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二十五章偷車偷情
第二十五章偷車偷情
胡麗被白嬰的長篇短信打動了，本來，白嬰也不是壞人。她覺得白嬰這個男人，本質不壞，還是可以交往的。白嬰與胡麗十里店一別，一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早晨，給她打電話。
「狐，昨天晚上，我發的短信，大篇的，你看了嗎？」
「正看著呢，剛看了一遍。正在看第二遍。挺感人的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反正你不理我了，我全是心里話，想再試一回
「看得出，心死之人，其言倒是真切了許多
「狐，我們還是和好吧？」
「那你還跟不跟我要學費了？」
「不要了。原來，也不是真的想跟你要。以後，我還是三千寵愛都集了你一身吧
「那我還有個條件。你答應了再說
「答應
「還是想跟你要個漂亮的鑽戒
「狐的虛榮心，還沒有死啊
「不敢跟你要太貴的。四千元左右的吧
「原來要三千元的，吵了一架，漲價了啊
「現在，啥不漲價？哪天才能讓狐實現了一個石頭夢？別讓我天天望石長嘆淚長流
「我加快吧
電話里，白嬰告訴胡麗，他破戒了，從新年起，他再不會為了一只夢里的狐狸而守身了，他同一個個女人做了愛，他也不知道是愛還是性。白嬰講的很有趣，胡麗在電話里笑聲不斷。
「你是不是給人家親了下邊？」
「親！」
「你怎麼哪兒都親？對她們，低著你高貴的頭？她們，值得嗎你那樣嗎？」
「吃醋了？狐，難道我沒給你親過嗎？難道你都忘了嗎？你忘了，我沒忘！」
「說什麼呢，說得小女子臉兒紅了
胡麗，你臉紅？你臉紅，白嬰又看不見。你們女人，提了褲子就想裝純？都是假正經！
白嬰邀了胡麗去同蓮舞廳跳舞，胡麗痛痛快快答應了，還說想和她的姐姐一起去。「兔，在舞廳里，你盡量控制自己啊，千萬別讓我姐看出什麼來，記著！如果你不注意，我就生氣
正月里的舞廳，熱熱鬧鬧。舞廳里的男男女女，沒有哪個是膽小如鼠，都是色膽包天啊。這天，胡麗穿著漂亮白毛皮的短上衣，在舞廳里挺惹眼。在白嬰面前，胡麗嬌聲笑語連連的。
「過年好！」胡麗笑盈盈地給白嬰拜年。她的姐姐就在旁邊。
「你也過年好！」白嬰說著，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你的，壓歲錢！」胡麗接了錢，「謝謝！你對我這麼好，我得幫助你干些什麼。你說吧，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白嬰最想讓胡麗做的，不用說，當然是和他**了。可是，當著胡麗姐姐的面，白嬰能那樣說嗎？還是說點兒別的吧。「狐，我最近寫了一部長篇小說，是寫義和團的，十來萬字，我打字太慢，你幫著我打字吧。我成功了，一定不會虧待了你！」「行，你現在回家去取，我在舞廳里等著你
白嬰趕緊回家，拿了他的長篇小說手稿，是厚厚的兩大冊。正要出門，他又想起了什麼。
對了，胡麗喜歡吃肉。白嬰開電冰箱，拿了扒肉條、肉丸子、過油肉，差不多各一斤多，裝了塑料袋。白嬰早就對胡麗吹噓自個做大同「老三樣」的廚藝好，嘴饞胡麗，也早就想嘗了。
白嬰小跑著返回了舞廳，交給胡麗兩個塑料袋，「這個，是手稿，別弄丟了。這個，是我做的肉，拿回去嘗嘗狐喜笑顏開，「今天，來舞廳來的值了，又得壓歲錢，又有肉吃「小心我放了愛情毒藥！」「你敢放，我就敢吃胡麗看看時間，說不早了，不想跳了，想回去了。
