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里面的還是嘰嘰喳喳的在聊著一些別人的私事。
段栗兒對著自己身後的墨安景勾了勾手指。
墨安景看著段栗兒這個樣子,不免覺得有些可氣,但是還是乖乖的來到了段栗兒的身邊,緊皺眉頭,看著段栗兒,也不知道她听到了些什麼東西。
段栗兒微微一笑,示意墨安景進去。
墨安景眯眼,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段栗兒倒是稀奇這個家伙倒是開竅了呢,點了點頭。
隨後墨安景便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而墨安景走了進去之後,里面的三個人已經站了一旁去了。
墨安景看見那三個人冷峻的面龐帶著一股嗜殺的味道,「好久不見了。」
無心無淚無痕三人看見墨安景的時候,不免的愣到了,「墨安景,你怎麼會在這里?」
墨安景雙臂環抱著寶劍,冷冷的看著他們,「你們三個人都在這里,我怎麼就不能在這里呢?」
「前天你們送給我的禮物還真的是挺豐厚的。」
墨安景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些人是他們三個人派來的,這些人都是西元的人,不出意外的話,也是為了這次的行動。
而自己卻阻饒了他們。
所以一定要除掉自己。
無心無淚無痕三人的臉色齊齊的一變。
無心眯眼看著墨安景,冷哼道,「我們派出了那幾十個人,一個人都沒有回來,還真的是算你命大。」
昨天得知那幾十個人全部都死在了墨安景的劍下了之後,他們三個人不禁都氣得半死,這幾十個人可都是一等一的精英,居然就這麼的死了。
早知道就他們三個人聯手出擊了。
也就不會損失的那麼嚴重了。
墨安景眸色越來越冷冽,果然他猜的一點都沒有錯,這些人都是這三個老家伙派來的,要不是這三個老家伙派了那些人過來。
那麼自己也就不會被著段栗兒那個家伙那麼的羞辱了,也不會這麼的倒霉了。
墨安景將著一切全部的都怪在了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的身上,既然欺負不了段栗兒,那麼也只能將自己的心中的悲憤情緒轉移到這三個老家伙的身上了。
墨安景的周圍涌起一股子殺氣。
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看見墨安景拔劍,不免嗤笑,「墨安景,就憑你一個人,你也想對付我們兄弟三個人?也好,既然現在你想找死的話,我們就送你上西天,已祭我們兄弟幾十個人亡魂。」
無心無淚無痕也全部的準備好了,準備全力對付墨安景。
墨安景勾唇,「我一個人就夠了,你們三個老不死的,早就可以去死了。」說完墨安景便拔劍一把刺向了中間的無淚。
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也向著墨安景攻擊而去。
無淚用著袖子揮開了墨安景的利劍。
但是單打獨斗,他們還是沒有墨安景厲害的,袖口被著墨安景劃破,本來墨安景可以一劍取之性命的,但是旁邊還有著無心和無痕兩個人的攻擊,使者墨安景將這無淚的袖口劃開之後,便躲開了無心和無痕兩個人的攻擊。
無心一掌向著墨安景劈去。
墨安景則是哼了一聲,很是不屑于無心。
一個閃身就躲到了無心的攻擊。
墨安景閃到了無心的身後,一腳踹飛了無心。
力道極其之大。
使得無心感覺自己的胸口都要炸開了,一股子的鮮血涌在喉嚨間,無心咬牙,將著這口子的鮮血給又吞了回去。
無痕與著無淚看著自家的兄弟被墨安景一拳踹飛,不禁使者更大的力道向著墨安景襲去。
墨安景轉身,用著利劍。
快速的運用著,內力之大,炸開了桌子與窗戶。
巨大的聲音嚇壞了旁邊住著的客人。
段栗兒站在外面看著里面的打斗。
無心的殺招是他的手掌,帶著極深的內力,要是誰被這他一掌打中不死也傷。
