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話 第一0一 詭異床話

作者 ︰ 豫西山人

陳觀領著白愛月、白愛曉拍照片,一直窩在家里的白愛國、白保國弟兄兩個不願意了!

自從找龍灣鎮派出所姓朱的副所長誣告陳觀事發後,白愛國、白保國弟兄兩個算是倒霉到家了,一天到晚除了下地干活就窩在家里不動彈。白愛月、白愛曉姊妹兩個再三勸解都無濟于事,這弟兄兩個是羞愧得沒臉見人了!

白愛國原來曾經有個隱秘的想法,那就是想法讓村委會把白家大院賣給他們,也算是收回祖產、重振家業了。不料好夢非但沒做成,反而被陳觀收拾得連小組長、電工都干不成了,還被派出所傳去拘留了幾天。白愛國羞愧之下,干脆就不管不問村里發生什麼事情了,悶著頭伺候莊稼。

陳觀要修整白家大院,建五龍峪教育基地,這麼大的事情白愛國弟兄兩個自然是知道的。白愛月、白愛曉姊妹兩個就是籌建小組成員、股東、陳觀的得力助手,天天回家說道,白愛國弟兄兩個想不知道都不行。

白愛月甚至按著陳觀說的,極力動員兩個哥哥入股,將來按股份分成。白愛國的回答是︰窮死也不掙陳觀的錢!

前天晚上白愛曉和陳觀兩個回來的那麼晚,第二天早上白愛曉走路腿又有別扭,白愛曉的解釋是陳觀回來時喝酒了,路上摔了一跤。白愛國不疑有它,還取出一瓶專治跌打損傷的紅花油,讓妹子抹抹,別落下後遺癥。

白愛國媳婦眼尖心細,見白愛曉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相反,眉眼之間春意盈盈,說話時時不時地丟下一串「咯咯」嬌笑,就起了疑心。只不過白愛曉是死了男人的寡婦,白愛國媳婦從來都沒有往妹子還是黃花閨女那方面想,不然的話,以她過來人的眼光,會一下子看出白愛曉走路別扭是破瓜初啼、由處女變為少婦的必然表現。

當然,白愛曉走路別扭是因為陳觀太強壯、白愛曉貪歡不要命造成的。換成一般人,即令是新婚燕爾,女的也不會走路別扭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愛國媳婦就喜滋滋兒地告訴丈夫︰「老白家要有喜事兒了!」

白愛國覺得自己倒霉倒的都丟死先人了,連那玩意都軟塌塌的,提不起一點精神,兩個月都沒有踫老婆,哪里能有什麼喜事兒麼!

听了老婆的話,白愛國氣哼哼地說︰「屁喜事兒!走路不飄片樹葉子把頭砸個窟窿就不錯了,還能有喜事兒?做夢去吧!」

白愛國老婆就用手戳了戳丈夫︰「你沒看你那兩個妹子這兩天多歡實,像不像春天發情的小母牛?」

白愛國不願意了,罵女人胡說八道,沒有父母了,長嫂比母,再敢說妹子的壞話,小心挨打!

白愛國老婆就說︰「我說的是實話,你憑啥打我?你是個瞎子哩!你都不看看愛曉和陳觀一起回來後整個人都變了,有笑聲了,走路也別扭了!還有愛月,一提起陳觀,眼楮都快滴出水了!」

白愛國就罵︰「老陳家就沒一個好人!陳觀個王八犢子,一肚子壞水,滿五龍峪就數他最壞!」

白愛國老婆知道自己男人恨陳觀。說實話,她心底也有點恨陳觀,要不是陳觀,自己丈夫的小組長干的好好的,在村里很風光,現在好了,成了過街老鼠了!不過,白愛國老婆比白愛國心眼大一點,知道是白愛國弟兄兩個先起心害陳觀的,最後落了個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下場,那叫活該!要不是陳觀大人不記小人過,白愛國兄弟兩個是個啥下場,那就很難說了!

白愛國老婆就說︰「算了,你別罵老陳家了,都是你不好!你看人家陳學智,窮成那樣了,佔過誰家的便宜?和誰不講理過?人家那是正經人!特別是陳觀,我看咱這一道山上就數陳觀是漢子!要是他揪住你不放,說不定你弟兄兩個得吃官司呢!別不識好歹!」

白愛國被媳婦說惱了,張嘴就說︰「陳觀那麼好,你咋不去跟他過?」

白愛國老婆也惱了,被子一掀,「忽」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指著白愛國就罵︰「狗日的,你說的是人話不?」

話一出口,白愛國也知道說錯了,干脆拉拉被子,蒙住頭,不說話了。

五龍山區晝夜溫差大,白天還是秋老虎,晚上睡覺就得蓋被子。

白愛國老婆抽抽搭搭哭起來了,邊哭邊說自己嫁過來後送走了老的,養活著小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作了什麼孽,讓男人這樣作踐自己!