白嬰送狐姐妹倆到舞廳外。舞廳還有半小時才散場，白嬰還想跳一會兒，轉身進了舞廳。
白嬰看見了那個**上紋玫瑰花的女人，他朝著她走過去。美女，過年好！還認得我嗎？
那個女的看看白嬰，「是你呀。過年好！」「時間長沒有看見你了，好想看看你的玫瑰花「不給你看！」「為什麼不給看？」「讓你給我買個手機，你也不給買。小里小氣的「哥我沒錢呀
黑燈舞里，白嬰抱著玫瑰花跳舞，好幾次，想撩她衣服看看她**上的玫瑰花，她都是把他的手拉下來，不讓他看，「黑乎乎的，你能看見個啥！」「模模玫瑰？」「回家模你老婆的黑燈舞還沒有結束，玫瑰花就不讓白嬰抱了，她對白嬰沒興趣，她把白嬰丟在了一片黑暗里。
白嬰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是胡麗的短信︰兔，過年費電話費，狐的電話費不多了啊。想給你打電話，打不起了。這個狐，胃口不小啊。剛剛給了壓歲錢和一大塑料袋的肉，又要！
舞廳散場，白嬰到郵電大樓營業廳，給胡麗交了一百元電話費，然後發短信︰割的兔肉！
鼠年正月初九，是情人節。和白嬰上過床的那些女人，她們算不算白嬰的情人？在開放的社會里，情人的標準是什麼？誰說的清楚？白嬰對情人這個詞兒的理解，也是糊里糊涂的。
胡麗給白嬰發來了短信︰兔，今天是情人節，我的大情人，你打算送給我什麼好禮物啊？白嬰回信︰我的情人節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放在我家雙人床上，你過來取吧。
胡麗心聲︰你的禮物，不要也罷！不想給我情人節禮物？看來在你的眼里，根本就沒有我！
白嬰覺得發短信不能很好地表達他對胡麗的感情，就撥通了她的電話。
「狐，情人節，你想和誰過？」
「我沒有情人，自己過，和老公過
「我是不是你的情人？」
「你想是？還是想離我遠遠的？」
「想是
「拿出實際行動呀，別讓我失望
「玫瑰花，你要不要？我買了，獻給你！」
「玫瑰花？第一天新鮮，第二天干巴，它又能保持多長時間的美麗？我看，還是鑽戒好！」
「鑽戒——我買不起啊
「買不起，還想過情人節？你還是在被窩里自個愛自個吧，模自個，比模別人，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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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雅了，不雅了
「我就這麼不雅，就這麼俗！」
白嬰約胡麗過情人節不成，他悶悶不樂的。好友湯老二給白嬰發來短信︰情人節，你出去了沒有？滿大街的美女，滿大街的色鬼，一個個都在瞅空子，不知道誰想算計誰？男的眼里冒著，女的眼里流露著貪婪，這個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愛情？天底下，愛情死絕了！精子一出，駟馬難追！小子，和女人交往，記著一條原則——光說愛，別談錢。白嬰回信︰有個狐狸精老是想讓我給她買鑽戒證明我的愛情，我實在是證明不起！金子一出，駟馬難追！
白嬰想，情人節，你胡麗不和我過，我白嬰自己過！我去舞廳找別的女人過！
