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媽的安穩日子 89第88章

作者 ︰ 任意風煙

「噗!你說什麼?皇上說要把你嫁進甄家?還是那個人稱甄三爺的甄家三少爺?」神啊,劈了我吧。王梓珊一听到怡心怒氣沖沖跑來告與的最新消息,一口茶水就噴將出來,好在跟前沒人,也沒誰遭殃。

「是啊,就是那個甄家三少爺,就是那個成日里斗雞走狗四處踫花魁玩女人的甄家三少爺!」怡心的臉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她人在金陵,那些人如何得知?難不成成日里盯著她瞧?怡心只要一想到那幫子人在算計自己的婚事,還算計給這麼一個人,相死的心都有了,她是徹底恨上那些人了。

「這……怎麼會這樣?京里的權貴不比金陵的甄家身份高?再怎麼指婚,也指不到這麼遠的地方啊。」王梓珊是在恨得納悶。

「哼,還不是皇上舅舅的那位甄賢妃和宮里的甄貴太妃。甄家這邊傳話進京,說是人家在金陵見著本郡主了。就琢磨著本郡主一定是愛上金陵,不舍得離開了。人家就想著讓本郡主干脆就嫁在金陵吧,于是好心,推薦自己的娘家佷子呢!還說她那佷子是千里挑一文武雙全的人物。哼!什麼東西,真當本郡主是榆木疙瘩,看不清她們的那起子面孔?不就是想把我哥哥綁甄家身上好給七皇子添砝碼嗎?」怡心現在只要一想到那位甄家三少爺就犯惡心。尤其成天玩女人的混賬東西,都不知道多髒。

「還有,本郡主可是听說了,那甄家三少爺都二十好幾的年歲了,卻還不曾娶妻,你說說,這正常嗎?指不定就是覺得奇貨可居,想用他的婚事,來綁一個人在七皇子的船上。還說什麼玉樹臨風的人物,真是活生生糟蹋了這麼美好的詞匯了。」眼下,在怡心眼里,這個詞除了她哥哥,也就林海配得上。那甄家三少爺,什麼東西!

就是王梓珊听了也是滿頭黑線,那個瀑布汗啊!

怎麼事情就能往這個方向發展?「不過,郡主,既然皇上還沒有把指婚的聖旨發下來,那麼,這事情就還有轉圜的余地,還有,你哥哥不會同意不說,就是皇上估計也不會同意的。」這起子老狐狸一般的人物,會在這個時候就把自家外甥,還是極具實力的外甥,綁在一個兒子的戰船上?他就不怕自己的安全受到威脅嗎?軍權啊,哪里會放心讓兒子捏在手里。

「這個我不知道,哥哥只說宮里好像有意為我跟甄家三少爺指婚。」怡心氣糊涂了,都沒有去細想哥哥前前後後說話的語氣。

要自己真的被指婚給甄家三少爺,哥哥肯定第一個不答應。

說來,宮里的那些個嬪妃,個個都不是吃素的,皇後,吳貴妃她們,哪里願意這麼一大塊肥肉落甄賢妃手里?對啊,她怎麼這麼笨,看來是哥哥在笑話自己呢。

要真是指婚了,無法轉圜了,哥哥肯定第一個把她送走,才不會讓她跟這麼個東西呢!她哥哥可是寵她寵極了。

「珊姐姐,你說得對,這事兒肯定沒成,想來只是有這個風聲,而哥哥听了,想讓我回去,所以拿這事兒來詐我呢!」這般想著,怡心心情好了許多。可是,她還是覺得那甄家三少爺膈應人的慌,心里怎麼都不是滋味。

又跟王梓珊說了一會兒話,悶悶不樂地回她住的院子了。

「主子,您要是不高興,奴婢去教訓她一頓,給主子出出氣。」藍玫曉得了這個是,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暴打這小子一頓,看他還敢不敢消想郡主,什麼東西,真是色膽包天。

