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御駕自皇城駛往圍場,百姓夾道相迎,口呼萬歲跪頌萬古明君。
馬車里,軒轅鑒尤撂高了落玉的衣擺,璀璨的鳳眸審視著這具雪白的身子。為了供帝王隨意取樂,落玉下頭並沒穿褻褲,連小褲也沒穿一條,早在進宮後他下頭一直是空的。
「你這處有條長疤,怎麼弄的?」
落玉怔了怔,輕聲道︰「跌落山崖讓樹枝劃的。」
「是嗎?回頭讓太醫給你配些上好的傷藥。」
「不早好了。」
「朕的意思是,這疤太丑了,朕看著心煩。」
「草民的臉也丑,皇上看著心煩嗎?」
真是個不怕死的,還敢回嘴,軒轅鑒尤不易察覺的輕笑了下。修長的手指夾起胸前的兩顆粉色的肉果扯弄,有一下沒一下地j□j的玩弄著,好像在品著什麼珍玩。落玉羞恥的撇過頭去,緊緊的咬著下唇。
軒轅鑒尤難得心情不錯,龍恩浩蕩想起後宮夜夜伴他的這個小東西,特意帶他一起來春獵,散散心。抬過他的臉,閑出一只手伸進他嘴里,「咬這麼緊做什麼?那晚你可是叫得很大聲的,朕還沒見過像你這麼能伺候人的。」
听他又提那晚,落玉胸前一鼓一鼓的,是氣的,張嘴就在那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嘴中咸腥味散開,流血了,他又要打自己了吧。
出乎落玉的料想,那男人並未打他,手指也沒抽出,而是緊緊的瞧著他,半響才說︰「你哭了,你怎麼這麼愛哭?男人也有這麼多眼淚?」
落玉垂下頭胡亂的拭去淚水,他濕透的睫毛如帶雨的蝴蝶,一閃一閃的,無聲的誘惑著面前的男人。
他怎麼這麼美?軒轅鑒尤想著,不禁低頭含住了他的茱萸。落玉悶哼一聲,想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相反讓男人吸入的更深,啃咬得他那兩顆都腫脹了起來。
「臉這麼紅還想推開朕?豈不是要和自己過不去?」說話間手已探到後方模上了女敕滑挺彈的蜜瓣,手感真不錯,像是能掐出水來。兩只大手搓揉著,留下片片紅痕,嘆道︰「你這處滋味倒是極好。」
落玉靠在他的肩頭,無力的喘著氣,他已經情動了,身子都熱了起來。男人不過給了他幾分好臉色,隨意模了模他還沒有強行進入,他下面的脆弱就高高的立起了,彰顯著他誠實的反應。
掌控著他的男人自然發現了他的異樣,用手指輕彈了下,取笑著他︰「這麼精神!只不過模了你幾下就立起來了,倒忘了你也是個男人。」
落玉又流下了淚來,自己真是個賤貨不成,這副j□j的身子讓他簡直無地自容,哭饒道︰「放了我吧,放了我……」
「放了你?」俊美無雙的帝王笑了笑,手指模到他股縫出,摳挖著,將那枚男式取了出來,「你瞧,都出這麼多水了,要朕怎麼放了你?朕想,你這處怕也不肯。」
手指伸了進去,攪動起內壁,好熱好滑,一根手指就能嘗到他的妙處,以前怎麼不好好的開發下這具身子,真是暴殄天物!
「疼…不要…好疼…」
他伸入的手指難免會踫到內壁的裂傷,落玉受不住的抓緊了他的衣襟,將他繪繡九龍雲繞的錦衣抓得凌亂。
又伸入了兩根手指,三根一起攪動,濕答答的聲音傳來,糜爛無比。透明的汁液汩汩而流,落玉受不住的夾緊了腿,把男人的手指吸得更深,全身無力的靠在男人懷里,看上去就是一副投懷送抱的樣子。
「恩…恩…啊…恩…」
底下攪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落玉尖叫了出來,媚叫一聲賽過一身的高,多年沒有被好好恩愛的身子根本禁不起這樣的對待,沒過多久落玉就在哭泣聲中到達了頂點,如漂浮的浮沉沒有支點。
脆弱的肉芽噴灑出的濁液污了帝王華貴的衣裳。落玉抽泣著,他寧願他殘忍的對他也不要他偶爾給予的溫柔和美好,他怎麼能連他的心一起糟蹋,隨後越哭越凶。
軒轅鑒尤實在受不了他無止境的眼淚,手指從他開啟的女敕出滑出,帶出一片水澤。把他抱在懷中,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落玉抬起頭細細看著他,片刻才到︰「…草民青末」
「你姓青?是假名吧?」
落玉回他︰「不,草民就姓青。」
「有時朕真看不懂你,你為何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朕,好像你認識朕。」
「不…皇上乃天子,草民怎麼會認識天子呢!你……」
落玉臉色發白,他感覺到男人如火的巨大正抵著他,那兒傳來的震動和份量讓他想起了這幾日的酷刑,他害怕得發著抖。
「別怕,朕會輕一些。」說完提高了他的腰,解開了自己的褲頭。
落玉的花蕾處被巨大頂住,他只得攬住男人的脖子,不敢亂動。
大手掰開了他的蜜瓣,啞著聲音道︰「坐下去」
落玉啜泣著,遲遲不動,男人意外的沒逼他。而是又玩弄起他的兩顆紅肉來,用牙齒輕輕咬著,他剛才就發現身上的人似乎受不住他咬他這里。落玉抖得厲害,兩條長腿跨在巨大上搖搖晃晃,他張開了嘴,無意識的低吟著。
男人瞧著他那張紅艷的小嘴,有些莫名的渴,好想嘗嘗他那張嘴,這個想法把軒轅鑒尤驚得愣住了,自己想吻他?吻這個丑八怪?可是他艷紅的舌頭真的讓他忍受不住了。
落玉只覺下巴被捏住,一條火熱的舌頭闖了進來,吸附住了他。落玉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怎麼會吻自己?