下午，白嬰去了舞廳，滿舞廳的女人，他選擇著目標……今天的女人，想空手套白狼，還真的挺難的，白嬰一說去他家「喝茶」，女人都說情人節的禮物呢？花錢買到的性，有什麼意思？愛情和性，說到底還是一種精神活動。情人節，你們女人，看見男人了，都想打劫呀。
白嬰吃了晚飯，只身去紅旗廣場了。這是市中心最大的廣場。夏天的晚上，這里是歡樂的海洋。男女老少，都喜歡在這里消磨時光。白嬰，也多次帶著不同的女人在廣場溜達過呢。
廣場上，但見滿街清冷，人影稀疏，花枝零落，錦色不及往年。這是為什麼？是不是人們情少性多？又疑男男女女們此時已覓得暖房正演愛情戲自樂。白嬰恍惚間，走到趙武靈王的雕像前，一盞紅燈升空引起人聲，白嬰眼亮情生，亦與眾觀之。那燈，是許願燈，一妙齡女子所售，一盞十塊錢，折疊彩繪，情人展開上寫心語點燃燈內紅燭生得熱氣燈即升空飄遠。
這是白嬰第一次看見許願燈，好新鮮的事！白嬰嘆︰何日與狐放燈？和狐，許個什麼願？
燈遠人散時，白嬰往東去了，東面，走到四牌樓往北，有一家龍府舞廳。舞廳里的男人，色鬼模樣居多；舞廳里的女人，狐狸精顏色不少。白嬰在舞廳里細細觀看，想找個性伙伴。
情兔白嬰與多名女子舞時戲言︰今日情人節，獲玫瑰花幾枝？均答︰無一。復問︰為何？汝也姿色！回話︰不想得，男人無情，個個皆性，老公足矣。兔之舞姿有女贊賞，兔不禁自耀歡暢連連起舞。黑燈舞里，兔唇連吻數女，清香味襲腦激動。美人，**否？否？
白嬰舞廳覓性不成，心情很是郁悶。情人節里，男人身邊，要是沒個女人，看著別人都一個個快活去了，他能不郁悶嗎？情人節，作為一個男人，想方設法，也得和女人睡上一覺！
白嬰拿出手機，翻看著他的通訊錄。他看見了小紅的名字，對了，打她電話，聯系聯系。
「小紅，情人節快樂！」
「不快樂，我自己在家，一個人。沒人陪我過情人節
「我去陪你！」
「你趕快來啊
白嬰騎自行車急匆匆往城西趕去。他恨不得馬上飛身到六樓的一條大炕上面和她**相見。路上，白嬰的電話響了，是兒子來的。今晚，兒子去同學家住，說不回家了。兒子不回家，正好，白嬰也不想去小紅家了，去女人家里**，他總是提心吊膽的，總不如在自己家。
白嬰給小紅打電話說孩子晚上不在家睡，讓她來他家，這樣比較好。小紅說，我也想去你家看看，安全吧？安全！白嬰說，就是他的老婆看見他找了別的女人，也只能是忍氣吞聲。
白嬰騎自行車到家，進門先將雜亂的家簡單整理一下，掃地擦地，又將雙人床鋪整齊了。拉上窗簾，等待著小紅的到來。他還到衛生間拿溫水把**的寶貝用牙膏洗了。牙膏洗那個地方，涼絲絲的，還挺刺激，讓他很有感覺。此刻，白嬰和女人**是萬事俱備，只欠香風了。小紅喜歡撒花露水，總是把自個弄得香噴噴的。只有氣味相投，男女才能互相喜歡對方。
白嬰坐在雙人床上等待著一個女人的到來。時間過的好慢啊，她怎麼還不來啊。時間滴答滴答的走著，今晚，小紅她是怎麼來？是打出租車？是騎電動車？還是不緊不慢的步行來？
小紅是騎了電動車來的，她也不想來的慢了。她給白嬰發短信︰我在你小區門口，接我！
白嬰趕緊下樓，小區門口接了戴口罩的女人。女人冬天出去偷情，總是喜歡戴個大口罩。
電動車停樓下，容易被人偷走。有人，總愛偷。人，缺啥偷啥，有人缺錢，想偷電動車；有人缺性，就想偷情。偷這個字眼兒，總是不太好听。不管偷什麼？都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都得悄悄的。白嬰住的小區，門口有保安，一輛小電動車，停在路燈下，應該還是安全的吧。
「電動車停樓下，安全不安全？」小紅問。
「安全，你來我家，啥都安全，放心吧白嬰說。
