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十九章 生日 快樂

作者 ︰ 白嬰

第19節第十九章生日快樂

第十九章生日快樂

白嬰和一個身體下邊是「活的」的女人那天做了愛,感覺太好了,他簡直活神仙似的。男人,活一輩子,該享受的,就得享受,享受愛情,是一種美好享受。享受女人身體,莫非就是?不能苦了自己啊。他的朋友湯老二來家里喝酒,說起女人來,他興高采烈的。

「老二,你和那麼多的女人做過,你踫見過活的沒?」

「好像沒有

「我就踫上了。昨天,就在我家,還是你們四川的

「女人,真有活的?」

「真有!」

「小子,你艷福不淺哪。看來,舞廳里面,也有好貨啊

「可遇不可求吧。老天爺,總是可憐我們這些命苦的

「你苦個屁!」

「我每天睡覺,一個人,還不苦?」

「你踫上了活的,還叫苦?知道麼?村里放羊的光棍,還有操羊的!」

「操羊?太難听。人家那是熱愛動物!」

「說得也是,人,本來就是動物嘛。我們每天活著,裝人

白嬰過生日那天,打電話叫湯老二晚上來家喝酒聊天,湯老二說他在縣城里,回不來。白嬰今年的生日,怎麼過呢?和誰過?肯定是不想和老婆潘美美過,他看見她就心煩頭疼。白嬰又給胡麗打電話,胡麗說她去了省城太原,也是回不來。想來想去,白嬰還是想到了那個身體下邊的「活的」的女人月月。月月在電話里說,她晚上八點才下班,願意和他一起過個快樂生日。她讓他在洗浴中心門口等她,不見不散啊。

晚上,白嬰給兒子做好飯就出去了。超市里,他買了四個易拉罐青島啤酒,兩根麻辣烤腸,一袋面包,一袋蘿卜干,兩瓶礦泉水,裝了塑料袋,騎車往城南而去。月月上班的大酒店,是四星級的,靠路邊,一樓還有個游泳館,隔著大玻璃窗,路邊的人,能比較清楚地看見里面有穿五顏六色泳裝的男女。這個設計,白嬰覺得不好,如果男人帶著情人來游泳的話,萬一被正好路過的老婆看見,哪就不好了。這樣的不近人情的設計,就是腦殘!

白嬰喜歡游泳,小時候,他在鄉下河里、魚塘里游過,長大了,在簡陋的露天游泳池游過。大酒店的游泳館,他也去過,他都是跟著領導或者單位搞活動免費去的。還有一次,是教一個富婆學游泳去的。那富婆,年紀比白嬰大,喜歡穿少女裝,也是白嬰在舞廳認識的,黑燈舞里,富婆摟著白嬰,問他會不會游泳,白嬰說會,就來了。在游泳館里,下了水,白嬰離她三尺遠,一下一下劃水教她。她笨的就往水里沉。後來,游過來一個美男子,抱著富婆的粗腰教她劃水。富婆學的高興,就不想讓白嬰教了。白嬰看著富婆,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好傷心啊。湯老二說,白嬰你好傻,那個富婆讓你教游泳,她是看上了你!在游泳館里,你不抱她的粗腰,自然有人抱!再後來,在舞廳里,那個富婆,不理白嬰了。

「你楞什麼哪。想啥呢?」月月站在白嬰的身邊了。

「你下班了?我,沒楞什麼。想你!」白嬰笑。

「騙人!哎,你是不是想進去游泳?」月月問。

「里面,挺漂亮的,就是太貴了白嬰還是笑。

「等有機會,我領你進去!我給你找經理要幾張業務票,讓你好好看看美人魚月月說。又問,「今天,你不是過生日嗎?咱們去哪里?」白嬰拎一下塑料袋,「我買了啤酒和吃的,咱們找個安靜地方月月提議,「咱們往南走吧,喝完了酒,正好離我家近一點

八月份的大同,夜風涼絲絲的,給人很舒服的感覺,白嬰的身邊,挎著一個漂亮女人,身心愉快。白嬰一只手拎著生日食品,一只手搭在月月的肩膀上。夜晚,是情人們活動的大好時間,路燈又不怎麼的亮,不容易被人看見。在夜幕的掩護下,情人們盡情地歡樂吧。

街心公園的長木椅上,白嬰和月月側著身面對面坐下來。白嬰打開易拉罐啤酒,和月月喝著。今夜,清風明月,花香襲人,白嬰和月月這一對情人,此刻他們也是花前月下了。

「祝你生日快樂!」月月微笑著舉起了易拉罐。

「有你陪著我,我快樂。來干!」白嬰滿臉花開。

他們一口口一罐罐的把啤酒喝完,抱著親個沒完。這個街心公園,離大片的住宅區比較遠,除了早晨鍛煉身體的人來,到了晚上,基本上沒多少人來,來的,也都是男女約會的,大家各親各的,誰注意誰啊。

