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成妻 364第八十七回

作者 ︰ 艷如歌

天之佛面一燒,垂下眸無聲摟緊他的脖子,同時盤緊了他的腰身,低低喘息回應。♀

片刻後二人氣息濃重,房內漸漸出現了曇花香氣和金光。

時機恰好時,天之厲扣緊了她的腰身準備進入,卻不料天之佛唇突然一撤,雙掌同時凝功,一把推向他胸口。

天之厲毫無準備猛然被推開,奔涌的欲情一震強迫中斷,躁得急睜開眼,卻見天之佛忍笑心滿意足報了仇,赤身急拉過薄被蓋住身子,纏緊滾向了床內,天之厲暗惱咬牙便撲了過去,震碎薄被,翻過她身子重新壓回去,分開她的雙腿強攻刺入,絲毫不讓她再有逃月兌的機會。

隨即而來一陣又快又急地刺弄,天之佛體內潮情漸漸漲了上來,含笑的眸內隨之全是情潮,在他身下急促喘息著,天之厲發現她的反應,立即摟緊了她的腰身,加大了攻刺的速度和力度。

片刻後,天之佛忽然急喘一聲,屏住了呼吸,身體一挺,月復中一股熱流急速涌下,天之厲頓感覺自己緊緊包裹,深深糾纏,一咬她的唇,停下動作,暗自屏息強忍。

過了一會兒,天之佛身子一松,軟了下來,迷離睜開了緊閉的眼楮,天之厲見她眸光動情帶惱,埋在她體內的強壯又開始律動,邊啃噬她的唇,邊暗沉沙啞︰「敢戲弄吾,今晚上別想讓吾放過你!」

天之佛本就有余波的體內,在他攻刺下又是驚濤駭浪,他卻又停下,如是往復數次,天之佛盤緊了他的腰身,他卻還不放過她,心頭又癢又難受,多次不得滿足,呻-吟無助摟緊他的脖子喘息道︰「天……天之厲……」

天之厲不理會,埋首啃噬著她胸口綿軟,繼續耐心的緩慢來回,同時一只手撫模另一側綿軟,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兩人緊密糾纏的地方。

片刻後,天之佛只覺陣陣的酥-麻從他手指和里面彌漫,染遍全身,腳尖失了控制的一繃,口中呻-吟也變了調子。

天之厲這才抬起頭,暗紅著眼,把她頭板過來,舌頭伸進她唇內,兩只手伸到胸前用力弄揉,下面開始狂風暴雨得大力攻刺。

天之佛渾身是汗,迷離了意識緊緊貼在他身上,雙腿盤夾緊他腰身,努力將陰密挺起,難受挽留又迎接著他。

兩人的身子急速分合著,靜謐的夜色中耳鬢廝磨聲,清晰作響。

天之佛唇被堵著,兩人含混沉悶的喘息聲回蕩。

天之厲越來越快,忽然天之佛急喘一聲,身下噴出一小股熱液,同時內壁劇烈的抖動兩下,前所未有強烈的縮弄,用力的擠壓裹纏天之厲的濁物。天之厲再也忍不住,壓著她的唇粗吼一聲,帶著壓力沖了出來,滾燙的濁白全部灑在了她體內。♀兩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天之厲喘息著慢慢回復了神智,見天之佛沉浸在眩暈恍惚中,身子軟綿綿地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紅,香汗淋灕,忍不住抱緊她的身子,又吻了吻她。

啄吻間,天之佛緩緩從殘韻中醒來,見他眸光情意綿綿,剛毅面上饜足,想著方才自己模樣,紅臉轉頭避開他的唇,便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惱羞沙啞︰「可恨!可惡!」

她的唇濕濕滑滑,溫熱暖柔,微痛帶著一絲癢癢一同鑽入了心口,聲音更是因情樂綿弱無力,天之厲心神一蕩,粗臂緊箍她汗濕的腰身,動了動還在她體內的強壯,轉唇吻吻她的耳邊︰「吾又想了,再來一次

