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遠晴在別的男人身上,找到了久違的快意。
她的心中,卻是一直念叨著皇甫烈的名字,只有這個男人,讓她一生難忘。
那涼薄的唇,幽深的雙眸,帥的不可救藥的臉。一舉手一投足,都帶著森然凜冽的王者氣勢,任何人都無法企及。
一整晚,東方遠晴將對皇甫烈的思念,身體里壓抑許久的欲念,全部都釋放出來,寄托到這個長相和皇甫烈一般無二的景陽身上。
劇烈的運動過後,她沉沉的睡過去,枕著景陽的手臂。
景陽惶恐的睡不著,累的筋疲力盡,眼皮沉重,他努力支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
眼前的女人,在他的生命里百分百是一副妖艷的大手筆,剛才發生的一切,活月兌月兌就是夢境里的場面……
就連現在,他都不敢相信懷中的,居然是堂堂東方家族的千金小姐。
他不是不想睡,而是想將這幸福的一刻,牢牢把握住。
「烈……你的懷抱,好舒服……」
東方遠晴翻個身,緊緊的攀住了他的身體,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景陽心里七上八下的,想到那個冷酷至極的男人,他莫名的肝顫。
這一刻,他顧不得興奮了,女人的囈語將他打回了現實。
他從內而外的畏懼,好想逃走,生怕這一幕被皇甫烈知道的話,會被他狠狠的懲罰。
畢竟東方遠晴曾經是他的正牌女友,現在身份也不清不楚的,至少,沒有男人敢打東方遠晴的主意。
不管皇甫烈怎麼想,其他男人,都認為東方遠晴是皇甫烈的,誰都不敢動。
景陽費力的挪動著身子,將東方遠晴的手,輕輕的從他身上挪動。
動作不敢太重,驚醒了這個女人惹她發飆就不好了,也不能太輕,輕的話那就是意味著小打小鬧徒勞無功……
女人抱著他的姿勢,就跟八爪魚似的,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將她的手月兌離了自己的身體。
躡手躡腳下了床,他撿起丟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戴起來。
穿褲子的時候,他模到了褲袋里的方形塑封袋,不由得一驚。
糟了,糟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給忘記了!
掏出那幾枚小小的包裝,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熒彩,猶豫片刻重新塞回褲袋里。
一旦出什麼問題的話,東方遠晴肯定還是會找他算賬,為此,景陽懊惱不已,心頭上籠上了一層陰雲……
穿戴後,他正欲出門,身後傳來東方遠晴冷冷的聲音。
「孬種,我讓你走了嗎?」
景陽身子一顫,他動作那麼輕居然還是把這個女人吵醒了,這可怎麼辦?
他尷尬的轉過身來,臉上堆滿笑容,找借口掩飾道︰「東方小姐,我是怕你餓,打算出去讓侍應生送點吃的進來……」
東方遠晴扯過棉被來,將整個身體都裹起來,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
「以後,你哪里都不用去了,做我的貼身秘書……」
「貼身秘書?可,我是男人……」
景陽驚訝的反問,面有難色的攤開雙手。
「誰說男人不能做秘書的?」
東方遠晴看他不樂意的樣子,冷冷的追問。
景陽蔫了,他現在很想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可惜,他被她暫時鎖定了……
「東方小姐……我還是應該出去一下,買些時候補救的東西,免得,免得,出了意外……」景陽將褲袋里的東西掏出來,攤開給女人看看。
「不用了,你要跟我在一起,直到我懷孕為止!」
東方遠晴冷冷的打個呵欠,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簡直將景陽的魂兒都嚇飛了,他驚詫的瞪大眼楮,半天不敢呼吸。
他最怕造成東方遠晴懷孕的後果,誰知,這女人輕描淡寫的說,一定要讓她懷孕!
