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 第二十章 袁大奉旨逛青樓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二十章袁大奉旨逛青樓

歡沁對面,袁其商正推開窗扇,手里拿了根小管子,是用來下用的。*******$百*度*搜**小*說*網*看*最*新*章*節******往常都是這般將歡沁迷暈的,沒料到這丫頭猛地站起了身,袁其商很意外,歡沁很想死。

「歡快是吧?站到門外去,給你家小姐守著,我說幾句話,若是出了事我揪了你的腦袋再迷暈已是多此一舉,袁其商從窗戶進來,冷聲對歡沁道。

「歡沁,去吧,他不敢如何那邊的初容腦子正亂著,見袁其商來了,心里忽地有了計較。

歡沁的腿已經麻了,呆了半晌才醒過神來,瞠目呆臉出了屋子之後,又喜又怕。怕的是如此近距離面對這個人,喜的是他似乎都不清楚自己的名字。自己叫歡沁,他方才叫的是歡快,幸也。

「你兄長出事了,你說一句話,我撈他出來袁其商此番得知陳徹出了事,想也沒想便將這案子抓到自己手里,為的就是在初容面前邀功。

「好,袁公子怎麼將我兄長丟進去的,請怎麼將他撈出來初容猜想是袁其商搞的鬼,雖說沒有法子,但也不想被他耍的團團環,至少叫這人知曉,自己心里是明鏡的。

袁其商本是一臉的好整以暇,听了初容的話,微微吐口氣慢慢仰頭,居高臨下看著她說︰「你以為是我做的?」

「做了也沒什麼,你承認了我也是無法方才已想好對策,初容想將自己婚事這只皮球踢到別處,便笑道︰「只是小女子不解,這親事是王家有意為之,你若是不服自可去尋王家的晦氣,拿我兄長這個傳話的撒氣,實在不是丈夫所為

袁其商听了,沉默半晌笑道︰「不瞞你說,我還真打算這麼做來著。栽了你兄長再救出來,叫他謝我,可事實上沒等我出手,就有人對你兄長下手了

「听你這話,我兄長果真是無辜的?也不是你做的?」袁其商這人雖說有些陰謀詭計,但不像是說謊的。

「我都準備了在外頭出手,只等你兄長出了樓便行事,沒想到他在樓上就出事了。據我手上已知線索,他多半是被人下了絆子袁其商說完坐下,自顧自倒了杯茶,緩緩道︰「如此已說開了,接下來你該說說是哪個王家?什麼親事?」

初容見袁其商的臉色,發現其原來不知這事,有些後悔,但又想此事遲早要露出來,于是鎮定道︰「你大可自己去查,左右若是我爹娘被說動了,應了王家的親事,我也只能听從父母之言了如此一來試一試王家的本事,若是能壓制得了錦衣衛袁其商,倒是可以一嫁。若壓制不了,早些退散對陳王兩家還安全些。

「好,這事不需你來操心,我自有主張袁其商捏著茶杯,眯眼看著桌面,初容偷眼看過去,覺得他肩頭的飛魚厲眸都比以往凌厲了些。

「王家公子,你可曾見過?」擺弄了茶杯半晌,袁其商忽問道。

「不曾初容忙道。

「那就好,回了京,但凡遇到出門的機會,都給我裝病,在府里好好待著袁其商說著起身來到初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坐在床邊的她,一貫的吩咐語氣。

初容張了張嘴,忍下沒說什麼,卻是一臉的不服氣。想了想還是問道︰「為何非我不可?為何?」我改還不成嗎!這後半句初容沒敢說出口。

「非你不可,自有非你不可的緣由。總之你記著,我自會好好待你就是了。「仿佛有意緩和語氣,袁其商雙手拄著膝蓋慢慢俯子,對上初容的面龐說道︰「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初容下意識往後靠了靠身子,離他遠一些。

「你只要老老實實的,就會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子袁其商勾起嘴角,盡量使得自己看起來溫和些,伸手想撫模她的下頜,他曉得女人得哄著。

「最幸福的女子?袁大公子會否過于自信?」初容躲開他的首,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見其神色不明,補充道︰「母儀天下的都不敢說這話吧?」

「母儀天下的,要同他人分享相公,我只娶一人,不納妾不收通房袁其商信誓旦旦說道。

「即使能獨佔相公,也看這個相公是不是自己心儀的初容說完有些後悔,迅速抬眼看看袁其商。

「你中意何樣的?」袁其商听了也不氣,耐著性子問道。袁其商想好了,既然要娶她,就得叫其心甘情願,就得叫她高興著,若是嫁了自己整日郁郁寡歡甚至于哭哭啼啼的,自己答應給她幸福,可就落空了。

初容低頭不語,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如若回答他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的,還真不好開口。

袁其商離開後,歡沁一夜未睡,一閉上眼楮,滿腦子的淒慘叫聲。仿佛韋家冤魂不敢去尋袁其商,倒尋上自己了。「要尋也是尋小姐,干我何事歡沁小聲寬慰自己,說完偷偷看了眼帳子里的初容,還是不敢閉眼,直到天亮。

話說袁其商當晚離開客棧,便往小秦淮河而去,岸邊有一座臨水而建的三層建築,外面看著普普通通,內里實則別有洞天。這里是天上人間的銷金窟,是天下所有男人向往的地方,當然,秦紘、陳方之類的除外。

「呦,這位公子好氣派,眼生得很,是京里來的貴人?咱這仙域凡塵樓可少有您這氣派的貴人門口迎客的媽媽見著袁其商背著手遠遠而來,打眼便瞧出他的與眾不同。

這媽媽常年迎來送往,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楮,任是下里巴人穿了龍袍,還是貴冑高官扮了小民,都逃不月兌她的眼楮。雖著了便裝,但這媽媽一眼就看出,這人家世絕不俗。

