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景有些郁悶的看著前面走路輕飄飄的段栗兒。
抱著一把劍跟著在了段栗兒的身後。
一路上之上,周圍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段栗兒和墨安景的身上,全部都盯著這兩個人看著,一個俊美溫和如謫仙,一個冷峻英俊如王者。
都是兩個出眾的男子。
惹得周圍的目光全部都被吸引,段栗兒勾唇,對著旁邊的墨安景說道,「看來你的魅力還是挺大的嘛。」
墨安景皺眉,不太的喜歡周圍的目光,冷冷的說道,「有什麼好看的。」
段栗兒聳肩,「那你去問他們唄!」
段栗兒準備先去一趟段勝峰那里。
街上的士兵也很多,差不多都是巡邏的。
洛陽城現在這個情況還是算蠻好的了,至少這城里面還沒有慌亂。
對于這點,段栗兒很佩服她爹爹。
突然段栗兒看見了有三個人走了過去,段栗兒遠遠的看著他們三個人面容,發現這三個人都是她所不認識的。
這個三個人都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看著挺顯眼的。
往著左的方向走去了。
段栗兒眯眼。
這個時候墨安景卻是跟著那三個人的方向走了去。
段栗兒見著墨安景往著那個方向走去,模了模自己的下巴,也順著墨安景走了過去,能夠讓這墨安景感興趣的時候,絕對不會是輕易簡單的事情。
段栗兒勾唇。
墨安景雖然沒有了內力,但是身手還是很靈活的。
墨安景用著眼神瞟了一眼段栗兒,段栗兒則是無視他。
但是墨安景又不能夠說話,在後面跟蹤著別人,還說話的話,那不是找死的前奏麼。
段栗兒看著墨安景小心翼翼的步伐,不由的有些好笑。
不過說實話這個男人的跟蹤本領倒是挺強大的,基本就算是內力極其深厚的人都感受不到。
段栗兒看著前面的那個三個人是往著河邊的方向走了過去的,這三個人的年齡顯然要比較的大一點了,可以做段栗兒她爸了。
三個人三種顏色衣服,白,黑,紫。
段栗兒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什麼人。
而這個時候墨安景突然的拉了一把段栗兒,段栗兒皺眉,用著唇形對著墨安景說道,「你干什麼拉我?」
墨安景顯然听懂了段栗兒的話,用手指了指前面的方向。
段栗兒的視線也往著墨安景指著的地方看去。
這……
段栗兒又看見了另一個身影,而那個身影則是段栗兒很熟悉的,黃忠。
黃忠……
段栗兒疑惑了。
為什麼他也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跟著他們其他的三個人一起。
那三個人是什麼身份,能夠讓著黃忠出來跟著他們見面,現在的這個時段,黃忠還能夠冒險出來,段栗兒感覺這件事情,更加的復雜了。
但是黃忠和那三個人並沒有說幾句,四個人便一同的走了。
段栗兒想要再次的往前的時候,卻被墨安景給攔了下來,墨安景看著段栗兒有些不悅的說道,「你跟著去做什麼?」
墨安景的語氣極其的不悅。
段栗兒用著的自己的手拍開了攔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眯眼,與著墨安景對視,「那三個人是什麼身份?」
沖著墨安景看著那三個人時候的神色,段栗兒就知道了,墨安景肯定是知道那三個人的身份的,不然也不會上前跟著他們。
墨安景扭頭,不去看著段栗兒,「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少問比較好!」
段栗兒不禁被墨安景這表情也惹怒了,「那你剛剛攔著我做什麼?這關你什麼事情?」
這個男人簡直太不可愛了。
這丫的。
墨安景冷哼一聲,看著段栗兒說道,「就算你跟著去了,那又有什麼用,你覺得你能夠听到什麼秘密?那三個家伙聯起手來,與我是平手,你覺得就憑你,能夠打贏他們嗎?」
墨安景不屑的聲音的落在段栗兒的耳里,讓著段栗兒更加的氣氛。
吸氣……吐氣……
段栗兒扭頭看著墨安景眯起眼眸一笑,「是嗎?」
段栗兒的笑容落在墨安景的眼里極其的詭異,說實話模不準她到底是什麼心情,這詭異的笑容讓墨安景打了寒顫,隨後墨安景轉身,干脆不去看段栗兒了,「這是事實。」
段栗兒的笑容慢慢的開始變的扭曲起來,「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事實。」
運用著內力扣住了墨安景的整一個人,讓現在現在內力全部消失了的墨安景寸步難行。
墨安景不安的看著段栗兒,「你這家伙,你要干什麼?快點把我給放開。」
看著段栗兒越來越近的面容,墨安景的心又再次的懸吊了起來了。
這個家伙又想要對著自己干什麼?
