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三十七章 上網 上床

作者 ︰ 白嬰

第37節第三十七章上網上床

第三十七章上網上床

讀書兔白嬰喜歡讀**著作,不管後人對他老人家如何評價,想搞寫作的人,讀一讀**的文章還是有益的。**的文章,通俗易懂,文字活潑,邏輯性強,一針見血,常讀常新。此刻,他津津有味地讀著《論持久戰》。近來,他和女人**的時間,持續性差了一些,好像沒有以前長了,人到中年,外表打扮的再年輕,在身體上也開始走下坡路了,誰能夠寫一部光輝的《論持久戰》之類的性科學普及作品?肯定也能夠贏得一代代讀者的好評。

白嬰放下了《**選集》,又拿起《**詩詞》一首首讀起來,老人家的那首氣勢恢宏的《七律?長征》,他百讀不厭。白嬰模仿了這首詩的風格和韻律,寫了《愛情?長征》。

尋愛不怕路艱難,功名利祿只等閑。

聖地遙遙踏急浪,情歌綿綿繞山彎。

擁狐入懷頓覺暖,失愛暑天也生寒。

更喜白雪悉人意,飄染青絲盡開顏!

白嬰打開電腦,與挺長時間不想和他見面的心上人胡麗玩起了qq聊天。他在詩的後面附語︰我們人類,在追求愛情的道路上,歷盡了多少艱難險阻,真的是一次**和精神上的長征!一路艱辛坎坷,一路風光無限!狐,為了愛,我們需要高揚愛情旗幟,繼續發揚紅軍當年那種爬雪山過草地的堅忍不拔的精神,一路前進,直到愛情的聖地「延安」——洞房!愛情的雪山,是你的**;愛情的草地,是你的美麗花園。感之,和**詩韻,兔與狐共勉。

狐︰愛情不是花蔭下的甜言蜜語,不是桃花源里的如夢如幻,不是輕飄飄的誓言,更不是生拉硬拽的強迫;愛情是建立在共同基礎上的;愛情也無需把握,越是想緊緊的抓住,反而會適得其反,扭曲變形,落個兩手空空。愛情還是磨礪一個人性格的磨石和衡量一個人思想成熟程度的標志。請問大詩人,你成天愛呀愛的,床上床下的修,現在修煉到了哪個境界?

兔︰狐千年修煉,早已成精;兔剛剛開始練習,想和美人日日夜夜雙修,修一尊歡喜佛。

狐︰失愛暑天也生寒。此句精典。這個好句,我不見你,你想我想出來的?痛苦出詩人!

兔︰兔再為狐獻詩一首,以表愛意。春樹因愛生綠,秋果為情甘甜;藍天大雁飛舞,聲聲美人心間!狐,我愛你的心聲,想托春來的大雁給你捎去。

狐︰我有那麼好嗎?你不是說我自戀嗎?在你的一再恭維下,我該繼續自戀?還是?

兔︰自己把握。美麗狐!你好話連篇,我也好詩連連。我們是兩好合一好。

狐︰你言過其實了吧?你上網和我聊天,還不是為了和我上床?上網,上床,就想上?

兔︰我只是想讓你高興高興,我的好意,千萬不要誤解了啊。

狐︰面對你死纏爛打式的追求,我真的開始懷疑我的魅力了,我的魅力,真的有那麼大?

兔︰天大地大,不如狐的魅力大;河深海深,不如兔愛狐愛的深!爹親娘親,不如和你這個美狐親!狐狸美!美狐狸!狐狸好!好狐狸!

狐︰你活學活用**思想啊。誰是我的朋友?誰是我的敵人?我分得清!

兔︰我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敵人?

狐︰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一頭會寫詩會上網一心想勾引女人和你上床的大!女網友們,狼來了!小心!我是美麗的狐仙,哼哼,不給我愛情的鑽戒,再也不上你的當了!吃一虧,長一智,我讓你騙的和你上了一次床,你還想第二次嗎?狐看不見鑽戒,兔痴心妄想!

兔︰好吃的東西,誰不想經常的吃?

狐︰你見過朽木開花嗎?

兔︰朽木開花,愛情奇跡!

狐︰那你就等著你的愛情奇跡吧。不想和你磨嘴皮了。再見!

兔︰再見——床上見!

