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話 第一0三章 詭異床話(再續)

作者 ︰ 豫西山人

白愛國老婆似乎不知道白愛國不愛听一樣,繼續說到︰「要不是張延堂幫白雪瑩往死里整陳德大,說不定陳德大後來能當大干部,也不會死那麼早,老陳家絕對不會象今天這樣窮困落魄!」

白愛國老婆是山里人,厚道,淨說實話!

白愛國老婆實際上是個很不錯的女人,在五龍峪村里的口碑比白愛國要好的多。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讓守寡孀居得妹白愛曉住到她家里了!

就听白愛國媳婦接著說到︰「陳德大英雄一世,到了栽到了白家女兒白雪瑩的手里,一輩子不得意,活活氣死!陳觀象他爺爺,也是個好漢子,現在卻和咱這一輩的白家女兒白愛月、白愛曉糾纏到了一起。你們白陳兩家還真的是奇怪,陳家有好漢子,白家有好女兒,還偏偏往一塊攪合!死鬼,你說,這是不是你們兩家的祖墳埋的有毛病啊?」

農村人特重視陰宅風水,人死了選擇墓地,非得找風水先生好好看看,期盼著找塊好地,保佑後代升官發財、飛黃騰達!

與此相對應,誰家的後人日子過的好,當官了、發財了,老百姓就會說那是祖墳埋的好,墳頭冒青煙了!誰家的後人日子艱難,甚至後輩絕了,老百姓就會說那是祖墳埋的不好,埋到鞭桿子地上了!

白愛國老婆說的就是這意思!

白愛國懶得理會老婆!

他老白家祖墳埋的不好的話,能出白德榮一家世界頂級名校父子五博士的奇跡?可要是說祖墳埋的好,咋偏偏讓白德禮那麼大的家業全落到了公家手里呢?

說不清就不說!白愛國的呼嚕聲越來越響亮了!

白愛國老婆卻還在說︰「陳家漢子白家女,命里注定是要糾纏不清的!想想就奇怪,你和愛月是兄妹,和愛曉是堂兄妹,你仔細看看,愛月長的一點都不像你,倒是和愛曉兩個眉眼相似。我有時候納悶,這姊妹倆才象同胞姐妹、一吊大的呢!你說,是不是你媽和你嬸子年輕時偷漢子,偷的是一個漢子啊?」

「你媽才偷漢子呢!」

白愛國再也裝不下去了,一下就翻身坐了起來,惡聲惡氣地吼開了!

男人吼了,女人卻更乖了!

白愛國老婆一下就偎了過來,手又伸向了白愛國的胯下,抓著那物就又開始揉搓開了。

女人當姑娘的時候保守的很,當年白愛國提親後去她家,女人害羞,都躲著他。就是去龍灣鎮趕集路上遇到了,女人都嚇得躲著白愛國走。現在成娃他媽了,臉皮厚了,非但不躲白愛國了,還知道饑渴了,主動示愛,而且是直接用手去揉搓白愛國的胯下之物,期盼著丈夫能重振雄風,再整一盤!

白愛國登時就想,黃花閨女和婆娘就是不同!黃花閨女知道害羞,老婆娘不會害羞,只會要、要、要!

忽然想起老百姓常說的一句話︰黃花閨女的是金,不能看不能模;剛結婚的小媳婦的是銀,能看能模;生完孩子的婆娘的是豬,喂孩子吃時衣服一撩就開始了,根本就不避人了!

看看自己婆娘今晚的架勢,白愛國就想,這婆娘,活月兌月兌就是一頭發情的母驢麼!

白愛國心煩,恨不得立馬把女人壓到身子底下,弄她一個喊爹叫娘。無奈自己的家伙不爭氣,想到做不到!

吼了一聲,出了口悶氣,白愛國就不得不重新躺下,伸出胳膊,讓老婆枕著,任由老婆揉搓了。

揉著、捏著,女人的聲音慢慢地又變得顫顫悠悠了︰「要說這陳觀還真有情有義。他辦五龍峪教育基地這麼大的事兒,你又告過他,他還敢讓愛月、愛曉去給他管事兒。這男人,心胸大,真是個爺們!」

這事兒白愛國想明白了︰「咱村女人不少,能說會算、人物齊整、拉出去不丟人的,還真的是只有咱愛月妹子!陳觀那是沒法,他找不到別的可用的人!」

「愛月就不說了,村婦聯主任,認識鎮里的人,辦事方便。那愛曉呢?陳觀咋就偏偏讓愛曉妹子給他當會計,替他管錢呢!你說,陳觀多少年沒見咱愛曉妹子了,他咋就那麼放心呢?」

白愛國回答不上來了!

