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出離憤怒了。
麻痹，你們什麼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來老子是二椅子！
太監沒人權，好歹還是後天生活所迫，坐了手術造成的，而二椅子，簡直就是太監中但監，因為，大家都傳說，二椅子是沒有唧唧的！
你不是個男人……這侮辱誰能受得了？
憤怒就象烈酒，一下子把陶然所有的羞赧都燒沒了，他大大方方地看著杏兒娘︰「嬸子，您看好了，您做好心理準備，可別說晚輩唐突了您。」
陶然將皮帶解開，毫不猶豫地將整個褲子放下來，一直褪到了腳踝處，雙手干脆一丟。
杏兒娘點點頭，很專業很嚴肅地笑笑︰「沒啥，就是為了你們好。」
「嬸子，看吧。」陶然大義凜然。
杏兒娘果真看了，很認真眼嚴肅，很專業水準似的，那一雙俊俏的丹鳳眼兒閃爍著熱烈的光芒，然後，臉上雪白的肌膚，慢慢地浸染了煙霞之色，好像那是一塊勻稱細膩的玉石，或者胭脂。
「孩子，你閉上眼楮。」杏兒娘臉上突然一紅，說。
陶然只有閉上了眼楮。
杏兒娘在干什麼？
陶然無法目視，但是，能夠利用自己強大的內視能里揣測。
什麼是內視能力？陶然也不確切知道，反正，自從他在北非的紅海沿岸救助邂逅了一位華僑老人以後，自從他學習了人家教授的八段錦太極拳什麼亂七八糟的技巧武術，自從吃了人家贈送的什麼保健藥品以後，自己的身體機能就提升了許多。無論是身體的敏銳性，傷損的恢復能力，還是視覺，特別是閉了眼楮以後的視覺，超級厲害，好像有一雙無形的眼楮在幫助著他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無形而有型的是周圍的影像，自然也包括杏兒的娘。
杏兒娘蹲下來，認真地查看著陶然的胯部三角洲地區，還有最關鍵的長江口岸，長江口岸的明珠是上海，男人的明珠是那個。
「嗯，皮膚倒是挺白的，比你的臉色要好得多，就是，喂，你能不能動一下？對，那個。」杏兒娘說。
糟糕，陶然那種被人窺視檢查的感覺相當不好，也許是高度的性，他對周圍能夠夠接近自己的事物，尤其是注視著自己的眼神極為，所以，身體保護性地反應了，于是，那個東西一本正經，規規矩矩的蜷縮在長江口岸，不敢龍抬頭。
「零部件倒是蠻齊全的，杏兒他爹真是胡說八道，街坊的話也不能相信。」杏兒娘堅決地肯定了陶然改革開放的赫然成果，又不滿︰「喂，不是說你？你能不能動下？」
「動什麼？」
「動你的小唧唧！」
「我？」
「我什麼我？你不動我怎麼知道你的實際情況？有些個情況呢，銀槍蠟燭頭兒，中看不中用，陶然，你可別怪嬸子嘴刁標準嚴，你要是真的不行，我可真不能答應這一門親事兒。」杏兒娘嚴肅地教導道。
答應不答應親事兒，都沒有關系，老子又不會在杏兒這棵歪脖子樹上一根筋兒吊死。不過事關男人的尊嚴，我一定要爭取考驗過關。
操，我說哪兒了？杏兒可不是一棵歪脖子樹，最起碼也是一棵珍貴的銀杏樹。
「嬸子，您明說，我怎麼動？您不是明眼看著嗎？」陶然睜開了眼楮，看著杏兒娘，因為她蹲在地上，高度和自己的長江三角洲對應，所以，俯視著看她，所見的主要是她的頭發，一頭黑亮柔美的卷卷發，披蓋在鵝蛋型的頭腦上，四肢和身體都因為透視原理而發生了一些扭曲變異，有種奇怪的感覺，和電腦網絡上那些九零後非主流女孩子故意擺BOSS扭曲出來的峽谷，夸張而妖異，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俯視的時候，陶然陡然生出了男人的雄霸感覺，好像面前是一塊陌生的，新奇的曠野，需要自己來征服佔領，頓時欲念蓬勃。
「那好，你別動，看我的。你實際反應就是。」杏兒娘仰望著臉兒，看了陶然一眼，柔媚非常，又帶著慈祥和藹端莊，這一動作的綜合反應是，讓陶然的視野里，她的造型更加怪異，俊美的臉龐，碩大了的臀部，彌漫在香艷的身體氣息里。
女人們都涂抹了什麼香脂，真好聞啊。
「好。」陶然無奈地答應了。
杏兒娘伸出縴縴手指，雪白鮮女敕的手指，青蔥一般，輕輕地插了長江三角洲地帶的大峽谷里，先是點一點，然後，將那個畏罪潛逃的羞澀的小壞蛋捉拿歸案。
陶然驟然感到一陣溫潤，在清冽的深秋季節的氣息里，包裹了他的作案工具，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
杏兒娘再次仰起臉兒來，注視著陶然。