白嬰動員性情高傲的女人胡麗上床不成,並沒有心灰意冷。百花園里,哪朵花不艷?哪朵花不香?他在網上尋愛覓性,網上,有的是狐狸!他輸入了狐狸兩個字一搜,一大堆的狐狸!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選擇個同城的狐狸吧。同城的,聊熱了,見面方便,上床也容易。

白嬰的運氣好像不錯,他上午開始和一個同城的狐狸開始聊的,聊到下午,狐狸就騷味在網上彌漫了,她說自己年輕漂亮,老公在外地,一個人寂寞,天天上網打發時間。這狐狸,也愛好古典詩詞,這讓白嬰與她聊天游刃有余。他們還對了許多對聯,一男一女,都挺有才的,都想開視頻看對方,都想開語音听對方,結果是兩邊誰都不肯開,想象最美麗!男女雙方的神秘感,留到晚上見面吧。到時候,會不會因為雙方都太漂亮或者太難看而大吃一驚?

白嬰早早地下了班,回家洗了澡,打扮打扮,喝著茶,不由人的去想象著網上那個狐狸的肉是老是女敕。她的詩寫的情意綿綿的,和她上床的感覺,估計一定不錯。如果她在床上真的有唐詩宋詞的韻味,那就太好了。人們都說,網友同意見面,上床就有了一大半的成功率。

天黑了,雙方定好的約會地點,就在同蓮舞廳附近不遠的城區集貿大樓門口,這是一個離雙方的家都近的地方,他們要是想做了,去誰家都方便。女網友狐狸說,她想學跳舞,這,正合男網友白嬰的心願。白嬰想︰和女網友在舞廳見面,是個絕好的地方,黑燈舞里,纏纏綿綿的跳上一曲,親吻,擁抱,撫模,一樣都不能少,他下一步需要做的,就是和她上床了。

晚上八點,是白嬰和那個女網友說好的約會時間,白嬰提前十分鐘到了,他穿著那身黑色帶綠條的運動衣,手里拿著一張報紙,這是他的身份證明。十分鐘內,他望著一個個朝他身邊走過來的女人,真希望他看見的漂亮的女人里面有一個和他打招呼。真可惜,那些女人對他手里的報紙熟視無睹,沒有一個是東張西望的找報紙的。春天里約會,他盼著**一刻。

約會的時間到了。心情緊張而激動的白嬰比剛才提高了注意力,她怎麼還不來?漂亮女人和男人約會,喜歡遲到。周圍沒有幾個女人了,馬路上的女人,都步履匆匆的,好像沒有一個朝他這邊看。終于,他看見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女在不遠處東張西望的,看見了他,慢騰騰地朝他這邊走來。女人離白嬰越來越近,明亮的月光下,白嬰看清楚了,她是個長相普普通通的女人,四十來歲模樣,一點也不漂亮,更沒有古典美人的氣質,衣服也過時了,有些邋里邋遢的樣子,沒有一點兒詩意。不會是她吧?她在網上不是說她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嗎?如此的年輕漂亮?她對自己也太自信了吧?白嬰有意無意地朝女人揚了揚手里的報紙。

女人走到白嬰身邊,停下了,「你就是網上的春風吧?」「是,你是狐狸?」女人點點頭。白嬰一下子就失望了,她不僅模樣一般般,連說話也是土里土氣的縣城音,這下,讓白嬰原來對一個女人的美好想象力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白嬰簡直崩潰了,難怪她不給她看視頻。女人對白嬰的感覺,倒是挺滿意,「帥哥啊,終于看見你啦。我們去哪里?」「你不是想跳舞嗎?去舞廳白嬰內心里,已經不想和她在一起了,出于禮貌,他覺得還是應該和她跳跳。

白嬰和女人一前一後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快不慢地往同蓮舞廳走去。塞北四月里,初春的大同,夜里還是挺冷的,白嬰為了瀟灑,穿的又少,冷風直吹的白嬰的身子冷嗖嗖的,他感覺很不舒服。人,心冷了,身上熱得了?那個女人,穿的厚厚的,肯定是暖洋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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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進舞廳門時,把門的老男人看白嬰身邊跟著個女人,開玩笑,「稀罕呀,帶舞伴來了?」白嬰笑一下,沒有答話。帶個老女人,沒什麼自豪的。看看人家帶的舞伴,哪個都比他的強。

黑燈舞里,白嬰和女網友跳著,他沒有去親吻擁抱她,更不可能去撫模她。他覺得,女人很希望他去親吻擁抱她。在難看的女人面前,一個個大色鬼都變成了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

女人︰你的詩,寫的真好!大詩人呀。

男人︰隨便寫的。

女人︰隨便寫的,還寫那麼好,要是認真寫,都超過李白了。你姓什麼?

男人︰我姓白。你呢?