女人一哭,白愛國不能再裝聾作啞了,只好爬起來哄老婆,說自己說錯了,權當放了個響屁。

說著,白愛國憋足勁,還真的放了個響屁!

老婆不哭了,又鑽進了被窩,頭拱進了白愛國懷里,手也伸向了白愛國的胯下,有一搭沒一搭地那物,邊揉搓邊說︰「你個憨貨,我是替你老白家考慮呢!你咋不想想,愛曉妹子、愛月妹子那是看上了陳觀、在勾搭陳觀呢?」

白愛國胯下之物軟塌塌的,老婆咋揉搓都不起興,心里一股邪火發泄不出去,就恨恨地說︰「陳觀要是敢欺負我妹子,我要他的命!你告訴愛曉和愛月,沒事少和陳觀攪合,別給我老白家丟人!」

白愛國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快倆月沒吃肉味,憋的發急,開始還是輕輕的、揉搓,慢慢地手勁就大了,說話聲音也有點變調了︰「陳觀是大學生、警察、國家干部,人又長的那麼好,要是他能和愛月好了,把愛月娶了,咱臉上光彩著呢!」

白愛國就說別瞎說,愛月已經和老徐家的兒子訂婚了,是老徐家的人了。陳觀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的美!

白愛國老婆狠勁兒揉搓了一下,捏的白愛國的睪丸發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就听白愛國老婆說到「說你傻你還覺得自己屈,我看你除了傻還是個瞎子!你都不想想,老徐那村支書干了這麼多年,年齡也大了,還能干幾天?陳觀才畢業工作,以後路長著呢!說不定將來還能當鎮書記、縣書記呢!老陳家的男人都有種,看看陳觀收拾老朱、辦五龍峪教育基地的架勢,咱五龍山區有哪個男人能比得上?跟著陳觀,可比嫁給老徐家那又黑又矮的小子強多了!」

老白家的女人個個是人精!

白愛國想想老婆說的有道理,但是心里的邪火卻還直往上竄,就恨恨地說︰「少胡咧咧!我妹子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找陳觀!老徐才是咱五龍峪的當家人,陳觀沒法和人家比!」

白愛國老婆反問到︰「老徐能一輩子當支書?他能長生不老?」

白愛國被問得沒話說,就不再回答,伸手去模老婆的。

老婆「嗯呀」一聲,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老婆又喘息著低聲說︰「愛月長的那麼好,和畫上人一樣,讓老徐家那又黑又矮的小子弄了,屈人呢!還是陳觀好,人高馬大,白白淨淨,渾身是勁兒,說不定爬到愛月身上一夜能弄好幾回呢!愛月跟著人家,那是享福呢!」

人就這麼奇怪,白愛國老婆在床上一說粗話,而且是說自己妹子的粗話,白愛國心里就燥熱燥熱,似乎看到了自己妹子在陳觀身子地下婉轉承歡、嬌聲一樣,胯下之物也有點反應了!

白愛國老婆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了︰「女人讓誰弄不是弄?讓陳觀弄比讓老徐家的兒子弄強多了!讓陳觀弄你妹子,你妹子心里還巴不得呢!她能美死!你想想,當年你家的白雪絨白大小姐,長奠仙一樣,卻為啥看中了陳德大?那還不是因為看到了八路軍進了五龍山,勢力大,跟著陳德大有仗勢麼?陳觀現在就是當年的陳德大,而且比長工娃出身的陳德大還有本事,是大學生,將來能干著呢!」

白愛國一聲不吭,手卻不停,從老婆的上往下模開了!這一模,就模到了老婆的,滿手都是濕淋灕的。

老婆「嗷」地一聲,象發情的野貓一樣,一下就抱住了白愛國,嘴里呢喃著︰「硬了,硬了,趕緊上來吧!」

軟榻了快兩個月,白愛國的胯下之物在老婆言語刺激和用手揉搓下,總算是重新昂起了頭,在老婆的幫助下,入港了!

可惜,白愛國畢竟是心情郁悶,又這麼長時間沒做,那物硬度不夠,又的很,三下兩下就繳械了。

白愛國老婆正在興頭上,下面泥濘一片,不想白愛國就象撓癢癢一樣,三下兩下就射了,完事兒了,又軟塌塌瞪那兒不動了,恨恨地罵了聲「騾子貨」,就起身擦拭去了。

騾子是馬和驢交配產下的後代,干活是一等一的好畜力,但是不能生育。說男人是騾子,那就是說男人不能人道,是很重、很看不起人的罵人話。

白愛國心里一陣悲哀,這都是陳觀害的,原來自己當組長的時候,威武的很,隔三差五都能讓老婆過把癮。現在倒好,組長被罷免了,小弟弟也罷工了、疲軟了!再這樣下去,老婆得不到滿足,說不定就會和別人眉來眼去,萬一真的給自己弄頂綠油油的帽子戴戴,可咋活人麼!

這白愛國,一會兒功夫就想到了那麼嚴重的後果,還真的是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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