白嬰摟著小紅的腰上了樓。白嬰家住三層。樓道沒有燈，白嬰在樓梯上一步步扶著小紅。
今晚，實在是個難得的日子。因為，白嬰兒子放寒假之後到今天，天天白天晚上在家，很少出去，這讓白嬰很難有領女人回家**的機會，更別說是晚上帶著一個女人來家了。當父親的，在未成年的下一代面前，應該注意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能說是多麼光輝吧，也別齷齪了。
白嬰去親吻小紅，小紅讓他親了一陣子，就想走了。她擔心電動車停樓下不安全。白嬰說，沒事，也不是停一晚上。雖然兒子說晚上不回來了，白嬰還有些擔心老婆潘美美會回來。
「和你借些碟看看，你舍得吧？」
「你想看什麼內容的？」
「愛情的吧，愛的你死我活的那種
白嬰為小紅選了八部好看的愛情片，全是外國的。小紅把碟片裝進小包，她還是想離開。白嬰拉她在雙人床邊坐下來，他輕輕地梳理著她的頭發，又柔情似水地去親吻她。
「今天情人節，我們好好過過。這麼好的日子，佳人，千萬別辜負了
「別這樣說。我不是佳人。我不想和你做了，怕你有病
「我有病？放心吧。我只和良家婦女做，況且很少做。來吧，我們過個難忘的情人節
小紅不吭聲了。白嬰撫模著女人，他的手剛剛挨住了她胸前突出的部位，她就用力推開。
「模一下衣服，也會傳染性病？」
「那也不想讓你模了。我怕有感覺
「有感覺，總比沒感覺好。上帝安排你我認識，又安排今夜你我相愛。來吧，為了上帝
「別上帝上帝的，上帝是純潔的
白嬰想**，小紅卻是想走。白嬰無奈，只得送她下樓。還是那句老話，強扭的瓜不甜。
樓道很黑，白嬰扶小紅至二樓時，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小紅，他的兩只手，伸進她的內衣貪婪地揉模著她的**，還扭著頭去親吻她，她也把頭扭過來。親著親著，小紅終于興奮了，「我有感覺了她回頭媚笑著，「剛才我不想，現在，我想了「上去吧「听你的
白嬰扶小紅重新上樓，又扶她在雙人床坐下來，「你看，剛才下樓，白白浪費了時間
「你先月兌小紅說，「我想看看你的身體，我害怕「放心，都是光溜溜的，健健康康白嬰把自己月兌光了，站在小紅面前，小紅低頭看了看，「好像沒病。現在的男人，真讓人擔心
白嬰去月兌小紅衣服。
「上邊，就別月兌了吧女人說。
「要月兌，就全月兌了，女人，一絲不掛，才好看男人說。
赤身露體的白嬰，先是幫著女人月兌了羽絨衣，又月兌了毛衣，然後推倒在床上，替她月兌長筒靴，再往下，就是月兌了她的褲子。現在，白嬰眼前的女人，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身內衣了。白嬰繼續幫著她月兌，讓她的下半身沒的遮了。她的上半身，穿的是一件側面有一排密密麻麻扣子的緊身衣，她比較胖，那衣緊緊扣在身上，不太好月兌。「上次，在你家，我沒看好，這次，我想好好看看白嬰親她一口，「這里，才是流著女乃和蜜的地方。你，就是我的耶路撒冷！」
「別解扣子了，太費事。你不怕費事嗎？」
「不怕。為女人解扣子，也算是男人的福氣吧
白嬰說著，動手去解女人的扣子。男人們都知道，解開女人的扣子，就是打開了一扇窗戶。白嬰一道道小心翼翼的解著，他生怕把扣子弄掉了一個，惹得女人不高興。慢慢的解吧。
「你的扣子，真多呀。晚上出來，在路上，挺安全的。你光防了上半身，下半身呢？」
「總共十八道呢。累死你！」