而無淚與著無痕則是各種使用著利劍,與著墨安景是一樣的,三個人的劍法都極其的熟練,運用自如,特別是墨安景。
段栗兒看著他一個人對抗著那三個人老家伙,不免勾唇,這個家伙,倒是也挺厲害的,果真說的不錯,若是讓她真刀實槍的對著這三個老家伙,段栗兒是做不到的。
不過若是使用著一點小手段的話,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墨安景這個家伙的話,就是太不會運用著計謀了。
跟著她的老爹一個樣子,一點都不懂得變通,腦袋都不轉轉的,小人就小人唄,只要能夠勝利,管它是小人還是大人。
真是的。
段栗兒嘆了一口氣,還是看著里面的動靜。
既然墨安景不會變通,那麼就讓著自己逼著他變通咯。
唇角慢慢的牽起。
墨安景被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逼在了牆邊,無心陰狠的看著墨安景,「墨安景,你去死吧!」
這個墨安景簡直是太可惡了,今天不殺了他,自己絕對不會罷休。
而且這個禍害留著,對于他們以後行事也不方便。
若是以後這個家伙以後要是帶著魏國的軍隊來犯西元的話,那麼大皇子就更加的不妙了,而殺了這個家伙,將機會讓給其他的皇子,說不定以後還是能夠賣給大皇子一個面子的。
這麼的一想,三個人神色更加的陰冷了。
這一戰,不死不休。
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墨安景則是不屑的一哼,「想要殺我?老不死的,你們有這個資格嗎?」墨安景張狂的模樣,看著無心無淚無痕恨得牙癢癢。
「小子,你休得張狂。」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運轉自己的內力,向著墨安景發動著攻擊,三個人的力量形成了一個極大的能量波源。
段栗兒眼眸一眯。
想要出手的時候,卻發現在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的攻擊的能量波源之中,墨安景仰天大吼了一聲,手中的利劍慢慢的搖動著,伴隨著墨安景一聲大吼,隨後一劍刺了出去。
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要在墨安景沖出去的那一刻刺向墨安景,卻被墨安景更加的劍刀余波給涉及,三個人的都彈了出去。
但是墨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
「噗!」
一口鮮艷的紅血噴在了地上,而無心無淚無痕則是齊齊的撞向了對面的牆壁上,身上還掛著劍傷,是被墨安景的寶劍所傷。
段栗兒快速的走了進屋里。
房里已經根本不像是一個房間了,無論是床還是桌子窗戶全部的都碎了。
段栗兒微微眼眸。
無心無淚無痕看見段栗兒走了進來,捂著自己的傷口,「你……你是什麼人?」
不知道這個人是敵是友。
四個人全部都負了傷。
是敵是友很是關鍵。
段栗兒瞄了一眼無心無淚無痕,淡淡的一笑。
而無心無淚無痕卻是認為段栗兒對著他們這一笑,是站在了他們這邊的,隨後吃力的對著段栗兒說道,「快點,墨安景這個家伙現在受著傷,你快點去殺了他。」
墨安景現在受著傷十分的好對付,但是三個人也負著傷,不然的話早就上前殺了墨安景了。
「我為什麼要殺他,我跟著他可是一伙的呢。」段栗兒聳肩。
隨後走到了墨安景的身邊。
而墨安景正好也轉過了頭,與著段栗兒對視著,段栗兒抿唇,看著嘴角還帶著鮮血的墨安景,「痛嗎?」
段栗兒問。
墨安景則是被段栗兒這聲痛嗎,給愣到了,她這是在關心著自己嗎?
墨安景緊皺眉頭。
她怎麼會這麼的好心的來安慰著自己呢?
墨安景不由的諷刺一笑。
但是卻是在心底。
這個家伙一直都倚著欺負自己為樂趣。
剛剛的時候,不是也沒有進來嗎?
