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糾纏 第十八章

作者 ︰ 蘇黎世的貓

杜咸熙一字一頓地說︰「你自己月兌,還是我幫你。」

徐安柏被鎖在窄小的一片天地,動彈不得,呼吸之間,感受到對方熾熱的節奏。

,自每一處密布襲擊,分散至四肢百骸。

下一秒,杜咸熙已經來剝她的外套,她拿手死死扯住衣襟,想做最後的抵抗。

他卻一臉饒有趣味的淺笑,垂著眼皮,眼光慢悠悠地劃過她的眉眼、下頷,直至流連在白皙的鎖骨。

他輕蔑地說︰「相信權旻東已經給你分析過申河的局勢了吧。」

他……竟知道權旻東和她談話的內容。

徐安柏指節都泛著白色,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輕微的。

「你該知道無論是合作還是分手,杜昌都不會受到影響,可我一旦退出,本就是強弩之末的申河會怎樣?」

他欺身更近,唇幾乎落上她的鼻尖,垂下的眼楮已直視向她,那深邃的黑色風暴。

徐安柏壓抑著突突直跳的心髒,「隋木會想辦法的。」

「是麼,那你還來找我?」

杜咸熙輕薄的笑聲響起,他是老奸巨猾的狐狸,無論是主導或是旁引,始終牢牢把握著每一步每一環節。

「你該知道隋木不會挺身而出的,隋氏可遠遠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樣風光,他怎麼會冒險帶你們走出泥沼?所以擺在申河面前的唯有兩條出路,」他目光忽然鋒利,「破產或是轉賣,但無一例外,隋木要拿走你們所有的專利,那時候,只剩下一只空殼子的申河又能何去何從呢?」

徐安柏晃了一晃,感到酸軟的膝蓋已不足以支撐重量,心底里卻始終有個聲音在說,何必怕他,何必怕他。

抬頭,直視向他,抖著嘴唇,呢喃,「你要我怎麼做。」

杜咸熙忽地松開了她,手心很輕地滑過她的臉,吻沿著那道滾燙的痕跡一同跌落。

「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徐安柏,」他移開吻,繃直了食指,緊緊扣在她的下巴,一提,要她紅艷的唇貼近他的臉,那一瞬的陰郁表情,似魔鬼,「趁著我對你還有興趣的時候……或許,你能使我改變心意。」

每一字每一句,似凌遲,剮著她的肉,讓她痛到骨子里。

更徹骨寒冷。

她著,去解開自己的外套,沉重的大衣墜下去,像她的心。

直月兌到剩下薄薄一層布的地步。

去解開他的領帶,任憑他急促地吻向她的脖頸,手一路往下松扣子,直到按在他冰冷的腰帶,手下意識一退,被他按住了,在他的帶領下動作進行。

他抽開腰帶的速度卻太過迅疾,幾乎抽上她的腰肢,來不及在意這份痛,下一刻,耳邊傳來褲鏈拉開的刺響。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終于肯相信,這一切是必定不會停下了。

杜咸熙將腰帶扔了,用手按住她的頭。

她心知肚明,蹲子,一點點含上他的。

杜咸熙手抵住大門,「嘶」地吸聲。

低頭看,她上下頜打開至極限,縴長的睫毛垂下抖動,鮮紅的唇包裹著他,透明的涎液自唇角流淌。

的舌頭蠕動著,來回碾轉。

的快`感刺突著他的神經,視線中的秀色迷惑著他的理智。

他幾乎無法站穩,模了模她的頭,要她松口,「技巧不錯。」

的笑,她的眼。

慢吞吞地站起來,松開的文胸遮不住跳月兌的雪白。

他眯著眼,扯了那層布,再雙手提上她的膝蓋,將她穩穩抱起。

他把她放在向窗的欄桿上,雙手扶住她的上身,在她無力貼上玻璃的一刻,身子擠入她的兩條腿。

雪白的肌膚帶著冰冷的溫度,幽深的谷底,細軟的肌理,在他眼前一徑展開。

沒有太多耐心,他沖撞進去,卻因干澀的,讓的神經末梢。

徐安柏亦疼得抽氣,雙手死死抓住欄桿,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玻璃,體內是他滾燙跳動的器官。

他在這時停下來,看她,額角凝著汗,墜在她雪白的,被他低頭吃進嘴里,又用那靈巧的舌頭含住尖端,貪婪地吸食。

徐安柏在這間隙習慣他的,卻因那牙齒的踫觸而驚擾,想推開他的頭,手一抬起,身子猛然後傾,小月復用力收縮,肌理死咬住他。

杜咸熙沖動的幾乎要釋放,慢慢進出幾次緩解,手已經去托她的後腦,緊緊扼住她的頭顱,輕聲說︰「真想把你從這兒扔下去。」

他想要她死,又一次。

她移開眼楮去看那窗外,二十六層的高度,樓下的燈光霓虹纏成光帶,無數的車流行人來來往往,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上面在發生著什麼。

