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毛病，小時候驚嚇過度于某件事物條件反射的習性。
陶然苦笑著︰「嬸子，剛才不是已經檢驗過了？很棒啊，怎麼還有病？」
杏兒娘仰望著陶然，依舊蹲在底下，手里把握著他的犯罪工具，試探著蠕動，刺激，希望能夠使其再振雄風，檢驗過關，看得出來，她對陶然就算不喜歡，也絕對不反感。
可能小時候的驚嚇印象太深刻了，或者陶然心里一直固執地認為，面對長輩，不得無禮的生分，潛意識里的東西，無法掌控，所以，雖然他能夠感受到杏兒娘的期望，那溫熱舒暢的滋味，還是不能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
「不行！」杏兒娘果斷地放棄了，搖搖頭︰「你的身體健康不合格，我不能同意你們的親事兒，陶然，你別怪嬸子心狠手辣，棒打鴛鴦，我是為了你們好，你趕緊到城里檢查一下，把病看好，我說呢，街坊上那麼多人傳言你的事情，看來，謠言宗不是空來風。」
「嬸子，我沒有病，真的。」陶然急了，事關一個男人的名譽，絕對不能放棄。
「我知道，陶然，你別著急啊，客觀地說，你是小病兒，但是，絕對不能忽視了，你得好好去治療，等病好了再說，我其實醫術也不行，否則就給你抓藥看了，我听說當兵時間長的人，因為訓練地殊項目，往往傷腎，就象汽車司機和某些辦公室白領一樣，容易得前列腺炎。好了，陶然，就這樣，嬸子走了。」
陶然傻了。眼看著杏兒娘轉身走去，已經走到了屋門口，再走一步，就完全出了屋門，然後騎車離去，以後，他陶然的身體不行的傳言，就將被一個專業的護士給檢驗坐實了！
健步沖上，一把把她的胳膊抓住，「嬸子，你等等。」
「怎麼了你？」杏兒娘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皺著眉頭。
陶然趕緊撒手，剛才太用力，把人家弄疼了。
「不是，嬸子，你再來檢查下，看有問題沒有，剛才，我是沒有……努力。」
「你？」杏兒娘看著陶然哀求的眼神，心軟了，同時，為陶然剛才不佳的表現找到了一條客觀的理由︰「好，這樣吧，我又不是徹底把你否決了，只是要你去醫院看病，病好了再來找我們家的杏兒，你別緊張啊。」
「好，嬸子，你再檢查。」陶然剛才，褲子還在腳踝上呢，完全是蹦過去，現在，杏兒娘很寬容地過來，幫助他提著褲子，回到了毯子的上面，「要不，你先躺下，我給你再看看，是不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陶然無法拒絕，只有平躺，杏兒娘很認真地捉了他的小毒蛇，輕攏慢捻地預熱，終于把它挑逗起來了一些，于是，翻開前頭的薄皮檢查。「還好，很正常，沒有啥問題，干淨衛生，包裹的程度在合理的區間，整個外觀也不錯，小人參嘛，挺英俊的。」
在杏兒娘的贊賞聲中，陶然的心慢慢地安靜了下來，可是，被長輩檢查時候的情況迥然不同，怎麼都無法堅強到足夠的本能的程度。
麻痹，想起來了，小時候，一直被流氓長輩們娛樂，土生他爹就是之一，壞死了，每天逗樂，「來，金柱，叫你叔彈一個小唧唧，」他不讓，結果，被人家攆上開來，彈了無數次小唧唧，你說那時候民風那麼淳樸，男人們怎麼那麼齷齪啊，給俺小小的年紀那麼大的心理陰影兒。
檢查了苞皮質量以後，杏兒娘再次用手把握住，加以輕柔巧妙地刺激︰「陶然，你努力一把，對，努力啊，你要證明自己，你要有自信，只有自信了，才能夠行，對吧？」
她這麼說，反而讓陶然越來越不自信了，麻痹，我怎麼了？就是殺一個人也不回這麼難吧？那天夜里，在城里尹冰冰的家禍害那個姑娘的時候，我可了不得了，一次一次一次次，一共多少次都記不清楚了，反正，很厲害很瘋狂，現在……
「不行啊，力度不夠，不是不夠，陶然，你別生氣，嬸子說的是實際情況，根本就不達標！你是年輕人，應該很行的，一接觸就兵起來，杠杠的才合格，才正常，你這樣真的，叫嬸子我怎麼說你呢？喂，你是不是在維和部隊里跑出去和非洲的女人？我听說非洲的女人對中國男人很熱情的，是不是？」杏兒娘果斷地分析到。
「沒有，真的沒有！部隊紀律很嚴格的，麻痹，中國維和部隊的紀律世界第一很嚴格，我們三人以下，根本不能出軍營！」陶然趕緊解釋。