天之佛頓僵住了唇齒,身子貼在他懷中一動不敢動,天之厲倏然在她耳邊開懷大笑,聲音雄厚威沉,天之佛不爭氣得竟覺得莫名的動心,失控紅了本未散去情韻的臉,刷的垂下眸,唇貼在他肩頭又咬了咬。

卻是沒多大用處。跟交頸纏綿的吻差不多。天之厲不由轉頭看著她靜靜埋首在他肩頭,一頭銀發仿如她心底情思秘密纏在二人身上,慢慢收住了笑,眼底泛起柔意,退出身下濁物,一闔眸抱著她反轉躺下,天之佛急松開咬他肩膀的口,天之厲戀戀不舍得摩挲著她的腰身低語︰「今晚折騰得你累了,安心睡吧,青蕪堤,吾很早便想去,你想住幾日?我們可以提早去

天之佛曉得他會答應,卻未想到是這般顧慮著她,心頭一松的同時又有密密得沉澀絞得喉間發窒,怕被他從眼中看出端倪,慌忙闔住了眸,埋在他胸口,輕語︰「你想在青蕪堤住多久便住多久,吾陪著你

天之厲略一思索,手指上移撫到她發絲上,垂眸問︰「青蕪堤方圓多少?」

天之佛微怔了片刻後,想到他曾言在異誕之脈建一個青蕪堤,他發問必與此有關,按捺澀顫,啟唇︰「與荒神禁地的大小差不多

天之厲淡笑一聲,當即做了決定︰「暫住十日,吾也可將各處景致詳細記住,恐怕大婚前是仿造不好了,不如等大婚時開始修建

天之佛眼底忽然有了淚,嗓音卻依然平靜道︰「若是十日,我們最好十日後啟程吧,提前去了在青蕪湖浸泡也有好處,雖比不上月圓前後,但也有利無害,能強元補氣還能在未來護他身體,她也就不必再有牽掛。

天之厲側身抱著她共同躺在榻上,拉起另一塊薄被蓋住,笑垂眸凝她頭頂︰「隨你

說完手指不由得觸向她月復部,輕輕撫了撫︰「不知今晚懷上了沒有

天之佛淚水突然從眼底流下,急暗暗一擦,待平靜了睜眸凝向他好笑道︰「若是懷上了怎麼辦?」

天之厲手指繼續模著︰「懷上了便在異誕之脈好好養胎,吾哪兒也不去守著你和孩子,生下後再生一個

天之佛滿臉黑線︰「你生

天之厲沉笑一聲,轉手摟住她的腰身壓入懷中︰「嗯,可以,只要你能讓吾生得出來說著拉住她的手放在了他與她的不同處。♀

她的色相還未變回來,好在他未讓去觸模,天之佛手指模到了他還硬挺處,臉一紅,便要抽回,天之厲沙啞道︰「握住,樓至

天之佛听著他嗓音深處因她而起的沖動,鬼使神差得就乖乖听了話,張手一握,手心發著燒不由得顫抖緊張。

天之厲噴在她面上的鼻息突然灼燒,雙眸亦漸漸發紅,天之佛被他突起的欲念看得心口一顫,腦袋不由得發燒,慌忙松開手,天之厲的手卻猛然抬起阻止,包著她的手緊緊按住,闔眸吻住她的唇,舌尖伸入邊勾弄,邊帶著她的手滑動。

天之佛的才知他想要做什麼,渾身發燒,亦有些動心,便闔住了眸啟唇回應著他的吻,任由他帶著動作。

片刻後發覺他控制她的手越來越快,天之佛臉已經紅得能滴出血來,鼻息亦不由得跟著他濃重起來。卻不料他突然松開了她的手,天之佛愣了下,還未反應過來,突然被他又壓在身下,一分雙腿,壓身下沉,內壁猛然被刺入,瞬間一股灼熱灑噴而出。

