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第三章青春秘聞
第三章青春秘聞
白嬰與胡麗三果情之後，感情升溫不少。一日，胡麗晚上至白嬰家，讓白嬰的心里感覺無比溫暖。這天，兒子去姥姥家住了。杏妻，想兒子了。她也知道自己不在家時，丈夫白嬰經常往家領女人，還不止一個。女人不犯錯誤，男人還在外面風流呢，一旦犯了，咋管男人？只能是自食其果，有苦難言了。親吻擁抱之後，美狐坐白嬰懷里，讓白嬰給她講故事。講什麼呢？你愛听什麼？狐說，講講你的青春有趣故事，最好是跟男女感情有關的，我不怕你黃！行，狐，好好听著啊，我的青春故事，肯定都是精彩的，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是你沒有听過的——
先給你講一個姑娘追求我的傷感故事。
我白嬰二十歲時，風華金貴，器宇軒昂。得車間一女工暗戀。開始，我卻不知。她每日上班備以零食瓜果賞我，吃了幾回，漸知其意，我心不願隨之奮飛雪峰之上，更無采蜜花間櫻桃口中之情。我瓜果日日嘗過，愛意天天全無。其女時以相冊示我，但見冊內花影千姿百態，眼前媚光流轉四射，**濃厚，卻難誘我春心大發。我少時輕情重修，女兒小技，安能取我心焉！痴女心機頗多，山重水復間，復試我母喜歡她否，故態重現我母眼前多日，難得我母有此口福耶。痴女為母熱午飯，浣工衣，眾人戲言︰兒媳來也！女羞怯雲起，霞色月余。母愛其誠其善，又念其孝態無假，漸生憐愛。母與我婆心苦口，勸我娶之。我死水微瀾，靜松拒風，雖母威終不肯服，尊不能犯。又一日，我工後返家，痴女追影至院。我聞身後女聲嬌憨呼我乳名。尋聲回望，痴女面如春荒，無鮮花繁盛之景，缺春草碧綠之姿，少美狐媚妍之色。我鐵心變婆心，使九牛二虎之力，方逼弱女子遠我離院。幾聲低泣漸遠，我心煩憂之極。女愛我深之，我待其薄之，何理！況且，其女模樣端正，配我足足！後聞戀我女嫁人，某日過馬路不幸，車輪下情魂散矣。
沒心兔哥，你的愛情故事好好動人！听的我流淚了。多情總被無情惱。要我說，你真的應該娶了她！那麼愛你的女人，那麼孝敬你母親的媳婦，天底下哪里去找！她要是嫁了你，肯定一輩子不會出軌。不愛你了，女人才出軌的！是你的無情，讓一個女人失去了生命！小心那個痴女情魂不散夜來勾你，讓你精盡人亡！兔，渴不？不渴，你繼續講啊，小女子胡麗，孤陋寡聞的。狐耳清福，全依你口！
再給你講一個老男人想性侵我的故事。
首先聲明，是一個老男人想性侵我，而不是性侵了我。丟人的事，咱們不能隨便對人說啊。少時，我十二歲那年，父病重遠去京城手術療之，術後疼痛難耐，墜樓歸天，不遺一語片紙與我。母陪父赴京臨行前，日夜為我包水餃凍之大缸。憂我生寂，又約車間一單身老男陪我。那男，年紀六十，身材矮胖，禿頂，老妻久居鄉下，只逢年過節澇之老夫月余耳。老男日日煮缸中大餃，只半月余，缸盡人肥。某日深夜，我夢鄉中覺察腰間有口唇動我器，暢快間夢醒，見老男正口吮我器，如食甜蜜一般。我羞惱萬分，仿佛白蓮遭污泥染之，好似清風遇濁流傷情。老男嘿嘿，笑我少年淺薄，不醒成人歡娛之事。探頭復又吮我，我強拒之。耐至天明，冷臉將老男攆走，大炕不留齷齪之輩，並開窗迎清淨晨風，一滌昨夜濁渾氣味！更穿短褲躍鄉間河水。此河，清澈見底，小魚繞身，少年白嬰，獨享清白魚水之歡也。