段栗兒慢慢的走到了墨安景的旁邊,但是接觸到墨安景的時候,突然的卻聞到了一股很是熟悉的味道,段栗兒快速的扣住了墨安景的手臂,將他的背後點了穴道。
「噗!」墨安景再次的吐出了一口血。
但是這血卻不是紅色的了,二十烏黑的,段栗兒拿出了自己袖子中的手帕,塞在了旁邊正愣住的墨安景,「擦一下。」
隨後段栗兒拿出了自己懷中的一小瓶裝著液體的瓷瓶,對著墨安景說道,「快點將這藥喝下去。」
墨安景點頭,接過了段栗兒手中的瓷瓶,一下子給喝了下去。
段栗兒這才舒了一口氣。
「我中毒了?」墨安景問。
段栗兒點頭。
隨後看向著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下毒?」
無痕眯眼看著段栗兒,陰毒的說道,「這毒天下間能解的人,很少,要是不想讓他死的話,就好乖乖听話。」
無痕以為自己已經控制了段栗兒和墨安景了。
但是段栗兒卻是不屑的一笑,對著無痕說道,「這種區區的小毒,天下間能解的人很少?呵呵!」
段栗兒就知道這毒一定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人下的。
墨安景這個大傻子,別人都對著他用著毒呢,先前段栗兒讓他對著別人用毒,他還不樂意,不屑于,看樣子,別人大腦都比著他的大腦靈活多了。
無痕見著段栗兒這麼的說著,不禁氣憤的說道,「黃口小兒,你別這麼的大放其詞,這毒除了我無痕能解,你覺得這里還有著誰能夠解開?」
段栗兒不禁被著這貨的話給逗笑了。
「救你能夠解?不過是一種區區的六種毒藥合成的小毒,怎麼在你的口中就變成了天下奇毒了?」段栗兒不禁感覺好笑。
這毒她剛剛給著墨安景喝了那藥水的時候,就已經解了。
這老東西還不知道?
無痕想要再次的反駁段栗兒的時候,卻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劍傷口有些問題,一股腐爛的味道彌漫鼻尖。
無痕猛然的睜大眼楮。
用著自己的手指搭在了自己的脈上,但是卻發現自己身上傷口漸漸的開始的疼痛了起來。
而且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無痕都不能夠檢查自己的脈象。
但是他也是能夠確定了,自己中毒了,而這問題就是出自他的傷口,旁邊的無心和無淚也是發生著跟著一樣的陣狀,三個人的傷口漸漸的開始腐爛了起來。
「墨安景,你居然也對著我們下毒?」無痕不可置信的聲音響了起來。
墨安景不是一直不屑于做小動作嗎?
怎麼也會下毒?
墨安景看著無心無淚無痕三人痛苦的趴在地上,走到了段栗兒的身旁,看著段栗兒的側臉,難道是她在自己的劍上抹了一些毒藥嗎?
段栗兒扭頭看見墨安景正在看著自己,段栗兒無辜的說道,「你別用著這種眼神看著我,怪驚悚的,你劍上的毒藥是我抹上去的。」
墨安景皺眉,「我都說過我不屑于做這種事情。」
段栗兒聳肩,「我知道你不屑于做這種事情,所以沒有讓你做啊,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又不關你的事情,你別這麼的自戀,而且下點毒也是很正常的,剛剛這個老不死的給你下毒的時候,你忘記了,若是我不會解這毒,你還不是被這個老不死的給威脅了?墨棉花你的腦子能不能轉轉彎?」
段栗兒真的是無語了,遵守什麼江湖道義啊之類的,這種是最虛的東西了。
你認為是很正直的人就真的很正直?
你認為是很歹毒的人就真的很歹毒?
