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二十章 真聲 假唱

作者 ︰ 白嬰

第20節第二十章真聲假唱

第二十章真聲假唱

星期六,白嬰還是想約胡麗去他家說說話做**什麼的,過一個快樂的有意義的星期六。他不是一般的想和她在一起,而是是太想了。白嬰把電話打過去,胡麗說她的姐姐想下午去同蓮舞廳跳舞,還讓白嬰千萬不要去舞廳找她,他就是真的去了,也不會搭理他的。

「為什麼不想讓我去?」白嬰問。

「不想讓我姐看見我跟你有關系!」胡麗答。

「你還想裝人啊?」白嬰又問。

「裝人怎麼了?文明社會,誰不裝人!」胡麗又答。

白嬰對胡麗解釋說,他去了舞廳,不邀請她跳,就坐在一個被愛情遺忘了的角落里,一個人偷偷的流淚還不行嗎?胡麗說,最好還是別去,舞廳雖暗,可情人的目光是閃亮的。狐姐,也是過來人,啥看不出來?如果白嬰你有幸真的成為狐夫的時候,和我姐,一起跳!

白嬰是舞廳下午場散場前的半小時,才進去的。他一進門,就看見了胡麗,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女的,肯定就是她的姐姐了。狐姐沒有狐妹妖媚,皮膚白白的,微胖,戴個眼鏡。

白嬰朝胡麗偷偷笑一下,邀請別的女人跳去了。身邊,沒有年輕漂亮的,就老女人吧。

狐姐妹妹倆個搭伴兒,她們自己跳。舞池里,白嬰時與狐姐妹擦身而過,還瞟著她們。

一曲結束了。狐姐妹妹親親熱熱嘻嘻哈哈說說笑笑著,白嬰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

一個男人上去邀請了狐姐。剩下的狐妹,白嬰上去邀請了。慢四步里,狐兔慢慢聊著。

「兔,我不讓你來,你偏要來,不听話是不是?」

「狐,你不讓我來,我就不來了。我才進的門,我還以為你們姐妹倆個,已經走了

「我看見你摟著個老女人,跳的很開心呀

「還是想和你跳,你不讓我在你姐面前露了咱們的關系。所以,我就隨便拉個人跳跳

「跳完了這曲,兔,離我遠一點啊

又一曲結束了,胡麗拉著她的姐姐往舞廳最里面走。狐姐在前,狐妹在後。白嬰身不由己不遠不近地跟著。胡麗回頭看看,發現白嬰跟著她,有些不高興了,停步,走向白嬰︰

「你干嘛跟著我呀,沒看見?我姐在!」

「好了,好了,不跟你了

「再跟著,永遠不理你!」

「要不,跳完了,請你和你姐吃飯?」

「做夢!我姐,肯定不想理你這個瘋瘋癲癲的人!」

「我要是當了皇帝,你們姐妹倆,都得入宮!她不想理我?打入冷宮!對你,也一樣!」

星期天,是一個情侶上大街給城市增添美麗風景的日子。這個星期天,白嬰卻在上班,他沒有時間逛大街。項目部書記讓白嬰星期天加班,好好寫一篇給項目經理吹牛的稿子。

黃昏時,絞盡腦汁為領導寫吹牛稿的白嬰,他累了一天了,在下班的路上,還是想給胡麗打電話。沒辦法,她老是不想見白嬰,他听听她的聲音,也好啊。胡麗那邊,不接電話,無奈之中,還是給她發短信吧。白嬰和胡麗,在愛情的舞台上,誰是真聲,誰是假唱?

白嬰︰狐,你能來我家嗎?兔想你!想你美麗顏色!

胡麗︰我想你鑽戒顏色!那才是真正的美麗顏色!

白嬰︰寶貝,太急了吧?

胡麗︰我不急,可以;你呢,想見我?也別急!

白嬰︰兔子急了,會咬人的!

胡麗︰打掉你兔牙,讓你咬不成!

白嬰︰小心我向全世界宣傳我們的愛情!讓全世界全中國的人,都知道我愛你!

胡麗︰宣傳去吧!你後悔了吧?誰叫你沒拍下狐的果照!

白嬰︰小心我愛的潮水,淹沒了你!

胡麗︰我躲的遠遠的,站在高處,看你退潮!呵呵,你斗不過我吧?快認輸吧!

白嬰︰狐,你不來我家,我老是夢見你潔白如玉的身子,躺在我的雙人床上。

胡麗︰你就白日做夢吧!

白嬰︰明天,愛情的陽光,一定會照在我的雙人床上!雙人床上,有你有我,有詩!