狐聞此趣事，捧月復大笑，其顏更魅。那個色鬼老男人，你把他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我也沒把他怎麼樣。雖然覺得他惡心無比，還是看在他天天給我做飯的份上，我給他留了面子。別看我當時才十三歲，也很懂事了。在**年代，要是有人搞同性戀，還想性侵美少年，被人告了，不用公安局，廠里保衛科的人就整他個半死。還有，我父親白廣泰文革時是市里造反派大司令，厲害著呢。
是呀，你做的對，男男女女的事情，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一條老命搭上啊。你真好！同性戀，戀童癖，想起來就惡心！沒想到，你有這樣經歷。想當作家，就得有豐富的生活經歷。你多經歷經歷，壞事變好事。寫同性戀時，就不陌生了。
最後，給你講一個年輕老師想性侵我的故事。
想性侵我的是男老師？還是女老師？這還用問，當然是男老師啦。要是女老師，還不幸福死個我！美女了我，我肯定不告！多少次，我都不告！狐，你要是想性侵我，我也不告你！一樣，多少次，我都不告！我還想多多益善呢。我對你，也是願者上鉤，放心，我不強迫你做什麼，什麼也不強迫做。
那年，是1985年，我二十二歲，經單位推薦，考上了本地一所成人教育學校。我是帶著工資上的，為的是混個中專文憑。誰知，又有人看上了我。我挺有魅力的吧？性感指數也不低吧？學校里，有個比我大幾歲的男老師，人和我一樣，瀟瀟灑灑的。不過，他有些瘦弱。他對我萬般的溫暖。授之知識，與之飯食，冬日拉手溜冰，夏日同游湖里。學校不遠，就是風景挺美的文瀛湖。師時常羨我健壯身軀，我答︰泳之功也。我全身皮膚顏色，狐，你也見過了，都是太陽曬的，好看吧？性感吧？我們班的學制是兩年。頭年，他對我沒啥動靜。他指導我學習，我幫助他抄稿子，他和我一樣，喜歡寫作。他的課，不是全省通考的，是他自己出題。為了方便我，一到考試，他的那門課，他就偷偷的提前給了我考題，也不是全給，給個八十分左右的吧，他還讓我千萬不要告訴別的同學。也有的同學看我和他關系好，讓我去跟他要題，我總是搖搖頭說我們還是背吧。呵呵，他們背的頭暈目眩。你看，我的自我保護意識多強。次年夏，眼看快要畢業了，他放膽對我動了色心。星期天，老師和同學們都回城過夫妻生活去了。全班就我一個沒結婚，我住校。他說，晚上我閑的沒事，一個人無聊，想過來和你住一晚。我想，老師要來學生宿舍住，學生哪有拒之門外的道理？空床也有。我滿口答應了。我還把同學的那張床收拾的干干淨淨利利索索的。
這天深夜，夢里我復有了十二歲那年夜里的感覺，突然醒了一看，他附首我下半身，眼楮半閉，吮我根器香甜不止。我大窘，又怯師威，慌推師遠我他床。我一夜無眠，恐他等我熟睡重新犯罪。好惡心，好惡心。恍惚間，陽光照在了窗戶。太陽下面，罪惡行徑無處可藏。師悄聲出屋，過一會兒，提盒而入，擺食桌上。煮方便面，配西紅柿、荷包蛋、火腿腸和香菜。白的白，紅的紅，黃的黃，綠的綠，熱騰騰的，應該說，色香味煞是誘人胃口，可我看著惡心無比，好像里面摻了他的般的惡心。吃飯吧。他說。不吃！我說。他問為什麼不吃。我不說話。我心里在說，你還有臉問！晚上你對我還沒惡心夠？一大早還來惡心人呀。他苦著個臉，收拾了吃的東西，一聲不吭走了。星期一，第一節課是他的。課上，他色眼如電偷偷擊我，是弱電。群眾的眼楮是雪亮的。講台上，他不敢明著放高壓電。我只是假裝不知。回想昔日泳時情景，歷歷在目，師心懷不軌，明著對人夸我皮膚曬的好，暗地實是想貪我健壯身體享用一番。如此，他的課，我沒法上了。畢業考試前，他還是給了我題，讓我順利過關。他怕我說出去。我在一雙色眯眯的眼楮里，度日如年的終于熬到了畢業那天。學校組織畢業會餐時，他裝模作樣地和我踫踫杯，我也是一樣的心理和動作。听說，那天他醉了。