「東方小姐,我怕皇甫總裁……」
「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告訴你,不答應也得答應,如果你敢不從,我立刻找人抓你,膽敢強,暴東方家族的大小姐,你就等著坐牢吧!」
東方遠晴被他懦弱的樣子氣的幾乎吐血,直起上身來,將枕頭狠狠的丟過去。
景陽被迫同意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整天與東方遠晴廝磨在一處。
東方遠晴沒有那麼蠢,自然不會帶景陽出去會客,在公眾場合兩個人必須分開走,裝作各不相識的樣子,免得露出馬腳。
到了私密的地方,東方遠晴的欲念驚人,或者是她迫切的需要種子,不住的索求。
景陽起初是被動的,在女人極盡挑逗的攻勢之下,他將男人的本性爆發出來,瘋狂的在女人身上馳騁,極大的滿足了東方遠晴的欲念。
漸漸的,他居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
雖然他身份低微,只不過是她手中的一張紙牌,可是,他越來越無法抑制內心深處的想法,他不願意離開她,很想和她永久的持續下去。
東方遠晴依舊對他頤指氣使,除了床上偶爾溫柔一下,床下,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景陽起了私心,他想方設法減少女人懷孕的可能性。
瀕臨爆發的時候,他故意撤離到外面才釋放,或者,擔心無法蒙混過關,就提前在腿心的東西上抹一點殺精的東西。
他單純的以為,只要東方遠晴不懷孕,就會停留在他身邊。
這樣,他就可以留住這個女人,一心痴迷皇甫烈的女人……
東方遠晴並沒有發現端倪,只是她的時間有限,她必須在這個月內懷孕,不然的話,和皇甫烈那邊的時間對不上。
情急之下,她不能僅僅寄托希望于敬仰,找了一家大型醫院的醫生,為確保萬無一失,要在試管內培育受精卵,然後植入她的身體內。
這一天,她帶著景陽來到醫院,和醫生簡單溝通後,她將景陽推入一個房間。
「景陽,月兌衣服,把你的東西,裝進這個東西里面……」
東方遠晴冷冷的將一個試管丟給他,推開房門就要往外走。
景陽焦急的攔住她,通過旁听醫生和東方遠晴的對話,知道了這個女人的意圖。
過了今天,他和她,有可能再也不會有交集了。
「你干嘛,別跟我說,你這點本事都沒有!」
東方遠晴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冰冷的臉上,滿是鄙夷。
過了這麼久,她對這個男人一點改觀都沒有,一如既往的鄙視。
「遠晴,沒有你,我釋放不出來……」景陽為難的說,帶著央求的語氣。
「真是沒用!好的,來吧,讓你享受最後一回!」東方遠晴冷冷的將裙子撩起來,背對著他,她連正面都不願意給這個男人。
景陽感覺到沮喪,在她背後,忙活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
東方遠晴轉過身來,將手在下面狠狠一握,景陽痛苦的###一聲,那東西在###之下,居然迅速崛起了。
「遠晴,如果你真的懷孕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享受這種感覺,答應我,陪我一起享受吧……」
景陽低聲說,將腿心的東西,磨蹭著女人的身體。
東方遠晴受到他的情緒感染,心底一股燥熱迅速升騰。
她只想著快點懷孕,卻壓根沒想十月懷胎是多麼漫長的過程,更沒想到會被剝奪享受感覺愉悅的權利。
她霸道的將男人一推,將他推倒在了那張狹窄的床上,隨後壓了過去。
醫院內,兩個人忘乎所以的享受著,索取著……
低沉的嘶吼,和亢奮的###,充斥著整個白色基調的房間……
景陽帶著幾近絕望的勃發,要了東方遠晴一次又一次,將東方遠晴折騰的幾乎身體散架。
在極度的歡愉中,東方遠晴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醫院培育出了健康的受精卵,並且成功的植入她的體內,她徹底將景陽隔離開來,為了防止後患,她花錢將他送到了國外。
宴會結束後的第二個月,中旬的某個傍晚,皇甫烈結束一天的忙碌,打算驅車去慕如一家里,這是他思念小女人的特有方式。
只有慕家,才是屬于他們兩個人的空間。
那里,沒有母親冷言冷語的勸解,沒有皇甫莊園那種奢華的拘謹感,只有他和慕如一的甜蜜回憶……
每次倦了,累了,他都想去那里轉一圈,享受下自由空間。
他剛進了車子,手機便響了起來。
皺著眉頭看了看,是母親施淼因打來的。
為什麼總是這樣,連點私密的空間都被逼仄的不像話,他在心底抱怨一聲,卻不得不接听了母親的電話。
「烈,你快點回來,家里有大喜事!」
施淼因的聲音里,難掩的興奮,和往日里的輕言冷語大有不同,的確讓皇甫烈詫異的很。
難道,是皇甫蔚然回家了?她才這麼開心?
「是然然回來了?」
他眸中閃過一絲邪魅的笑,心想著,這個小妮子,回家也不提前通知他一聲。
「不是,烈,你兒子回家了!快點回家!」
施淼因直截了當的說,聲音高了好幾度,沒等他回答就掛斷了電話。
兒子?兒子?兒子……這個玄妙的充滿溫情的詞,在他腦海里轉了好幾圈……
回味了一會,他將手重重的在方向盤上一拍,他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慕如一月復中還未出世的骨肉!
一定是慕如一回家了!
皇甫烈興奮的無以言表,猝然啟動車子,朝著家里的方向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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