難道還想要害著自己嗎?
想著這些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段栗兒慢慢的貼近墨安景,伸出自己白皙的手指,又再次的點住了墨安景的穴道,「對著你使用內力,實在是太浪費了。」
白皙的手掌,再次的呼在了墨安景的臉上。
冷峻帥氣的不像話的臉上,出現的了一個巴掌印記,極其的紅。
火辣辣的疼痛對于墨安景來說根本就不算些什麼,但是對于男人的尊嚴,真的是在她的手上全部的消散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簡直讓他把男人的臉都給踩在地上了,而且往著這上面吐了兩口痰。
墨安景內力的怒氣一點一點的暴漲,等他的武功恢復回來了,他一定要拿著劍將她給大卸八塊。
不對,應該在大卸八塊之前,也狠狠的欺負她一次。
看著墨安景臉上的紅色手掌印,段栗兒嘖嘖嘖的說道,「這看上去手指怎麼就這麼的粗呢?」
說完段栗兒又伸出自己的手上去比劃比劃,發現與手掌的大小是一模一樣的。
「你簡直太過分了,你不是個男人,你要是個男人,你就有本事等著我的內力恢復了,我們比劃一次,你現在算是什麼英雄。」
墨安景簡直崩潰了,扯著自己的嗓子,對著段栗兒喊道。
但是他發現段栗兒似乎都沒有听見他的聲音。
段栗兒不願的模了模自己的鼻子。
「我為什麼要等你的內力恢復了,我們再打一次架,那樣多浪費力氣啊,什麼是英雄?向你這樣的是英雄?哎,那我還是做小人吧!而且我覺得小人比英雄好多了,你難道沒有覺得嗎?」
段栗兒氣人不償命的聲音再次的響起。
「你簡直不可理喻。」墨安景咬牙。
段栗兒沒有理會墨安景的憤怒。
隨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對著墨安景的右臉打了下去。
「啪!」
巴掌的聲音再次的在墨安景的耳邊旋繞著。
「該死的,你干什麼又扇我巴掌!」墨安景要瘋了,一種想死的心情徘徊在自己的胸口前,被她這樣的欺負著,還不如自己自行了斷了好。
省的受這種恥辱。
但是又想起了自己的任務,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就這麼的死了?
而且他還是魏國的皇子。
魏國的美男子。
他怎麼能夠死呢?