這女人,嗦來嗦去,繞過來繞過去,還是想說白愛曉和陳觀好了!

白愛國懶得理她!

女人手不停地套弄著男人的命根,鼻腔里也有了時斷時續的喘息聲︰「我想了,這事兒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陳觀和咱愛曉妹子好上了!把錢交給愛曉管,等于是交給了自己的女人管!他放心呢!」

白愛國被揉搓得出氣兒都變粗了︰「少說沒用的!陳觀不可能娶愛曉!咱愛曉妹子要是不長眼,看上了他,那是睜著眼望火坑里跳呢!咱妹子沒恁傻!」

白愛國老婆手在模索,心里也在模索︰「你忘了白雪瑩和張延堂的事兒了?白雪瑩要是舍不得身子和臉面,那張延堂會幫她報仇麼?我覺著吧,愛曉妹子長的絕對不比白家二小姐白雪瑩差,陳觀只要是男人,就一定能看上她!咱和白德禮八竿子打不著,說不上什麼報仇不報仇的!咱只想著愛曉能跟著陳觀享福就行了。說不定將來咱一家子都跟著享福呢!」

白愛國知道婆娘又想好事兒了,大睜著眼做夢呢!

女人的話沒有停,還在嗦︰「五龍峪就出了陳觀一個大學生,陳學智兩口子撅著苦哈哈的干,到頭來卻給咱妹子送了個好男人!你說,要是咱愛曉妹子真的和陳觀睡了,懷了他的種,你們老白家是不是有喜事兒了?」

這婆娘,話說了一籮筐,最後卻歸結到了開頭說的老白家有喜事兒上了!

白愛國可不覺得這是什麼喜事兒,恨恨地說到︰「愛曉要是敢和陳觀睡了,我打折她的腿!」

女人的手一下就停了︰「憑啥?愛曉只是你得妹,她和誰好關你什麼事兒?你管好自己婆娘就行了,還想當老法海不成?」

白愛國一想,確實是這道理,別說是白愛曉了,就是自己的同胞妹子白愛月想和陳觀好,他也能管住!

想到這里,白愛國有點泄氣,剛剛被老婆揉搓得有點意思了的老二,一下又變得軟塌塌了。

白愛國恨恨地說︰「不管怎麼說,不能白白便宜陳觀!老子非要找他算賬不可!」

女人一下就笑了︰「你憑啥找人家算賬?捉賊捉髒、捉奸拿雙,你逮著了?你看見了?沒見過你這樣當哥的,妹子願意讓人家睡,你給人家算啥帳?」

白愛國恨意難消,但又沒辦法,只能哀嘆︰「難不成我妹子就讓陳觀白睡了?丟死先人了!」

女人吃吃直笑︰「睡沒睡咱只是猜想,說不清,你得去問你妹子去!不過,這絕對不丟人!要是你家先人地下有知,肯定會說這是好事兒,高興得哈哈直笑呢!」

白愛國覺得婆娘今天晚上是瘋了,淨說胡話!

女人再次偎了上來,手又開始不安分了,邊模邊喘息著說︰「你傻了?想想吧,陳觀那麼能干,你妹子和他好了,咱還能吃虧不成?以後陳觀掙了錢,保險有愛曉一份兒;當了大官,保險能給愛曉辦事兒。說不定要不了幾年,你妹子就不再是孤苦伶仃的寡婦,也變成吃公家人了呢!將來咱兒子閨女長大了,還得指靠著讓他姑給找點事兒做呢!」

白愛國總算是明白老婆的真心話了,就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別說愛曉不是那種輕浮的人,就算是愛曉真的和陳觀好了,陳觀也不可能娶她。不能明媒正娶說話就沒有分量,時間長了,情淡了,仇上仇、冤上冤的,還不如一般人關系好。這事兒,不劃算!五龍白家不干這丟人事兒!

