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二十四章 狐傷 禁果

作者 ︰ 白嬰

第24節第二十四章狐傷禁果

第二十四章狐傷禁果

白嬰與胡麗在網上網下激烈的交鋒,究竟是誰勝利了?從表面上看,白嬰在上島咖啡廳好好的戲弄了胡麗一番,毫不留情地扯下了胡麗的一張薄臉皮,讓她當場難堪,其實是兩敗俱傷。愛情,如果不能給人幸福,那麼就會給人傷痛。這下,因為白嬰在網上對她的不禮貌行為,胡麗氣得更不想多搭理白嬰了。胡麗也萬萬沒有想到,白嬰會用那樣的方法和她見面。

白嬰這些天還是不死心地一次次給胡麗發短信,他還想與她見面,還想在床上體會她的美艷,甚至是真正的請她去上島喝咖啡,品紅酒,可胡麗一條短信也不回,她真是傷心透了。

白嬰一上午的給胡麗發短信,對她老老實實地承認著自己的做法不好,他還老是打電話。至到中午,那邊的胡麗終于憋不住了,才接了他的電話。電話里,是胡麗怒氣沖沖的聲音,「好你個白嬰!沒想到,你竟然敢那樣對我!我一個良家婦女,白讓你一次次的模了!你憑啥!說句不好听的,你沒錢,還想玩女人!」白嬰也生氣,「誰玩你了!我是愛你!」「你愛我?哄小孩子去吧!」「我是愛你愛的瘋狂,才那麼做的「行了,啥也別說了。下午,我們見面!」「哪里見面?去我家?」「誰去你家!你便宜還沒佔夠是不是?下午兩點,你在十里店等著!」

白嬰上班的電建工地,離十里店不遠。中午,白嬰飯也吃不在心上。白嬰想,這個胡麗,下午見了面,如何對付她?在上島咖啡廳,已經惹她生氣了,她下午一定是來和他分手的吧。

這天是鼠年正月初六,白嬰所在的項目部第一天上班。領導說,下午放假。這正好給白嬰見胡麗有了充足時間。文秘白嬰,一般是不願意和領導請假的,在單位,他工作的很勤奮。

白嬰按照和胡麗約定的時間,提前到了十里店。十里店,是一個村子,一條公路穿村而過。胡麗也沒有說在哪個具體的位置見面。風刮的呼呼的,白嬰騎著自行車在十里店的路邊來回慢慢的騎著,尋找著胡麗的身影。騎電動車過來一個女的,不是她;又騎過來一個女的,也不是她。也不知騎過來多少個女的。看,遠遠的過來的這個女的,好像是胡麗,近一些了,是她!她穿著長羽絨衣,大紅的顏色,如一團烈火靠近了白嬰凍的發抖的身體,今天好冷啊。

「來了?」白嬰問。

「來了胡麗答。

「在上島咖啡廳,是我的不對。狐,你就原諒我吧白嬰向胡麗認錯,「再也不敢了

「再也?沒有再也了!」胡麗解開圍巾,露出了一張憤怒的臉,「我真沒想到,你那麼狠!」

白嬰還想說什麼,胡麗擺擺手,「別說了,我不想听!再說,還有意義嗎?」「狐,咱們和好吧?你兩個月不見我,我想和你說話,才上網和你聊的,我一時沖動,我沒有別的意思

白嬰上去摟胡麗,胡麗一聲冷笑,「都這樣了,還想摟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是一塊冰

胡麗把頭扭到一邊,不看白嬰。白嬰抱著胡麗的肩膀,一下下的搖晃著,「我錯了,是我錯了「你還知道自己錯了?錯的是我!我不該一次次的去你家!我好後悔!」「愛你,我不後悔!」

胡麗推開白嬰,轉身從電動車上取下一個大包,「白嬰,你送給我的東西,我全都還你!你看看,少了什麼沒有!」「送你的,就是送你的,即使你不跟我好了,我也不會往回要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的,物歸原主罷了。我借你的學費,等我有錢了再還你吧?」「承認是借我的就行。放心,我不會逼債的,不想把你逼死「不就是三千塊錢嗎?我會還你的。你還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我想走了「狐,我想說的,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沒時間听你的,我走了白嬰身體擋在胡麗面前,他和胡麗面對面,倆個人的眼楮里,好像都冒著火。