兩舌相纏,美好的感覺遠勝一切,軒轅鑒尤咬住他的丁香小舌,細細品味。
落玉被他吻得腰都軟了,臀部緩緩下沉,龐大的蘑菇身慢慢進入了一點,那種蝕骨的滋味侵佔了彼此,一寸寸的進去一寸寸的攻城略地,很快落玉就將他全部吞了下去,除了酸脹感外一點也不痛。
極致的舒爽,難以忍受的酥麻,軒轅鑒尤抱起他的腿,一下一下用力的撞擊著他,侵滿汁液的花蕾比干澀時更加令人發狂,軒轅鑒尤只想狠狠的佔有他,玩弄他,永遠呆在他的j□j里,就算死了也是舒服而死的。
「恩…恩…恩…」
落玉隨著他的沖擊搖擺起身子,小孔像有意識一樣在男人要抽出時緊緊的將其吸住裹住,在其闖入時又徹底的放松下來,他有著一具能令男人瘋狂的身子。
軒轅鑒尤眯著眼瞧他,發現懷中的人也在望著他,那雙煙雨江南般濕濕潤潤的眼楮里倒映出的全是自己,那一刻他懷疑這人是不是在迷戀著他,不然怎麼會這麼看著他,他從來還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這麼美,這麼純粹,又這麼的讓人…有絲絲的傷感,如琉璃易碎的水晶,讓他心口一陣陣的發麻發酸,又帶著股澀澀的苦味,在心底繞著回旋。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隨即咬上那女敕紅的唇瓣,巨大j□j的更凶更猛,以此要消散那種奇異的感覺。
落玉啞然著仰起頭攀上了高峰,眼角掛著的兩滴晶瑩的淚珠慢慢落下,滴落到男人挺直的鼻梁上。痙攣收縮的j□j緊咬著男人,幾番激烈的沖刺下,軒轅鑒尤低吼一聲爆發在了落玉的深處。
季若華騎馬跟在馬車後頭,里頭傳來的激烈歡好他全听了進去,手中的韁繩被他捏得變了形。他沒見著落玉,但听得出正被寵幸著的就是落玉,沒想到天子春獵還帶著那丑八怪,就算他毀了容貌那人也願意抱他,還疼愛的這麼徹底,怎麼能不讓他氣恨。難不成他還比不過一個惡心的丑臉男子麼?
「恩…恩…嗚嗚嗚」歡愉中帶著哭腔,落玉又被一個深挺激得縮起腳趾。身子被推倒,腰被抬高,男人壓在他身後,跨坐在他的臀上,深深的疼愛著他,兩手捏著他的細腰,如狂風暴雨般擊打著他最羞人的那點。
「不要…求你…不…不要…」
落玉已被他操弄得失了魂,羞人的那處如一張饑渴的小嘴狠狠咬住男人不放,讓他的不要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再抬高一些,你這個j□j的小東西,咬得這麼緊還說不要?」
「不要…不要…相公不要…求你…」
軒轅鑒尤停了下來,抓起他的長發,捏著他的下顎,「你叫朕什麼?」
「相公…求你…」
軒轅鑒尤眼眸如暗夜般漆黑,那句相公讓他心中蕩起異樣的漣漪。無數個夢里,總有個人躲在他的身後,囔囔的叫他相公,那聲音雌雄莫辨,那麼深情叫得他魂都要散了,他總是會追上去,問他,你是誰?那人咯咯一笑臉龐被陰暗籠罩,他看不清楚。我是愛你的人啊,那人總會這樣答他,他焦急的要抓住他,卻只抓住那人的一角青衣,再無其他。
「我是誰?」他迫不及待的問道。
「相公…」
落玉身子孱弱,j□j弄得釋放了六七次,不辨南北,神志不清。
「啊…」
他幾記大力的沖撞讓落玉又一次攀上了高峰,前方什麼也射不出來了,小月復一處暖流滑過,肉芽噴灑出透明的水液,像尿液一樣染濕了軟枕,落玉被他干的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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