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三十六章 上身 下身

作者 ︰ 白嬰

第36節第三十六章上身

第三十六章上身

當今社會,想看到一個優雅的女人,只能從故紙堆和民國時期的老照片里尋找芳蹤了。開放的時代里,女人即使穿上什麼旗袍,目的也是開高衩露大腿!哪里還有一絲高雅氣質!近年來,白嬰有幸目睹了多少床上內衣秀啊,那些女人的內衣,根本與穿衣的舒適感無關,全是為了引誘男人的**。連不會打扮的良家婦女,穿了黑皮超短裙,也是一副婊子相……

這就是一個出賣靈魂和**的時代。有些女人,本來也沒有高貴的靈魂,她們的**也就沒有了多少價值,男人花不多的錢就可以享受她們了,甚至是不用花什麼錢,幾句甜蜜的我愛你之類的話,她們就暈倒在男人的懷里,和一個個男人睡在一張張陌生的雙人床上去迎接明天的太陽。別說男人是感情騙子,只怪陷入愛情的女人,智商幾乎等于零。人,在這個世界上,需要去愛別人或者被別人愛,誰能離開了愛?或者說,誰能離開了性?愛與性,如同我們每天的生活中離不開的空氣,不管它是清新的,還是渾濁的。我們既然離不開愛與性,我們就應該每天離它近些,再近些,換句話說,就是應該與它零距離,讓男人的肚皮緊緊的挨著女人的肚皮,爭取摩擦出什麼愛情的火花來。摩不出愛情的火花,也要出一身的臭汗!

每當我們男男女女做完了愛,仔細想想,愛情就是一場幻想,女人在一場場的幻想中醒了,她們抹抹淚,提提褲子,補了口紅,又朝著男人聚集的地方浪步過去。我們男人,離大老遠就看見她們了。女人近了,性急的我們對她們的到來,沒有給她們親吻擁抱,只有活塞運動式的插入撥出,撥出插入。當我們男人閉上眼楮和女人**時,再丑的女人,也是天仙。

因此,所謂的愛情,自然而然就帶著一種機械性。親吻和擁抱,那是人類和所有的動物們的愛的表示,對于不懂得愛情的女人,我們男人沒必要給她們這些,我們只要痛痛快快地只給她們**果的性就可以了,就能讓她們心滿意足了。女人也是下半身動物,她們需要這個,猶如我們男人需要她們的身體一樣。在這個愛情已經變成機械性的插入時代,某種意義上說,愛別人,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們每天所需要做是,就是盡可能地享受更多的**上的歡樂。我們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在女人的身體上日日夜夜書寫著個人**故事,一滴滴,就是一滴滴濃濃的墨水。讓我們多多的潑墨,濃墨重彩地去書寫我們的個人**史。

世界在搖晃,愛情在搖晃,道德在搖晃,在一個不停地搖搖晃晃的狀態中,誰能夠站穩?世界在患病,愛情在患病,道德在患病,在這個病態的只懂得成天插入別人身體和生活的時代,誰都有病,從頭到腳,從**到精神,總有一個讓你難受的地方。白嬰經常一個人在舞廳瘋狂地舞蹈,看得別人目瞪口呆,白嬰的舞蹈語音是——「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精神病!我是相思病!我是相思病!」他的舞蹈語言,有的女人理解,有的女人不理解,理解了的,慢慢的,或許就成了他的情人,成了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性伙伴,成了他每天需要呼吸的一縷縷新鮮的不新鮮的空氣。

白嬰的雙人床,靜了整整一個晚上,一大早又在搖晃了,無疑是一個女人幫著他一起搖的。雙人床,在搖晃中發出了歌唱的聲音……搖晃和歌唱的聲音很大,甚至驚醒了鄰居們的好夢。早晨,白嬰兒子剛走,那個身體下邊是「活的」的月月來了,她是戴了大口罩進白嬰家的。經常一大早來白嬰家的小紅,這些天,她生氣不來了,她還是埋怨白嬰不是真心真意的愛她。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同樣道理,白嬰家里,是固定的雙人床,流水的女人。白嬰辛辛苦苦寫的這部《愛在插入時代》的百萬字的長篇小說,就是一筆筆真實地去記錄他和形形色色的女人在雙人床上一次次做插入動作的流水賬,他生怕有著比他更多的性經驗的讀者們讀膩了,就花了大力氣,用了他多年來苦練的文字功夫,還夾雜了合轍押韻的詩歌,爭取把他的有開頭沒有結尾的插入女人的故事,盡可能的寫的好看一些。一百歲,他也想插入!

