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靠在樹上調息的時候,寧秋就抱著她的那個小包袱守在容瑟的身邊,生怕他病情再嚴重。
現在她的心情真的是很復雜,面對這容瑟,總是不知道該如何把自己定位。按說她洗澡被他給看光了,該是很尷尬的關系,原計劃她也是回到安寧小鎮之後,便不再同容瑟往來。
但是他卻不惜病情惡化也要救自己,這種大恩,讓自己怎麼能不報。
而寧秋不知道的是,或許還有一切其他的感情,但是卻被她給無視了。
等容瑟調息完畢,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入目的便是寧秋那充滿了關切的大眼楮。
「容公子,你怎麼樣了?感覺好點了沒有?」寧秋現在真的是很著急,為何自己一點關于治病的藥理也不懂呢。
容瑟在看到寧秋的眸子時,有瞬間的失神,但是隨即卻輕聲答道︰「不礙事,耽誤了這麼長時間,你家中的人也該擔心了,咱們回去吧。」
寧秋點了點頭,但是隨即想到那頭被容瑟打死的猛虎,便指著那老虎的尸體問道︰「這老虎怎麼辦?現在老虎的皮毛似乎值不少錢呢,不要了麼?」
容瑟不了解虎皮的價錢,但是听到寧秋這麼問,便覺得可能寧秋是喜歡這虎皮的,垂眸看到了寧秋背上背著的小鐮刀,便對寧秋說著︰「把鐮刀借我一用。」
寧秋有些疑惑,但是還是乖乖的把鐮刀取下來遞給了容瑟。
之間容瑟接過鐮刀,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之後才走到了那老虎尸體便,將鐮刀轉成了另一個弧度,隨即開始剝著虎皮。
寧秋也走到了容瑟的身邊,見他低頭剝虎皮的樣子雖雲淡風輕,手下卻下刀利落,不多時候,一張很是完整的虎皮便被剝了下來。
寧秋是很震驚的,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剝虎皮,但是卻也能想到,或許是需要特殊的刀具才行。而容瑟不過就用一把有些破舊的小鐮刀便能完成這樣的事情。
她不禁贊美著︰「容公子是從哪里學的這手藝,真利落。」
「自學的。」容瑟說話,似乎總是惜字如金。
容瑟把剝好的虎皮拿到湖泊中洗干淨,才捆好之後又遞給了寧秋,還給寧秋驚訝到了︰「你剝虎皮是為了給我?」
容瑟點頭,自己不給她,還能給誰,不是她剛剛說這虎皮值錢的麼。
其實寧秋不光認為虎皮值錢,她還認為這虎肉也可以作為野味吃了。剛剛只說虎皮是因為她力氣小,容瑟身體還不好,所以若是她來搬運的話,也只能背回去一張虎皮了。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容瑟居然認為是自己想要?
寧秋連忙擺手︰「不是的容公子,我是想讓你自己留著……」
容瑟卻把虎皮塞到了她懷里,那虎皮還挺沉,寧秋被壓的向下彎了下腿。
「你拿著吧,我不需要。」
寧秋听到他這麼說,才把那虎皮給收了起來。不過她看到容瑟還在看著自己,不禁有些疑惑的問著︰「還有什麼事麼?咱們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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