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衛相公 第九十九章 再見鬼畜終生誤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九十九章再遇鬼畜終生誤

關碧兒的父親雖然官階不高,但因著陳初容的面子,此前也是常與小姐妹們相聚的。此番又與王取訂了親事,雖在背地里遭人取笑非議,但明面上無人會給她難堪,自也同來。兩人進了梁遠侯府,知曉婉蘇也在府上,便征得袁七小姐同意,出去尋婉蘇。

得了冷臨的同意,婉蘇高高興興地同陳初容和關碧兒逛起了園子。梁遠侯府富麗輝煌,袁七小姐辦詩社的地方在萬蘭園。花園正門的西洋門為漢白玉石拱門,是天山運來的奇石雕琢而成,富貴中更顯貴氣。

門額石刻「靜納上古」、「秀攜遠春」,門內左右都有青石假山,皆是稀有的奇石罕物,陳初容倒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常來侯府,每次看卻都被這些吸引了去,似乎每個對象都有它自己吸引人之處。

正對花園正門,是高約半丈的太湖石,名曰「獨賞峰」,有點綴、擁攬之功效,同時也起到影壁和屏風的作用。

繞過大石,視野豁然開朗,正中有一凹字形的水池,形似一片蘭花葉瓣,池水是死水,寓意財不外流之意。

再往後是一處九曲回腸的回廊,廊柱上雕著形態各異的蘭花瓣,無一重復,足有一萬朵,是以稱為萬蘭園。

三人一路走一路逛,離著詩社也不遠,不算失禮。且袁七小姐知曉陳關二人要見婉蘇,婉蘇又不好出現在詩社里,但又是冷臨的人不能怠慢,便應允陳關二人去見婉蘇。

「有件事,思來想去還是要同兩位姐姐說,但你們切記就此爛到肚子里,萬不可同外人講起。」婉蘇想了想,還是要將梁遠侯府發生這事告知兩人。袁任慫恿袁七小姐辦詩社,袁七小姐請了哪個,都沒逃過冷臨的眼楮。

那日在園子里看到的人,冷臨也查到,正是袁任的夫人。且所剩的殘布上些許字跡,初步來看是符咒一類的惡毒咒語。袁四少女乃女乃同袁任感情甚好,不存在用符咒來詛咒袁任得寵的小妾,因為袁任沒什麼寵愛的小妾,都只不過是充門面罷了,袁任喜愛的是自己的夫人。

那麼,袁四少女乃女乃所燒的符咒,就極有可能是袁任的。袁任想要詛咒誰!可怕的推測。

如此一來,本來已減少了嫌疑的袁任,此時又被冷臨放到台面上。

梁遠侯次日便將冷臨叫去,婉言說出自己的意思,想要冷臨找個由頭將此案了結,不要深究了。冷臨曉得梁遠侯不是心疼兒子,而是顧及侯位,若是爆出侯府少爺自相殘殺,先不管如何定案逞凶,這侯位定會被褫奪。

冷臨極其不解,難道梁遠侯因為這侯位,就听之任之自己再死兒子嗎!听到梁遠侯說出他與袁其商的對話,冷臨這才知道,原來梁遠侯是以為袁其商不會再出手了。

暫不說袁其商是否是確定的凶手,即使他確定是凶手,他的承諾可信嗎!

而且此時,出于職業習慣,冷臨絕不會輕易認定凶手。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可能性都存在。

如果真如冷臨所說,那麼袁道也有可能是凶手。陳初容與袁道有些過往,婉蘇覺得很有必要將此事告知她,使她心里有底,起碼暫且離那疑似凶手遠一些。

「你說什麼!原來冷大人在侯府上,是因這事。」關碧兒只听王取說冷臨和婉蘇在侯府,卻不知具體何事。

「所以,現在一切不明,你們不要摻和進來。」婉蘇說完看了看陳初容說︰「這府里不定哪個就是凶手,你們今兒回去後,再有請帖就找個借口推了吧。」

「听你這話,是這侯府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凶手?」陳初容重復念叨著。前番得了袁道的幫助,還未當面道謝,今番來了侯府雖說見不到袁道,但還是想著是否有機會見著他的丫頭,能帶個感謝的話。此時听了婉蘇的話,陳初容想起那個記憶里唯唯諾諾的男子,自是不信他敢殺人。

氣氛壓抑,關碧兒瞅瞅兩人,笑道︰「來,瞧瞧我們的小婉妹妹,這臉色不錯嘛?跟著冷大人想來是過得不錯。」

婉蘇心虛,自從那日與冷臨有過那番接觸,這家伙便自來熟一般視之為正常了。婉蘇是糾結得不會該如何,要說憑著真心的話,自己是喜歡同冷臨在一起的,但女人的矜持和自己身份的疑點,婉蘇又不敢徹底放開。于是便不著痕跡地避著冷臨,卻總是避不過。