「你不能走!」

「怎麼,你想動手?想在大街上欺負女人,來吧,我不怕!」

「我哪里舍得?我不是那種人

「你不會心疼你的三千塊錢吧?三千塊,能找許多次小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吃虧了?」

「吃虧是福,吃虧是福。和你,我沒吃什麼虧,也沒佔什麼便宜

「你還沒佔便宜?舞廳里,多少男人想勾引我,我偏偏讓你得了逞!你卻不懂得珍惜!」

「狐,你兩個月不和我見面,誰受得了?」

「我就是想考驗考驗你的耐心,結果,是你受不了了,別怪我!」

「你知道,我是愛你的

「你的這種瘋瘋癲癲的愛,誰受得了!咱們還是好離好散,你再攔著,我喊人了!」

「喊吧,你喊吧。把我當攔路搶劫犯關進去?還是當未遂關進去?我也有嘴!」

「白嬰,你真不要臉!」

「我人都沒了,還要什麼臉!」

「人都沒了?別自作多情了!誰是你的人?」

「你是!做了一次,也是做了!」

「去吧,你去告訴我的老公呀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那你趕緊去呀,要不,我跟著你去!告訴你,我就是和老公離了,也不會嫁給你!」

「小心我在網上給你發果照!」

「你沒照,就是照了,發了,我也不怕!大不了,魚死網破!我狐狸——不是好欺負的!」

「我白嬰就是好欺負的?」

「你睡了我,還說是我欺負你?虧你說得出來!你不就是心疼你的三千塊錢嗎?還你!」

「哪天還我?說真的,我也缺錢

「你還真有臉硬跟我要呀?天底下,好事都讓你佔了?不可能!想風流,就得付出代價!」

可憐的白嬰拎著一個大包回家了。打開包看看,是他送給胡麗的禮物,有太陽傘、小暖水壺、四件套、毛毯、海飛絲洗頭膏,這些,都是白嬰的單位發的,還有借他的幾本書和幾盤dvd碟片。海飛絲洗頭膏,已經用了一半。看來,白嬰的東西,除了錢,她什麼也不稀罕。

白嬰看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半,正是舞廳的熱鬧時間。算了,沒有了胡麗,舞廳里,還有別的女人,該是你的,才是你的;不該是的,強求也沒用。百花園里,不只有一朵香花吧。

白嬰進了同蓮舞廳的時候,正是放迪曲的時間,一下午,才放一曲迪曲。音樂聲里,白嬰吃了似的,使勁搖著頭,平時,他搖頭搖的並不好,今天,他好像找到了感覺。男男女女把白嬰圍在中間,興奮地為他拍著手。舞廳里,白嬰成了搖頭舞的高手,大家好熱鬧!

迪曲之後,就是黑燈舞了。白嬰選了一個胖乎乎的年輕女人,他和她緊緊的抱著陶醉著。

「剛才,你的頭,

搖的真好!人們都喜歡看你

「是嗎?我看你,也挺會搖的

「你搖的,精神病似的,太瘋狂了。是不是失戀了?」

「差不多吧。有一個女的,她不愛我了。一個失去愛情的男人,真是太苦了,你愛我吧?」

「咱們才認識,你就愛呀愛的,也太快了吧

「上帝創造了我們,就是讓我們去愛的

白嬰一說上帝,女的來了精神,問他是不是信教,白嬰笑笑。白嬰說關于基督教的知識,他知道一些。上帝先是創造了亞當,覺得他一個人太孤獨,于是取了他的一根肋骨變成了夏娃。所以,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後來,在蛇的誘惑下,夏娃偷吃了智慧樹上的果子,她覺得果子好吃,就哄著丈夫亞當也去吃了。他們吃完了香甜的果子,各自拿一片樹葉遮住了羞處。上帝在天上巡視回來,他看見亞當和夏娃懂得羞怯了,就知道他們偷吃了禁果。