女人︰我姓李,你姓白,你我是李白!

白嬰心想,誰跟你是李白!男人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跳起黑燈舞,時間真的是好難熬啊。好容易才盼的燈亮了。白嬰離女網友站的不遠不近,心里七上八下的,怎麼辦?他好想馬上結束了與她的約會。白嬰偷偷看看身邊的女網友,她的眼楮里亮閃閃的燃著一團**的烈火。

白嬰正愁著,一個唇紅齒白苗苗條條阿娜多姿的年輕漂亮女人朝白嬰走過來,白嬰眼楮一亮,以前,他和她跳過幾次,她跳的也不錯的。漂亮女人問白嬰︰「自己來的?」白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剛才,他面對一個讓他失望的女網友,一直是強顏歡笑的感覺。

漂亮女人伸出手,「你跳的好,想讓你帶帶白嬰回頭看了女網友一眼,女網友好像已經不太高興了,管她高興不高興!一生夢想追求美好愛情和漂亮女人的白嬰又不是屬于她的!

眉飛色舞的白嬰和漂亮女人跳了一曲歡快的快四步之後,他的心情真是如浴春風了,他還想和她跳下去,她卻說她要回家休息了。白嬰想送她回家,她說有女伴一起來的,謝謝了。

白嬰走到站在原地不動的一直看著他和別人跳的女網友跟前,「來,我再教教你女網友冷冷的,「不想學了,真的沒意思「為什麼沒意思?」「我們不該見面。還是不見面的好

女網友對白嬰說,她進了舞廳一看,白嬰就是個只喜歡漂亮女人的花心大蘿卜。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網絡,是個虛擬的世界,同時,也是一個真實的讓人傷心的殘酷現實。

女網友掃興的離開了舞廳。白嬰卻是不想馬上離開,他還想在舞廳里找一個漂亮的女人跳跳,看看有沒有機會勾搭勾搭她們。一心想**一刻值千金的白嬰在舞廳里一圈圈地繞著,他今天晚上為了和一個女網友約會,打扮的瀟瀟灑灑漂漂亮亮的,莫非還混不上個女人?他好不甘心啊。他看見的是︰漂亮的女人,和那些雖然不漂亮但比較性感的女人,一個個都有男伴陪著,她們如同一塊塊肉,總能招來一大群圍著肉嗡嗡叫的蒼蠅。難看的女人,眼巴巴苦兮兮的等著瀟灑的男人去邀請她們。他還看見,一個女人把手伸進了男人的褲襠;也有的男人,綠幽幽的燈光下,簡直就是色鬼,他們把一只只魔爪伸進了女人的上半身和下半身……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舞廳里的男男女女,心情是復雜的,多種多樣的。在舞廳跳舞,無論是男是女,如果你能夠猜透了他們的心思,你就能夠在舞廳里找到屬于自己的性伙伴了。

在舞廳里繞圈圈的白嬰繞著繞著,突然眼前一亮,看見了一個他熟悉的女人,他想起了,他和她上過一次床。那次,下崗職工的她,只賺了他八塊錢,卻給了他意想不到的性快樂。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正準備回家的白嬰已經走到了他住的小區門口,看見一個穿黑紗長裙的女人面熟面熟的,想想,他和她在舞廳里跳過一次黑燈舞,舞廳里親吻擁抱過她;他也在大街上看見過她擺小攤賣廉價的女裝。夏日陽光下的她,讓白嬰把她看了個清清楚楚,她大大的眼楮,白白胖胖的,模樣雖然一般,但是**鼓鼓的露著,非常的性感。沒有露出的部分,隱隱約約,好像更有誘惑力。「舞蹈家,你上街呀?」「我家就住這個小區,到我家坐坐?」黑紗女上下打量著白嬰,「去你家?你老婆呢?」「呵呵,她出國了黑紗女還是站在原地,不敢邁出一步,「不會吧?」白嬰笑笑,「她出軌了,住媽家,不回來黑紗女跟著白嬰進了小區,一步步的朝一張雙人床走去。進了家,白嬰把黑紗女半露的**全部掏出來,又是撫模又是親吻的,讓女人也有了感覺。黑紗女說她不隨便和男人上床,但是遇上喜歡的男人,也不能白上,因為,買什麼都離不開錢。下崗職工的生活,真是不容易。白嬰說他也是下崗的,現在干臨時工,也沒有多少收入。黑紗女還是不想月兌衣服,她不相信白嬰的話。白嬰把口袋里的錢全部掏出來給她看,只有一把一元的紙幣。黑紗女把紙幣數了數,總共才八塊錢。黑紗女把錢收了,「八塊就八塊吧,也能給孩子買些吃的黑紗女麻利地去掉了薄薄的遮掩,把白生生的**全部露在了白嬰面前。也不知怎麼搞的,白嬰的下邊,反應的慢,黑紗女等不及了,「來,我給你親親黑紗女很投入地沒用了幾分鐘就讓軟綿綿的白嬰變成了威風凜凜的硬漢子。黑紗女,也是個**的高手,估計她的**不是假裝的。男人和女人上床,最討厭的事情,不是女人不會**,而是女人假裝**。白嬰花了八塊錢,買了一張女人樂園的門票,整整听了女人近一小時的發自內心的愛情歌唱,真是一場美妙的音樂會啊。