「就是,主子,奴婢把做出來的好東西都給藍玫一份,咱們讓這甄家三少爺吃不了兜著走!」紅芍難得的怒了,欺負她主子,比欺負她的後果還要嚴重。

「哎喲喲,藍玫姐姐,紅芍姐姐,你們的主意也忒餿了點兒,真沒勁。」這大年還沒過完呢,所以薛鵬族學也不用去,而親戚也走得差不多了,雖然去宋家中間有了些問題,可是旁的卻都是好的,所以,無所事事的薛鵬,正打算來找怡心出門外去,眼下爬一爬雞鳴山還是可以的。要知道,大年初一到十五雞鳴山上都熱鬧著呢!天天有法會,有人去求神拜佛。

正走到怡心的院子,遠遠兒的就听見這一屋子主僕在說怎麼教訓甄家三少爺。

雖然這甄家三少爺跟他沒關系,可既然怡心姐姐要教訓,總不能輕易了事了不是?要不然哪里有什麼樂子可言?

「哦,那你說說,咱們該如何做才算有勁?」怡心一見薛鵬來了,心情好了些,這孩子很會逗人開心。

「讓鵬兒想想啊!」小薛鵬拿了一塊糕點丟嘴里,做一副沉思狀。

「怡心姐姐,鵬兒忘了,鵬兒今兒個是來叫你一起去爬雞鳴山的。」小家伙眼楮滴溜溜地轉著,一臉深意地看向怡心。

不久後,甄家三少爺接到甄管家遞進來的一封信︰「甄三爺,在家里呆膩味沒,小弟我听說今兒個香滿樓的花魁會在雞鳴寺求佛,特來邀三爺一聚。上回咱們去捧那花魁,誰知道,這花魁清高得可以,愣是要答出了三道難題才讓咱們當入幕之賓,三爺這回可想出一出氣?」後面寫了個知名不具。這筆跡,分明就是那李步仁的。

一見這心里提到那個花魁,甄三爺心火瞬間就忘了,這該死的東西,一個青樓花魁罷了,居然還敢如此挑剔客人,說什麼回答出三道難題,她這分明是不想接客。哼,下賤胚子,什麼玩意兒嘛!

甄三爺想到這花魁會去,頓時就來了興致。畢竟,這過年年年如此,他都過膩味了,哪里有那花魁撓得他心窩子癢癢?他一定要好好地玩死那花魁,讓她愛上他,然後再把她打落塵埃里,拋棄她。

讓她瞧瞧,甄三爺是不好欺負的。

想罷,甄三爺讓丫頭把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帶了貼身的兩個小廝就從後門溜了出去,他可不敢讓自家老爹曉得這事兒。

出了門後,甄三爺一路招搖的來到雞鳴寺。

等了半天都沒見李步仁如約前來,正不耐煩的時候,一個小和尚卻跑到他跟前來,「這位就是甄施主吧,有位李施主正在客院等著甄施主呢!甄施主隨小僧來。」小和尚個子小小的,說話也細聲細氣,帶著甄三爺左拐右拐走了好一段路才來到一間了無人跡的房舍前。

「甄施主,李施主想來就是屋子里,小僧不方便進去,施主輕便吧,小僧告辭!」說著,就規規矩矩的退了下去,幾下子就沒了蹤跡。

甄三爺被李步仁搞的名堂鬧得莫名其妙,想到他人就在屋里,想著直接進去問問他得了。這人約了他來,自己卻半天不到,本來就沒道理嘛,跟他平日的行事差得太遠。

然而,他一推門進去,一陣香風就撲面而來。房間裝飾的精致絕倫,最妙的,是床上躺著個身形婀娜的絕妙人兒,人歪著往里躺著,看不清面容,可瞧那身形,跟那花魁有幾分仿佛嘛。想到信里的話,甄三爺直覺,這是李步仁給他弄美人來了。畢竟,這李步仁對他,可是十分的巴結呢!