段栗兒白眼,嗤之以鼻。
墨安景被這段栗兒這樣的說,輕咳了兩聲,隨後扭頭,她說的其實也挺有道理,畢竟剛剛這個老不死的也給了自己下毒了。
若是剛剛沒有她解毒的話,自己就真的會被威脅了。
但是讓著墨安景對著段栗兒低頭的話,墨安景還是做不到,所以只好扭頭。
而無痕听著段栗兒的話則是氣的半死,忍著痛,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你居然解開了墨安景身上……的毒,還對著我們……下毒……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對我們下了什麼毒?」
段栗兒淡淡的一笑,走上了前,看著無痕笑眯眯的說道,「你這個老家伙不是挺厲害的嗎?你的毒都是天下奇毒呢,你連我這小小的小小的毒都看不出來啊?」
段栗兒語句中諷刺的意味極其的濃厚。
「你……」無痕不禁被著段栗兒給噎住了。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簡直氣死他了。
身心都受著折磨。
無心陰毒的看著段栗兒,「你個小雜碎,今天你要是不把解藥給交出來,我們兄弟三個人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讓你生不如死。」
段栗兒配合的做了一個害怕的動作。
「哇,你怎麼的厲害啊,我太害怕的了,我害怕死了,怎麼辦,你要怎麼的對付我,你是現在跳起來殺了我,還是等你的尸體腐爛之後,你化成厲鬼來折磨我啊。哇,嚇死我了,我生平最害怕你這樣的人了,你千萬不要殺了我啊,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看著段栗兒這動作,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墨安景,不禁噗嗤的笑出了聲,這個家伙,墨安景有些哭笑不得了。
無心也是被著段栗兒給氣死了,她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你現在都沒有一點點的能力來對付我,還這麼的口出狂言。
不過段栗兒說的也是事實。
現在的這種情況都是偏向于段栗兒的,無心這麼的說著,也只是在鬧著笑話而已。
「算你狠。」
無淚咬牙,身體的疼痛,讓著這三個人痛不欲生。
墨安景看著他們正在腐爛的傷口,對著段栗兒問道,「這是什麼毒,一般性不是中毒的人很快就會死了嗎?他們的臉上還沒有開始泛黑。」
無痕听著墨安景這麼的說,看向了無淚與無心的臉色,的確沒有泛黑,難道這不是毒?那為什麼這麼的痛?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段栗兒聳肩,「這毒可不會那麼的容易死呢。」
「這毒中了之後,看著他們的身體快速的潰爛,冒起一個個的黃色膿包,過了現在還不會死,要過上七天之後才會真的死去,但是七天之後他們的身體就是根本不能夠看的了,里面有涌滿著白色的蛆蟲,一條一條的在他們潰爛的身體之中的穿梭,一條一條的涌動著,就像是面條一樣,一根一根的,又粗又長,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用著一雙筷子去挑起來,它會扭動著身體,將它們放在了一個碗里,就像是一碗面條一樣。」段栗兒說道。
其實這這種毒就是上次跟著黃妙語說的毒,這次是真的用到了人的身上了。
而墨安景的反應也跟著黃妙語差不多。
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這個家伙也太惡心,重口味了吧?
這樣的毒,她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而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則是被段栗兒這番話給嚇的半死。
臉色慘白。
幻想著自己真的變成了段栗兒所說的那個模樣,那就真的惡心死了,他們簡直接受不了,段栗兒的話就是像魔咒一樣。
似乎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有著白色的蛆穿著,涌動著。
墨安景看著無心無淚無痕的反應,則是感覺到挺暢快的,這個家伙原本折磨別人更加的狠,看來受傷害的不止自己一個人啊。
對著自己她欺負的到還是比較輕的了。
手段也沒有這麼的狠毒。
某個受虐成性的家伙,自我安慰的想著。
而段栗兒卻是無視他們的痛苦,淡淡的說道,「死吧死吧,都死了吧!」
「你怎麼如此的惡毒。」
無淚喊道。
段栗兒聳肩,「我一直都很狠毒,不止你一個人說我狠毒,反正我也听習慣了這些話,你們隨便的說吧,墨棉花,我們走吧!」