「我只是看看我的手指到底是不是那麼的粗。」段栗兒又伸出自己的左手與著墨安景的右臉上對比著,這次發現好像沒有那麼的粗的時候,段栗兒這才滿意了。
她就說嘛,她又不胖,手指怎麼會那麼的粗呢。
都是這男人的臉長的不好。
伸出自己的手指解開了墨安景的穴道。
而墨安景在段栗兒解開自己穴道的那一刻,立刻的拔出了自己的寶劍,往著段栗兒刺去。
段栗兒閃了一個身,就離著墨安景有著好幾米的距離了。
段栗兒勾唇,「以和為貴嘛,別動刀動槍的,這樣是不好,刀劍無眼。」
墨安景又怎麼會听不出段栗兒那打趣的意味。
但是自身卻是提不上一點的內力。
墨安景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拳,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冷冷的看著段栗兒。
而段栗兒卻是被他臉上的兩個紅色的巴掌印子給逗笑了,「你別這麼的冷冰冰的嘛!」
墨安景冷哼一聲,「你若是有天落在我的手中,你就死定了。」
段栗兒聳肩,「沒事,若是你一直想要著我死的話,我就讓你比我早死。」
「而且咒我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看我現在還不是活蹦亂跳的麼?孩子,你別傻了!」
段栗兒無所謂的說道。
隨後便大步走了,墨安景咬牙。
段栗兒見著墨安景還沒有跟上來,轉身,「想要解藥的話,自覺的跟著我,乖!」
瀟灑轉身。
段栗兒在街上轉悠了一會,墨安景一直的跟在段栗兒的身後。
然後下午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墨安景感覺段栗兒整一天都很奇怪。
但是那里奇怪又具體的說不出來。
更何況她一直都很奇怪。
房間之中,段栗兒讓著墨安景坐在了對面。
段栗兒隨後將懷中的一包已經磨碎的草藥放在了桌上。
墨安景看著段栗兒這動作,不禁有些不解。
段栗兒白了一眼墨安景。
隨後將紙包拆了開來。
墨安景便看見了其中的新鮮草藥。
這才反應了過來,她一個下午到底去干什麼了。
看見她的墨色長袍上也有些污垢了,墨安景皺眉。
先前一直都沒有看出來。
因為衣服的顏色是墨色的,而污垢的顏色也是黑色的,但是仔細的一看的話,還是能夠發覺的。
墨安景怒瞪著段栗兒,「你這是做什麼?」她不是一直都在欺負著自己,折磨著自己嗎?現在又怎麼這麼的好心的去為著自己請親自去采草藥呢?
而且還把自己的衣服都給弄髒了。
她難道又是要想耍出什麼花招來了?
又或者這草藥不是治療傷口的而是毒藥?
這些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她是先前也這樣的做了,不是麼?
段栗兒這一個下午出去了,的確是為著墨安景采草藥了。
若是墨安景心中所想的被段栗兒給知道,一定會將這藥全部都從窗口到了下去。
不過還好,墨大帥哥也只是在心里說說而已。
「給你治傷的。」
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隨後拿了一個杯子,將水壺之中的熱水倒滿了半杯,隨後將這紙包里面的草藥全部的撒入了杯子之中,端起杯子,用手晃了晃。
而段栗兒周圍的波動,墨安景還是看著清楚的,她在使用著內力。
過了一會,段栗兒便將杯子放在了墨安景的面前,對著墨安景說道,「喝下去吧!」
墨安景看著放在自己面前這一杯墨綠色的汁藥,不免頭皮有些發麻,這東西能喝嗎?
段栗兒見著墨安景一直的不喝,不悅的說道,「你喝不喝,要是不喝的話,那你去死吧!」
墨安景感覺段栗兒說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的不中听。
哼了一聲,反正自己都已經中了她的毒了。
就算這杯再有毒的話,那就有毒吧。
但是在端起杯子的那刻的時候,墨安景突然的聞到了一股蓮花的香味,抬頭看著段栗兒復雜的問道,「這藥方子你是從哪里偷學過來的?」
這藥明明就跟著自己那個時候,聞著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這股味道,墨安景是絕對不會忘記的,這是那個人給他的藥丸。
而且這種藥丸,世間絕有。
一般性的人都是配不出這中藥來的。
但是為什麼她會?
段栗兒一愣,這藥方子是從哪里偷學過來的?
眯眼,看著墨安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墨安景將段栗兒的給他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面,皺眉緊緊的盯著段栗兒,「你別給我裝傻,我問你,為什麼這藥方你會有?而且你知道這應該就是玉蓮丸吧!」
墨安景冷冷的聲音響起。
段栗兒抿唇,危險的看著墨安景,他以前也服用過玉蓮丸?
「為什麼我師父的配方,你會知道?難道你偷了他的藥方?」
墨安景猛的一拍桌子。
動靜極其的大。
段栗兒愣愣之後,再次的愣愣。
倒是沒有被墨安景拍桌子的動靜也嚇到了,而是被墨安景的那句,為什麼我師父的配方你會知道。
他的師父是誰?