畢業後，我和他街頭書店時有見面，微微一笑而過。只言片語，心事重重。後來，有一年，他從同學那里得知我家座機電話號碼，打電話請我參加他的婚宴。我想，他莫非是改邪歸正了？又一想，雙性戀的人，咱們中國，也有。喝他的喜酒，惡心！我在電話里說，有時間就去。我有的是時間！就是不想去。有同學問我，全班同學都去了，你為什麼不參加老師的婚禮？還教育我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好像我白嬰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我怎麼說呢？我只能說是那幾天我在外地。又過了幾年，他已經成為一名教授，是當地有名的文化學者，崇拜他的男男女女不少，估計他也比以前好得手一些了吧？什麼教授，明明就是叫獸！校內，社會上，風傳他有同志癖好，舌長者傳之我耳，問我知道他的毛病不？我笑而不語。還裝聾作啞說，不像吧，我一直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呢。想性侵我的那個男老師，我不說你，有人說你！三人成虎焉。一個好端端的大男人，放著前門不走，專愛走後門？其喜好古來已久，相公堂子，明的沒了，暗的難除。
同性戀，雙性戀，就是社會再進步，我覺得也是違背人類本性的，同情可以，絕對不能提倡和過分的寬容。反正，我是敬而遠之，但還是給踫上了。狐，你踫見過沒？我估計，你這麼漂亮迷人，人見人愛的，一定也踫見過。人人愛美，沒錯。但是，你必須采取正確的、符合社會和常人道德規範的愛的方式去愛對方才行。要不然，你在愛情的道路上就跑偏了。人和社會，在前進的道路上，一旦在思想觀念
上，或者是出發點和落腳點產生了錯誤，跑偏了，日後修正也難，想改，也是件十分痛苦的事。同性戀，雙性戀，不月兌胎換骨，不掉幾層皮，我看難改！
兔呀，你做得對！你人格偉岸，不受師辱，不辱師名，是真君子，是大君子！佩服，佩服呀。你的青春故事，全是私密，今天說與我听，謝謝了！但願一生听你的好故事，更願意成為你唯一的听眾。如今社會，人們的性取向亂哄哄的，我也遇到過，不瞞你說，我剛剛換了一家美容院，以前的那家美容院，我沒法呆下去，老板娘和老板，對我都是有意思，我該和誰好？一起打工的美容師，也有一個老是喜歡親我抱我的，弄得我好不自在。說實話，我喜歡男人，喜歡有才的男人。月復有詩書氣自華，你肚子里就有！所以，我果你三次了。我要是當了武則天呀，哈哈，不管男女，搞同性戀的，搞雙性戀的，都把他們的零件去了，讓他們想搞也搞不成。你說我狠不狠？上帝造人，是讓男女在一起的，不是讓人亂來的。
狐，你不能光听我講啊，你也講一個故事給我？我想听你和你老公的故事。來，換換腿，你把我的左腿壓麻了。坐我右腿上，讓我摟著你，听你的愛情故事。