有沒有銀子暫不提,單這一身的貴氣,怕是跑不出公侯伯子爵一類的家世。也有富可敵國的公子前來,簡直拿銀子當做磚頭來丟,舉手投足以及言語間也能震住全場,但卻如何都沒有這位公子通身的氣派。

所以說世家大族到底是世家大族,多年傳承下來的門風規矩使得家中的子弟,即使紈褲不羈,那也是有檔次的紈褲不羈。自小耳濡目染,即使蠢鈍如豬,也能不經意帶出令人肅然的氣派來。

袁其商就是這般,雖說行事不羈且出手狠辣詭計多端,但多年富貴的浸婬,他身上少不了世家大族的味道。

「銀子有的是,懂規矩的莫問太多,才能有命花袁其商斜瞥過去,媽媽一凜。

「那是自然,貴人這邊請這媽媽听了此話,不敢再多話,一路引著袁其商上了三樓,領著袁其商進了一間最里頭的雅間。

這仙域凡塵樓是個神秘的所在,雖說沒有傳開,但權貴圈人都曉得,這里是真正的包羅萬象應有盡有。不怕你點,就怕你點不出,只要你能說出明目來,都能在這樓里尋到。

官員是禁止**的,但總有些存了僥幸心理的人,做玩火的勾當。因此來此樓的人,富商巨賈自是不缺,便是那當朝高官,也是會私下里偷偷來的。

仙域凡塵樓後台極硬,傳說有人竟在此樓里瞧見過應天府禮部教坊司里的名妓,可謂是叫人浮想聯翩。可見為了滿足客人的需要,仙域凡塵樓是不遺余力的,當然,也是有這個能力的。

「這位公子,老奴也不知您的口味,不曉得您喜清淡雅致的菜式還是色香俱全的?」這位媽媽笑道。

「嗦,各色菜式一道上來便是,選了剩下的也有賞銀袁其商說完,將一錠銀子放在媽媽手里。「楊成說這兒各色齊全,照著他來便是

這媽媽掂了掂,知道不好拿普通貨色來應付,便道︰「公子您瞧好吧,保管您滿意說完樂呵呵出去了。

這媽媽出了門下得樓,尋到一個龜公說道︰「去後院叫姑娘,各色叫一個,莫叫普通貨色了

「您這意思?」那龜公听了媽媽的暗語,仍自由些不信問道。

「只叫四位就可,听懂了?」這媽媽伸出四個指頭,不耐煩地在龜公面前比劃比劃。

這龜公忙點點頭,許久沒遇到這麼大手筆的,自然忙不迭往後院跑去。

要說這媽媽也真使力,本想挑了最有名的四位,可偏不巧有個已經被點了,因此只帶了三個到袁其商隔壁的屋子里,想了想先領著一個面容端莊的進去。

「公子,這是我們圓俗姑娘媽媽說完給這女子使了眼色,示意其快坐到袁其商身邊去。

這女子听了也不急,一板一眼走到袁其商身邊,坐下後仍舊直著身子,也不見往袁其商身上靠,清高月兌俗。

「年芳幾何?有何才藝?」袁其商也不似一般猴急的嫖客,只歪頭拿眼瞧著這裝腔作勢的女子。

「入眼皆皮囊,情意自無常,公子瞧著如何便是如何這女子說話間仍舊目不斜視,看也不看旁邊通身氣派的袁其商。

袁其商听了,歪歪嘴角垂下眼皮,模起這姑娘的手,拿手指摩挲後笑道︰「姑娘說入眼皆皮囊,只不知你這皮囊如何?」

「公子請自重這女子說完抽回了手,仍舊端坐淡然。

「放肆!小爺我拿銀子是來做孫子的!個個都活膩了!給我滾!」袁其商心下了然,忽地雙目如蓄了毒,拿起一個酒杯狠狠砸在那媽媽的腳邊,嚇得身邊這女子也顧不上裝清高月兌俗了,慌地跌坐到地上。

「還不快給我出去!不長臉的!」這媽媽一看就知袁其商不喜這種性子的,連扶帶拉將這女子拖出去,抿了抿鬢角亂發,眼珠一轉便將一個嬌小玲瓏、秀麗溫順的女子牽了進來。

「這位爺,這是我們的嬌婉姑娘,膽子小著呢,您可千萬莫嚇著這孩子說完將嬌婉推到袁其商身邊。

這嬌婉含羞帶怯地低了頭,又不自覺偷瞧了袁其商,只道這輩子都沒見過這般好模樣的。富商巨賈多半是腦滿腸肥的,高官達貴也是上了年紀的,便是公子類的也少有這般樣貌的,若能服侍一晚可謂是歡喜的。

「恩,嬌婉果然是人比花嬌,有何才藝?」袁其商說完,看了看嬌婉女敕滑得能掐出水的臉蛋。

「奴家會和詩,會伴曲兒,還會服侍點烏香嬌婉說完,又拿媚眼瞧了瞧袁其商。

「好,好,這才像話。還有什麼好貨色,一起上來,小爺有的是銀子袁其商說完,又掏出一塊銀錠子,順手丟到那媽媽腳下,臉上也現了笑意。

媽媽臉上笑開了花,見多了這種敗家子,又領進一名豐乳肥臀的女子。

袁其商打眼一瞧,問了幾句話,便道︰「我說這位媽媽,行事也太小家子氣。泰山姑子、西湖船娘和大同婆姨都上了,怎就偏少了揚州瘦馬?是打量小爺出不起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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