好像很自然地,冷臨與她的相處變得很微妙,很自然。婉蘇每日都不知所措,卻又似乎很期待這種關系,很是糾結。

「你們,一來就取笑我。關姐姐好日子近了,才是過得不錯呢。」婉蘇見關碧兒捂著嘴跟著幸災樂禍地笑,出言堵住她的嘴。

說完後才後悔,本以為關碧兒會落寞,卻見其抿嘴一笑,說道︰「自是會過得很好,咱們幾個啊,都會過得很好,一定會的。」

見關碧兒一副幸福的樣子,婉蘇從心里為其高興,想必兩人這段時日的感情有了質的飛躍,關碧兒的心思也就有了變化。

「你們兩個不知羞的,可莫把我這個大家閨秀帶上。」陳初容說著板起臉,做出一副端莊樣子正色道。

「呦,不知是哪個大家閨秀,日日想著要同五少爺道謝,卻總沒機會,得了袁七小姐的信兒,立馬就答應來了。」關碧兒性子爽朗,見陳初容這般模樣便笑著揶揄道。

「你個小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陳初容臉上一紅,惱著便去掐關碧兒的腮幫子。兩人笑鬧作一團,嬉笑著玩鬧。

「好了,叫人听到可怎生是好!」這兩個丫頭太過歡月兌,婉蘇一個未來人都替她們擔心,忙出言喝住。

三人忙看向四周,好在丫頭都被打發得遠遠的,听不到這里的閨房話,不然可真就是貽笑大方了。

互相看看,關碧兒先是忍不住笑,伸手去扶陳初容的釵。「快去叫丫頭給你重新攏攏頭發吧,破落戶似的。」

「還說,你們在這兒等著,等我回來!」陳初容也覺出鬢發松松,便起身找了個侯府丫頭,帶著自己往後面行去。

婉蘇同關碧兒繼續說笑,陳初容則跟著侯府丫頭往後去。陳初容到底惦記著袁道,看著南方一處高樓,明知故問道︰「那院子是哪個小姐住著的?雖偏僻些倒也雅致。」

侯府帶路的丫頭看了看,回答︰「陳小姐,那是五少爺的院子,我們府里姑娘的院子都在北邊。」

那丫頭說完便沒再繼續,陳初容本想她能多提些,听婉蘇說袁道中毒較深,雖已痊愈,但還不知如何了。前番受了人家的幫助,同關碧兒有著一樣有恩必報性子的初容,心里還是惦記著那個老實的袁五公子。

見那丫頭不再言語,陳初容沖著自己的丫頭歡沁擠擠眼楮,服侍初容多年的小丫頭機靈,搭話道︰「哦,原來是五少爺,是了,方才進府時,仿佛听到門上說五少爺出府了。」

「五少爺一直在府里,並未出府啊,前段時日五少爺身子有些不適,有段時日未曾出府了。這幾日倒是能出來走走了,想必快好了。」那丫頭不明所以,說道。

「放肆,這是你該說的話嗎?」陳初容裝模作樣斥責歡沁,兩人一個j□j臉一個唱白臉。

歡沁笑著吐吐舌頭,初容也微微勾起嘴角。

這就好,身子無大礙便好,陳初容低頭想到。

「陳小姐,這園子樹多山石多,奴婢兩個在前面帶路,您在後頭小心腳下。」侯府的丫頭自是習慣了的,陳初容卻是不熟,只好微微撩起裙擺緊跟著前面的丫頭。

低頭注意著腳下的鵝卵石,時而抬頭看看前面的彎路,初容險些扭到腳。好容易站穩,這一抬頭卻不見了兩個丫頭,趕忙緊走幾步到彎路口,仍是不見半個人影。

「你們等等我。」陳初容有些心急,大聲說道。

「好,我等你。」後面一個男聲,彷如忽然冒出來的毒蛇般叫初容心里一顫。

听出是袁其商,初容頭也不回裝作沒听到便急著往前走,哪想前面是一個岔路口,正沒有主意間,後面的袁其商走上來,一把拉住她的腕子便往右側的假山里拽。

「你放手!」陳初容大喊道。

「你再大聲一些,引了人來看我倆這般,侯府明兒便會派人去你陳家送聘禮。」袁其商回頭威脅道︰「我只跟你說幾句話,不會將你怎樣,你若是劇烈掙扎,難保我不會被你勾起火。我是個什麼人,有什麼名聲,你也曉得吧?我最喜歡馴烈馬。」