「你的師父是誰?」心里面怎麼響的,段栗兒也怎麼的問了。
這貨難道跟著自己還有著什麼聯系嗎?
墨安景皺眉,「你偷了我師父的藥方,還會不知道我師父是誰嗎?你少裝傻了。」
墨安景一點都不相信的段栗兒的話,段栗兒的話,在他的耳里一點都不可信。
段栗兒的不由好笑,「我偷了你師父的藥房?我的一身本身都是我師父教我的,難道我師父偷了你師父的藥方不成?」
「你在說笑話嗎?或許是你師父偷了我師父的藥方呢!」
而且可能嗎?
像著元子恆這樣的男人,他會屑于偷別人的藥方。
這不是搞笑麼?
「怎麼可能,我師父那樣神一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屑于偷別人的藥方?」墨安景怒道。
但是段栗兒听在了耳里面,卻是越听越覺得不對勁。
這家的師傅。
神一樣的男人?
同樣的藥方。
這玉蓮丸除了她和元子恆,這天下間是絕對不可能會有第二個人能夠研制的出來的,就算現在眼前這杯藥汁也是少了最後的一道程序,一般人是根本就不能研制出來的。
自己研制東西的時候,也絕對不可能有人偷看,就算是偷看,也是看不懂自己在做些什麼東西,往往研制解藥的同時,也會將各種的毒藥也混合在一起。
不是自己放的,根本就不會懂。
而元子恆的話。
那基本上就是搞笑了。
誰能夠敵的了他?
反正在段栗兒的眼里,沒有一個人能夠比的上元子恆。
在段栗兒的心目中,元子恆也神一般的男人。
而如果這樣的話。
墨安景口中的師父?
難道他也是師父的徒弟?
段栗兒猛然的睜大自己的眸子。
記得好像,有一次。
很久了。
元子恆好像跟著她說過。
她多了一個師弟。
但是那個時候,她沒有多注意。
現在想了一想。
那個師弟?
那個時候是在自己中了血碧蜈蚣之毒之後的。
難道那個人是墨安景嗎?
段栗兒快速的站了起身,看著墨安景,「你的師父是元靈子?」
段栗兒還是不太的確定的。
墨安景睜大了眼眸,「你……你怎麼會知道?」她怎麼會知道他的師父是誰?這件事情就連他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也是不知道的。
段栗兒看著墨安景的表情就已經明白了。
段栗兒無語了。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還能夠在巧一點嗎?
這貨居然也是元子恆的徒弟?
墨安景緊緊的皺起自己的眉頭,「你怎麼不說話。」
看著段栗兒一句話也不說話的樣子,墨安景不悅。
「喝了它!」
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墨安景咬牙,「你問你,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我叫段栗。」
段栗兒抬眸淡淡的一笑。
「元靈子也是我的師父。」
墨安景……
「你是段栗?」
墨安景整個人都傻掉了。
怎麼可能,她居然……這個家伙居然是段栗。
那個師父叮囑著的,要听他的安排的段栗?
……
這是在逗他嗎?
「我師兄溫文昂,你是我師弟。」
段栗兒淡淡的說道。
墨安景……
「你怎麼能夠證明你是段栗?」
「哈?我是誰,我都還要證明?你看著這玉蓮丸不就知道了嗎?真是的,你覺得師父研究出來的藥丸,這麼輕易的就能夠讓別人給學了去?」
段栗兒慢慢的說道。
墨安景瞧見段栗兒眼眸之中的鄙視之意。
不由的嘴角難得的抽搐了一下。
段栗兒挑眉,「要懷疑的話,應該是我懷疑你吧?」
墨安景……
「哼,我不屑撒謊。」
墨安景別扭的說道。
現在跟著段栗兒說話,以及對視什麼的,墨安景都感覺極其的變扭,一個自己最討厭的一個人,一瞬間,僅在一瞬間。
她就變成了自己的師兄?
還有這樣的事情更坑的事情嗎?