白嬰親的累了,把身體躺展在長椅上,枕著月月的腿,欣賞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月月拿手指頭梳理著白嬰的頭發,她的指甲尖尖的,撓的白嬰的頭皮好舒服。他的腦子,太累了。如此美妙的夜晚,男人躺在漂亮女人的懷里,讓她惱著頭皮,緊繃的精神真是放松。

「舒服嗎?」月月問。

「舒服白嬰答著,仰頭親了月月,「月月,我要是天天晚上躺你懷里,就好了

白嬰躺在長椅上,枕著月月的腿,睡著了。他在夢里微笑著,月月輕輕的撓著他頭發。

白嬰從月月懷里醒來時,已經是快午夜時分了。周圍很靜,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兩個。

「不好意思,我在你懷里,睡了這麼長時間

「沒事,我看你,挺累的。你每天,帶個孩子,又當爹,又當媽的,過的挺不容易的

白嬰要送月月回家,月月不讓送,她說她住的是城中村的院子,大半夜帶著個男人回家,讓鄰居們知道了,不好看。人多嘴雜,更不能讓外地辛辛苦苦給家里賺錢的老公知道。

「要不,我們去旅店住一晚上?」白嬰說。

「去旅店開房,要身份證,你帶著嗎?」月月說。

白嬰想想,平日里,因為怕身份證丟了不好補,又沒有什麼事用的著,身份證,他一般是不帶在身上的。他看著月光下的月月,挺美的,是想去旅店住住。他還從來沒有和女人開過房呢。如果讓他帶著一個女人半夜去旅館開房,他在服務台前,不知道會不會臉紅?

白嬰模模口袋,「身份證沒帶,錢也沒幾個了。看來今天晚上,旅館,是住不成了

「我好想。咋辦?」月月深情地望著白嬰。

咋辦?白嬰想起了一句話,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上。多快好省建設社會主義!

月月,今天晚上,如此美好時光,你家不能去,旅館住不成,我們就在這里做!

白嬰從椅子上坐起來,穿了鞋。白嬰拉著月月的手,往街心公園東邊的小樹叢里去了。

白白的月光下,月月露出來的白白的,惹眼惹火。白嬰看看周圍確實沒有一個人,只有他和月月。今晚的月亮很亮,把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下半身照的清清楚楚的,就

是沒有人看見。白嬰的這個生日,將用一場性歡的形式,讓他的生日過的具有不同凡響的紀念意義。月月也說,她想讓白嬰這個生日,過的快快樂樂的。男人,做什麼最快樂?**!

白嬰站在月月的面前,親吻著她,撫模著她,讓她的一片美麗的土地慢慢的濕潤了……

白嬰從後面抱著月月的白,搖晃著他的生殖器,讓它歡快地插入了她的身體……

第二天早晨,白嬰一覺醒來,打開手機,見里面有一條短信,是老婆潘美美發來的,祝他生日快樂。白嬰苦笑了一下,祝我生日快樂?沒有你,照樣快樂!人家,還是「活的」!

到了中午,潘美美回家了。她帶了個生日蛋糕,她說,昨天夜里,才想起白嬰的生日,今天,回家給他補辦一下,她想一家三口,快快樂樂的給白嬰過個生日。看來,潘美美心里,還是有白嬰的,而白嬰呢,心里已經沒了這個背叛他的女人。白嬰一想到自己戴了綠帽子,就生氣。他想原諒她,但他做不到。男人,都是這樣,自己在外面勾搭多少,也不容忍老婆和別的男人上床。別的男人插入了自己老婆的身體,等于一把刀插入了自己的心。

女人,一個出了軌的女人,你還想用可憐巴巴的眼淚去打動男人的心?還想用給他過生日的親情討好他?難!白嬰和潘美美結婚後,白嬰的生日,潘美美記在心里,年年都給他過。潘美美的生日,白嬰從來就記不住,他的腦袋里,記得都是唐詩宋詞。潘美美一埋怨起白嬰記不住她的生日,白嬰總是嘿嘿一笑,說他連自己的生日,都記不住呢。老是忘。