氣得半死,陳初容又急又氣不敢再喊,被他半拖半拉地扯到假山後面一處平坦的石頭旁。

「坐。」袁其商命令道。

陳初容氣呼呼等著袁其商,一動不動。

「啊!」猛地,袁其商一把將陳初容扯過去摟在懷里,熱唇便覆了上去,狠狠吻住初容的唇,高大的身影也將其穩穩護在懷里,雖粗魯卻也曉得護著初容的頭和後背,伸過手臂環住她的肩背,靠在假山石上也不至于硌疼了她。

溫熱的舌掠奪性質地侵入初容的嘴里,急促的呼吸也撲打在早已羞紅了的臉龐上。初容手腳並用,卻怎麼都無法逃離他的熱吻和懷抱,高聳的兩團也隔著夏薄的衣料緊緊擠在他的胸前,雙腿無法後退,緊貼著他的腿蜷也不是直也不是。

袁其商繼續大力的掠奪,陳初容渾身無力發軟,身子里有一股微妙的感覺,羞辱、憤怒,卻也有那麼一絲小小的興奮,矛盾地撞擊著。

到底是深閨小姐,待腦子清醒了些,初容嗚嗚哭了起來。袁其商感覺到懷里人的無助和顫抖,松開她。

啪的一聲,陳初容想也未想便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抽完了又有些後悔,怕袁其商打回來忙將雙手護著自己的頭臉,低頭驚恐地看著他。

「放心,無論何時何故,我絕不打自己的女人。」袁其商活動活動自己被初容抽過的臉頰,笑道︰「此番,你再嫁不了旁人了。」

「你是個畜生!」初容眼淚一下子洶涌而出,怕人听到只壓抑著聲音怒吼道。

「畜生又如何?人不見得比畜生好。我這個畜生如今告訴你,你是要嫁給我的,以後不許打探旁的男子的消息。」袁其商盯著陳初容一字一句說道。

「閉嘴!我不會嫁給你,你休想打我的主意!」陳初容有些害怕,雖說不相信袁其商能得手,但看他的眼神卻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懼怕。

「我不納妾,不找外室,不留通房。這輩子只要一個夫人,並保證善待她,總之所有女人期望的,除了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給。」袁其商似乎是在展示自己的實力,仍舊面無表情說道。

「我不稀罕!」陳初容想起袁道,說道︰「我已同你五弟有意,你不會畜生到搶手足的人吧!」

「他活不長!」袁其商不屑道,又說︰「即便他能活著,也無法改變你嫁給我這件事。」

「瘋子!」陳初容見袁其商說得堅決,一時害怕便往外跑去,誰料卻被他一把抱住。

「你放手!嗚嗚……」陳初容想死的心都有,只覺得袁其商的手已經探入自己的衣衫里,幾下模索到褻衣後面帶子上。

「你放手!求你,你放手。」陳初容踢著雙腳,越是掙扎用力,越是有空隙叫他鑽入。掙扎起來無意中自己的兩團幾次三番觸踫到他的手。

袁其商也是無奈,自己只想取一樣東西下來以唬住這個野烈的丫頭,卻不想真的幾觸芬芳,身下便有了些反應。

「你不動,我不亂動。」袁其商靠著假山,仍舊緊緊抱著哭得淚人般的初容。

初容吃了虧,自是不敢再亂動,只覺得那雙手用力一扯,將自己褻衣帶子扯去,這才將自己放開。

「你到底想如何,萬萬莫說對我一見鐘情非我不可,沒人會信!你到底有何企圖!」陳初容見自己的褻衣帶子在他手上,果然老實了許多。

「有企圖也好,無企圖也罷,總之我若娶了你,定會一輩子對你好。」袁其商緊緊攥著她的褻衣帶子,看著她淚眼滂沱,又說道︰「莫哭,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要開心地笑,不能哭。」

「瘋子!」陳初容怎能停住,看著自己的私密之物在他手里,罵道。

「你再哭,我此時便在這假山石後將你變成我的女人。」袁其商冷聲道。

陳初容果然不敢再哭,瞅準機會趁其不備想要上前搶回自己的私密之物。

「這個不能給你,你老實地不許想旁的男人,待你我二人新婚之夜方可還你。」袁其商說著將紅色的帶子塞進懷里,一把攥住陳初容的腕子說︰「你若嫁我,定不會後悔。」

「我不嫁!,我不想嫁你!」陳初容狠狠說道。

「你不想,便是我做得不好,我若做得更好,你便會樂意了,所以我定要做得更好。」袁其商一臉的懇切。雖說不上難舍難分的情意,但他不討厭陳初容,這就足夠了。既然要娶她,既然娶了她,他便不會像自己父親那般負心于女人,他一定會叫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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