我的爺爺和父親，都是在大學當教授的，我美狐，也算是出生書香門第了吧。呵呵，人之初，性本善。性，男女之間的性，應該是善的才好，才美。婚前，我體弱。一日，我病重，感冒渾身發燒無力，就給了一個小伙子充分表現自己善良品德的機會。他是我父親的學生，還是得意門生，學物理的，我父親和母親很喜歡他，早就把他當成了未來的女婿。他見我硬抗著不去醫院，當著我父母的面，背起我就往醫院去了。慢慢的，我對他有了好感。等他畢業分配了工作，也當了老師，我們的婚姻，水到渠成了。他扶我到了新婚大床之上。新婚之夜，他憐香惜玉的，無論言語，還是行為，真的是溫柔的很哪，他生怕傷害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愛情花兒。第二天晚，又**時，他的風格與上一次就截然不同了，地動山搖的，好像錢塘潮起一般帶有毀滅性的力量。他**時大喊大叫的，鄰居們都能听見。鄰居們問我，我臉紅如霞。**後，他整個人好像死了一樣。你笑啥？就是這樣啊。算了，不說了不說了，再說下去，你會嫉妒個死！兔，你**時喊叫不？
狐，我不喊，我是輕輕的十分好听的聲音。
兔，我和你完全不一樣。我和他一樣，**時也是大喊大叫！我不怕人听見，我高興了就好！我難得高興一回！他追求質量而少數量。度蜜月時，他還可以。等生了孩子，他就審美疲勞了，很長時間才做一回，讓我總是找不到感覺。跟他過一輩子，死水似的，冤枉死了，咱也想濺個愛情的美麗浪花！他呢，和我**少了，不會是另有所愛吧？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我如果清清楚楚知道了他在外面有人，知道有人已經插入了我們的家庭，我的現在還算是安穩的日子，就肯定過不下去了。離婚，對夫妻雙方和孩子的傷害太大，所以，不能輕易離婚。
狐，他不愛你，我愛你！我給你當個替補？在你的愛情隊伍里，我排第幾？
兔呀，你想排第幾？現在，你在我心目中的排名，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不過，你可以列在名單的前面了，因為，你又在前進了。我說什麼，你都愛听，還能照我意思去辦。別看他學物理的，只知生理上的運動，根本不懂得愛情的運動規律。
狐，你說愛情的運動規律究竟是什麼？
愛情嘛，說到底是一項**和靈魂的和諧運動。其過程千姿百態，千變萬化，就像化學，就像上化學課，需要不斷地選擇地點和條件做一項項的實驗，在人之將死時，才能做出科學意義的實驗結果，用一生寫成實驗報告。兔呀，我最欣賞的，是你的才氣，還有你對我的溫柔體貼，至于男人的長相嘛，別成了豬八戒就行了。你不是豬八戒吧？其實你也挺帥的，你是小白龍！哈哈，男人們都看上了你！你就是身高方面，我不太滿意。男人，高高大大的，才有頂天立地的氣魄啊。高大魁梧，加上溫柔體貼，那才叫剛柔並濟無堅不摧呢。兔呀，你用你的長處補吧，讓我也愛你無憾。這些天，我越來越覺得我就是你的夢中情人，我自信是！
狐，你就是我白嬰的夢中情人！只不過，我們還沒有**，只能是「亞情人」。
亞情人？這個詞好！我好像是第一次听說。這個詞，有點兒像「半糖主義」的意思。精神出軌，就是亞情人。才子配佳人，我們，還比較般配的。我的言談舉止啊，長相啊，穿著啊，還有許多細微的地方，比如絲巾，你喜歡女人圍絲巾，用一塊小小的絲巾變化成萬種風情，真的是很有品味啊。兔，又讓你得分啦。我看得出來，你是個非常有生活的男人，而且是性情中人。以前，和你上過床的那些女人，我深信都不是你的心愛，對嗎？一個男人，妻子紅杏出牆了，又分居著，我能理解！你腿毛，胸毛，又黑又密，一看就是身體好。呵呵，我能理解，我能理解。但願你也能理解我。我是喜歡你，但是，我已經給自己劃了警戒線，男人，我喜歡的男人，和他摟摟抱抱可以，他想和我**，不可以！兔，記著啊，別成天自尋煩惱！好了，我要回去了。祝你做個好夢，讓你在夢里幸福地榮升新郎官！