更加無語的事情,師父居然讓著自己听著她的話。
但是一般性師父說的話都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墨安景也不好反抗,可是他真的很氣啊。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段栗兒疑惑的問道。
既然是他的師弟的話,出現的在這里的原因,就更加的有些復雜了。
墨安景听著段栗兒這樣的問題,其實也早就料到了,扯了扯嘴角,隨後說道,「是師父要我來的。」
听萬墨安景說的話,段栗兒這才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貨是元子恆派來幫助自己的。
段栗兒的額頭上面滴下一滴大大的汗滴。
而他去見黃忠,只不過是冒充了西元國的人。
將這些兵器得到手之後,全部運給鳳昭。
段栗兒無奈了。
夜晚段栗兒跟著黃妙語所約好的時間。
段栗兒坐在黃妙語屋子旁邊的那顆大樹上,等著到了人都走了之後,變閃進了黃妙語的房間之中。
而段栗兒閃進黃妙語的屋子里面的時候,黃妙語正好在換著衣服。
然後……
看著黃妙語白皙光滑的後背,段栗兒的感嘆道,「皮膚真好。」
因為段栗兒閃進來的時候沒有一點的聲音,突然的發了這聲音,一下子就把黃妙語給嚇到了,真想要喊出聲來的時候,就被段栗兒快速的捂住了嘴巴。
段栗兒看著自己懷中的黃妙語驚恐的眼神的時候,不由的勾唇一笑,「身材真的不錯,不過姑娘以後若是要換衣服,還是在屏風後面換比較好。」
段栗兒的聲音落在黃妙語的耳中,就像是一顆炸彈炸開了她的心里一樣,讓黃妙語更加的驚恐了,他怎麼會在這里?
不過想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他似乎好像跟著自己說過,今天還會來的時候,黃妙語感覺自己的運氣背到家了,她怎麼會在他出現的時候,換衣服呢?
那麼現在自己不是被她給看光了嗎?
黃妙語整個人都呆了。
段栗兒看了一眼黃妙語,知道了她不會叫出聲來了的時候,這才松開了黃妙語的嘴巴,隨後轉了過身,對著黃妙語說道,「快點穿上衣服吧!」
非禮勿視啊~
其實段栗兒還是有點無奈的,哎,現在這里不過就是露著那麼一點點肉給別人看見了就傻掉了,或者就是要死要活,尋死覓活的。
放在現代的話,各種比基尼美女,到處可見。
哎,果然就時代不同,思想不同。
段栗兒的聲音落在黃妙語的耳力,黃妙語這才反應了過來,快速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但是雙手卻是在顫抖著。
等著穿好了衣服的時候,黃妙語這才咬唇道,「好了。」
黃妙語的聲音有些顫抖。
等著段栗兒轉過身來的時候,便看見黃妙語低著腦袋,不敢抬起頭來,段栗兒有些無奈,不就是看了一個背麼。
至于這樣麼。
暈眩了。
「姑娘,其實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段栗兒說道。
為了安慰這姑娘受傷的心靈,段栗兒也只能謊話忽悠一下別人了。
黃妙語咬了咬唇,似乎掙扎了很久,隨後抬了腦袋,看著段栗兒說道,「段公子,你不用這樣的安慰著我,沒事的,是我自己的緣故。」
段栗兒(☉o☉)…
這姑娘開竅了啊。
「昨天的事情,你想的怎麼樣了?」段栗兒問道。
黃妙語咬唇。
「我……」
「其實我今天再次的去那藏著兵器的地方看了一眼,但是我發現兵器已經不在哪里了。」黃妙語說道,但是心里面卻是十分的沉重。
段栗兒抿唇,隨後忽然的想到了什麼,對著黃妙語說道,「我知道了,我還有事情,就先離開了。」
說完段栗兒便大步向外走去。
而黃妙語見著段栗兒要走了,不禁有些急了,「那個,段公子……」
段栗兒听見黃妙語在喚著她的名字,隨後轉了過身,看著黃妙語挑眉,「怎麼了?」
黃妙語看著段栗兒那張俊美的不像話的臉龐,微微的有些陶醉,「我們…。還會在見面嗎?」