徐安柏想說,其實她在幾年之前就已經死了。

在他離開的時候,在他面對那蒼白的世界,冷冷任她自生自滅的時候。

可即使是這樣深刻的痛,都不足以讓她記牢。

怪不得連杜咸熙都要說︰「安柏,記住,你始終不是個聰明的女人。」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受他擺布。

他此刻幾近蠻橫地沖撞,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獸,低喘著,咆哮著,將她的兩腿打開至極限,身體緊緊貼著她。

她因來回抽撤而泌出熱液,隨著他的動作被帶出流淌,滑落至圓潤飽滿的臀,他用掌心推開抹上她的唇,邪肆地笑著,「嘗一嘗……你的液體。」

簡直,面目可憎。

她在一**的進攻里體力透支,背後的玻璃因熱度結上白霧,她用手攀附著,留下雜亂的指印。

仍舊忍不住地往下滑,直至被他抱上床榻,陷入的陷阱。

兩條腿被折在身體兩側,他的重量將她壓塌。

狂風暴雨,她終自濕汗淋灕中抽身而出。

下床,兩腿軟得站不穩,只跨出一步,整個人都癱倒下去。

兩腿中,屬于他的濕黏滾燙液體,流淌下來,膩開在腳踝上。

她撐著地板喘息。

床上的男人忽然爬起身,低聲念叨著「真麻煩」,撈起她的腰,帶她往浴室里走。

按摩浴缸里,因震動而咕咕泛泡的水沸騰一般,他抱著她坐下來,緊緊貼著她的背脊,雙腿將她圈在窄狹的空間內,始終掌控她。

水過心髒,滾熱的蒸汽熨帖著皮膚,悶得她想吐,後頭的男人正用一只手拗過她的臉,去吮吸她的下巴。

另一只,去探尋她幽深的核心,輕柔地捻揉。

徐安柏氣息難平,虛弱不堪地問︰「還不夠?」

杜咸熙笑著,拿齒尖輕輕啃咬她的皮肉。

「安柏,你知道的,申河是死蟹一只,要花很大的力氣才能去扶持。」

他是不會放她好好洗澡的。

也是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羞辱她的機會的。

她不說話。

他又吐氣進她的耳朵,感受到她繃緊的身體和微弱的。

作惡的因子死灰復燃,順勢將手推進那幽深,她一掙,兩腿緊緊夾起,身體蜷成一團,他緊逼過去,手在那的肌理中來回。

徐安柏雙頰緋紅,口中逸出幾點囈語。是忍不住的一抹酸慰作祟,讓她沉溺于這樣一份禁忌的恥辱。

心里明明是排斥的,可身體不受控制。

終于,他將手抽出,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來。

雙手緊緊托著她的髖骨,順著他堅硬的器官,將熾熱就著那份濕潤,滑進去。

徐安柏緊緊咬著牙關,兩手撐著浴缸壁,一點點地去適應他的尺寸。

艱難而且緩慢。

他大發慈悲,放她拉扯開時間,忍耐著,隔著濃重的霧氣去看她的臉,直到她坐下來,恥骨磕上他的私隱——

像是又一次叩開了那種癲狂的按鈕,理智急速撤退,他兩手按著她的腰,控制她,一次次沖到最深最軟一處。

直到水冷了下來,他方才停止,頭抵在她的胸前,復蘇自高峰落至低谷的余力。

半晌,他走出來,自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浴袍穿好,手往後撥了撥濕發,又是那個一貫清貴逼人的杜咸熙。

他出去點了一支煙,倚著浴室的玻璃拉門往里看,淡淡地說︰「明天就搬過來,我讓小田去接你們。」

不是問詢是命令,他把自己當做她的神。

徐安柏想,這也是他願意答應履行約定吊件之一吧。

不做反抗了,但雄得劇烈。

「是因為我很愛你嗎?」她忽然問。

「什麼?」杜咸熙將背直了一直,目之所及,她由紅轉白的臉帶著幾分奇異的笑,讓他不自覺地走向她,「你說什麼?」

「是因為我從十六歲就開始愛你,所以你才能這樣的欺負我,對嗎?」

他鎖著眉頭,看到她眼中那道一閃而過的光。

倏忽間,自疲憊的身體中產生某種異樣的感覺,形容不清,他吸了一口煙,自肺中過了一圈。

好一點了。

「你直到現在還在愛我嗎?」

她搖頭。

「不愛了?」

「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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