女人反駁說︰「你別話里話外總是老白家長老白家短!我給你說吧,白德禮那時候就沒把你家往眼楮里揉,白德榮眼里也沒你家這一支兒!要不然,他隨便給你郵點錢,你也可以跑縣城買套房子,不用在村里過著看人白眼的日子!說白了,你家就是五龍白家的偏支兒!人家說五龍白家,原來說的是白德禮家,現在說的是美國的白德榮家。你別蹬鼻子上臉,自己往臉上貼金!」

這說的還是實話,而且是實到了骨子芯里!

白家的家史白愛國比他老婆清楚的多,听後不由一陣氣餒,眼楮睜的老大老大,不知道在想什麼!

女人還在嗦︰「就算是真正的五龍白家,看看白大小姐和白二小姐是咋做的?大小姐白雪絨為了保白家富貴,主動撲進了陳德大懷抱。要是她不死在白德禮槍下,陳德大會槍斃自己的老丈人?二小姐白雪瑩為了給白德禮父子報仇,不惜陪古都專區工作組長張延堂睡,沒名沒分的,她當時難道就沒想過丟先人的臉麼?你咋不開竅呢?那是舍不得貂蟬報不了仇!咱現在是舍不得貂蟬找不來靠山!一個理兒!」

這一說,白愛國豁然開朗了!對啊,舍不得貂蟬報不了仇啊!

白愛國猛然想起,《三國演義》上王允不就是靠貂蟬去勾引呂布和董卓,讓他們反目成仇、自相殘殺,替漢室報仇的麼?

白陳兩家老輩人的恩怨情仇不管白愛國什麼事兒,但是陳觀一手導致白愛國弟兄兩個被人看不起,這個仇非報不可!

白愛國就想,靠自己取向陳觀尋仇是不可能的了!陳觀是警察,自己是老百姓,民不給官斗,斗也斗不過!要是變通個辦法,利用陳觀貪圖自己妹子的美色,給他抓個現行,估計陳觀的干部就當到頭了。至不濟,也要讓他象他爺爺陳德大那樣,一輩子背處分,不受重用,窩囊死他!

這一刻,白愛國突然間就轉變了念頭,不是不準堂妹白愛曉和陳觀攪在一起了,相反,是盼著白愛曉快點把陳觀拉上床,快點懷上他的種,讓他想賴都賴不掉!

白愛國甚至想,只要能報仇,只要能把陳觀一棍子打趴在地,別說是寡婦身份的白愛曉了,就是再搭上自己的親妹子白愛月,那也劃算!

至于白愛月是徐忠厚的兒媳婦、萬一白愛月和陳觀好了、徐忠厚知道後不依的事兒,突然想通了的白愛國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想的是,女人麼,想和誰睡和誰睡,這世上給老公戴綠帽子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自己妹子一個!徐忠厚非要給又黑又矮的兒子娶五龍山最漂亮的愛月,就得有讓兒子戴綠帽子的思想準備。憑啥他兒子就能睡自己這麼漂亮的妹子呢?況且,老婆說的對,徐忠厚的支書不可能干一輩子,說不定哪一天就下台了,理他個鳥!

只要能讓陳觀倒大霉,舍上兩個妹子的身子,值!

想通了的白愛國,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的有點反應了,伸手就拉過了老婆,臉爬了上去,嘴咬著老婆上的兩顆紫葡萄,吸撮開了!

女人開導了一晚上,終于見功了,喜得渾身都哆嗦了,慌忙伸手握住了白愛國的命根,嘴上聲喚著「硬了、硬了」,手也再次開始不停底動、!

一會兒,可能是感覺到硬度不夠,女人就放棄了揉搓,兩臂一抬,抱住了白愛國的脖子,把白愛國的頭死死地按在了自己的上,嘴對著男人的耳朵,低聲呢喃︰「死鬼!你想想陳觀是咋弄你妹子的!愛曉長的那麼好,身條那麼高,小腰那麼細,那麼大,那麼園,身上那麼白,嘴唇那麼軟、臉蛋兒那麼俊,陳觀爬在你愛曉妹子身上,又親又咬,那東西硬的象鋼棍一樣,撲哧一下就進去了!」

白愛國再也听不下去了,只覺得在迅速的變硬!

女人徹底浪開了,兩腿舉了起來,纏住了白愛國的腰子,嘴也在白愛國的臉上猛親,還不停地呢喃︰「進來吧,擱里吧,癢癢呢!」

白愛國低吼一聲,總算是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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