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四章 大驚 失色

作者 ︰ 白嬰

第4節第四章大驚失色

第四章大驚失色

那年,是1985年,二十八歲的白嬰還沒有結婚。結婚前,他早就不是處男了。白嬰十八歲時,他過生日那天,他的兩個朋友出錢給他找了個賣肉的胖女人讓他大開了眼界。這是他們送給他的最好的生日禮物。這個成人禮後,他明白了,所謂的女人的全部秘密,原來不過如此!根本沒有書里面寫的那麼神秘,那麼玄之又玄,那麼的令人顛三倒四。事後,朋友問他感覺如何?他說自己好像有一種犯罪感。朋友笑︰犯了原罪。就這樣,白嬰由一個不懂得女人身體的少年,變成了懂得女人身體和心理的情場老手,開始了他的風流故事。

男人,愛是一回事,性是另外一回事。男人,能夠把愛與性分的清清楚楚,愛就是愛,性就是性,不會混在一起的。所以,有的男人,盡管他很愛自己的老婆,有了機會,或者故意找機會,他喜歡出去風流。男人說,老婆再好,只是一道菜。外面呢,多少好菜,多少沒有嘗過的菜!女人,就不同了。一個女人,如果她不是為了物質上的利益的話,對于愛和性,她是緊緊的結合一起的,她愛你,才和你發生性關系;不愛你,你想上,是比較難的。女人對愛和性,應該說,她們都會因為全身心的投入進去,造成陷入感情的泥潭不能自撥。

大街上,公園里,多少女精神病人!不用問,她們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被一個男人傷痛了心。白嬰遇見好幾個這樣的了。原來在舞廳跳的好好的女人,突然瘋瘋癲癲的,一打听,是男人在舞廳看上了舞伴,結婚了!丟下一個傷心女人,天天在舞廳獨自亂跳一氣。

有一次,白嬰在舞廳里跳舞,一個女精神病緊追他不放,「全舞廳,我看了好幾天,就數你跳的好!我喜歡上你啦。真的喜歡!不哄你!哄你我不是人!那個沒良心的,幾年前,他在舞廳里,看上了別的女人,不要我了!我對天發誓,我要找個比你好的!這些天,我看上了你!跟我結婚吧,我啥也不跟你要!你要是要了我,我找關系讓你開大火車,大火車可好開呢,嗚嗚嗚,你只把好方向盤,就不會出軌!想出也出不了!」那女的,她老是想站在他身邊痴痴看他,白嬰一個勁兒躲著她,最後,弄得白嬰不敢再去那家舞廳跳舞了。

白嬰半個多月沒有見胡麗了。他想女人,太想了!當然,他最想胡麗。她是不是故意躲他?她是害怕四果情的發生?讓說好的只是摟摟抱抱變成真正的**和靈魂的插入?

在城市里,哪里女人多?大街上!可大街上的女人,男人是太不好勾搭的。白嬰知道,舞廳里的女人,很容易上手。可以說,白嬰所有親過的、摟過的、插入過的女人,都是從舞廳得到的,也包括他的出了軌的老婆。他是在舞廳認識她的,跳了幾次,倆人就上床了。白嬰那年,都二十八歲了,她也是。兩個大齡青年,家里人催的緊,結就結了罷,不結也不行了。前面說過,他們是奉子成婚。婚後,白嬰還去跳舞,他的妻子不跳,也反對他跳。婚前,白嬰就背叛了她。單位五四青年節舉辦舞會,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喜歡上了舞蹈高手白嬰,白嬰也看上了她。正在忙嫁妝的未婚妻卻蒙在鼓里,直到有一天,那姑娘找到了她。姜,還是老的辣。白嬰未婚妻對那姑娘好言相勸︰白嬰一個風流鬼,咱們誰都不嫁她!那姑娘還叫了白嬰未婚妻姐姐,在白嬰未婚妻家里住了一天。姑娘是礦務局的,第二天,穿著潔白的連衣裙回礦務局了。礦務局,離城區幾十里,那姑娘,好好洗上一澡,還能嫁人。那姑娘,喜歡白嬰的才華。白嬰未婚妻說︰白嬰,以後,不許你拿文學勾搭女人!白嬰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把他發表過的文章,那些個雜志啊報紙啊,一把火全燒了個干干淨淨!

