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二十七章、流浪之災的覆滅

作者 ︰ 西南枝

第二卷海外大明第二十七章、流浪之災的覆滅

這個時代的火槍在不足十米的距離下準頭還是非常可以的,朱棠的槍法雖然還差些,但魯濱孫可是一個玩槍的老手,這麼近的距離閉著眼楮都能一擊必中。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火藥桶也積蓄著怒意爆發了。

火藥桶的爆炸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震耳欲聾,由于一半沒在水下,讓它們的爆炸聲有些發悶。不過這威力卻也達到了效果。流浪之災號頗大的船舵被炸斷。整個船舵與船的餃接處也被炸出了一個大洞,海水像是噴泉一樣向里涌著,沒等肥魚把船開出多遠,就明顯看到流浪之災號開始打斜。

由于船尾被炸進水,流浪之災號的火炮也頓了下來。外面甲板上的海盜們慌亂的拋下船艙,祈求用最快的速度阻止不斷涌進來的海水。「戰神雞」帶領的四艘三角小帆船也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直接沖到流浪之災號近前,把火箭順著敞開的炮門射了進去。又是一陣劇烈的爆炸。

這艘流浪之災也算是半殘了。♀動也動不了,打又喪失了火炮。整個船上盡是一副慌張忙亂的景象,更有甚者直接放下了小艇,打算出逃。原本打算駕船遠遁的朱棠等人也調換了方向向著「戰神雞」匯合而去。

「前方可是楊郁?」朱棠待獨木舟離得掛著雞旗的三角小帆船近了些,扯著脖子喊道。只是對方好似沒听見一樣並無應答。但也把船靠了過來。

兩艘船漸漸的挨在一起,從那艘三角小帆船上跳過來一個披散著長發的赤膊年輕人,古銅色的皮膚,虯結的肌肉似乎顯示著他的力氣非凡。胸口更是紋著一只似雞似鳳的怪異鳥類。沒等他站穩。朱棠就听到他開口說道︰「殿下,某就是楊郁,不過某更喜歡你叫我戰神雞!」

朱棠被戰神雞的這番自我介紹噎的不輕。不過卻也反映了過來,對著站在船上還有些晃蕩的戰神雞虛空一扶,笑道︰「戰神雞果然非同一般!這火箭玩的不錯!」

「某只是看那些水手過于愚蠢罷了!」戰神雞倒是一副噎人的吐槽性子,言語之間絲毫不給那些故明的水手留什麼情面。

「有性格!我也覺得那些人太過愚蠢,不知」朱棠被戰神雞噎的不輕,只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你是想問陛下吧?」戰神雞打斷了朱棠的話頭。「陛下被救回去了,嗆了不少水。昏著呢。不過肋骨倒是折了幾根。」

「你!」沒等朱棠發作,黃昏卻是有些激動,指著戰神雞的鼻子便想開罵,只是被朱棠攔住了。

「父皇被救回去了就好!」朱棠在心底呼了一口氣。就算朱棠的思想現在是由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做主導。但這十七世紀的記憶卻也在他心里畫下了很大的比重。听說父皇被救回去,也心安了許多。卻沒在意肋骨斷了幾根這事。按照朱棠想來,肋骨斷了幾根不算什麼大事。可他卻忘了這是在缺醫少藥的十七世紀海島。

就這說話的功夫,故明中的大船依次開了出來。顯然是出來痛打落水狗的。被流浪之災用火炮打了這麼長時間沒辦法還手,現在見流浪之災沒了戰斗力。再不出來報復可沒機會了。更有些鄭和船隊的後裔牟足了勁準備干掉這群留存于他們記憶中一百多年的夢寐。

戰神雞似乎覺得和朱棠沒什麼話說,便又跳回了他的那艘三角小帆船,頭也不回的向著石縫開了回去。朱棠更是覺得舒坦了許多。和這戰神雞在一起,朱棠總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說話噎人不說,那性子也冷的出奇。難怪大家都說他是瘋子。冷到極致的人遇到什麼感興趣的事不瘋才怪。

這時一艘福船開到了獨木舟旁,放下了軟梯。朱棠等人依次登了上去。上船之後朱棠才發現這福船與歷史當中的船有些差異,雖然都是平底方頭,但船上的格局卻更像是歐洲的樣子,無論是桅桿船帆還是船樓。都與中國的古代福船大相近庭。

「臣晉成參見殿下!」剛剛上船,沒等朱棠將這船打量清楚,就見一個身披皮甲卻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將領單膝跪在了身前。想必這就是這艘船的指揮者。

「起來吧。」記憶中一個皇子該有什麼禮儀來召見下官還是有的,朱棠在這方面可以說做奠衣無縫。讓人找不出半點紕漏。那自稱晉成的將領聞言起身躬手站在了一旁。

「晉成是吧?」朱棠現在有種毗鄰天下的味道。嘴里叫著眼前的將領,卻連眼神都沒投向他半分。從朱棠現在的視角也只能看到一面面正在拉起的船帆。

「請殿下吩咐!」那將領聞言又是單膝跪了下去,抱拳朗聲應道。

這時朱棠才收起了看向船帆的目光,轉而盯著晉成說道︰「晉將軍,還請你下令,讓故明諸船全都出去追殺海盜!孤不要這任何一名海盜走月兌!另外,找人把這艘流浪之災號拖回去!掉在水里的火炮,物資也全給孤打撈起來!去做吧,找個人帶我們去休息一下。回到故明的時候再來叫孤!」

朱棠起初一直都是自稱我的,畢竟身邊也就這麼幾個人。而且還一起出生入死過,自稱孤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但眼前這名將領朱棠並不熟悉。而且早就把眼前這人歸類到了「愚蠢的家伙」里面。言語之上自然就夾帶了原本記憶中皇子的架勢。雖說這故明早就孤懸海外幾百年,但等級觀念還是有的。在這些將領面前自稱我,怕是會被看低了。

朱棠四人隨著船上水手的指引進到了船艙,那水手又拿了些吃食放在一旁。朱棠等人卻沒有任何想吃的意思。在獨木舟上漂了將近兩天,早讓幾個人的身體倍感疲憊了。現在有了寬敞的船艙,都想去舒舒服服瞪一躺,去睡一覺。而那可憐的星期六和星期日兩個奴隸,早就被四人拋在腦後了。等朱棠他們想起還有兩個奴隸被留在島外的礁石上,也是回了故明以後的事。作者西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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