陶然感到，自己一股熱流從丹田出發，轟的一聲就灌注增援到了導彈陣地，那是對溫熱滋膩觸覺的自然反應，剛才，褪掉了褲子以後的寒涼，使的血氣都退守在身體內部，被溫熱的玉手激活，頓時反攻倒算，氣勢洶洶。
杏兒娘的眼神，是中規中矩的，長輩式樣的，是一種提示性的，暗示他努力一把，顯示出自己正常的一面兒。
陶然看得出來，不過，自己體內的激流奔涌起來以後，再看著她的感覺，就大不相同，不是等待檢查，象小學生在堂下敬畏著老師面批作文的忐忑，而是，舒爽。有種靈魂飛揚的瘋狂。
不過，陶然畢竟是理智的，趕緊收縮防線，驅逐邪惡，恢復了表面陣地的安靜，最起碼，使導彈部隊停止了核平倭國的沖動狂囂。
杏兒娘確實象是醫生。
哦，不，人家不就是醫生嗎？
陶然恍然清楚了。為什麼杏兒娘要來檢查自己身體，這麼夸張，她早先，因為村里老支書兒媳婦兒的緣故，被安排在村里的醫療點當村醫，護士，後來，不是在鄉里的醫院當護士嗎？好像還是護士長吧？要不，農村里經常做其他活計大的老娘兒們，哪里能有這麼好的皮膚和身材？天哪，我的記性，幾年下來，什麼都稀里糊涂了。
想到了她的鄉鎮護士身份，陶然在怪怪的倭國護士情結的黃潮洋溢里，消釋了一切疑問和羞赧。
父母們利用職權和能力為子女們的謀福利，不是很正常嗎？護士媽媽親自檢查閨女女婿的身體健康，也算提前婚檢，多麼正常。
陶然因為思想通透了，表現得就格外瀟灑︰「嬸子，行了吧？」
杏兒娘遲疑著，那眼神里有醫護人員的專業情愫，也有其他一些因素，遲疑著︰「按說不錯的，可是，你怎麼這麼短暫？」
「嬸子，你說什麼啊？」陶然嘿嘿一笑︰「我緊張。」
「不，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也是一種病，如果在婚前就這樣素質，結婚以後經常過生活，那質量可看憂慮啊。」杏兒娘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陶然幾乎崩潰掉︰「嬸子，你是蔑視我，事情不是那樣子的。」
「怎麼不是？」杏兒娘的眉毛非常好看地凝視聚集起來，將雪白的前額上都褶皺起了一些丘陵，不過，依然美麗。「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仰起臉來看你？就是色誘你，在空軍招飛的時候，專門有一項目就是檢查這個，由美女醫生來執行，靠觸模反應的程度來判斷結果，有時候，還伴隨有色誘，我剛才就是那樣，應該說，我還不是太老太丑陋吧？為什麼你就象一只小青蛙一樣，只兵了一次呢？」
「我？」陶然震驚地發現，自己剛蹦的小青蛙，確實規規矩矩地隱藏到了長江口岸的沼澤地帶，真的小貓一樣可愛……可惡。
陶然急了，為了自己在村里的名聲，暗暗祈禱著這家伙趕緊昂揚起來，使自己揚眉吐氣，哼，守墓神龍的威力也不是蓋的，老子一天可以禍害一百個大姑娘！不信？來，來呀，喂喂喂，你麻痹的快爭一口氣啊。
事情就這麼古怪，陶然越是祈禱，越是著急，那家伙就是不起來，松嗒嗒軟綿綿，酣睡夜夢中。
難道是剛才摟抱杏兒的時候，太過囂張，消耗了太多的元氣？好像環抱著杏兒，這小家伙幾乎把褲子都頂破了呢。
杏兒娘說，「我再試試吧。」于是，用手將那家伙把握在手心里，輕輕地揉搓，這種力度很輕柔，很溫暖，也很有效，于是，那家伙黃渤，不，蓬來，好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鼓氣球般地茁壯成長，剎那間，膨脹了好幾倍，讓陶然自己都震驚，，堅韌，跳躍感，牛叉哄哄的。
不料，杏兒娘突然用另外一只手在陶然的腿上皮膚一模，一陣微涼，刺激得陶然一驚，一切都逆轉了。
杏兒娘也疑惑不解的看著陶然，作為專業的醫護人員，她這一手，就是檢驗目標的韌度，持久耐力，剛才那麼火爆碩大的物體，在瞬間就疲軟成了一個爆炸了的皮球，不及之前的四分之一，讓她難以用自己有限的醫護知識理解。
陶然在中東的蛇咬過，如果不是堅韌的軍褲，如果不是靈敏的直覺，匕首直接把蛇挑死，多惡劣的後果都有可能，蛇的陰涼滋味，成為他終身的夢魘，不，最初的還是小時候吧？夏日，月夜，玩耍回來的他在自家門口忽然被一個陰涼的東西纏繞到了脖頸上，那東西從上面掉下來的，細長，蠕動，滑膩，當時嫡然，一感知了實質，哇的一聲嚎叫，聲震林木。
「你是有什麼病吧？」杏兒娘憂慮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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