幾年後,白嬰又有了一些雜志和報紙,上面有他的文章,他的名字,他想勾搭文學女青年了,還是挺管用的。不過,他沒用過幾次,他對朋友說︰女人初次看男人,還是看外表。女人,喜歡干干淨淨的男人。所以,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在舞廳里,白嬰總是穿的干干淨淨的,頭發也梳的整整齊齊,有模有樣,哪怕他的內心里有時不那麼的干淨,或者一片亂。

想得到女人身體的白嬰,又一次把自己弄得干干淨淨的。白嬰又進了一家大眾舞廳。在舞廳里,雖然有時候得不到女人全部的身體,但和她們親一親,抱一抱,好像也挺快活。

這天,舞廳里昏暗的燈光下,白嬰見一女身材苗條,個子不高不低的,姿色頗好,就動了色心,想要勾搭勾搭她。是的,美狐不在身邊,饑不擇食,差不多就行了。舞廳里面,都是混日子打發寂寞時光的,都是想找到情感的,或者找刺激的,哪有那麼多的絕代佳人!

「你家,還住哪兒吧?」她問。

「你去過我家?」白嬰反問。

「你忘了?差不多十年前,我去過你家一次,你家許多書女的說。

黑燈舞結束了。舞廳的燈光,比剛才亮了一些。白嬰這下看清楚了,也想起來了,若干年前,也是在這個舞廳,那天,老婆不在家,他和眼前的這個女人跳累了,他邀她去家里喝茶,她猶猶豫豫的,去了。白嬰拿出自己準備洗的秋褲鋪在那女人下面,和她發生了性關系。她走後,他就把秋褲洗了,等老婆回來,他出軌的蛛絲馬跡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我,呵呵,好像做過一回!」白嬰說。

「什麼好像,根本沒有的事,別瞎說啊。那天,我只是在你家喝了喝茶女的說。

「一會兒,還去我家喝茶?我泡鐵觀音,給你玉觀音喝?」白嬰說。

「不去了。謝謝你,大色鬼!現在,我有老公和我好呢女的說。

「十年前,你去我家,那天,你老公哪兒去了?」白嬰問。

「那天,我和他生氣,一氣之下,讓你揀了便宜女的說。

白嬰暗示那女的,這回他邀請她**,和上次不一樣,不是白做。他知道,如今女人喜歡錢。為了解決生理上的問題,雖然他不富裕,但或多或少,他還是舍得給女人花錢的。

「去吧。喝完茶,我給你發獎金?」

「今天,我不渴,也不想勞動了

白嬰笑語︰你老公給你的,是月工資;我給你的,是獎金。獎金多少,要根據你在床上的表現。你表現的好,我可以多發一些。女的一听,生氣,好像有些驚訝的表情。從她的眼楮里,白嬰看出,她一點兒那個意思也沒有。白嬰還想跳,那女的眼楮瞪他︰十年不見,你變成了流氓!說完,她走開了。白嬰見她氣惱惱的去存衣處取了衣服,離開了舞廳。

那女的一走,白嬰也沒心思跳了,他回了家。白嬰翻看著他的一本通訊錄。以前,他怕老婆知道他手機上的女人名字,為了保密,對于一些和他有過性關系的女人,或者關系比較曖昧的女人,他專門拿筆抄在通訊錄上,萬一手機丟了,身邊的女人還在。這天,他太想和女人**啦。他連打幾個電話讓她們來家里約會,對方不是打不通,就是找各種理由不來,其中,有好幾個說是紅娘子來了。女人,天生都會哄男人!你不想做就干脆明說,干嘛非得拉上個紅娘子!白嬰**,沒有如願以償,他急急如火。突來的,燃燒著他的全身,他覺得難受。這個時刻,他突然對犯挺理解的,他們之所以犯罪,可能是被一團燒的身不由己吧。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麼了?她們真的不想和我**了?她們不是在和人**,她們是在和錢**!讓錢一個個的操死她們!原先,那些年,男女之間看上了,親熱幾回,談錢臉紅。而今,小姐就不提了,情人,也恨不得一年四季天天過情人節,讓你買價值不菲的禮物送給她!想到這里,白嬰一聲嘆息。一輩子,咱也轉個女人!好好的氣氣男人們!男人們想**,沒門!非吊你個十年八年的,讓你天天接受愛情考驗!

白嬰給胡麗打電話︰狐,救命啊,兔想你快死!速速前來四果情?狐言︰小女子紅水河,又漲潮啦。你的個人問題,哈哈,你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女人呀,今天是怎麼了,她們一個個都約了紅娘子護身!護吧,護的男人們發了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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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听狐的吧,不去求任何女人啦。白嬰開始自己動手,他去自我陶醉……這個動作,他在少年時代經常做。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在他的成長史上,都是自己愛自己走過來的。

白嬰在自己模自己之前,他打開了手機照相功能。他在自己進入**的那一刻,騰出來的一只手對著自己的臉按下了快門,拍下了一張十分難看的變形扭曲的臉。之後,白嬰把照片發給了胡麗。附言是︰剛才的我。胡麗回信︰兔之難受表情,讓狐大驚失色!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自殺吧?白嬰答︰女人們,沒人愛我,我美美的愛了自己一回!