月月一進門,就抱怨開了,「你家離我家好遠,坐汽車,整整半個小時,為了來你家,我早早的出來,兩個孩子,還在睡著白嬰擁抱了她,「為了愛情,再苦再累,也是值得。嘗了苦,就該嘗甜了月月笑了,「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白嬰說,下半身就下半身!

白嬰又說,男人一個下半身,女人一個下半身,加起來,就是全身心了。來吧,我的月亮女神,讓我們全身心的**!許多人說了,愛,就是做出來的。雙人床上,我們做的越多,愛就越多,哪天不做了,愛就沒了,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啊?**,是愛情的唯一證明!但是,並不是每一次**,但能夠證明其行為是真正的愛情。雙人床上,也有深刻的辯證法。

「那你跟我好,是不是愛情?」月月問。

「差不多是吧白嬰若有所思地答。

「差不多,是差多少?」月月追問。

「就差這個白嬰拉月月到雙人床邊,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床上,他全身壓了上去,「光說不練,不是好把式月月笑了,「你又胖了,死沉死沉的,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該減肥了白嬰去解她的褲帶,「**最減肥,你不經常來,我咋能不胖?」月月笑了,「讓別人幫你減

這次**,白嬰感覺月月的下邊,活的倒還是活的,就是沒有以前那幾次緊了。

「你是不是讓別人給撐大了?讓我四面挨不住,感覺空蕩蕩的

「什麼別人?你別胡說啊。我就你一個男人!」

「我不相信,我看見你在舞廳,和好幾個男人跳黑燈舞,還摟的緊緊的

「你不是也和別的女人跳黑燈舞了嗎?我也看見了,難道你和她們都上床了?」

「我只是想放松放松

「我也是想放松啊。要不,成天工作,太累了。閑了,到舞廳,和男人跳一跳,讓男人抱一抱,他輕松了,我也輕松了。互相幫助嘛。誰都一樣。人嘛,誰比誰能高尚多少?穿起衣服出了門,一個個裝模作樣的是人;月兌了衣服,上了床,就獸性大發了,都是下半身動物!」

「人,還是不如動物。動物都是按季節在發情期交配;人,一年四季,天天都是發情期

「老實說,你有過幾個男人?」

「你呢。你有過幾個女人?」

「我記性不好,好像是兩個吧,一個是老婆,一個是你!」

「你就睜著眼楮說瞎話吧

「那你睜著眼楮說真話?告訴我,你到底有過幾個男人?」

「呵呵,我也記性不好。你還是去問上帝吧,上帝知道

硬漢子白嬰花了半小時的時間,圓滿地做完了一次插入女人身體的動作,感覺有些累了,就枕著女人的胳膊歇著。他明白,在雙人床的戰場上,今天,他還沒有完全把女人打敗,他要快速地養精蓄銳,準備再戰。愛情,就是男女在床上或者別的地點的一次肉搏戰,有時候,雙方打的難解難分,滿頭大汗,哪一方都想在這個戰場上顯示自己的本領,讓對方刮目相看。

白嬰在女人的肉枕頭上歇了大約十分鐘,還是沒有能夠重整旗鼓爬到女人身上顯顯威風。這下,還想和他拼肉搏戰的月月有些急了,她熱情地幫著男人白嬰恢復著戰斗力。月月懂得男性生殖器的穴位,她瞅準了白嬰的穴位,三捏兩捏的,就讓白嬰挺直了他沖鋒陷陣的長矛。白嬰持槍出陣,月月持人肉盾牌馬上迎戰,恢復了體力的愛情勇士白嬰朝著女人的陣地勇猛地連續沖鋒,心里還默默背著成語故事古文《自相矛盾》里的句子︰吾矛之利,無物不陷也!