此時此刻,白嬰不想和潘美美多說話,他更不想听她唱生日歌,他想馬上出去躲了她。看著潘美美這樣想方設法的對他好,他覺得她也挺可憐的,生怕自己對她生了憐憫之心。

「你干嘛一見我回來,就要出去?」

「不想看你!」

「你想看誰?我不在家,你經常往家里領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了,想怎麼樣?」

「除非別讓我看見那些女人!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我打斷她們的腿!」

「跟她們沒關系,都是我勾搭人家的!我是男人,我身體健健康康的,我不能餓死!」

「小心你得了艾滋病!讓你哭都來不及!你快得吧!早死早轉生,下輩變好人!」

「艾滋病?放心,和我好的,都是良家婦女!」

「狗屁良家婦女!良家婦女,能隨便和別的男人上床?」

「她們,她們愛我,喜歡我,想讓我上!我願意上!怎麼了!誰都比你這個紅杏好看!」

潘美美不說話了,她在雙人床上找著什麼東西,她找到了一根長長的黃頭發,捏在手里朝白嬰眼前晃著,「你說說,這是誰的頭發?肯定不是我的!是哪個狐狸精的?」白嬰白她一眼,「人家都是狐狸精?你呢,你和別人上床,在人家老婆眼里,也是狐狸精!說人不如人!你還有臉說別人?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還像不像個人!像不像個良家婦女!」

氣得臉色發紫的潘美美,又從床頭櫃里翻出了一包拆開的安全套在白嬰眼前晃,「你說,我不在家,你勾引了多少女人!」「你有初一,我有十五!你敢往家里領一個男人,我就想領多少就領多少!你管不著!」「不是為了孩子,我一天也不跟你過!」「誰想跟你過!」

白嬰看著潘美美肆無忌憚的把女人的頭發和安全套當著兒子的面晃來晃去的,覺得她做的真是太過分了。「父親就是個流氓,你也不應該當著孩子的面,亂七八糟的胡說八道吧!潘美美,你信口開河,讓我咋教育兒子!難道也把他教育成個流氓!」「兒子這麼大了,啥不懂得!」「懂得,懂得,行,你要是覺得你做的對,你就當著兒子的面,和野男人睡去!」

潘美美氣呼呼地走了,她午飯也沒吃上一口。她下樓時,白嬰還沖著她的背影大聲喊︰

「以後少回來!不想看見你!」

潘美美送來的生日蛋糕,白嬰一口也沒有吃,他切開後,喜歡吃甜食的兒子吃的很香。白嬰下崗之前,他在食品廠工作,他經常去車間看工人們制作生日蛋糕,那些配料,黏糊糊的,還有生產的過程,還有髒兮兮的工人,都給他印象很深。所以,就是過生日,他也從來不給自己買生日蛋糕。潘美美那天給他補送的生日蛋糕,他就更不會去吃了。惡心!

給白嬰用特殊方式過了生日的月月,她耐不住寂寞,這天又想去舞廳跳舞了。還是去同蓮舞廳。中午,她給白嬰打了電話,讓他下午也去舞廳。她很喜歡白嬰,短信里,她經常稱他是她心中的太陽。白嬰為了讓她高興,也稱她是他心中的月亮,還說讓日月同輝吧。

舞廳里,白嬰親親熱熱摟著月月,隨著音樂跳著慢四步。一男一女,眉來眼去地聊著。

「昨天,你生日過好了吧?」

「過好了!過的最好的一次,終身難忘!謝謝你!我心中的月亮!」

「你快樂就好!我的大詩人!我心中的太陽!」

「明年,你還給我過?咱們還在街心公園?」

「明年?明年你還不一定認得不認得我呢

「認得,認得,剝了你的皮,認得你的女乃!我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啊

黑燈舞開始了,男男女女們,就盼著多多的黑燈舞呢。燈光要是太亮了,大家都放不開。听說,在大連和西安一些舞廳里,舞客很開放,黑燈舞時,舞池中間,還有打站炮的。在大同的舞廳里,好像還沒有在舞廳里做那個的,男男女女,頂多是親一親模一模抱一抱,大家都是在舞廳里有了感覺,然後出去做的。要是在大同舞廳里也有了站著做的,開眼啊。

黑燈舞之後,是歡快的北京平四。舞廳里,白嬰和月月跳起來,舞姿是比較惹眼的。

白嬰摟著月月正歡快地跳著,一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男人,上去拍了白嬰一下肩膀︰

「哥們,別不長眼!」

「我怎麼了啊?」

「以後,不準你和她跳!」

月月見狀,趕緊上前笑著對橫肉男解釋︰

「你別和他過不去啊,是我見他跳的好,邀請他跳的

橫肉男一把拉過月月到他身邊,轉身對白嬰喝道︰

「我要是再看見你和她跳,小心你的腿!讓你出不了舞廳!」

全場舞會,白嬰暗暗觀察著,他看見那個橫肉男流里流氣地一直是摟著月月不放,不給她和別人跳的機會,那家伙還在茶座那邊給月月買了飲料、山楂片、瓜子、啤酒等等一大堆東西,嘻嘻哈哈地說著笑著,還一下一下地親月月。舞會結束了,白嬰見橫肉男摟著月月打出租車走了。月月被他帶到了哪里?是不是帶到了床上,他知不知道她是「活的」?