大驚失色,愛情生活中,常有。幾天後,胡麗描繪的一件事,讓白嬰真的大驚失色了。

白嬰深陷思念胡麗之中身心煎熬難耐。他聯系別的女人不成,苦了好幾天。愛情不成功,事業倒是有了進步。在電建工地,項目部書記知道他下崗前干過多年文秘,就讓他幫著寫了宣傳項目部的文字。他整整寫了四千字,配上圖片,在公司的內部報紙上發了專版,一舉成名!公司領導和搞宣傳的,無人不知道一個叫白嬰的人寫得好。有的人還打听,白嬰男的女的?打听的人里面,有姑娘,也有小伙子。項目部書記喜歡人才,他就向起重分公司提出,要調白嬰來項目部。起重分公司也在項目部結算,雖惜才不舍得放,但還是不願意得罪了項目部,同意了白嬰調項目部工作。這下,白嬰不用干有安全風險的起重工了。白嬰又干上了他的老本行——文秘。在項目部幾十名管理人員里面,他是唯一的臨時工。

這天,白嬰在坐班車回家的路上,給狐發了短信︰狐,來我家啊。我給你買了好吃的。

白嬰下了車,去買了熟肉,啤酒,面條,隻果、香蕉,開心果。狐,就是他的開心果!

狐說晚六點來,時間已到,狐影不見。白嬰想她,在桌前寫開了《愛狐記》,他寫的很投入。狐,也喜歡看白嬰如何寫她,還時常對白嬰說︰大作家,大詩人,你把我寫的好一點啊。寫好了,我就親你!現在,七點已經到了,狐咋還不來?他心事重重︰啞美人,我打電話,你怎麼不接!狐,你在干嘛呢?白嬰怕兒子等的餓了,他先給兒子煮了面條吃。

晚八點,白嬰手機鈴聲響了。狐短信︰下樓說話!我在你樓下!她生氣了?連連兩個感嘆號?白嬰也發短信︰外面冷!你上來!他也是兩個感嘆號。狐惱︰你不下來?我走了!白嬰顧不上回短信,慌穿褲提鞋,濕毛巾擦擦臉,對鏡理理亂發,下樓會狐。

狐呢?

狐從樓下暗處閃出,戴個大口罩,兩眼神傷。

「上樓吧?」

「不上!」

白嬰去拉她,她不讓拉,「少和我拉拉扯扯的!要拉,你就一把拉斷!」

「狐,到底怎麼了?讓我拉斷什麼?」

「拉斷紅線!兔,我完了,我真的完了!你猜猜看?我怎麼了?他發現了我抄你短信的本子!這下,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我精神早就出軌了。他還逼問我和你有沒有做過那個,讓我咋說!我已經果你三次了!我說光是果果你,別的啥也沒做,他會相信麼?」

「他發現了?那,他想怎麼辦?」

「他氣得說要來你家殺你!還硬讓我給他帶路

「殺我?」白嬰苦笑,「冤死我了!我可沒有插入了你的身體!他現在,在哪里?」

「我硬是把他攔下。我說家丑不外揚。他是當老師的,一听我這話,氣硬是往肚里憋。他讓我馬上來你家叫上你,然後到我家和他談判。我就來了。咋辦呀,你敢不敢去見他?」

「不去!他想來,讓他來!我拿命陪著!」

「你不去,怎麼解決問題呀?」

「你想看見兩個男人為了一只美狐狸撕殺嗎?打得鼻青臉腫,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我當然不想。這下,他肯定不要我了,也讓你如願以償了。我想知道,你會娶我嗎?」