墨安景則是被著段栗兒這聲墨棉花給氣的咬牙,「在那麼多的外人的面前,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面子?」
段栗兒模了模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你想要什麼面子?墨哥哥?」
墨安景……
段栗兒和墨安景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無心終于抵不住自己的內心,對著段栗兒痛苦的喊道,「求求你饒了我吧,你要怎麼樣,我都听你的。」
無淚和無痕看著無心這麼的沒有骨氣,不禁怒道,「無心,你還是男人嗎?」
「大哥大哥,小弟不想死啊。」無心說道。
「你閉嘴!」
但是就算是無痕和無淚讓著無心閉嘴,無心還是對著段栗兒喊道,「求求你了,救救我吧,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段栗兒止住腳步,扭頭對著旁邊的墨安景眨了一下眸子。
「怎麼樣?」
段栗兒勾唇。
墨安景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段栗兒這眨眼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在跟著他說,她神機妙算麼。
段栗兒轉過身走到了無心的旁邊,「真乖!」
「說吧,你們跟著黃忠交易的地點在哪里,還有你買兵器的銀子!」段栗兒一改慵懶,聲音帶著一絲的冷冽,緊盯著無心。
無心被著段栗兒這樣的看著,不免有些可氣,但是現在自己的小命還在她的手上,只能夠乖乖的配合著,正要說出口的時候無淚和無痕卻是對著無心說道,「不能說,你要是說了的話,大皇子還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最終的結局還是死。」
段栗兒不悅的看了一眼無淚和無痕,對著無心說道,「你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死呢,還是這樣全身腐爛而死?你要想清楚,我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連你自殺的權利都沒有。」
段栗兒這話可不是嚇唬人的。
無心咬牙,拼了,對著段栗兒說道,「和黃忠的交易地點是在後天晚上的黃府後山上的涼亭中。」
「那兵器的錢,我們沒有,本來就不打算用錢買的,等著黃忠交了貨,就將他給殺了的。」無心說道。
無淚和無痕則是對著無心咆哮道,「無心,你怎麼能夠將這些全部的說出來,大皇子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
但是無淚和無痕的咆哮也是沒有用的。
在現實的面前,就算是理智什麼的,也都全部的屈服了。
就是這麼的現實。
只是為了讓自己不痛苦。
段栗兒挑眉,「我怎麼就能夠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呢?」
無心咬牙,看見段栗兒不信,不禁更加的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若是騙你的話,你大可一劍現在就殺了我。」
自己都把話說再這個份上了,段栗兒要是再不信的話,他就真的要急死了。
「我不信的話,就一劍殺了你?」
段栗兒模了模自己的下巴。
無心點頭。
「我絕對沒有騙你。」
身體上面的疼痛讓著無心的上唇和下唇都有點合不攏,說話的聲音都是怪異的。
「唔~我懂了。」
段栗兒的話一說完,便拔出了墨安景手中帶有著毒藥的利劍,往著無心的腦門刺去。
一刀斃命,連著利劍也帶著無心的頭顱被刺進了牆壁之中。
而無心卻是睜大著眼眸口眼鼻耳都開始滴滴答答的流著血。
黑色的血液流淌在了無淚與無痕的旁邊。
無淚和無痕一瞬間也傻了,「你怎麼能夠這麼的做,他都已經將他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無淚和無痕真的是感覺段栗兒簡直太狠毒了。
而站在段栗兒旁邊手中的劍被拔出的墨安景也是愣到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又看向了旁邊的段栗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段栗兒會這樣的對待無心。
段栗兒呵了一聲,「我這樣的做,是已經是很仁慈了,其余讓他活著痛苦還不如死了,而我只是替著他結束他的痛苦而已,還有,我最討厭這種背叛的人了,在我眼中該死。」
