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仙師,求雙修 調戲

作者 ︰ 公子淺顏

「桃,桃花!」

「小師弟,又偷听?」

修長的指尖自東方笑肩骨改為扣住其手腕,防止她逃跑。愛睍蓴璩

「誰偷听!不過不小心,路過而已。」雖是在听關于自己的流言蜚語,如此被抓包東方笑依舊不自在,扭頭掙扎。

一時細細簌簌聲響起,驚了假山前幾名談天侍女,幾人面面相覷後不由紛紛扭頭跑遠。當下一方天地間,只余東方笑紺難兩人於。

繼而,一雙勾人桃花眼睨視侍女逃去方向,又重新落回到東方笑身上來「與其在這偷听她們議論,倒不如來問我這恩人,嗯?」.

下顎被二指捏住,被迫搖了搖祝。

「恩人?」東方笑听出紺難話里玄機,腦中靈光一閃,同時試圖掰開鉗制自己的手指「世人傳言你醫術冠絕天下,卻不想有一日竟用來研毒害人!」

「楚明媚雖是中毒,卻也得了我貼身多年玉簫,如此看來並不虧損什麼。」桃花眼內笑意如雲繾綣,並無半分自責「再者,那毒不過三日功效而已,並無甚大礙,小小教訓,是大長老過于小題大做罷了。」

「你!……」

對面東方笑滿目震驚盯著紺難,啞然。

本想用話試探他一番,卻不想其如此配合,供認不諱竟連過程一並告知。

「為何如此做?你不是與楚明媚極為交好?」

「現在的你無需多知。」

「倘若師父知道你修習藥術卻用來研毒,會……」

「毒可害人,亦可救人,師父會理解的。」俊美驚人的臉蛋逐漸逼近東方笑眉眼,頗有撩撥之意「況且師兄如此做,不也是為小師妹報仇麼?」

「你,你離我遠些。」兩人距離過近,東方笑後背抵著假山,退無可退,羞紅著臉頰只得用手去推紺難胸膛「你搶走我空氣了。」卻分明因過于緊張,忽略了紺難淺聲將師弟稱呼換為師妹。

「呵。」輕佻的唇角隨即露出心滿意得笑意來「不反駁?竟果真如此。」自言自語之下又是重新審視東方笑一番「你可要記得,欠我一份人情。」

「我又沒叫你害……!」

粉女敕的臉頰不由分說被掐起,如同玩偶般遭到揉搓。

「乖,听師兄話,有肉吃。」

頭頂緊接著被不輕不重拍了拍,東方笑猶自捂著泛疼臉頰呆愣間,雪衣墨發身影已踩著幻影輕功,噙笑飄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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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山腰廂房內,雕花圓桌木椅,水粉紗帳帷簾,特屬少女閨閣中,閉眸淺睡的楚明媚床前人頭攢動,藥香裊裊。

雪衣銀發人影端坐于其床頭,隔紗號脈半晌,親自開下藥方。繼而起身,在一干敬重或詫異視線中,獨自前往姽枯榮殿.

枯榮殿,僅次于七絕最高的西華建築,富麗堂皇無與倫比,原本殿名是為「千華」,因後來姽拜入冰巳門下,說千華二字太過虛假,便命人改了萬物枯榮的「枯榮」二字,寓意死而後生。彼時西華上下九大長老紛紛提議不妥,說是殿名如此消極不利于西華弟子積極修習,卻不知怎的,在姽一夜拜訪間,整齊改為滿面附和。

