著,背著手,眼楮盯著楊成有些心虛的模樣。

袁其商笑笑不語,見一個下人來到楊成身後,想說什麼又不敢打擾了一般。袁其商抬了下頜,拿眼楮瞧那下人。楊成注意到,回頭看去。

「去吧,快去楊成說道。

似乎早就吩咐了的,袁其商不知是何事,于是拿眼楮盯著楊成,不語。

會意,楊成道︰「北上進京的路阻了,經年的山石松了滾下來。陳大人家的小姐還在揚州府里,這眼瞅著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我夫人就提議派人去請了來,住到官府後宅總比住到客棧穩妥些。商道也不敢走,待官道通了,再上路不遲

「兵部武選司陳大人家的千金?」袁其商背著手,仰起下頜問道。

「是,還是袁大人見多識廣楊成說完有些後悔,本是夸人夸習慣,沒多想話便出口了,說完才覺不對。對人家千金小姐如此熟悉,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以為袁其商會生氣,楊成忙抬頭看去,見其並無怒色,便放下心來。

「小心護著,出了事可是你這一方知府擔待不起的袁其商語重心長地說。

「自是,自是,多謝大人提點楊成邊說邊引著袁其商往里走。

陳徹被安置在楊成外書房側的一個小院落里,十分隱蔽。一是做樣子,二也是怕陳徹逃了或是有個好歹無法交代,院里院外都派了許多下人看守,也是伺候著。

「袁大人,陳徹就在里頭楊成指了指院子,不知袁其商心思,只好中庸地稱呼陳徹。

「恩,死者在衙門?去準備好,待會兒我去看袁其商說完,邁步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里頭下人多了便顯得有些擁擠了。袁其商屏退了門口的楊府下人,獨自進了房門,見這里頭一應物事俱全,楊知府倒是個懂得深淺的人。

「何人?」陳徹听到聲響,本是站在榻邊,回頭看去是個陌生人,忙下意識地裝體虛扶著歪下去。

「陳大公子,能站著,還是站著說話吧袁其商瞧了笑笑,進來後坐下將雙手相扣放在胸前,兩肘架在椅扶手上四下打量。

「這位是?」陳徹生得一臉精明相,拿眼楮上下打量了袁其商,似曾相識。

「好說,錦衣衛袁其商袁其商說完,便見陳徹眼楮猛地睜大,人也不自覺坐了起來,精神極度緊張。

這個名字他是听過的,同為京城貴冑子弟,袁其商的名號極為響亮。雖說日常混的圈子不同,但也有幾次在別府的酒宴上打過照面,因此有些眼熟。

令陳徹驚訝的不是別的,正是袁其商以往的所作所為。作為梁遠侯府的公子,袁其商向來是個特例的存在。及至後來侯府發生的一系列震驚朝野的大事,使這個最後僅存的侯府公子成了眾人關注的重點。

梁遠侯因此被奪爵,袁府的霉氣並未到頭,接著被西廠盯上了。梁遠侯病故,袁府最後的子嗣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之後,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袁家以為他死在外頭了,便從族里過繼了一個子嗣,哪想他又孤膽返回,之後更是奇跡般地進了錦衣衛,且憲宗並未追究其做過的那件事。

能做了那樣的事,到頭來又不被追究的人,袁其商是第一個。他能獨善其身,自是他的手段。

那次的事,還卷進了自己的六妹,陳徹雖不知內里的詳情,但總覺得這人不簡單。

「原來是袁大人,在下失禮了陳徹警惕地看著袁其商,面上帶上了慣有的圓滑世故。

「不失禮,大牢不是什麼好地方,不想進去就得這麼著。換我也是如此,陳大少爺袁其商將下擺理好,左右打量了屋子的擺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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