思考了一會,還是膽大的問了出來。
段栗兒勾唇一笑,「應該會的。」
說完便走了。出了黃府之後,段栗兒便回客棧了,而墨安景則是在房門口等著段栗兒,若是其他的人看著這一幕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深情的丈夫等著晚歸的妻子。
但是在段栗兒的眼里,眼前的這一幕,卻是給她極大的沖動力,感覺很像是一個幫著別人守著房門的保鏢,其實說是保鏢的話,是有點含蓄了。
放在了古代的話,呃,有點像是青樓之中的那啥,那啥,那啥你們懂得,青樓之中除了妓女,就是那啥了。
這話若是墨安景听見了,又會忍不住滋生想要掐死段栗兒的沖動了。
段栗兒慢步走了上前,墨安景轉頭便看見了段栗兒的身影了。
段栗兒給了墨安景一個眼色,墨安景點頭,便打開門,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坐了下去的段栗兒,從懷里拿出了一枚藥丸,遞給了墨安景,「把這個吃了。」
墨安景看著段栗兒手上的藥丸,不由皺眉,「這個是什麼東西?」
段栗兒勾唇,「解藥啊!」
墨安景白了一眼段栗兒,隨後將這藥丸給吞了下去。
等著看著墨安景吃了下去的時候,段栗兒不由的感嘆道,「你這個人,怎麼別人說什麼話,你都相信呢?我說這個是解藥,你就真的當成解藥給吃了下去了啊?」
對于墨安景這種對著別人話不懷疑的態度,段栗兒無奈。
要是別人塞給了他一顆毒藥,告訴他這個是解藥,他也給吃了下去啊?
這個人真的是看著挺聰明的,腦袋瓜子就是不知道怎麼長的。
墨安景听著段栗兒這話,臉色一變,感覺嘔吐了起來,但是卻已經嘔吐不出來,黑著臉,咬牙看著段栗兒說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我都已經告訴你,我是師父派來幫你的,你怎麼還要這麼的……這麼的對我?」墨安景本來是想說著惡毒的,但是無奈的發現,對方是自己的師兄,著實無法再像這先前一樣的對她那樣的說話了。
中間已經隔了一個元子恆了。
段栗兒輕笑,「你好好的休息一晚上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對了,好好運息一下自己的內力吧,估計到了明天你就可以居然使用了。」
墨安景愣到了,不解的看著段栗兒問道,「既然你有藥可以讓我的內力恢復,那麼我的內力消散了,也是你搞的鬼?」
「要是不將你的一身內力給壓制住了,我還能欺負你嘛?」
真是的,段栗兒搖了搖,隨後便打開門走了。
墨安景……
好,真好。
這就是他的好師兄啊。
墨安景的握緊自己的拳頭,真的很想一拳揮打到牆上。
這個家伙實在是可惡至極。
從來都看見過向她這樣,卑鄙無恥的人。
她簡直把卑鄙無恥這四個字,發揮的淋淋盡致。
師父怎麼就收了這麼的一個家伙為徒弟?
墨安景深深的郁悶了。
無奈之後,往著床邊走去。
而段栗兒則是走進另外的一間房間,關上了門,便躺了床上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段栗兒就起來了,洗好了臉,便走了出去,而剛剛走了出去的時候,段栗兒便眼尖的看見了昨天的那三個人。
段栗兒快速的閃了進門,眼角的余光,看見他們三個人也住進了這間客棧。
段栗兒不禁勾起了唇角。
有些事情,自己不去找他的麻煩,它也會自己送上門來。
段栗兒等著那三個人走了進房門之後,隨後才走了出來,來到了墨安景的房間,而段栗兒打開墨安景房門的時候,墨安景正好睜開眼眸。
感覺到了周圍的波動,段栗兒漫步走到了桌邊,為著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對著墨安景一笑,「恭喜你哈,內力終于恢復回來了。」
這周圍的波動,很是明顯,段栗兒也是練家子,當然一下子就感受出來了。
不過段栗兒還有點不太的平衡的,怎麼他們一個個的內力都比著自己牛逼?