而這位甄三爺,在不知不覺間,更是渾身發熱,口干舌燥,一股激流流向那擠下三寸之地,腦子瞬間混沌起來,眼里只有床上躺著的那個絕妙花魁美人兒。

衣衫一片片飛離身體,片刻間,還算精壯健美的身形就出露在房間,腦子越發的迷糊起來。甄三爺根本想不到旁的,鼻尖滿滿地只是女兒香。

于是,一個俯沖老鷹捉小雞一般撲想床上那美人兒,三下五除二的剝光沒人的衣裳,露出彈力十足的白女敕肌膚,曼妙的身姿和絕好的觸感都讓他渾身舒坦。

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想,只一心的享用氣眼前的美人兒來。混沌的腦子,都沒發現,美人的臉蛋兒,似乎與那花魁娘子的有些出入呢!

半刻鐘都不到,屋子里想起了蝕骨銷hun的誘人聲音。

「嗙」的一聲,屋子的門被大力地推開,幾個臂粗腰圓的婆子渾身冷厲的進來,把那正抵死纏綿的一對從床上給拖將下來,光溜溜地就往大門外拖,全不顧這寒冬陰冷天氣,會不會凍壞了這一對野鴛鴦。人家心里頭清楚,姨女乃女乃這次是玩完了。要是這點兒眼力勁都沒有,她們就不用再廣陵侯府混了。

是的,這女人就是廣陵侯府的姨娘,同時,也是李步仁仗勢欺人的根源,他的好妹妹,李媚兒。

寒風一凍,渾身的yu望即刻退去。女人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正瑟縮迷糊間,一個狠命的無影腳就踢將過來︰「好你個李媚兒,本世子供你吃供你穿,就是養了你這麼個玩意兒?本世子就不能滿足了你,非得讓你大老遠的,跑這麼偏僻的別院來偷情?啊……說話啊,你這賤人啞巴了不成?」廣陵侯世子的臉都快綠了。

「世子爺饒命啊,妾身不曉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這個人,這個人跑進屋來強另外妾身的,妾身真的不知道他怎麼就跑咱們侯府別院來了的啊!世子爺您就饒了媚兒這一回吧,媚兒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個時候的李媚兒是什麼都顧不上了,更管不了自己光溜溜的,只死命的給廣陵侯世子磕頭求饒。就算如此,她小臉兒也是慘白慘白的,透著絕望的死氣,心里清楚,就是世子爺不殺了她,她往後的日子只怕也不好過了。她身子都不干淨了,還指望世子爺會把她帶回去不成?現在只求留下性命罷了,眼下,她哪里不清楚自己是被人算計的?

「呵呵……」一聲嬌笑從丹唇溢出,聲音如黃鶯出谷,很是悅耳,「李妹妹啊,你……咱們世子爺向來都是疼你的,你……你怎麼可以做出這般事來?你如此行事,如何對得住世子爺平日里對你的疼愛?往日里還道你是個心思清明的人兒,萬不料,你……你這讓世子爺的臉面往哪里擱?讓世子爺往後如何出去見人?」這女人是跟著世子爺一道來的,這會兒子添油加醋的話那是順溜極了,隨讓她們平日里是死對頭呢?

而偷情這檔子事,對女人來說,情節比男人更為惡劣。尤其,是已婚的女人。而服侍的人也都是精乖的,眼見院子里有女眷,拖男人出來的時候,還是丟了個大氅給男人,讓男人能遮遮身子,當然,這也是為自家主子的名聲著想。

所以,說話的人盯著李媚兒,還真是沒什麼顧忌。

甄三爺從突如其來的變故發生,就處于腦子打鐵的狀態,眼下听到那嬌滴滴的女聲,忽然整個人回過神來,捂緊了身上的大氅,一個勁地朝廣陵侯世子爺磕頭,「世子爺饒命,草民是甄家三少爺,不知怎麼的就到了府上的院子,更不知這里怎麼會有個女人,草民要是曉得這女人是世子爺的,給草民一百個膽草民也不敢的啊!求世子爺明察!對了,草民是應李步仁的約來的,草民手里有信件。」說著就光著腳丫沖回屋子,在一堆成了布條的衣服中間找證據。

等那所謂的證據拿出來,正想遞給世子,可還沒靠近,那清冽的女聲又響起了,「呵呵,看來是李妹妹打著自家哥哥的幌子勾搭甄三爺來的嘛,哎喲喲,俾妾可是听說了,李妹妹的哥哥跟甄三爺可是要好了呢!指不定這位好哥哥就是在給甄三爺拉皮條呢!」眼見能一耙打死對手,又如何讓她翻身?