段栗兒將自己手中的匕首甩在了無淚與無痕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不想我要解決你們,你們就自己解決吧!」
無痕顫抖的拿起了段栗兒甩給他的匕首。
抬眸陰狠的看著段栗兒,「我詛咒你,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說完便一刀割開了自己的脖頸。
而無淚看著無痕割開了自己的脖子,不禁痛苦的嘶吼,雙眸發紅的看著段栗兒,「我也咒你……」無淚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匕首就已經插入了他的腦門。
段栗兒看著這把匕首,不解的看著旁邊的墨安景。
而墨安景則是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在那個老不死詛咒著段栗兒的時候,他心里面那麼的憤怒。
段栗兒看著墨安景走出去的背影,轉身拿出自己懷中的瓶子,將白色的粉末全部倒在了三具尸體上面,後面的尸體快速的化成了一灘黃水,而段栗兒則是大步的走了出去了。
走了房門之後,段栗兒看見正在樓梯旁邊等著自己的墨安景,段栗兒勾唇,加快腳步走了上去,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捏一捏墨安景的臉蛋的時候,墨安景卻是快速的閃了開來。
段栗兒感嘆道,「哎,果然就不能夠讓你恢復內力啊,現在就欺負你,都踫不著邊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段栗兒的唉聲嘆語讓墨安景冷汗連連。
但是該死受虐傾向突然的冒了出來了,看著段栗兒不自然的說道,「算了,讓你在捏一次,但是下一次你要再捏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噗……
段栗兒真的是想要噴笑,挑了挑眉,「我現在不想捏你了。」
墨安景……。
墨安景好看的眉頭全部都皺了起來,看著段栗兒下樓的背影,說道,「喂,你這個人,不是說了讓你一次嗎?給你欺負,你還不要啊。」
段栗兒一笑,卻是沒有回應墨安景。
墨安景氣憤的踹了一下樓梯扶把,也只能下樓去了。
段栗兒下樓之後,見著躲在櫃台後面的掌櫃與著店小二,抿唇,掏出了一張銀票,將銀票放在了桌子上面,便轉身走了。
墨安景看了一眼桌子的銀票又看了一眼前面走著段栗兒。
開始皺起眉頭,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先前那麼的狠辣,現在又給著別人賠錢。
墨安景越來越搞不明白段栗兒了。
等走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的時候,墨安景這才一把拉著了段栗兒手臂,但是在段栗兒目光的灼灼注視之下,又訕訕的給松了開來,對著段栗兒問道,「你真的不相信無心所說的話?」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墨安景問。
段栗兒抬頭對視著墨安景,「我殺了他是給他一個干脆,就算我不殺他,我也不會救他的,難道要放虎歸山嗎?騷年,你用著你的棉花腦袋,好好的想想!」
「騷年?」墨安景不解的問。
她在說些什麼東西,墨安景愣是沒有听懂這詞。
段栗兒扯出了一個不自然的笑容,「騷年的意思就是,騷年啊!」
墨安景……。
段栗兒將準備想要回去找段勝峰了。
對著墨安景說道,「我等會要去我爹那邊,你也要一起跟著去?」
段勝峰肯定是認識墨安景的,若是讓墨安景一起過去了,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亂子了,而且現在鳳昭正在緊急的時刻。
墨安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你使喚完了我,你就把我給丟棄了?有你這麼的始亂終棄的人嗎?」
段栗兒……。
她始亂終棄?
嘴角抽搐了一下。
段栗兒吸了一口氣,「墨棉花,你可以再聰明一點嗎?」
墨安景︰「我一直很聰明!」
段栗兒真想爆粗口,聰明你個頭!
「你要知道,我父親,也就是段勝峰,他會不認識你這個魏國三皇子殿下嗎?你要知道,在他的面前,你不是我的師弟,你是魏國人,若是平時你跟著我一起去見我爹,我是絕對沒有什麼意見的,但是如今鳳昭和西元正在打戰呢,你們魏國湊什麼熱鬧?」
段栗兒向著墨安景一一的分析道。
墨安景也听清楚了段栗兒話中的意思,隨後冷哼一聲,轉過自己的身體,背對著段栗兒說道,「不行,我不走,你得好好的安排我。」
段栗兒……
擦,這貨听不懂人話啊?