哎。
墨安景坐在床上,看著對面的段栗兒,「你怎麼進來都不敲門的?」
自己剛剛還是被著她給嚇了一跳。
段栗兒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沒有這個習慣。」
隨後伸出了自己白皙的手指,用著手指勾了勾,示意著墨安景過來。
而墨安景則是被段栗兒的這種態度也氣的半死。
段栗兒繼續說道,「小師弟,乖,快點過來!」
段栗兒的口氣極其的像著狼外婆對著小紅帽說,寶貝,寶貝,快點開門,我是外婆呀!
人物一疊加。
段栗兒等于狼外婆。
墨安景咬牙,還是很沒有骨氣的走到了段栗兒旁邊坐了下去。
擺著臉,「有什麼事情?」
段栗兒看見了墨安景坐了下來,這才收起了自己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著墨安景問道,「昨天我們看見的那三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段栗兒還是一直在疑惑著這個問題,這些人明顯就不是鳳昭的。
這個是段栗兒的直覺,一般性,段栗兒的直覺都是很準卻的。
墨安景听著段栗兒問著這個問題,不禁皺起了眉頭,「那三個人是西元國的。」
「西元國的?」
段栗兒一愣。
那三個人居然是西元國的。
可是墨安景不是假裝西元國的人嗎?
墨安景抿唇,「他們三個人是西元大皇子洛天手下的三大高手。」
墨安景的聲音有些冷冽。
「那麼就是說黃忠這個家伙,早就已經發現你並不是西元國的人了?」
段栗兒皺眉。
想想應該就是這樣的,這個家伙到底是打的什麼注意?
墨安景點頭。
「本來我也以為我裝的很好,沒有讓別人發現,但是昨天看見黃忠跟著西元國的人在一起,我就明白了,這只老狐狸早就發現我不是西元國的人了。」
「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墨安景也皺起了眉頭。
心情很是不悅。
段栗兒冷哼一聲,「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就別顧那麼的多了。」
「什麼意思?」
墨安景問道。
「現在西元國的那三個就在這個客棧之中。」
段栗兒說道。
「然後呢?」
墨安景再問。
段栗兒……。
這個家伙怎麼什麼都要問明白,自己不會想嗎?不會琢磨自己的話嗎?
「你腦袋里面裝的是棉花嗎?墨棉花!」
墨安景听著段栗兒這樣的說著自己的時候,不禁怒道,「你不準叫我墨棉花。」
段栗兒哼了一聲,「墨棉花。」
「你…。」
「我什麼我?我很好……。」
墨安景氣結,算了他不跟她爭。
「你到底要怎麼做?」墨安景問。
段栗兒勾唇,湊到了墨安景的耳邊,對著墨安景輕聲的說道,「殺~」
段栗兒溫潤的聲音撲散到了墨安景的臉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圍繞著墨安景的鼻尖,看著段栗兒長而卷的睫毛,紅潤的唇瓣。
墨安景的喉結不免一滾動。
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個男人長的怎麼這麼的像女人?而且身上居然還帶著香味。
段栗兒伸出自己的白皙的手在墨安景的面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墨棉花。」
「我說的話,你听見了沒有?」看著走神的墨安景,段栗兒不悅的說道。
跟著他說著正經事情呢,他居然還敢給自己走神?
又欠抽了?
墨安景听見段栗兒的聲音這才反應了過來,完蛋了,他剛剛是在干什麼?
他居然走神了?
為了一個男人,走神了?