「娶!今天晚上,咱們就入洞房!明天,我和你,叫上他,咱們三個人一起辦手續!快刀斬亂麻,離的離,結的結,痛痛快快!」

「兔啊,看來,你還是真心愛我的。入洞房,恐怕不行。就是二婚,狐也得辦的風風光光的!不能讓人家笑話,說我嫁人一家不如一家。狐走在愛情的道路上,必須是步步高!」

「行,我家在三樓,現在就上樓吧,讓你步步高!」

「你還會笑?我哭都來不及!說真的,今天晚上,我真的沒法回去了,他在氣頭上

「怕他殺了你?還是打你狐個半死?害怕,就住我家吧

「你家,就一張床,還有你兒子在。咋睡?」

「想睡,總有好辦法!讓兒子睡廳里,打地鋪。咱們倆個,睡雙人床上,好好親熱

「讓你揀個便宜?想得美!依我看,你還是跟我走吧,你們兩個男人,好好的談判

「我不去你家!」

「怕什麼?怕他殺了你?還是打斷你腿?你是不是個縮頭烏龜啊?我看是,你就是!」

「我干嘛去?我勾引人家老婆,還有臉上門與人家理論?做人,做男人,不能這樣!」

白嬰去摘胡麗的大口罩,「我要看著你說話!」她急,不讓他摘,大聲喊著——

「我說的,全是真的!」

她一聲大喊,讓白嬰大驚失色︰

「你真的沒哄我?」

她顯得更急,「我干嘛要哄你!愛信不信!」

白嬰定了定神,「狐,咱們還是上去說吧

「你兒在家,他都十二歲了,現在孩子,開心早,啥听不懂?不上!我怕他看見

「上去說話,又不是**,我不怕他看見。我愛你,光明磊落!上去介紹一下︰兒,你的新媽!再說,他見過你一次,對你,挺有好感的

「不管你怎麼說,今天晚上,我絕對不上去。晚上到一個男人家,說不清

「說不清就說不清,只要你讓我親就行!」

「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你說,我該咋辦呀?他真的看見了我抄你短信的本子

「啥咋辦?該咋辦,就咋辦!現在,關鍵看你!我痴心不改,信心百倍,愛你!娶你!」

「一言為定?」

「鐵板釘釘!」

狐激動地抱了白嬰一下。「你真好,我沒看錯!」

白嬰輕輕地推開胡麗,「不過,你現在有三個選擇。一是你真誠的告訴他,你和我,目前只是三果情,

並未**,算不上真正的出軌出牆,你可以痛哭流涕去向他懺悔,以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施以狐魅,沒準兒,他還會要你,但心里肯定打了一輩子難解的疙瘩,就好像我現在的婚姻狀況一樣;二是動用你的家里人成立賠罪團,跟你一起向他說情,求他原諒你的不忠;三是嫁我,奔向新的生活!狐,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走哪條路?」

狐表情認認真真地問︰「嫁了你,你能好好養活我嗎?我可不想過窮日子。貧賤夫妻百事哀,那樣,就算你我是真正的愛情,也會被毀滅的。從古到今,這樣的事情,多了!」

白嬰語氣堅定︰「盡我最大的努力!蒸蒸日上!黃的是金!白的是銀!讓狐穿金戴銀!」

「嫁你,我得帶著我的四歲兒子。我離不開他。你接受不?」狐又問。狐眼緊盯白嬰。

「你兒,就是我兒!當親兒子看待!」白嬰還是感嘆號。

「行了,你自個兒在這里,面對著一個弱女子,大話一串串的,真是滔滔不絕啊

「狐,我又怎麼了?」

「你就是膽小如鼠!你不敢去問他——你要不要胡麗了?不要的話,我白嬰要了!」

「何必呢,情敵交鋒,怒火滿天。不知要毀了什麼

「我這麼一回去,肯定要挨打了。他,還從來沒有打過我呢。你擔不擔心他狠狠打我?」

「要不,今晚,你去你媽家,或者你姐姐家去住?明天,我們再想對付他的辦法?」

「不去!我媽和我姐,要是問我為啥不在家里住,我咋說?我沒臉說!除非我不要臉!」

「那,那,你不回去,也不上去,外面這麼冷。這樣吧,咱們找個小旅館,聊到天亮?」

狐噗嗤一笑︰哈哈,笨兔,我全是哄你呢!我好開心呀,把你哄的跌跟頭。我是誰呀?我是修行千年的美狐仙!告訴你吧。今晚,他出去了,到學校值班。我一個人,郁郁寡歡的,沒個陪著說話的,就來你這兒啦。剛才,我表演的真實吧,比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的高材生,差不了多少吧?來你家之前,我怕露餡兒,專門戴了大口罩。今天,也挺冷的

「真的?」

「真的!」

大街上,人影稀少。冬天的北方,夜生活不怎麼的豐富。沒錢男人,沒地方瀟灑溫柔,有錢男人,哪里都冷不著苦不著他們。白嬰要是有錢就好了,他一定會把胡麗金屋藏嬌,她也一定會同意。狐愛打扮,如果白嬰能給她買一套套的高級時裝,她芳心,肯定會動的。

十字路口,胡麗看看表,已經是午夜時分了,她要與白嬰道別了。

「謝謝你!今天的表現,我好高興呀,沒白果你!兔,你又加分啦!」狐說。

白嬰擋在她電動車前,戀戀不舍的。「半夜的狐仙,最溫柔可愛!親一下?」

狐嫵媚嬌滴,「行了,行了。別親了,路上,有人,他們,看你我呢。啊,馬路,天使?馬路,是真;天使,加個問號?」

白嬰說︰不用加,美狐,你就是天使!美狐臨走時,對晚上的狐話,白嬰還是有些不放心。公狐狸要是真的發現了我和母狐的曖昧關系,麻煩就大了。這麼大的事情,在這個關鍵時刻,我一個做男人的,不能讓她一個人承擔!不行,我得再問問,再確定一下,也好回去睡個安穩覺。愛狐,愛的心累啊。

「他,真的沒發現?」

「他,是愛情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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