一男一女這次床上的肉搏戰,打打停停,停停打打的,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性壓抑,就是人精神上的包袱,卸下

去了,全身心的就輕松了。經常**的人,精神頭好,還能長壽。

「**真好!」月月幸福地自言自語著。

「應該說,和我**真好白嬰說著,又親她一下,「月月真好!」

「你和我**,感覺好不好?」月月興奮地問。

「這還用問,你下邊,是活的!如同百花園里的奇葩,愛情商場的精品,雞群里的仙鶴,癮君子天天盼望的海洛因,是男人百年不遇,千載難逢,這輩子和下輩子都忘不了的好東西

「花朵和仙鶴還差不多,商品和海洛因就不好听了

「商品,也是價值連城的商品;床上的海洛因,就是愛情毒藥的意思。我離不開你啊

「呵呵,眼下,你的生活,估計就這樣了,你老婆不在身邊,也沒有個比較固定的情人,老是有一下沒一下,饑一頓飽一頓的。想天天在床上過愛情的癮,你就等下輩子吧。我和你一樣,老公常年不在身邊,也是天天看著別人恩恩愛愛的只能眼饞。我也只能來你家解解饞

「我們互相幫助,互相解饞。我嘗你美人魚,你嚼我羅漢果,嘗了還想嘗,味道好極了!」

已經享受了色香味俱全的情愛大餐的一男一女還躺在床上親著抱著不願意穿衣服。女的模著男的上半身,男的模著女的下半身,他們認真地討論著男女上半身和下半身的有關問題。

月月︰你喜歡我的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換句話,你喜歡女人的上半身,還是下半身?

白嬰︰都喜歡。

月月︰你說的具體點兒。

白嬰︰我喜歡你,或者說我們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應該是從喜歡她的上半身開始的。你想啊,女人的上半身,有頭有臉有**,頭腦是用來思想的,不懂得愛情的女人,男人誰喜歡?臉是區分漂亮與難看的,漂亮的女人,男人誰不喜歡?**就更別說了,瓷實高聳的**,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有著驚人的難以想象的吸引力!男人覺得女人的上半身挺吸引人的,他才去想她的下半身。如果女人的上半身沒有吸引力,男人很難去直接喜歡她的下半身。對不對啊?當然了,要是把女人排成一排,把她們的上半身都遮嚴了,只露出她們的下半身,那就要看哪個女人的下半身有與眾不同的地方。這時候,皮膚細白的,腰身苗條的,兩條腿好看的,就比皮膚粗黑的,腰身肥胖的,兩條腿粗笨的,更加有吸引力,色眯眯的眼楮睜的大大的男人一下子就會喜歡上她。綜上所述,男人喜歡女人,百分之百是從女人的上半身開始的。但是,不管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是一個人的表相,男人,要想深入了解一個女人,必須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意志力深入插入了女人的身體,如同地質學家鑽井取樣一般。盡管如此,對女人得出的結論也不一定科學準確。因為,人是復雜的,性是復雜的。人,很難全部理解人。同樣,別看我們男男女女天天上床發生著性關系,有幾個是真正懂得性的?

月月︰你真是個哲學家!把男人女人分析的條條縷縷,頭頭是道的。八點了,該上班了。

白嬰︰遲了就晚去一會兒,反正我在項目部也是臨時工,再積極,也當不了項目經理。

月月︰愛情項目,你能當,你絕對的勝任。我們都穿衣服吧。穿了衣服,該干啥干啥去。一男一女穿好了衣服,各穿各的,誰也不用幫助誰。白嬰看看月月,他想給她一些什麼。他知道,她收入也不高,老公常年在外,她帶著兩個孩子,挺不容易的。月月不是那種主動和男人要財物的女人,但是,她畢竟付出身體和時間了,也不想和男人白做。白嬰想想,今天是項目部開資的日子,他掏出口袋里僅剩下的一百元錢遞給月月,「你的辛苦費,給孩子買吃的月月挺感動的,「我是喜歡你,可不是為了錢白嬰親她一口,「我知道。今天開資

月月臨出門時,白嬰喊她等等。白嬰拉開電冰箱,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里面是十來個豬肉包子,「我昨天蒸的,皮薄肉大,香而不膩。拿回去給孩子們嘗嘗又問月月一句話︰

「我不是下半身動物吧?」

「你說是啥就是啥月月十分爽快地答。

「你的上半身,下半身,我都想。明天早晨,你來不來了?」白嬰問。

「來,你對我這麼好,天天想來月月猛地親白嬰一口︰

「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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