墨安景懊惱的看著段栗兒,「你剛剛說了什麼?」
他剛剛是真的沒有听見段栗兒說的什麼話,當她的氣息撲散在他的臉龐上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僵硬了,怎麼可能還注意到段栗兒說些什麼。
段栗兒咬牙,這個牲口。
「我真想解決他們之前,把你先解決了。」
墨棉花這個名字,段栗兒還真的是沒有叫錯。
他的腦袋里面肯定都塞了一團棉花了。
「你再說一遍。」墨安景有些不自然。
他不就是沒有听見麼,真是,這個人真是小氣。
還不都是因為他,他才失神的。
這件事情都怪他。
段栗兒吸了一口氣,「我說,我們現在去宰了牲口。」
「這次听明白了不?」
段栗兒的口氣,威脅意味極其的濃厚,你膽敢說聲沒有挺明白試試。
「什麼意思?」
墨安景問。
「宰牲口,宰什麼牲口。」
「墨牲口,現在听懂了嗎?」
「你罵我?」
這個家伙居然還敢罵他。
段栗兒點頭,「恩,我罵你了,就是罵你了。」
墨安景正要想要發飆的時候,突然的想起,段栗兒前一句說的是宰牲口,然後墨牲口。
然後殺人?
殺自己?
墨安景的嘴角一抽搐。
這個不可能。
那就是那三個人了。
「你想要殺了他們?」
墨安景問。
段栗兒白了一眼墨安景,「這次,你倒是變得聰明一些了。」
墨安景不悅扭頭。
段栗兒這看著墨安景這傲嬌的樣子,聳了聳肩。
段栗兒緊貼的門,听著門內的動靜,而墨安景則是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兩個人合作。
屋內。
無心、無淚、無痕,三個人做在了桌子旁邊。
無心也就是穿著白色衣服的人。
無淚則是黑色衣服的那個人。
無痕自然就是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人了。
段栗兒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著窗戶上面戳了一個小洞。
隨後便望了進去。
正好看見那三個人坐成一桌。
穿著白色衣服的無心,到了三杯茶水,隨後開口道,「這次洛陽城的兵器我們是要定了,黃忠也願意跟著我們合作,這樣我們回去對著大皇子也有了交代了。」
穿著黑色衣服的無淚則是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那黃忠,等著我們將兵器到手了,就馬上把他給決絕掉,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敢對我如此的無禮。」
穿著紫色無痕則是抿了一口茶水,「這個老家伙並不算是什麼,關鍵是這次來了鳳昭的人,很多,就連那個魏國的皇子也來了,居然想要再黃忠那個老家伙的手中買下兵器。」
無心突然的笑了起來,「還是二哥機智,知道用著性命來危險這個老不死的。」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除了錢,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性命了。」
「不要掉易輕心,等著回去的時候,將這些事情稟告給大皇子,按著大皇子的吩咐辦事。」無淚說道。
「最近可是多事之秋,听說太子早就已經回到了皇宮了,若是太子也來戰場,就不知道與著大皇子之間還會擦出什麼事情來。」
無痕皺眉說道。
「太子的手段只居大皇子之上,這些事情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太子也攪了進來,大皇子這次想要立功就更加的難了。」
「一山不容二虎,真的不知道,到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按理來說,這次皇上將這麼重要的任務都派給大皇子了,那麼就是證明他根本就不喜歡太子,喜歡的是大皇子啊。」
無心模了模自己的下巴說道。
無痕哼了一聲,「皇上只是一直的畏懼著太子的勢力而已,等著我們大皇子的勢力也建立起來的時候,他太子黨的人就被我們狠狠的踩在腳下了。」
「這些看著太子的臉色,我也一直的看夠了。」
「我們倒是還算好的,關鍵是大皇子,這些年大皇子一直的忍讓著太子,這次大皇子肯定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若是一直被這太子給欺壓著,大皇子該怎麼的抬頭。」
「讓大皇子的臉面往哪里擱。」
「西元國的規矩,向來都是立長立嫡為太子的,但是卻比洛離給搶了過去,他洛離既不是皇後所生的嫡子,又不是長子,當然會惹得大皇子的不悅。」
「大皇子還是嫡子。」
無心繼續的說道,口氣之中都是為著洛天感覺到不公平。
但是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事實。
段栗兒一直在門口听著,但是卻一直听著他們說著洛離與洛天之間的事情,不免有些煩躁。
這些人是吃飽了沒有事情干,雞婆這些事情做什麼?
怎麼都不聊點重要的內容。
真是的,也好讓她听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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