後來,月月說,那天,橫肉男打出租車把她帶到了一家小旅館門前,非要上去開房。月月硬是不上樓,大街上人多,他也沒敢硬拉。橫肉男,他是一個混社會的賴皮,在舞廳里看上了漂亮的月月,想和她做情人。那家伙,求愛求到了瘋狂的地步,都求到了她上班的單位!不過,月月上班的地方,是一家

私營的四星級大飯店,老板很有背景,他不敢任著性子撒野。白嬰,長得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讀書人,那家伙看白嬰好欺負,才敢上去拍了白嬰肩膀的。男人,還是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的好,最起碼,在舞廳里,沒人敢惹。

白嬰這人就是好欺負的嗎?白嬰的朋友的朋友,有好幾個也是有名的黑社會!白嬰的同學,市里公檢法工作的,都有!有一個還是派出所的所長!白嬰有所長的電話號碼。所長給白嬰號碼時,他還牛氣十足地拍拍腰里的小手槍,「壞人不是怕我,他們怕這個!」不過,為了一個女人,去惹一個混混,白嬰覺得不值得。舞廳里,有的是想出牆的寂寞女人!婉惜的是,月月身體下邊,是「活的」!真是便宜了那個滿臉橫肉的潑皮無賴!如今社會,男人想找一個性伙伴,容易,想找一個能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的「活的」女人,也挺難的!

胡麗這個女人,她是迷人的狐狸精嗎?不是!在白嬰的《愛狐記》里,他把她美化了,妖化了,詩意化了。胡麗她就是個普通女人,下邊是「活的」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白嬰又去了舞廳。新年過後,很快就進入了臘月。臘月是咱們中國人一年里最忙的時候,愛吃的人,忙著準備吃的;愛打扮的人,忙著準備過年的新衣服。有的女人,因為沒有錢,想到了舞廳里的男人,她們想拿自己的**跟的男人換一身漂漂亮亮的新衣服。

一日,在舞廳里,一位和白嬰跳過舞的女人瞄上了白嬰。黑燈舞里,她緊緊的摟著白嬰,主動地去親吻他,「白哥,明天是我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你光說嘴,也來點兒實在的?」「我不實在?」「我看上一身衣服,不貴,才三百塊。你買了,送我當生日禮物?」「妹妹,你想打劫哥呀?白哥我,也是窮的叮當響!模模,口袋里,就幾個硬幣!」

還有一日下午,白嬰在舞廳里,看見一個低個子的長發年輕女人,模樣還不錯的,她一個人繞著舞廳亂竄,眼楮一個個的打看著男人們。白嬰上去邀請她跳黑燈舞。一絲昏暗的燈光下,白嬰越看她越性感,就低頭去親她。她也低頭,卻不想讓他親,白嬰靈機一動,右手在她的背後猛地一拉她的長發,她不得不抬頭,她一抬頭,白嬰就趕緊親了她一口。

「你們男人,真壞!」

「我們男人,真好!」

長頭發女人的兩只胳膊,十分溫柔地摟住了白嬰的脖子。黑暗里,他們面對面說話︰

「大哥,快過年了,我還沒有新衣服呢。我下崗了。你給我買身衣服吧。我跟你好

「我也沒錢。今年過年,我準備穿舊衣服過

「大哥,我一看你就是好心人。你家離這里,遠不遠?」

「不遠

「嫂子今天下午在家嗎?」

「不在家

「咱們現在就去你家?我跟你**!」

「謝謝。哥我今天——龍體欠安黑燈舞還沒有跳完,那女人丟下白嬰,去尋找別的男人了,看來,她今天就想得到一身過年的新衣服。她的老公呢?莫非他願意看著自己的老婆為了一身新衣服就賣了自己?女人哪,你們為了在人前光光鮮鮮的,背後做了多少陰陰暗暗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胡麗,包括你!你也是!你為了一只亮閃閃的鑽戒,一次次地在一個名字叫白嬰的男人面前月兌光了衣服,數一數,已經月兌了五次啦!其中一次,還讓人家插入了你的身體!可悲啊,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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