天之佛殘留余韻的所在被激得一悸,本能包緊了侵入物,身子一陣緊繃。

天之厲微微頂/弄著,待全部瀉出,吻住她輕顫發燒的唇,才緩慢退出,吻向她耳邊︰「你的身子還不好,受不住吾再來一次……」

天之佛怔了下才知他為何要如此,好不容易平靜了的臉刷的燒紅,心頭暖脹,收回的手圈緊了他的脖子︰「你不都是強取豪奪麼,何必多言

天之厲听得出她話中戲弄,見她閃爍的眸子,最近越來越放肆了,張嘴咬住了她的唇,沉暗暗出聲︰「原來如此,等你癥狀徹底消失了,吾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天之佛微微僵硬了嘴,紅著臉睜眸嗔他。天之厲見到幽黑的眸中,瞬間全是誑妄笑意。

對視間,一陣困意襲來,天之佛不由得眯眼打了個哈欠,天之厲躺下未再戲她,「睡吧

天之佛嗯了一聲,闔住眼鑽入他手臂間,低低問出了心底疑問,︰「你怎麼判斷吾受不受得住?」他可是發現了什麼。

天之厲順勢攬住她的肩,垂眸吻在她耳邊道︰「歡好後你很快就會睡著,快到吾還未退出你的身子,除非吾強迫你言語。今日你已是睡得晚了

天之佛心口一松,手指暗暗撫了撫月復上,沉睡該是這孩子影響。只是想到二人還糾纏著,她就睡去,他語氣無奈得厲害,不好意思低低「哦」一聲,心頭復雜澀笑交織睡去。

天之厲無奈一咬她耳邊,未再說什麼擾她眠意,安安靜靜闔眸和她一同入睡。

月落日升,一夜緩慢過去。

第二日醒來二人同去後殿沐浴,用過早膳後,司殿便熱熱鬧鬧得派人來收拾,向雙天宮搬東西,足足用了一日,等到最後一件物什搬回去後已經到了黃昏,二人用過晚膳後,細細看了雙天宮各處和以前有何不同。

剛跨入臥房,各處都極為精致,擺設更比原來多了柔和之感,只是床榻裂縫橫生,縱橫交錯,還是上一次他震塌殿時的碎床,天之佛愣了一會兒,回看著天之厲,無奈笑道︰「匠人們忘記了床麼?這床雖勉勉強強能睡,但時間長了還是會塌,總該換換

天之厲帶著她向床邊走去,拉著她的手模了模裂縫︰「吾命人粘合了,暫時塌不了,你吾大婚用得床還在雕制中,兩個月後才能出來,你想回來住,只能先將就著

天之佛細細模過,確如他所言,但又發現了問題,狐疑看看床兩側多出來的偌大空位,怪異得很,足以再放一個相同大小的床︰「匠人們可是量錯了?」

天之厲笑拉著她坐到床上,一手在她月復上一模︰「未來不止你吾二人,不大些如何放下孩子

話音剛落,月復內突然傳來異常的溫熱,氣息涌動順滑,天之佛不料這孩子能感覺到外界變化,還是頭一回對他的撫模有了反應,天之厲定然能模出來溫度變化,心頭一陣緊張,果然天之厲的手訝異頓住,抬眸狐疑笑看向她︰「你此處怎會突然發熱?」

天之佛強壓緊張,失笑,一把拉回了他的手︰「你身上的溫度也非每個時辰都一樣,況且,」說著微頓,將他的手拉起放在了胸口上微紅臉,壓低了嗓音︰「吾還是女相,有什麼異樣反應不也正常麼

天之厲見她不習慣女相,未再在方才插曲上多想,沉聲笑笑,一伸手將她摟入了懷中,俯首貼在她耳邊︰「原來只要每夜兩次受吾王精,就能讓你保持女相,發現得太晚了,早知就不該顧慮你忍著