「泥煤子!」
段栗兒爆粗了。
但是墨安景卻是听不懂段栗兒的話,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卻也感覺到了段栗兒有些憤怒,這才不自在的又重新的轉過了身,對著段栗兒說道,「你就別趕著我走了,算了,我大不了讓你在欺負一下,可以不?」
墨安景說道。
「不行,就算你把你的身體獻給我,你都不能夠留下來。」段栗兒說道。
墨安景快速的退後了一步,對著段栗兒說道,「你不是男人麼,你既然是男人的話,你干嘛要劫我的色!」
段栗兒嘆氣,「哥,我只是在打比方!」
墨安景眼眸一眯,「我不是你哥!」
段栗兒嘴角一抽搐,「我知道你不是我哥,你是我祖宗。」
墨安景……
「我不是你祖宗。」
段栗兒……。
最後的最後的最後。
在墨安景這頑強的毅力的磨說下,他給跟了上來。
要不是這貨是自己的師弟,段栗兒早就拍死這貨了。
墨安景走在段栗兒的旁邊,但是此刻的模樣卻已經完全的便了樣子了,先前的樣子是十分的冷峻,酷酷的,但是現在的樣子卻是十分的白靜,看著很可愛,與著先前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極差。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奇怪?」墨安景問。
「沒有啊,我覺得看著挺舒服的,你要相信我的技術,一般性的人,不對,是不可能有人會發現你的帶了人皮面具的。」段栗兒對于這點是十分的有著自信的。
因為她做的人皮面具就連著氣味都是沒有的。
除了自己,別人是根本認不出來的。
「不過,你過一個星期變要將它換一次,反正你來找我就可以了。」
「哦!」旁邊的長著一張可愛包子臉的男子,擺著一張臉,冷冷的說了一個哦。
若是讓別人看見,肯定是會笑噴的。
這與性格與相貌實在是太不相配了。
找到了段勝峰的地方的時候,段栗兒和墨安景加快了腳步。
段栗兒走到守門口的時候,守門的士兵便將段栗兒給攔了下來了。
段栗兒只能讓著他去通報段勝峰了。
很快,段栗兒便看見了段勝峰的身影。
守門的士兵看著段勝峰出來,這才相信了段栗兒的話,將段栗兒給放了進去。
段勝峰走到段栗兒的面前,眉頭微微的皺起,「阿栗,你怎麼在這里?」
段栗兒勾唇淡笑,「等會跟你說!」
段勝峰點頭。
不過視線若在了段栗兒身邊的墨安景的時候,卻是露了疑惑的神色,對著段栗兒說道,「阿栗,這位是?」
段栗兒聳肩,「伙伴。」
听著段栗兒這麼的說,段勝峰這才點了點頭,對著墨安景說道,「在下段勝峰!」
段栗兒听著段勝峰還用著江湖人士的介紹方式的時候,不由的腦門上滴下一個大汗滴,但是段栗兒沒有想到的是墨安景也學著段勝峰的介紹方式的向著段勝峰介紹道,「在下墨白!」
至于墨白這個名字,還是段栗兒隨口道來的。
咳咳,段栗兒這麼說來著的。
墨棉花,等會你要是見著我爹了,你可別月兌口而出,你叫墨安景。
那我不說我叫墨安景,我叫什麼名字?
這個墨安景問的。
既然你叫棉花,棉花,棉花,棉花是白色的,那麼你就叫墨白吧!
但是段栗兒卻是沒想到自己隨口道來的名字,墨安景這貨,還真的用上了。
段栗兒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著取名字的天賦。
段勝峰和墨安景兩個人都互相的介紹過了之後,段栗兒便讓著墨安景一個人自個的待著去,她還有著事情要跟著段勝峰說,這個棉花礙在這里了,自己沒有辦法跟著段勝峰溝通。
段勝峰和段栗兒走進了段勝峰的營帳之中,段栗兒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段栗兒看見桌子上面的茶水,便為著段勝峰到上了一杯茶水。
也為著自己的添了一杯。
段勝峰接過了段栗兒倒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後,對著段栗兒說道,「那個男人可信?」
段栗兒白皙的修長的手指執起茶杯,目光看向段勝峰,隨後點了點頭。
段勝峰見著段栗兒點頭了之後,這才將心里的一塊石頭給放了下來,在現在這種緊急的時刻,是出不得亂子的,既然阿栗說著這個人可靠的話,段勝峰也就放心了,阿栗是自己的兒子,段勝峰相信自己的兒子,而且從小到大,他也從來都沒有讓著自己操心過一件事情。
有著這樣的一個兒子,自己這個做爹的,極其的光榮。
「對了,你怎麼來這里了?」段勝峰問。
段栗兒勾唇,她也知道段勝峰會這樣的問的,「來看看洛陽城的情況,這西元的大軍還真的不屈不饒。」
段勝峰冷哼道,「看老子不將他們全部都打回娘胎去!」
段栗兒……。
娘胎去?