「好,好個甄三爺!偷人都偷到我廣陵侯府上來了。本世子不想跟你說話,回頭本世子自會找甄老爺要個交代。來人,送客,把甄三爺給本世子請出去,恕本世子不能遠送了!」甄家在江南極有實力,那甄應嘉也端的是個人物,廣陵侯世子就算是侯府出身,可他也明白,甄家是不能隨隨便便得罪的。

「來人,把這女人拖出去亂棍打死!然後剁碎了喂狗!」對著自家奴才,賤民,世子爺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不管真相如何,這女人到底是不干淨了,這等子女人,他還能留著才怪,他也沒心思去管一個女人的死活,橫豎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對了,把她那什麼哥哥也一並處理了,本世子惡心!」有這麼個妹妹,那哥哥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然而,世子爺的這番狠戾的話,讓一旁陪著過來的嬌滴滴的女人也渾身發涼,看著被堵了嘴死狗一般拖出去的對手,忽然生出了兔死狐悲之心。誰知道,往後,她會不會也落得這麼個下場呢?

而世子爺不去管這事,也沒教訓甄三爺,不過是想拿捏甄家罷了,看那甄應嘉往後還如何在本世子跟前囂張!

廣陵侯府的一間布置得極為雅致的書房里,一位小公子正在跟一位中年男子下棋,「世孫棋力又進步許多了,再過幾年,只怕奴才也不是世孫的對手了。」中年男子捋了捋青釉的山羊胡子,笑著說道,卻沒有妒忌的心思,反而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感概和驕傲,這孩子畢竟是自己一手教導出來的啊!

「先生過譽了!」小公子面無表情地說著。

哎,就是這點不可愛,自己的學生,怎麼瞧,都沒有半點小孩子青春活潑的味道,「世孫這次在後頭推波助瀾,是不是有些過了,畢竟,那李媚兒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中年男人卻不是心疼李媚兒,不過是覺得這般行事,毀的,還是廣陵侯府的名聲罷了,往後世孫可是還要繼承廣陵侯府的啊!

「先生多慮了,咱們廣陵侯府的名聲,不早就沒了嗎?」他那父親性好漁色的事兒,滿天下誰不知?現在不過是屋里的女人爬牆罷了,算得了什麼?更何況,還能膈應一下甄家。這甄家,這些年越發過分了,都不把廣陵侯府放眼里了!皇家的奴才罷了,還真當自己成了主子不成?

「只怕公子還有幫靖邊侯府一把的意思吧。」畢竟,甄家得罪的是靖邊侯府的郡主,雖然世孫出手,那郡主是不會曉得,可靖邊侯一定是知道的。畢竟,靖邊侯派了這許多人暗中護那位郡主,郡主身邊的消息,還能瞞了靖邊侯去?

「我的心思,到底瞞不過先生。」小公子並不覺得意外,這還不止,他還暗中抹去了郡主插手的痕跡,那甄家,怎麼查,也不會查到郡主和薛家身上去。

說來,薛家那位小少爺,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居然會想出這麼個餿主意,偏還說旁人的是餿主意。不過,有這一出,甄家三少爺的名聲是徹底壞了,甄家那位賢妃哪里還好意思求皇上把皇家郡主給自家佷兒?