「你老公喜歡跳舞嗎?他管不管你跳?」

白嬰這樣問,用意很多。別看這普普通通的一句話,能從女人嘴里得到許多的信息。有的女人,會說老公不喜歡跳舞,這說明,她的老公不會來舞廳,你就放心地抱懷里的女人吧。有的女人會說老公不在家,或者是在外地,管不了她。也有的女人會說自個沒有老公,再細問下去,眼前的女人,她是離婚了?還是老姑娘?還是老公死了,慢慢的,全能知道。知道了女人目前的生活情況,男人才好對癥下藥去勾搭她們。在舞廳,問女人的情況,有技巧的。

「我老公,十天半月不回家一次,我想跳就跳,沒人管我胖女人答。

「為什麼不回來?」白嬰還想知道的更多。

「別問了,好好跳吧胖女人說。

「我想知道白嬰溫柔地看著她。

「他有毛病。所以,不經常回來胖女人說。

「他有毛病。苦了他,也苦了你啊白嬰一聲嘆息。

「我也沒覺得有多苦,這麼多年,我都習慣了。一個人睡,也挺好的胖女人說。

「我沒毛病白嬰說著,緊緊的摟了她,「你這麼好的女人,一輩子,別白活了啊。上帝很仁慈,今天讓你我認識。感謝上帝,抱著你跳舞,我好像找到了一個流著女乃和蜜的地方

「我沒有女乃了,也沒有蜜

「你有!上帝知道。你有!我也知道,你有!《聖經》里說,倆人相愛,美如吃肥牛

「你想偷吃禁果?」

「禁果,最好吃!」

白嬰把懷里的胖女人摟的更緊了。胖女人也緊緊的摟著白嬰的脖子。他們享受著黑燈舞。親吻是甜蜜的。女人的嘴唇,也是一個流著女乃和蜜的地方?等到燈亮了,他們還不想分開。

「你家住哪里?」白嬰問。

「城西,五岔路口那邊胖女人答。

「我渴了,請我到你家喝茶?」白嬰又問。

「我家沒茶胖女人又答。

白嬰說,沒有茶,白開水也行,只要是熱乎乎的,他都喜歡。剛才,抱著她,他的感覺就是熱乎乎的。女人說,想去,咱們現在就走。男女之間,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等于成了。

舞廳還沒有散場,白嬰和胖女人一前一後出了舞廳,往西走了。男女,一前一後出舞廳比較好,免得讓跳舞里的人多疑。舞廳離女人住的地方,步行也就是十幾分鐘的路程。走著走著,白嬰看見一家賣成人性用品的商店,他覺得應該買一包安全套,他總是怕她們懷孕了。

「我進去看看。你等一下我白嬰指指商店。

「不用了。你放心吧,沒事女人朝他笑笑。

女人說沒事,肯定就沒事,還是听女人的。路過一家水果店,白嬰要進去買水果,女人說,她家里水果多的是,老公每次回來,給她買一大堆,她老是吃不了,白嬰,你就別買了。

快到了女人住的小區門口,女人對白嬰說她住最南邊靠西的那棟樓,一單元,頂層六樓中門,她自己先上去開門,讓白嬰隔一會兒再上去。呵呵,女人們偷情,總是這樣小心謹慎。

白嬰上了六樓,一進門,女人迎面緊緊的抱住了他。

「我是來喝茶的

「喝個屁茶。你想干啥,上帝也知道

白嬰看看女人的住處,房子是三室一廳,有一百多平方米吧,還是新房,裝修的也不錯。大臥室,靠窗戶是一條通頭大炕,擠一擠,能躺下十來個人。村里的人,都喜歡大炕,愛睡個熱炕頭,就是進了城,也要在樓房里拿木頭打一條漂亮的電熱大炕。村里人呀,就是這樣。

「我和老公,都是從縣城來的大同,買了新樓房,還是想打條大炕。我的炕,漂亮吧?」

「漂亮!你們兩個人,睡這麼大的一條炕,浪費地方。對了,美女,我怎麼稱呼你呀

女人說,她的小名叫小紅。白嬰笑,「小紅,人家都想大紅大紫的,你倒是要求不高啊

白嬰去拉窗簾,小紅說用不著,對面沒有樓房,咱們倆個在屋里干啥,外面誰也看不見。白嬰笑了,「光天化日之下啊。你家,真是個好地方!」白嬰拉小紅到了炕沿邊,「來。上炕!」