「那我真的無法幫助你了。你真的有意識障礙。陶然。」杏兒娘丟棄了陶然的作案工具，遺憾地說︰「孩子，承認現實吧，趕緊去醫院治療，我就說呢，我們家杏兒那麼俊俏的閨女，放到哪一個小男人的身邊，還能夠保全處子之身啊，原來是這樣！」
陶然趕緊直其上身，看著杏兒她娘︰「嬸子，我真的健康，沒有障礙，還非常健康呢。我，我。」為了驗證自己的能力，他不得不犧牲小部分名譽，自我污蔑，丟卒保車︰「昨天夜里我還打飛機了呢，」
「哦？」杏兒娘一陣驚喜，問︰「那你打下飛機了沒有？」
「打下了！」陶然咬牙承認。
「好，那你打飛機的時候想的是誰？」杏兒娘的臉上，好象生物學教師的刻板，波瀾不驚的。
不用拍腦袋，陶然就確認了最佳答案︰「杏兒。」
要不說是杏兒，杏兒娘還不把他吃了？麻痹的，想著別的臭女人，卻糾纏著俺閨女，那不是大流氓？
堪堪避免了一個大陷阱，陶然冷汗淋灕。
「那行，你現在就想象著杏兒在你身邊，然後，你打飛機給嬸子看看。」杏兒娘堅決地布置了作業。
奇葩。
當著女友老娘的面兒打飛機？陶然覺得這任務超級艱巨，比中東暗算兩個山姆雇佣兵都不輕松。
見陶然為難的神色，杏兒娘很理解︰「你別瞪眼兒，別我當成杏兒的娘，把我當成一個醫生，純粹的一個醫生，要不，你把我當成杏兒也行。」
陶然依然皺眉。哪能這麼亂啊？
「看看，孩子，你不行就不行，別逞能，很多事情，不是說你嘴硬其他也就一起硬了的，我可不想給杏兒將來找一個沒有本事的女婿，將來，她怨恨我當醫護人員的娘兒沒有照顧她。我說的本事，不是你賺多少錢兒方面。你懂得。」
陶然的心里，被小時候那幫老男人教唆挑逗得再壞，也沒有這麼超越的經歷，所以，看著杏兒的娘，真心無法把她和杏兒等量齊觀。
等待了陶然好一會兒，杏兒娘憐憫地搖搖頭，從蹲著的位置站起來︰「穿上褲子，立刻去醫院檢查吧，身體健康比什麼都重要，好，嬸子還有其他事情，忙碌得很，走了啊。」
陶然這時候才從激烈奠人戰斗的意境中蘇醒過來，一听人家這樣說，趕緊挽留︰「嬸子，要不，您再等等看？」
「怎麼等？難道要我等一天？別說等一天，就是觸發以後不能立即的，的力度和韌勁都不夠的，都是非合格產品。這已經確認了，孩子，不是嬸子嘴巴刻毒，這是真的。」杏兒娘說著，憐憫地試圖幫助陶然，把褲子拉上。
「嬸子，我真的行啊。」陶然幾乎哭了。面對男人的最問題，面對一個長輩女子，他實在沒有辦法對付，如果是戰場，他早已經大開殺戒，將能夠見到的一切都毀滅掉了，只要能夠發泄心中的憤怒委屈。
「行？你，孩子，你怎麼這麼倔強啊？我，我是醫護人員啊，騙你麼？你說，我已經換了好幾種方法來鑒定了，確實盡力了，你就是不行嘛，要不你說，只要你有什麼方法能夠證明自己，我就願意瞪著看。」杏兒娘因為生氣，不耐煩而冷笑了。
「嬸子，我，你見誰那個還能當著別人？」陶然軟弱地辯解著。
「孩子，醫院里測試精子活力的時候，就是在醫院！」杏兒娘冷嘲熱諷道︰「孩子，不行就是不行，別裝行，你裝什麼別的我不管，你裝這個的我就是不能答應，因為你耽誤的是我閨女的青春年華！」
「我真行！」陶然怒了。
「噓，你怎麼和你爹當年一個樣兒？十七歲那年，我問你爹，娶不娶我，你爹半天都夾著尾巴打不出一個屁來，後來，我硬是叫王霸那個王八蛋……不說了，陶然，要不這樣，今天，嬸子就豁出來幫助你，只要你能行，嬸子就信你。」
說著話兒，杏兒娘飛快地奔馳到了屋門口，窺探了一下，然後回來，將上衣迅速月兌掉了，甩到了毯子邊上，然後，解開皮帶，再扯掉了褲子，只穿著一件內衣內褲，又蹬掉了鞋子，坐到了毯子上，將上面島子掀起，覆蓋在自己的身上。
毯子很大，下面的鋪著，上面的蓋著，兩個人都綽綽有余。
杏兒娘側身將毯子稍微從肩膀上扯開一些，掖到了胸前位置，露出了線條柔美的頸項，鎖骨等部分，基本到了事業線，溫和地看著陶然︰「孩子，我也不說其他了，為了我閨女，也為了你的倔強，我豁出來了，就現在，這個地方，這種情況，你，我，我們只有兩個人，你不要想那麼多，你就把我想象成一個愛你的女人，或者暗娼，或者KYV包間里的風塵浪蕩女人，或者就是杏兒，我閨女，你隨便吧，只要你能夠雄起來，把我辦了，我就認可你的身體健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