不消半個時辰,雞鳴寺附近的一個小別院里發生的事情,卻風也似的傳遍全城。甄家三少爺本來就不算好的名聲,這回可徹底的臭大街了。

「哎喲喲,你說,這甄三爺得多大膽啊,居然敢跑去廣陵侯府的地盤上行,偷人家的小妾,嘖嘖……」

「要我說啊,那廣陵侯府的小妾,只怕是天仙一般的美人兒,要不,怎麼甄三爺這見慣了美色的,都還會眼巴巴的跑去偷人呢?」

「就算是個天仙,也一定是個水性楊花不安于室的。」

「你們啊,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不過,就算是天仙也沒用了,現在人只怕都喂狗了呢!」

「這起子女人,喂狗便宜她了。」

「嘖嘖,要是喂狗前,能讓咱們哥幾個樂呵樂呵,那才帶勁呢!你想想,能勾的甄三爺去偷的,那得多浪啊!」

事情傳回薛家,設計這出戲的薛鵬怡心二人那是目瞪口呆。

「怡心姐姐,你確信,你不過是找人裝良家婦女去毀這位甄三爺的名聲嗎?怎麼現在……」居然鬧得死人了?作為軍人,薛鵬就是再混,也是愛惜人民生命的。哪里會料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這地步,不僅那李步仁死了,他妹妹也死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忽然覺得,古代似乎不像現代那麼簡單,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也不是那麼好混。

「你問我,我問誰去?」怡心說著看了看一旁的紅芍。

「主子,奴婢的的確確的是雇了個青樓女子,裝成良家婦女一般去跟薛家三少爺鬼混,可不知道事情怎麼……」全然走樣了。

那找來伴良家婦女的不見了,冒出個侯府小妾……

誰說她們的確大了那小妾的哥哥的名聲約甄家三少爺出來,可是,怎麼會……

「咳咳……,罷了,怡心姐姐,咱們不要想了,反正事情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你只要把這事兒告訴你哥哥,讓你哥哥跟皇上講,你們這婚事,肯定就不會成了。」薛鵬對這個很疼愛他的女人還是很喜歡的,真不舍得她被那什麼甄三爺給糟蹋了。

「說得也是,鵬兒啊,這次謝謝你了,今兒也累了,回去歇息吧。明兒個就是元宵,咱們一起出去逛燈市。」說著,怡心的臉忽然紅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事情。

薛鵬哪里會看不出來?不過,他心里也有事,沒去笑話怡心。

這孩子一溜煙的跑王梓珊那里求安慰去了。原來古代真不好混啊,沒有他熟悉的現代設施,他在古代什麼都不是!

正打算進門,就听見自家老媽聲音怪異的說著︰「你是說……,宋家那位表姑娘,跑來我薛家,說願意嫁給發財?」老天,她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了。那位表姑娘不是大家小姐嗎?怎麼眼下居然願意嫁給一個奴才了?

王梓珊滿是茫然。

「主子,這事兒還真不稀奇。」黃 一旁笑眯眯地說著,「主子您曉得的,咱們老太太娘家,也就是那宋家沒落了。可您不知道的是,那表姑娘家,也就是宋家老太太的娘家韋家,更是早早兒就沒落了。都是宋家老太太貼補了娘家,她娘家這些年才勉強的過活。要不然,怎麼韋家嫡出的姑娘,會嫁給宋家庶出的兒子?而宋家那位表姑娘,更是韋家的庶女,在嫡母手下討生活,只怕日子不好過呢!往後,更是不知道嫡母會把她嫁到哪里去。說來,嫁到咱們府上哪里不好,至少能吃飽穿暖,那日您是沒注意到,雖然那位表小姐長得很不錯的樣子,可那是才養出來的,她的手掌上,可是有老繭的。而發財,是咱們大老爺身旁得力的人,嫁給他,比起普通人家的正頭娘子日子都會好過很多呢!再說,她現在身子也不干淨了,除了嫁給發財,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是常伴青燈古佛。她要是有點兒腦子都知道該怎麼做。」

一席話,不僅王梓珊長了見識,就是停在屋外听牆角的薛鵬,也受益良多。原來,這古代真跟他想的不一樣。

至此以後,薛鵬仿佛一夜之間長大,收斂了許多性子,一心一意地去族學里就學起來。不僅磨蹭這薛雲陽給他請了江湖上的人來當他老師,習武更是用心,尤好兵法。他知道,許多現在的軍事策略,在古代,是行不通的。

倒是王梓珊發現兒子的變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兒子改了性子,她哪里會有不樂意的?看著兒子這般,到底放心了不少呢!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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