胡麗︰我看天氣預報了。明天,還是個陰天!你舍不得鑽戒,還想讓女人溫暖你?

還有一個星期天的下午,白嬰去舞廳去的晚了,他一進門,和正要出門的胡麗踫上了。白嬰正想說話,胡麗把頭扭到了一邊。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從後面拉了胡麗的手,一起出了舞廳。白嬰遠遠地看著他們往哪里走。白嬰看見胡麗鑽進了一輛小轎車。白嬰認得那小轎車的牌子——寶馬。那個中年男人,他要帶胡麗去哪里?胡麗,莫非她也想傍大款了?女人哪,女人,在這個插入的時代,你們一個個的除了讓自己的丈夫插入了,還想讓誰插入了!男人女人,開上了寶馬的,難道就能比騎自行車的提前到達了美好愛情的目的地?

白嬰在認識胡麗之前,找不到愛情的方向;認識胡麗之後,又迷失了愛情的方向。他一個北方人,多少日想一個美麗女人想的找不到北。男人到舞廳里面,更是什麼也找不到。

白嬰把自己的身體在其他女人的身上盡情放縱了一段時間之後,他開始節欲了。人的**,其實就是一個可怕的魔鬼,需要把它裝到一個瓶子里去,千萬不能輕易的放它出來。他覺得,還是精神上的愛,更讓人迷醉。白嬰每次爬在其他女人的身上,總是得不到與胡麗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如果說女人是男人的一盤菜,胡麗這道菜,色香味俱佳,在各種風味的愛情大菜中,食之難忘。因為一枚鑽戒的緣故,胡麗不想多理白嬰了,她好像是想吊一吊白嬰的胃口,專門讓他吃不上。白嬰無奈,還是用發短信的方式天天和她保持著聯系。

白嬰︰狐,只因一石,視我路人?可憐愛心,焦炭一般!為什麼不理我?高聲問美人!

胡麗︰只為一石,美人落淚;愛聲連連,均為假鳴!

白嬰︰才女啊。

胡麗︰小女子無才,更無財,等你鑽戒,發個小財。

白嬰︰只為一石,我在減肥;愛聲連連,均為真情!

胡麗︰減肥?挺好!真情?事實說話!

白嬰︰我听說有地心說,有日心說,你創立了石心說?你天天圍著小石頭轉,頭暈不?

&

nbsp;胡麗︰狐定力好!石心說?是啊,全世界的人,誰不圍著象征著財富的鑽石轉圈圈?

白嬰︰你喜歡天天圍著鑽石轉,我卻是日夜圍著你轉,讓我們都轉的頭暈眼花吧。

胡麗︰哪天才能讓我不圍著鑽石轉圈圈?鑽戒,亮閃閃的鑽戒,你趕緊給我買啊。

白嬰︰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有錢。今天晚上,咱們一起搶銀行?

俗話說,人沒錢,鬼一般。男人要是沒錢,在這個物欲橫流金錢至上的現代社會,他的面貌,比鬼更難看,比鬼更可怕。

白嬰在書店里,一邊看書,一邊給胡麗發短信,他選了一本書《這一代人的怕與愛》。此書寫的極好,作者是劉小楓。這本書,已經重印了許多版了,贏得了眾多的讀者。現在,在中國,有那麼多的劉小楓迷,這說明當代中國人的心里,又有愛,又有怕。白嬰也是個劉小楓迷。白嬰的怕是什麼?他的怕,是擔心胡麗因等不到他的一枚鑽戒而投入到了別的男人的懷抱;白嬰的愛是什麼?他的愛,是一片真誠與胡麗,他即便是抱著別的女人的時候,他的心里想的還是胡麗!白嬰這個男人,同許多的男人一樣,他能夠把性和愛分開。