胡麗走了。她回去讓丈夫抱去了，白嬰沒的抱。世界上，就是這麼不公平。漫長的夜，身邊沒有女人的漫長的夜，好難熬啊。白嬰在黑皮筆記本上寫開了。寫吧，寫作是個好事情，它能夠讓痛苦的人變得快樂起來。尤其是寫自己的愛情。
白嬰開始寫著——
我目送美狐麗影消失暗夜之中，祝美狐一夜夢我，願狐一路平安無色鬼騷擾。夜靜，我愛心春心難靜，今夜，我還是形單影只，還是獨自兔窟入夢。人道狡兔三窟，我只一窟。兒子和我睡一床上，讓我難得與美狐一夜風流，讓我不能進行和任何一位女人的插入動作，我不能驚了天真無邪的孩子的童年夢，讓他看到他不該看到的情景。嘆天下之大，竟無我與美狐或別的女人溫柔一席！又嘆正值初冬季節，冷夜田荒，哪似春暖花開楊柳依依之時野合風光！天氣若是暖和，愛情可以雲至。暖風拂歡愛男女，艷陽照相戀之心，美哉！天地可成愛之香巢也！西詩人雲︰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麼？我與狐，愛的春天遲遲。時至今天，認識狐兩年已久，狐只三果于我，四果何日？全寄厚望于美狐一身了。無奈，日日相約，狐推諉技高一籌，非人間女子可比。愛之途艱難險阻，在一個美女目前，我們男人，前進？還是後退？斷難取舍定奪。好在書中顏玉溫潤，歲月倒也日日流逝。遠色修道，道亦近矣。我一桿禿筆，日夜繪瑤台仙景，樂此不彼，神靈為之一動？
但願有朝一日，我能成為狐夫，與狐一起以愛情的主題做百年靈魂和**的運動，爭取成為愛情賽場上的人人為之喝彩的優秀運動員。我們**的高超技能和美麗風采，想要拿全世界的金牌！胡麗，我白嬰就是這麼想的！你給我激情，我給你勇氣；你給我愛，我給你心；你給我柔情似水，我給你增值人生！男女互利互惠，人類相愛相親！我們住在大同市，讓人類的愛情，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在千千萬萬男男女女的共同努力下，早一天實現了天下大同！狐夫，來日非我莫屬！追求你，我仿佛行走在鋪滿鮮花卻風雨交加的漫漫征途中，不時有人向我提出挑戰。要命的愛情呀，我白嬰將是一個背負沉重、步履堅定、信心十足的人！
美狐，你是聖地！我在前往你的路途上一步步虔誠叩首，口誦福經，兩眼露著無限幸福的光芒！我到達的那一刻，我一定能夠看見神的光，讓我的靈魂感到明亮和寄托。春光里，你是我的春夢；夏雨里，你是我的滋潤；秋風里，你是我的收獲；冬雪里，你是我的清白。美狐，愛情百家講壇，我決定只听你一家之言！
美狐，你是聖地中的聖地！我會在愛情的道路上，一路的崇拜你！哪怕把我的額頭磕破。愛情就是一種疼痛的感覺，我不怕疼痛。我不被路邊的一朵朵野花誘惑的亂了步伐，我一心向往著你！我會用勤勞的汗水培育建成五彩繽紛的花園，約你一起園里做夢！我會好好的服侍你的靈魂和**，讓你歡欣暢快，一夜大喊大叫的，高唱情歌不停，讓鄰居們和天下的鴛鴦鳥兒都來傾听我們的愛情合唱！柯達公司廣告詞︰你只需按下快門，其余由我們來做。
胡麗，你只需閉上眼楮躺在春天的芳草地上陶醉，其余由我白嬰來做！詩贊︰
苦育一株相思樹，遍尋荒野何處栽？
忽見狐穴春光好，紅豆粒粒入夢來。
多情真人應屬我，無聊文章還有誰？
目送秋水問天地，斗室溢彩兔光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