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我就先走了,有事可以找我,別像今日這般,若不是我感覺到不對,還不一定會讓馬路良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想想,朱奇瑞就感覺到後怕,若是自己晚來一步,怕是這個馬路良就會把葉晨跟雪依二人逼得唯有一死怕才會讓在場百姓信服。
再度回頭看了一眼滿臉憂愁的葉晨,朱奇瑞滿心心事地離開了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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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城朱昊銳住的客棧里。
地上劉伶醉幽幽地醒了過來,感到頭很痛。
伸手一模,發覺黏黏的。
再放到眼前一看,紅色的。
雖沒怎麼去過軍營,但劉伶醉也知道,這些是什麼,頭破了。
一想到自己頭破了,劉伶醉才想起那個像是發瘋了一樣的朱昊銳,于是便慌了。
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朱昊銳有沒有出去?他現在怎麼樣了?心還痛嗎?……
無數個問題同時擠在腦子里,劉伶醉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便看見身後是房間的房門。
門還是好的。
看來昊大哥沒有出去。
劉伶醉看到這樣的情景,心中有了一絲安慰。
若是朱昊銳出去了,怕是會造成不小的影響,那樣就算他再是無心,要是這事落到有心人手中,怕也是有心了。
劉伶醉深知,皇家奪嫡向來比民間更甚,一不留神,不光家產沒了,很可能連命都沒了。
現在宮中皇上喜歡的是朱昊銳,這一事實對朱昊銳來講,本就是一個隱患。
東宮太子,本就不得皇上的意,若非是嫡出,再加上又是長子,只怕這太子之位就落不到他頭上了。
那日听父親所言,只怕太子早就在對朱昊銳下手,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所以才任由朱昊銳游走天下。
若是這個時候,朱昊銳的行蹤被太子一黨的人知道了,只怕是,沒有做出什麼事情來,也會被太子安排上什麼事情來。
所以,這個時候,朱昊銳是極度危險的。
劉伶醉現在只想盡快找到朱昊銳,所以外室掃完之後,沒發現朱昊銳,便直接進了內室。
一進內室,劉伶醉便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只見朱昊銳滿頭是血地倒在地上,手中還握著一樹胳膊粗的木棒。
劉伶醉蹲子,想先從朱昊銳手中取走木棒。
一撥,才發現,朱昊銳握著這根木棒的力氣之大,可以稱之為死也不撒手。
得知這一事實,劉伶醉忍不住了眼淚流了出來。
劉伶醉跟在朱昊銳身邊這麼久了,對朱昊銳的性子多多少少也了解了許多。
這緊握的木棒,怕是朱昊銳為了不讓自己再傷害到他人,所以才把自己打暈的。
劉伶醉扶起朱昊銳,將他安放在已經被朱昊銳弄得亂七八糟的床上,收拾起了一床被子,蓋在朱昊銳身上。
細心讓小二送上來一盆水後,便將朱昊銳跟自己梳洗了一下。
不能讓昊大哥看到自己這般模樣。
這是劉伶醉清洗了朱昊銳身上血跡後的第一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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