對于往事,冰巳向來不予追究,但今日……

姽這孩子,偶爾極端,做事偏激太過。

抬手推開枯榮殿院門,入目一如既往到處火紅花海,乍一看,猶如身墜彼岸曼殊沙華之中,中間是供三輛馬車並排可行的青磚道,石道直通正殿大門,兩側開滿形態各異艷花。

如火如荼的花色隨著大道一直蔓延到殿門前,這才有稍稍退減的趨勢,讓出一塊半圓扇形空地來,想是為姽平日曬太陽所用。

而此刻,那剔透平日被姽當做玉床的巨石上,並無人影。

冰巳抬指捏了蓮花決,屏息幾步繞過看似寬曠無痕,實際處處陷阱玄機的石道,轉而來到正殿門前。

這才恢復韻律呼吸,回眸去看那三兩凝聚的劇毒花草,只得搖頭。

「姽……」

未叩門扉,只自行推門而入,霜白人影直取內閣,抬眸,但見那大到夸張的軟榻上,好整以暇側臥一人。

青絲零亂披散,鳳目尚是游離,手臂半撐頭顱許是動作幅度過大,致使錦被滑落一半,露出半邊吻痕清晰的胸腔。

其人背後,棉被微微有些隆起,想是……

冰巳面不改色,依然溫聲「先將你身後女子譴去,為師有話問你。」

紅紗帳內,姽微微挑起細長的眉尖,眯了鳳目,轉而有些慵懶哈欠「阿曼,你且退下。」

不遜略有沙啞的聲線將落,錦繡中那塊隆起便露出一毛茸茸的腦袋,女子眉目嬌俏,端的精致惑人。

「是。」

想是在被子中閉氣太久,女子面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抬眼,舉目瞧見立于地中心,霜衣銀發的冰巳,瑟了一瑟,連忙錯開那慈悲無情無欲的眉眼,赤著身子抓起一旁紗衣,急匆匆自慚形穢退離。

他是如此高貴,剛自***漩渦中抽身的女子只怯怯望了其一眼,便已羞愧不能自己,再不敢抬頭。

…………

「昨日宴散後,你可與紺難會面?」

女子退去後,冰巳開口,並無半分責備,反而像是在話家常。

姽眉梢聞言揚起更甚,隨手攏了攏敞開大片的紅袍,又將傾瀉的烏發別在耳後,半撐起身子,這才悠悠道「不曾,一直在殿中做運動。」

「大長老ど女染毒,知否?」

冰巳轉眸,瞧見臨窗處有一方桌,上置涼茶,便自行矮身入座,姿態閑適望向窗外花海,似乎一時半刻並不打算離去。

縱然西華長年隆冬,姽他依然有辦法自紺難處討取藥來,強行將花催開,四季如春。

這是一個寂寞的人,卻偏生做著讓人疏遠他的事。

「大長老ど女?」姽抬手將紅紗帳挽起,又撫了撫自己眉梢,有些恍然「楚明媚麼?」思忖片刻,旋即敗興「無聊跋扈的女子,師父何時開始在意起她來?」

「只叫你平日收斂些。」「呵。」鳳目思量一轉,旋即不置可否一笑「師父倒是大度,昨日,她可是險些要了小九兒的命呢。你不讓我傷她,自己卻也不照顧好些。」

對面嫡仙人影神情依然古井無波,只抬手輕輕點在桌面上,陳述道「眼下大長老之女倒在病榻上,昏迷不醒。」

「那干我何事。」

「我知你是為了笑兒好,但你可曾想過,如此莽撞出手,大長老怒極連坐,將來牽扯所害的,不還是笑兒?」

姽面色一僵,前後拼接一想迅速明了是紺難好玩擅自動手,而後將矛頭推到自己身上,卻不好辯解,只得悶悶哼了一聲。

「總之,我沒錯。」被撩開的紅紗帳復又放回,如霧障隔在師徒之間,微風拂來,若隱若暗一片迷蒙。

血紅朦朧紗帳內,姽逐漸恢復一如既往的高傲,陳述「我從未做錯什麼。」

「面壁三月。」

「……」修長指尖緩緩收起,攥緊身下錦被,平日嫵媚鳳目許是因不甘此刻分外凌厲,然,終究未曾辯駁。

「面壁,是要和那楚明媚作陪麼?」

「是你與紺難一同。」說著,指了指周遭滿地零亂衣物,瘟氤霏靡「這西華城上,笑兒從來只與你們幾位師兄弟走近,她還小,若是撞見這些,影響不好。」

「女孩子麼,這些早晚要懂,終究是要長大嫁人不是麼?」風情眉梢高挑,鳳目卻是低斂,端詳著錦被上繡花紋理,似是能看出新鮮花樣來。

他從來都以為自己已經站的夠高夠遠,以局外者身份看清浮世一切,自在戲耍人間。卻不料這世上有一個冰巳,他是他的師,他才是真正轉世之神,一眼望穿萬年。

自己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的目的他皆知皆懂,卻不到萬不得己從不道破。

這認知使他感覺自己從前極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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