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打醬油的日子 第十七章 調查

作者 ︰ 旻寧

文永康生氣不已,旁邊的禁軍也意會,對書生瘋狂地打殺,那書生被打得哇哇直叫,還不忘狂笑地嘲諷文文永康。******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哈哈……」

文永康面色鐵青,傷口被白衣書生戳得發疼,他冷眼看書生被打,對這群文士起了殺心。

他本抱著惜財的心以及對和阿嫵相似少年的好感,才沒將這群無法無天的少年兵給殺了,而是溫言細語的拉攏一番。

沒想到這群人不僅不知好歹,反而想殺他。

更主要的是這個長得像阿嫵的少年太讓他失望了。

他不僅侮辱他和阿嫵的關系,而且還將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侮辱成他和阿嫵的私生子。

文永康實在不能接受。

他比阿嫵大了近十歲,心里一直當阿嫵是自己的親妹妹,甚至少年無子之時,夫妻二人心里甚至有些將阿嫵當做自己的女兒。

女兒和自己,妹妹和自己,文永康骨子里的讀書人是不能夠接受的。

再來他和文夫人少年夫妻,文夫人陪他吃盡苦頭,半生沒想過福氣,好不容易文永康位高權重,文夫人能夠享受榮華富貴,文夫人卻一病不起,人就沒了。

文永康也是幾十年為文夫人守身,不僅不曾為子嗣大計娶妻納妾,更連名譽上佔了他身份的也是半點不能夠接受。

在他心里能夠站在他身邊的除了糟糠之妻文夫人,絕無第二人。

白衣書生一下子犯了他兩個逆鱗,泥人還有三分火,文永康對他好感全無,半點不覺得他和阿嫵想象。

加上白衣書生還一直唾罵不休。言辭侮辱他和新帝,新帝雖然不妥,文永康諸多看不慣的地方和不認同的地方。

但是新帝才是他一手養大的,他可以抱怨,可以辱罵,可以生氣。旁人卻是半點不成的。

文永康對白衣書生起了殺心,禁軍這群或尊重或打著討好文永康的心態,狠狠教訓了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士子兵。

很快這些本來就文弱無力的讀書人就被打得氣息微弱,就連剛才還叫猖著的白衣書生也在笑聲中氣息微弱,斷斷續續地笑聲全無。

文永康本來走遠了,卻不知為何。突然轉身又朝那書生看去,這一看。就讓文永康大驚失色。

那書生早就被踹得滿目全非,一身白衣喪服也被折騰得殘破不堪,露出里面同樣破爛的衫,撕開的直襟,一塊雞心黃的虯龍玉佩露了出來。

「慢著,慢著……」

文永康上前一步阻止禁軍毆打。揭開白衣書生的衣襟,扯下玉佩,對日照射。地上影射出一飛龍在天的畫像,「果真是……」

文永康心中一涼,懷疑頓起。

貼身心月復馬常見狀,小聲問了一句,「大人如何處置

文永康沉吟片刻,指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白衣書生,才道,「將他帶回府上,至于其他人,按規矩行事

馬常意會,下命令道,「還把今日抓捕三十五個亂黨送入大牢,難道還需要大人我親自操辦

一干禁軍也不疑惑是明明是三十六個人為何故意喊三十五人。

但是最近這段日子,亂黨太多,又家家均有牽扯,很多禁軍中也怕抓到的某些人和自己牽扯些關系,故多有隱瞞,偶有松手。

文太尉位高權重,帶走一兩個亂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馬常不知少年身份,但是見文太尉差點被傷到,又被那般侮辱,也不曾要了他的命,還帶他回府,心里不禁揣測起少年身份。

文太尉不知馬常心中諸多思緒見馬常帶走少年,他便緊皺眉頭,捏住手上的玉佩,直接轉身去了梁府。

梁元釗此時正為幼女之事擔憂,見文太尉一來,連寒暄都不寒暄,直接拉住文太尉,求助道,「亞父,亞父,大人,大人,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一定要幫幫我。就算看在娘娘的份上,也要幫我一把啊

文太尉疑惑,梁元釗也不扯皮,長話短說道,「那個該死的妖女,恁是讓陛下娶我的女兒,我膝下就一個獨女,哪里省得入了宮中,讓妖女糟蹋來著。這妖女滿肚子的心眼,陛下又一心向著她,我家女兒又是個老實本分的,入了宮還不是羊入虎口,任由她拿捏

「大人,您是看著寶兒長大的,可不能看著我兒受罪來著梁元釗七尺大男兒差點流一把英雄淚,「您就算可憐可憐我們夫妻二人大半輩子就這一個女兒,救救寶兒吧。我們夫妻不圖她大富大貴,平平安安就成了