白嬰幫著小紅月兌衣服,小紅羞答答的,「你這個人,第一次和女人見面,就想做,也不培養培養感情?是不是太快了?要不,別做了白嬰嬉皮笑臉的,「快啥呀,我在和你跳舞時,已經把你月兌光了。現在一看,和跳舞時想的一樣,白生生的「我白生生的,你黑不溜秋的

白嬰在插入小紅的身體前,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安全套。

「你——安全吧?」白嬰問。

「什麼意思?怕我不干淨?」小紅說。她不太高興了,「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

「怕你懷孕了白嬰說。

「你放心吧,沒事小紅還是路上的那句話。

「我就是不放心,才問你白嬰親吻著她,「我一個下崗職工,也養活不起那麼多孩子

「讓你放心,你就放心。你這個人,真嗦啊。我——戴著環環呢小紅笑眯眯地說。

性饑渴的男人白嬰把同樣是性饑渴的女人小紅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兌光了,下午的陽光,照在大炕上,暖洋洋的。眼前躺著個白生生的女人,喜洋洋的。她的臉蛋兒紅撲撲的,給人樸實感,她的陰部隆的高高的,像是個冒著熱氣的饅頭,能給性饑渴的男人以溫飽。這個縣城的女人,此時此刻在白嬰的眼里,美如野花盛開了。插入女人身體的動作,白嬰在床上和許多的女人練過多少遍了,這個他會。每一個女人,都是

白嬰學習插入動作的好老師啊。

「小紅,我愛你!我愛你!我愛死你!」

從未騎過馬的白嬰騎馬似的騎在一個名叫小紅的女人的身上,他一邊做著熟悉的插入動作,一邊睜著眼楮說瞎話。男人和女人**時,為讓女人高興,該胡說的,一句也不能少啊。

「白嬰,快點兒,再快點兒小紅喊著。

白嬰騎著一匹愛情馬,從女人的喊聲里出發,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幸福的目的地。

從小紅家里回來,白嬰一夜難眠。小紅讓白嬰留下來住一晚上,白嬰不肯,他怕她老公萬一回來了,後果不堪設想啊。一夜,免了吧。愛情的快餐店里,填飽肚子就挺不錯的了。

白嬰看看兒子已經睡著了。他拿起手機給胡麗發短信。他還是難以忘記了這個漂亮女人。——狐,十里店一別,我欲哭無淚。這個夜晚,我無法入睡。現在我才明白,當今社會,已經沒有愛情,有的只是婚姻內外的各種各樣的性關系。我是個愛情的追夢人,最終還是在天亮後昏昏沉沉的狀態中覺醒了。說實話,我因為你是才女才那麼愛你的,並不都是為了性。下午,十里店回來,我去了舞廳,之後,和一個女人做了那個,想讓自己的身心輕松些。可是,我輕松不了。和你在一起,不**,要比和她們**有趣。她們,對于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只有你,讓我時時刻刻想念!你在金錢面前失聰,我在愛情夢里失語,都是悲哀啊。

——狐,我想要你百年!而不僅僅是一次的性歡!我倒在了追求愛情的路上,你不扶我!

——從明天起,我與任何女人之間,可能沒有什麼愛了。明天,我的《愛狐記》就該結尾了。今天,我們分手的地方,是在十里店,那古色古香的門樓,仿佛是梁祝故事里的十里長亭!在當代,物質主義、消費主義至上的觀念充斥了我們的心靈,支配著我們的行為,誰能化蝶而飛?最後,再叫你一聲寶貝,我就心死!還有,我要告訴你,如果我有錢了,那時,不管你愛不愛我,果不果我,我都會給你買一枚大鑽戒的!你愛信不信!現在,我還是拿詩結束我的心里話吧。狐,衷心祝願你在愛情的道路上,一路平安!一個狐兔故事,有詩為證︰

玉犬聲中見狐媚,西域花瓣入夢來。

賦詩滿紙獻兔愛,佛神顯靈贊五台。

麗人幽香四季漫,聞者心醉感應誰?

一石激起千重浪,五果少情音色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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