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游蕩歲月 Chapter18 籃球場上的“聚會”

作者 ︰ 黛歆穎

莫亭坐在公車靠窗的位子,蔡子然就在她的旁邊。她看著外邊迅疾流瀉的霓虹,紅紅綠綠的男男女女,還有各種車子的疾馳,還有碩大聲音的最炫民族風,還有修汽車的各種家具,油膩的各種機油汽油柴油等等。聞著一股麥香餅的香氣。莫亭竟然在公車的顛回中睡了過去,臉就靠在窗子上。小小的她,單薄的身子,劉海斜斜地遮蓋眼眉,呼吸均勻,看起來是那樣的迷人。

外邊的光線忽明忽暗地照進來,蔡子然扳動著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微笑安靜地看著她,一動不動,生怕驚醒她。顛動的車影消失在了一片茫茫的夜色之中……

阿里來宿舍找蔡子然「老蔡,一會打比賽哦」

「嗯,知道了」蔡子然說著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一會一定要來哦」

「知道了知道了」只听到那邊一個女聲。

蔡子然收拾著衣服。

這天有點微微的熱,球場上已經站了好多人,男生就是這樣,整個籃球場永遠是他們天下,甚至偶有男生為了場地的事打架,這些都是常事。偶爾場地場地冷清的時候,會看見幾個女生的身影,自然旁邊會有結果高大健壯的男生。

蔡子然已經和隊友在熱身了,通常都是做一些伸展動作,讓身體的關節都活動起來,處于運動狀態,隨時準備迎戰。對方也絲毫不弱,一個個人高馬大的,神行肥碩,不乏神情凶惡者。蔡子然做著運動,不時地張望著,阿里打趣地說「等嫂子啊?」

「去你的」說著給了他一拐肘。但見他的肌肉豐碩結識的肌肉和優美的形體線條以及他高瘦的形態,總之是俊朗極了,周圍那麼女生尖叫著,因為她們從來都米有看見過蔡子然露這麼多的肌肉,就連莫亭也不曾見過。

莫亭看見一群人堆積在操場上,她狐疑地望過去,看著那些色眯眯看著蔡子然的姑娘們,她不屑地笑了。這廝,怎麼穿的這麼暴露,難怪這些女生瘋子似的尖叫。

阿里捅了捅蔡子然,使了個眼色,蔡子然朝著阿里眼神的地方看去,之間莫亭穿著漂亮的女敕綠色短裙,一頭齊耳短發,甚是好看。蔡子然朝她微微笑了一下,很調皮的。

莫亭只听隔壁站的一個女生叫喊著「誒,你們看見了嗎?他剛才看了我一眼誒」

「哪嘛,那是看我好不好,還沖我笑了呢」另一個女生叫嚷起來。

兩個人還在一起爭持不下。而旁邊的莫亭心里偷偷地樂著。原來蔡豬頭這廝還這麼受歡迎啊,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啊?

她看著他在操場的奔馳,他矯捷的靈活的投球,熟練的運球,以及飛速的進攻,漂亮的三分都讓對手手足無措,望塵莫及。幾個回合下來,對方已經連連敗下陣來。

看著,滿頭大汗的蔡子然。莫亭迅速地消失在人群中了。蔡子然突然見莫亭不見了,焦急地四處張望著,掃過好多好多的人群,都沒有看見那個女敕綠色的短裙。他的眼里爬過了一絲失望,接下來的那個球竟然沒有投進去。失利的失掉了兩分。他的目光還在人群里搜索,他始終不相信她會在自己比賽還沒有結束的時候走開。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色的襯衫顯得格外的白皙美麗。那人就一直看著自己微笑,看得他好不自在,他假裝沒有看見,繼續在別處的人群里一遍一遍的搜尋,中場休息的時候,他疲憊地坐在觀眾旁邊的地上。那些女生們又是遞水又是遞毛巾的,甚是殷勤。等手里拿著兩瓶礦泉水的莫亭回來時候,當她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她沒有說話,轉身走掉了,但是這一切卻被那個白襯衫看在眼里。

阿里憨憨地拍著蔡子然的肩膀「這回大事不妙啦」說著,頭朝著莫亭的方向咧咧,蔡子然這才發現莫亭手里的礦泉水,一下子明白了。

他騰地而起迅疾地奔跑過去,用力地抓住莫亭的手,莫亭想甩開,但是沒有,蔡子然就死死地抓著,她沒有掙月兌的余地。她只是瞪了蔡子然一眼「你放開,趕緊找你的小妹妹去幫你遞水,幫你擦汗吧」

蔡子然頑皮地笑著「你緊張我?吃我醋啦?」

「誰吃你醋,你自戀不自戀啊」這時,听到阿里的喊聲「老蔡,開始比賽啦」

「知道了」蔡子然回頭大聲地喊道。

「走,看比賽去」說著就拉著莫亭跑過去,莫亭一臉的不情願。

白襯衫走掉了,突然覺得心里難受。白襯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莫亭沒有進去,只是透過網格,看著里邊想小鹿的蔡子然在彈跳,在進攻,在攔球,在扣籃,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瀟灑,那麼帥氣。莫亭看的完全驚呆了,神智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人家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她是人在這里心在九霄之外。突然被一個人用力地打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軻樂。他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哎呦,看把你看的入神的」軻樂網操場瞅了一眼,遠遠地看到了蔡子然。「原來如意郎君在這啊!」

「可樂,閉上你的臭嘴吧,小心我揍你哦」莫亭嘴上鼓滿了勁。

軻樂故作畏懼裝「我好害怕啊」雙手投降著。

「誒,你的好基友都沒有和你在一塊啊?這將是人生多麼不幸的事情啊」莫亭「嘖嘖」著。

軻樂白了她一眼「什麼基友啊。我們是純潔的革命情誼,堅不可摧」

「啊對對對,是革命情誼。那麼請問,你們為哪黨哪派干革命?親——」她故意把那個親字拉得好長好長。

「data黨啊」

說著,兩人都笑了。「我還有點事,就不跟你在這瞎扯了。」軻樂邊說便輕快地跑開了。

莫亭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壯碩有力。「啊」她輕喊地叫出了聲音,是他就是他,沒錯,她的眼楮里全是驚惶的神色。那人就是那天晚上掐著她脖頸的那個人,看著他一臉的凶相,她就覺得渾身不自主地開始打哆嗦。

比賽一結束,蔡子然就露出開心的笑容跑過莫亭這邊來。莫亭把他拉到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指著車旭「給你說啊,離那個人遠一點,他人特別壞的。」

「發生什麼事了?」蔡子然滿眼的不惑。

「那天晚上,我在排練的時候,楊志華不是不在嗎。然後他就進到排練室,差點把我掐死。」

「不是吧。他確實長相凶悍,但是他人還是不錯的」

「反正我不喜歡他,特別討厭他,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就想打哆嗦」

「他本來就是體育生,力氣大,手粗腳大的。但是我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那樣對你,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吧。我去問問他。」莫亭馬上拉住了他「不要去!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關系,也不想認識他」

蔡子然無奈地笑了。抓過莫亭手里的礦泉水,擰開就喝。莫亭急忙說「慢點喝」

「怎麼這麼關心我啊?」

「我話還沒說完呢,下一句是︰小心嗆死你」

蔡子然迅速用大手攬過莫亭的脖子「小姐。這可是謀害性命啊,要坐牢的哦」

莫亭甩開他的手臂說「你正經點,沒見過你這樣的」阿里飄過一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後就跑開了。他總是這麼愛搶一點鏡,但是他從來不把自己當主角,他做事很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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