梁元釗一上來就一大籮筐的求情抱怨,文永康被吵得頭疼,等梁元釗平復了心情,才從他話里得到了消息,「你是那個唐家丫頭讓陛下封寶兒做皇後

梁元釗連連點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文永康。

「她這是搞什麼來著?」

文永康一時被唐蕊這種舉動弄得模不著頭腦,「她不是和陛下情真意切來著嗎?」

唐蕊為了勾搭拿捏姬文璟幾乎全然不顧女兒家的矜持婦道,現在讓寶兒做皇後,文永康諸人自是不信她終于認清身份,知道婦德了。

梁元釗一听文永康的問,立馬嚷嚷道,「這還用問嗎?我是大人一手提拔上來的,她對大人多有忌諱不滿,自是通過拿捏我對付大人來著

梁元釗這般說法有些牽強,只是一時也想不出來唐蕊的打算,只能暫且當做如此。

文永康又問了陛下如何打算,梁元釗又道明陛下當然不願意。

文永康這才安撫梁元釗。

「元釗,你放心,陛下性子執拗,陛下不願意,唐家丫頭打算是不成的。你還是盡快給寶兒安排婚事。嫁了出去吧文永康見梁元釗仍然不放心,又補充道,「他日,便是陛下同意了,我也必保寶兒不入宮

「大人,來下官這兒有何事啊?」

梁元釗見文永康擔保。這才放心地咧嘴一笑,問起了文永康來事。

文永康不語,將懷里的黃玉扔在案幾上,梁元釗拿起了一觀,吃驚地撫模了兩下,點了蠟燭。對著黃玉一照,案幾上印著飛龍在天的畫。上面還是隱隱約約見到「平安」二字。

「大人,這不是娘娘當年刻下的龍玉嗎?」

梁元釗有些吃驚,「不是當年宮變就失蹤了,您是如何得到的

一塊黃玉乃是太宗私章上的一塊補玉,天下間獨一無二,又經匠人朝白所雕刻。更成了天下至寶,民間甚至傳言內里藏有太宗暗藏的前朝寶藏。

後來被張氏阿嫵所得,可惜早在近二十年前一次動亂中。遺失。

張太後甚喜,曾多次找尋,可惜從來不曾找到。

「我是在一個少年身上找到的。他年紀與陛下一般大

文永康幽幽嘆了口氣。

「大人,大人,那您的意思是……」

梁元釗太過吃驚,幾乎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自我安慰道,「許是巧合,當年娘娘自己也不曾找到,如何給得了旁人。許是這玉佩恰巧被少年找到來著呢

文永康自嘲笑笑,「其實來得路上,我已經派人去少年住所查過來了,他竟然是張驤的養子

梁元釗無語,他瞪大的眼,滿是懷疑。

「最主要的是那個少年長得和娘娘一模一樣,若不是男兒生,我初次見面就當是娘娘再世穿著男裝

文永康的苦笑讓梁元釗百感交集。

片刻,才極端憤怒,一把大劍將案幾劈成兩半,一劍插在地上入土三分,「無恥,先帝無恥之極。如何能將旁人之子當做娘娘之子,讓我來扶持

梁元釗曾是少年意氣殺人,背叛死刑,後被張太後所赦,秘密從軍,才成就了今日威名。

且梁元釗妻兒也多受張太後照拂,張太後再世從不曾利用過梁元釗,反而覺得梁元釗是難得的將才,面上對梁元釗不加辭色,暗地里卻多有維護。

梁元釗心中感激,卻無法回報。

以至于張太後身死,梁元釗夫婦後懊悔不已。

現在梁元釗違背大義,為姬文璟謀求地位,並不是真心擁戴,覺得姬文璟適合做皇帝。

而是為了報答張太後之恩,才違背良心,此刻听到姬文璟有可能不是張太後佷子,更是無法接受。

文永康又是一陣苦笑,「此時難以說明真假,也不見得文璟就不是娘娘的孩子,但是那少年身份必有隱情

梁元釗心中自有想法,「可惜十來年了,當年我們都在抗蠻,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半點不知,先帝要是真想做手腳,我們又能如何

文永康心中明白,卻仍然需要查探清楚。

「我今日來,就想讓你幫忙查一下張驤夫婦離開張家去了何處,又干了什麼,發生了什麼,如何又領養到這孩子

梁元釗點頭。

文永康又道,「元釗,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必會照拂寶兒和弟妹

「大人,屬下必會查明事情真相,但能不能讓我先見上一面小主子

文永康听梁元釗話語中已經認定姬文璟非妖後之子,心中一陣嘆息,「你看看也成,只是事情真相沒定,還是不要輕易下結論

梁元釗點頭稱是。

二人相攜去文府,此時張建早就被打得昏迷不醒,他想到接近文太尉很難,卻沒想到會這麼難,心里擔心害怕萬一養父和文太尉關系不夠親密,自己不是一命嗚呼了。

張建又害怕又惶恐,心口一痛,身子疼痛疲憊,整個人暈死過去了。

心里還暗想,暈過去得好。

暈死,總不打死好。

「陛下,梁大人不知為何突然離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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