白嬰覺得發短信與胡麗聯系,還是不如打電話好,電話里,他從她的聲音里面,想听懂她的心。其實,電話也是我們人類發明的一個最好的撒謊工具。男女,還是面對面的好。

「狐,天氣冷,你也冷?我想讓你給我熱乎乎的感覺!來我家吧?我想你!我等你!」

「你給我買鑽戒,我就去。哪天買呀?牛年馬月,是不是?」

「你也太財迷了吧?」

「我就這麼財迷!你答應給我買的!」

「狐,買了鑽戒,我就光了,我就沒的吃了,大冬天,你想把我凍死餓死呀?」

「你這只小白兔,一點兒也不可愛!再不給我買鑽戒,我真的不想理你啦!」

這幾天,白嬰對胡麗的感覺,好像不是那麼的美好了,這個女人,就知道跟他要錢花。去年夏天時候,白嬰與她親熱蜜談,她施展狐媚手段倒在白嬰懷里,說是想去學駕照,讓白嬰給她叫學費,白嬰一高興,將三千元給她了,她接錢的時候,溫柔地吻了白嬰,還說是向他借的。白嬰當時就明白,錢一旦到了女人手里,一旦到了一個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的手里,就別想痛痛快快的要回來。胡麗與白嬰一共果了五次,其中的一次,白嬰插入了她的身體。三千元,只做了一次,而且由于白嬰過于激動,時間也太短了。對于白嬰來說,這次**的代價,也太大了。他在項目部當文秘,月工資才一千二百元。兒子每年的學費,也不是個小數目。後來,白嬰一次次的想與胡麗**,胡麗就是不肯,還生氣說,不就是三千塊麼!我有了還你!白嬰還想同胡麗保持關系,哪里敢硬向她要。算了,就當在愛情河里打水漂了。白嬰在舞廳里勾搭到手的女人,從來都是你情我願,不涉及金錢的。胡麗這個女人,盡管讓他入迷,但是,他明白,和她,也只是性伙伴,白讓插入,他當然願意;要是花三千元只插入一次,真是舍不得那三千塊哪。他想,三千塊,能買一大堆的好書啊。三千塊,就是買豬肉,也能買挺大的一堆!而他買到了的,小小一塊狐肉,還惹得不愉快!

一天,白嬰為了夢里和胡麗的插入動作和三千元,又給胡麗發短信,真把胡麗惹惱了。

白嬰︰狐,在愛你的道路上,我實在難以前進了,我傷痕累累,精疲力竭,要不,你把借我的書和學費還我吧。我有了錢,好去找女人解決問題。她們都便宜,一次頂多一百。三千塊,我最少插入她們三十次!我和你,才插入一次!一次就三千的高價,兔消費不起!

胡麗︰借你的?

白嬰︰不是嗎?難道你想讓我人財兩空嗎?

胡麗︰人財兩空?我果你幾回了?幾果情了?你不是回回有詩為證嗎!

白嬰︰你在賣自己嗎?

胡麗︰我雖然不是賣自己,但是,我也不能白白讓男人佔便宜!我不能白果了你!我是良家婦女!你以為我是小姐嗎!我人給了你就白給了?你賠我!

白嬰︰既然你不願意還錢,看來咱們倆還是扯不斷理還亂的紅絲線,還得來來往往。狐,我的心,亂的很,你這麼長時間不理我,不來我家,我身心,無比的難受啊。理解不?

胡麗︰誰說我不理你!要是不理你,我就換號了。你不缺女人,你不是有一朵玫瑰嗎?

白嬰︰人家又不對我天天開放。狐,你才是我的心花!我還是愛你!你說吧,哪天?

胡麗︰明天星期一,下午,我要是有時間,見你!見了面,你讓不讓我打你大耳光?

白嬰︰讓!疼痛,也是一種感覺,我這個人,就怕沒有感覺!

胡麗︰見了面,打了你大耳光,好好談談,我們怎樣結束!你這個病人!

白嬰︰我重新做人!

胡麗︰不可能了。我好傷心。才三千塊錢,你就把它當命!睡了我,還想跟我往回要!

白嬰︰狐,你想打我大耳光?我接受!不管你想打我多少大耳光,你都是治病救人!狐,你就繞了小白兔吧,我斗不過你。這次,我在你面前,老老實實徹徹底底的,認輸了。

胡麗︰你不是個大男人!說實話,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因為你的小氣,都沒了。

胡麗不想理白嬰了。這是一個寒冷的冬天,晚上,白嬰本來打算去同蓮舞廳的。可是,這些天,同蓮舞廳晚場沒幾個人,冷冷清清的,是良家婦女被丈夫看得緊了不敢出來?還是要過年了,女人們在家里忙著干家務活?舞廳里,沒有了女人,夜貓子似的男人還跳的什麼勁!白嬰關了手機睡了。白嬰做了一個夢,夢見胡麗躺在他的身邊。他伸出手一下子就摟住了她,還去親她……親著親著,白嬰突然醒了,他一看,自己身邊躺的是睡的香甜的兒子!真是不應該,簡直是犯罪!白嬰靠床邊睡了,盡量離兒子遠一些,免得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還好,他沒有把兒子親的醒了。要是把兒子親醒了,做父親的,多麼的尷尬。