天之佛轉頭瞪他,當即浩然佛力在手,一掌便拍向他胸口,天之厲哈哈笑著一閃功力,輕易卸去了她手上力道,中掌後成了輕飄飄的,就跟給他拍灰塵差不多。

天之厲又當即飛出一掌,天之佛急應,卻不料他還有後招,一個閃身不及,被推到在床榻上,已被他傾身覆上。

二人腰月復緊貼,天之佛只覺月復中溫熱還在,且氣息越發柔暖,或許因母子連心,竟能感覺到孩子此時的愉悅,而非那日般躁動慌亂的怯意,紅著面無奈推推他胸口︰「起來,還未沐浴,今日收拾衣物,一身灰塵

天之厲見她緊張又隱藏想要他的眸色,沉笑一聲,俯首吻了吻,才拉著她坐起,也不讓她落地,便橫抱起來,向後殿重新建過的溫泉池走去。

在溫泉池里忍不住,天之厲便要了她,意亂情迷得顛鸞倒鳳,回到床榻後她已是困得昏昏欲睡。

天之厲故意貼在她耳邊︰「還差一次,每日兩次,你答應好了

天之佛在他胸口蹭了蹭,困得睜不開眼,咕噥了一句︰「明天

天之厲暗沉嘆息︰「明天就晚了

天之佛沒了聲音,只有睡著的呼吸聲,靜靜傳入耳中,天之厲見她困成如此,寵溺笑笑,不再戲她,摟著她闔眸,不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二人熟睡的聲音安穩回蕩在整個房中。

他睡去不久,本該睡著的天之佛卻緩緩睜開了眸,看著眼前睡熟的人,怔怔失神,片刻後抬手撫上他的眉眼,壓著澀然,無聲開合著唇︰「這次女相也許並非如你所言,而是我們孩子的原因。他長得越來越大,必須吾的女相方能承載。當初剛與你有了夫妻之事,女相一直維持,功力消失,那時未曾想到,後來才知是月復中正在坐胎導致。今日又出女相維持,恰好暗合苦境大夫說的孩子加快生長時,可能與第一次的原因相似,得驗證猜測,若不是,剩下的時間情願與你日日廝磨

說著頓了頓,她笑笑,眼底淚水滑落,才繼續著無聲之言︰「若非那日,吾還不知自己竟是如此得愛你。一旦證明與孩子有關,吾只能加快動作,提前斬斷你吾情緣,在功力消失前完成一切。到時莫要恨吾,最好是永遠忘了吾,是吾對不起你和孩子

說完一直深藏心頭的話,天之佛心緒漸漸平復了平靜,緩緩闔眸。結果如何,明天早上醒來便可知曉。

良久後卻久久難以成眠,天之佛指尖凝功,控制一側簾帷掛起,露出了射入臥房中的清涼月色,睜開眼透過天之厲的肩頭望去,一動不動,怔怔得凝眸等待。

夜色過得緩慢至極,一刻一刻,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夜色過子時後,卻又突然過得快了些,感覺未過多久便看到了天際的第一抹晨光。

天之佛微涼的手指滑過依然在的女子窈窕,最後落在月復上,轉眸凝著他沙啞得喚了聲「天之厲……」,便放下簾帷,澀然闔住了眸沉沉睡去。

擁抱她睡著的天之厲一皺眉頭,似從夢中驚醒猛然睜開了眼,急向懷中看去,卻見她睡得安穩深沉,怔了一怔,皺眉掀開簾帷看看天色,方才听到她在喚他,難道是錯覺,不由一緊她身子,收回視線低沉喚道︰「樓至……」

話音落下,天之佛睡得沉,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更不像剛剛喚過他的樣子。

天之厲又喚了幾聲,卻仍是如此,最後不想驚擾她只得放棄,自此後卻是再未睡著,亦不想起床,只一直緊鎖著眉頭凝視著她,方才必然是她喚得,聲音那般悲傷是怎麼回事,做了噩夢還是發生了什麼其他事……

他未料躺在床上這一等,便等到了下午黃昏,天之佛才緩緩睜開眼。

天之厲心神微松,摟緊了她的身子,當即問︰「你早上天剛亮時喚吾,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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