「換成拉鏈，多好！把人急死了。下次來，不許你穿這個了。要是穿了，我拿剪刀剪開！」
「你沒耐心，就算了
十八道扣子，一道道的解開了，一個胖乎乎白生生的女人，完全展現在白嬰的眼前。是一個果女把全部的愛獻給他？還是上帝將一個果女賜予他？他顧不上去想了。多感謝上帝吧。
躺在床上的女人閉著眼說︰「我洗了，你給我親親。求你啦
白嬰伏首女人的一窪愛泉，一口一口解渴。他明白，她好，他才能好。不一會兒，白嬰的耳邊，是歌聲連連了，也是「哥」聲連連，嬌語連連，**連連，竟然連續了一小時之久！
白嬰此番同女人**，如猛虎入林，盡顯英氣。他身下女人，這次對他，真是刮目相看！
「你真好！你真好！我沒有想到，你這麼的好！我有些離不開你了！我嫁給你吧女人扭曲的面頰泛著紅潮不住地著，「你真好，真好……」白嬰拍拍女人的臉，「讓你做，你還不想做。差點兒，就不好了。你好了，管不管我？」「你想讓我咋管你？」「你也給我親親下邊呀？」「我嫌男人那個東西髒「男女平等，別不平等了「你想平等？那你就去找別人吧
白嬰的手機響了，白嬰下床，到廳里查看手機，是胡麗的短信︰兔，你現在做什麼呢？白嬰回信︰**！已經做了一小時！還在做！你好好的想象吧。想象我和一個女人的大快樂！
白嬰回到里屋，上床繼續做男女之事，用實際行動去報答上帝對亞當夏娃的厚愛。上帝創造了我們人類，就是讓我們人類快快樂樂地**！我們誰都不能辜負了上帝對我們的期望！
白嬰身底下的女人，太瘋狂了，「我要！我要！我還想要！快，再給我親親！快！快！」
白嬰只好又去飲一個女人的愛泉，這時，他已經不渴了。但是，他如果不去親女人的話，女人不高興了，他以後還有和她上床的機會嗎？這個時候，作為一個男人，應該以女人為中心。
歌聲和「哥」聲終于都停止了。小紅從**緩過來，摟著白嬰，「再摟摟你，我就該走了。說真的，今天晚上，我不想走，想在你家住一晚上。就是怕他半夜回來看見我不在家
白嬰幫著女人穿衣服，那十八道扣子的內衣，一道道的，扣的好麻煩啊。跟心情有關系？
白嬰沒有穿衣服，他光著送女人到門口。白嬰拉開防盜門，讓一個女人自個下了樓。小紅在外面敲門。白嬰一開門，看見小紅氣得快要哭了。她大聲說︰
「我的電動車，不見了！我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肯定讓人偷了！」
白嬰一听，臉上也沒有笑容了。他邀請女人來家**，女人為了讓他高興，急匆匆赴約而來，在他家樓下丟了電動車，他有沒有責任？看來，在一個城市里，有關生命的，有關愛情的，有關婚姻的，有關個人財產的，許許多多不安全的事情，時刻都有可能在你身邊發生。
「為了來你家，今天，我虧大了。我的電動車，四千多呢。咋辦？老公知道，肯定生氣
「你就說是在大街上丟的
「廢話！我還能說是大半夜來一個男人家丟的
「要不，我賠你吧
「你一個月賺多少錢？」
「一千二。我慢慢的給你攢吧
小紅看看真誠的白嬰，看看簡陋的家，她的心，軟了。
「算了，你帶個孩子，挺不容易的。我老公，在煤礦上，大小也是個頭頭，來錢容易
「小紅，今天，是我叫你來的，你這麼盡心盡意地陪我過情人節，還丟了車，我……」
「別說了，他的錢，我不花，也是別人花，他有毛病，遲早一天，我們也得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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