白嬰早晨醒了,送走了上學的兒子,還不到七點鐘,他又去了同蓮舞廳,他想,如果在舞廳能夠勾搭上一個女人,正好把她領回家**。還誤不了搭班車上班。舞廳里,今天怎麼盡是老女人!對老女人,白嬰沒興趣勾搭她們,他隨便跳了跳,坐單位班車上班去了。

白嬰來到單位,給自己泡了杯茶,又給胡麗發短信求她︰狐,早上好!千萬不要把我對你的問候當成性騷擾啊。人,活著不容易,有了愛情的感覺更不容易。狐,現在我對你有了感覺,你卻還是說根本沒有愛過我,還說我有病!時代患了病,我的精神不正常!狐,不管你理不理我,你還是永遠能夠給我靈感的詩的源泉!白嬰又給胡麗寫了一首詩︰

雲中有真愛,妙音總稀來。

情男望柔女,琴瑟如歌飛。

春日共舞時,萬木麗人栽。

盼得重相見,狐顏竟花開!

白嬰在詩後面附了一段話︰狐美人,小兔小詩謝罪了!胡麗仍然不理他。白嬰還是一條條的給胡麗發短信︰狐,我難過極了,你不理我,我不知如何是好,難道讓我以死謝罪嗎?愛你,難道是我的罪過嗎?狐,你對我,就是一場愛情的大屠殺!我心大流血,好慘!

狐冷依舊。白嬰還是給狐發短信不停︰狐,我愛你瘋狂!我去年等愛,今年等愛,年年等愛,等不到愛!愛啊,你在哪里!終于,胡麗回信了︰笨笨兔,流口水,你真舍得;買鑽戒,你舍不得。我不是迷人的狐!如果是,鑽戒就戴上了。和你,好累,我想休息了。

前半夜,白嬰又去了舞廳。這晚跳舞,遇上了一位縣城醫院上班的女大夫,她雖然模樣不好,還是挺有風韻的,一看就是那種挺騷的女人,估計是床上的高高手。她說她明天晚上值夜班,一個人睡,希望白嬰晚上去陪她,還硬讓白嬰拿出手機記下了她的電話號碼。她陪著白嬰跳的很盡興,和白嬰摟摟抱抱的,一見如故。她還對白嬰說,這年頭,男女在不影響家庭的前提下,交個異性朋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與道德什麼的,完全無關。

「明天晚上,你坐車來醫院找我?」

「坐汽車,得多長時間?」

「快!愛心似箭,嗖的一下,就到了。逗你呢,估計得兩個小時吧

白嬰一听需要坐兩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去那個縣城,頓時沒了興趣。關鍵的是,女大夫模樣不漂亮。起初,白嬰剛和這個女大夫跳黑燈舞時,黑暗中,她叫他小弟,他一報屬相是兔,她不好意思地說她是屬蛇,還嬌聲嬌氣地說什麼「蛇盤兔,一定富!」之類的好听話,她說能與白嬰認識,真是有緣。白嬰讓女大夫叫他哥,女大夫很听話地叫了。「情哥!」

「其實,我們結婚,才是大吉大利呢

「夢里,我讓你盤!你這條美女蛇!」

黑燈舞完了,女大夫眼瞅著白嬰的臉,伸出手模模他的臉︰

「啊呀,你也有皺紋了!」

白嬰笑︰「老了,誰沒有?我的頭發,也白了一少半。不染,白的更多

女大夫眼瞅著白嬰的頭發,又伸出手模模他的頭發︰

「真的是白了不少呀。以後,你還是少去染發,對血液不好

白嬰笑︰「染不染,各有好處。染了,姑娘多看我幾眼;不染,早早的和你白頭到老

女大夫緊緊的抱住了白嬰,在他的耳邊一句句的溫柔著︰

「我進了舞廳,見人家一對一對的,都有舞伴。我正愁著呢,你邀請了我,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我老公不喜歡我,他老是找女人。白哥,咱們交個朋友吧?明天晚上,你一定去啊,我等著你!知道嗎?我這是頭一次來這個舞廳。遇上了你,也是咱們的緣分吧

白嬰跳舞回家,立刻把女大夫的手機號碼刪除了,他不想跑那麼遠去插入她的身體。後半夜,那個身體下邊是「活的」的月月患了神經病似的給白嬰發來了短信︰傳說今晚,陰魂不散,死光又現,鬼魂四處轉!願鬼听到我的呼喚,半夜來到你床前,蒼白的臉,幽綠的眼,干枯的手撫模著你的臉,代我向你說一句——晚安!我心中的太陽,月想你!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愛在插入時代最新章節 | 愛在插入時代全文閱讀 | 愛在插入時代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