那天,白嬰把黑紗女蒙哄了,其實他身上的另一個口袋里,還有幾百元錢呢。白嬰為防小偷,喜歡把零錢和大額票面分開放。那個傻乎乎的黑紗女,忘了去翻看白嬰其他的口袋了。她是個善良的女人,她也不好意思去仔細檢查一個她有些喜歡的曾經親吻擁抱過的男舞伴。

現在,一年前只花了八塊錢就讓她付出了身體的男人白嬰,鬼使神差地又站在了她面前。她還是喜歡穿黑的,薄薄的黑毛衣,里面的**鼓鼓的,彩燈下,對白嬰的性誘惑力挺大的。

「是你呀。你老婆,還不回家嗎?」

「是啊,我家,快成五台山了。我天天吃素念經,阿彌陀佛——佛主啊,我想女人

「你小里小氣的,還想女人?現在的女人,哪有白跟的?套耗子,還得個油捻子呢

「油捻子,我家有。色拉油,剛買了一桶。就是不知道舞廳里的女人,有沒有屬鼠的?」

「你算踫巧了,我就是屬鼠的。不過,你的油捻子,油太少了,愛情的燈,你點不亮

舞客們喜歡的黑燈舞又開始了。這個舞廳,一晚上,要放好幾曲黑燈舞。白嬰抱著女人,找著夏日里的感覺,他把手慢慢的移到她的**上模著。白嬰喜歡模女人的**,他跳了二十年多年的舞,在舞廳里模過多少女人的**?沒法數了。有時候,一場舞,就能模好幾個。

「多半年不見了,想不想我?」白嬰問女人。

「誰想你!我想的是怎麼多賺錢!」女人答。

「我挺想你的,去我家吧白嬰說。

「去你家?你還和上次一樣,全身上下,就八塊錢?」女人問。

「你記得好清楚啊。這次,我的愛情加倍——十六塊!」白嬰開玩笑的口吻,「我大方吧?」

「大方個屁!十六塊,不夠別的男人一盒煙錢!你還是留著發財吧女人沖著他笑,「一般來說,不會賺錢的男人,一個個都挺會攢錢的。你攢上幾輩子,說不定還真能攢成個大款?」

舞會散場了,白嬰和穿那個黑毛衣的女人往外走著,她的外面套了大紅的絨外衣,月光下仿佛一團燃燒的火,讓白嬰的全身感到發熱。「去不去我家?」「不想去了,你根本就不是色鬼,你是個吝嗇鬼!」「夏天,不是我吝嗇,我身上只有那麼多了「那你現在呢?」「現在,咱最不缺的,就是錢!」「別騙人了,我又不是三歲孩子!」「誰騙你!不相信,讓你看看!」白嬰說完,掏出錢朝她晃晃。這天下午,白嬰剛開資,工資是一千二,由于他給

項目部宣傳的好,他寫的一篇宣傳項目經理的文章登上了國家級的報紙,項目部獎勵他五百元。女人見了錢,有些心動了,「去你家?還是我家?我老公不在,到外地了白嬰笑了,「還是去我家吧。今天是星期六,我兒子,正好去縣城同學家玩了,晚上不回來。走吧「咱們也來個一夜?」白嬰家里,前半夜一直亮著燈。白嬰和女人晚上**,他喜歡開著燈做,他想要仔細觀察女人在**時臉部的變化。女人達到了**時,臉上的肌肉會扭曲變形發生著千變萬化,幾乎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往往是原來好看的變得難看,難看的變得好看,能給人一個大驚奇。

白嬰看看躺在他身體下面的女人,在**時變得好看多了,「沒想到,你這麼的好看!」女人還迷醉著,她沒有听見。她為了什麼迷醉?是不是為了白嬰上床前給她的一張百元大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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