段栗兒汗噠噠。
爹,您這說話的水平也太高超了。
「你是今天過來的?」段勝峰看著段栗兒,繼續的問道。
段栗兒搖了搖頭,「已經來了好幾天了。」
「那你前幾天怎麼不來找爹?」
段栗兒笑道,「我這幾天雖然沒有來這里,但是我卻是在洛陽城中發現了一件事情。」段栗兒不打算隱瞞段勝峰,還是對著段勝峰道出了實情。
段勝峰听著段栗兒這話,皺眉問道,「什麼事情?」
段栗兒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但卻把段勝峰給急死了,都不知道他這個慢悠悠,不慌不亂,不急不忙的性子是像著誰的,反正自己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段勝峰的性子與著段栗兒就是一個極差,一個火急火燎的,一個不急不忙的。
段栗兒放下了茶杯,這才對著段勝峰說道,「爹,你知道,這個洛陽城的黃忠嗎?」
段勝峰顰眉,「黃忠?是不是就是那個洛陽城開著最大的兵器店鋪的黃忠?」段勝峰對著這個人還是有著一點的印象的。
先前的談著兵器的時候,段勝峰有注意了一次。
段栗兒點頭,「恩,就是他。」
「他怎麼了?難道你說的那件事情是跟著他有著關系的?」段勝峰問。
段栗兒點頭,「恩,我們有跟著黃忠訂了一批的兵器,但是西元國也有意爭著這批兵器,而黃忠那家伙決定與著西元合作,將著這些兵器全部的賣給西元。」
「不過他倒是太異想天開了,這西元國的人拿到了兵器,可是打算著要將他給殺了的。」
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他以為這些錢是這麼的好拿的?
段勝峰听見段栗兒說著黃忠要將兵器給賣給西元國的時候,不禁憤怒的猛拍了一下桌子,「簡直太可惡了,他難道不想活了,這可是通奸賣國之罪,是要滿門抄斬的!」
段勝峰這猛的一拍桌子是在段栗兒完全都沒有防備之下的,段栗兒的嘴角一抽搐,沒有想到她老爹的反應是那麼的強烈。
段勝峰是真的氣急了。
段栗兒嘆了一口氣,對著段勝峰說道,「爹,你也別那麼的激動,這件事情我們現在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
段栗兒這話讓著段勝峰找回了一點理智,對著段栗兒點了點頭,「阿栗,你還發現了什麼,那西元混入洛陽城的人,你知不知道是那個?」
段勝峰最擔心還是西元混進來的人,城門的守護是很嚴謹的,一般性人的是混入不進來的,但是如果是一些高手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段栗兒對著段勝峰微微的一笑,「爹,你當我是白混啊,如果這些事情都沒有弄清楚,我還會站在你的面前嗎?」
段勝峰白了一眼段栗兒。
「還不快點說,你要急死你老子!」
段栗兒……。
爹,咱們說話能夠溫和一點嗎?爆粗口是極其不好的一件事情。
「混進洛陽城的人是西元大皇子手下的無心無淚無痕,不過現在這三個老家伙已經死了。」段栗兒平靜的說道。
「死了?」段勝峰疑惑道。
無心無淚無痕這三個人段勝峰也是有點了解的,武功也是極其之高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的死了?
段栗兒點頭,「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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