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102︰皇後蒙羞

作者 ︰ 宿文亞

「愛亞,你嘗嘗看,我做出來的這個魚豆腐,能行嗎?」譚愛亞剛一入住皇宮,沈繡娘便被太後急著拉走了,太後臨走時,倒是把皇後許念慈丟給了她。愛睍蓴璩而一開始許念慈還唯唯諾諾的不好意思跟譚愛亞搭話。相處了片刻,才敢開口。不過正如譚愛亞所猜想的那般,許念慈正是想她來學手藝的。做的恰恰還是魚豆腐。

譚愛亞並未難為許念慈,畢竟在譚愛亞看來,許念慈是個可憐的女人,值得人同情憐憫。皇帝不喜這個皇後,任哪個明眼人看不出,只是原因,卻鮮少有人可以說得出。怕是就連許念慈自己也說不上來。

甚至許念慈的處境還不如當初初入豫王府的譚愛亞,雖說當初的譚愛亞身為寡婦,已是可憐的不能再可憐,可是她譚愛亞不用擔心丈夫整日里的花天酒地啊,再看許念慈呢,卻是不然,嫁入帝王家,心愛的男人雖不是後宮佳麗三千,可就在她的身邊,男人的心卻全然不在她的身上。這樣女人無疑是才是最可憐的。

許念慈問話時,眸光閃爍,她好似對自己十分的不自信,更不知道,自己辛苦努力了半天,付出的究竟能不能得到那個男人的贊許。

譚愛亞提起筷子,捏起一塊,放在嘴里嚼了嚼,滿意地頻頻頷首︰「可以了,皇後天資聰穎,學的真是快呢。愛亞真是佩服佩服!」其實別的也沒教,譚愛亞就告訴了許念慈做法而已,不過才短短的一炷香的時間,許念慈竟是真將這滋味堪稱佳品的魚豆腐端上桌了。品嘗了這堪稱佳品的魚豆腐,譚愛亞又怎能不對許念慈的蕙質蘭心報有更深的好感呢。

「真的嗎?那,那就好!」許念慈微微頷首道。臉上泛起一抹瑰麗的桃紅。這下好了,她煞費心力終于學成了男人愛吃的一樣美味,倘若這美味由她端過去給他,也許,他會高興的贊賞她幾句也說不定。或許,他們現在的處境也會有所改觀。

「端過去吧!」譚愛亞將夾起的魚豆腐整塊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

「啊?」許念慈被譚愛亞說的一愣︰「端,端哪去?」不禁愕然道。

「御書房啊!」譚愛亞好似早就為許念慈鋪好了下一步的路。鎮定自若的道。

「御書房?!」許念慈木呆呆地重復道。為了心愛的男人煞費苦心的皇後好像是累糊涂了。到現在都沒明白過來,譚愛亞要她端著魚豆腐去御書房做什麼。

「是啊。」譚愛亞慎重的點頭應道︰「您這魚豆腐是做給皇上的吧?」

騰的一下,許念慈臉上瑰麗的緋紅竟是一瞬間變成了暗紅色,仿佛擠一擠都能擰出一汪紅水來。「是,是啊!」許念慈結結巴巴的應道。她的心事莫不是都寫在了臉上嗎?!怎麼她竟是什麼都沒說,便被眼前的女子都瞧出來了。

「那不就完了,皇上現在還在御書房呢。這魚豆腐一旦隔了夜,味道可就不香了。」譚愛亞說的煞有其事般,實則她也沒有說謊,在現代時,魚豆腐有真空包裝袋,且還有冰箱,放在里面就算是炎炎的夏季也能保鮮,可是在古代,可沒有那樣的高科技。天知道這魚豆腐放了一夜,第二天會不會變味道,畢竟現在可是臨夏,除非是點心能放的時間稍稍長一些,其他的哪里擱得住。當然還是及早食用的好。

「皇上,這麼晚還未安寢嗎?」也不知許念慈這一聲究竟是在問誰。

不過譚愛亞倒是格外爽快的應道︰「沒呢,剛剛內侍才去過太後那,想來是太後詢問的吧,不過皇上差內侍來回太後說公務纏身,現還在御書房批閱奏折,怕是白天彌月來使到訪給耽擱了吧!」

譚愛亞好似大膽的揣測道,實則呢,是她剛剛借著入廁的借口,去外面特意為許念慈打探來的消息。就憑譚愛亞如今這般的身份顯赫,誰敢不予她說實話。宮中的內侍自是有問必答,不敢有片刻的怠慢。

「這麼晚了,念慈若是將這盤魚豆腐給皇上送去,怕是不妥吧?!」許念慈哪里不像趕緊將美味送予男人嘗鮮,更是想借著這樣的機會,與男人多走動,拉拉關系,可那是御書房,御書房是什麼地方,是皇上處理軍機大事,處理公務的地方,她一婦道人家去哪里合適嗎?許念慈在男人的眼中已然是很不討喜了。若是再一個不小心觸了男人的眉頭,怕是處境會更加的窘困難熬!

「無礙吧,想來都這個點了,皇上也該是月復中無食,饑腸轆轆了。皇後關心皇上的龍體,為皇上送些佳肴果月復,該是不會被皇上責怪,而是受到褒獎才是啊!」

「那……」心受譚愛亞的鼓舞,許念慈終于下定了決心︰「念慈這就給皇上送去。」許念慈心生狂喜,也不再似剛剛那般,心中惴惴不安的咚咚打鼓了。手持托盤,捻著碎步她便走了出去。

待到門前,她又緩緩地旋過身來,可憐巴巴地望向了那靜立于屋中的女子,雖是心受鼓舞,可許念慈還是免不了的忐忑道︰「敢問豫王妃可否能陪念慈同往?」

「這……」譚愛亞稍稍猶豫了片刻,唇角勾揚淺淺一笑道︰「皇後您乃皇上身邊的貼己人,而我,乃是豫王爺的正妃,如今夜色已深,我去恐有不妥,怕是會引來旁人的閑言碎語吧。」

開什麼玩笑,這皇後到底能不能動點腦子啊,要知道,這可是她與皇帝單獨相處的絕佳機會啊,怎麼還可以拽著她譚愛亞這麼大的一個電燈泡去呢?!到時破壞了氣氛多不好!再者說了,她譚愛亞可沒有給人當電燈泡的這樣的特殊癖好。所以她毅然決然的婉拒。

「那,那……」許念慈似乎是覺得沒人陪她去,她的心里就像長了草般的毛毛躁躁,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安般。

「皇後,您快去吧,若是餓壞了皇上,難道您不會心疼嗎?!」譚愛亞篤定道,電燈泡她才不要當,所以為今之計,只有趕緊打發這猶豫不決的女子趕緊拿定了主意走人。

此時,譚愛亞的腦海中忽的閃過一個念頭,皇帝之所以不喜皇後,會不會是緣于皇後這般優柔寡斷的性格。畢竟柔情似水的女子都是那種太過于逆來順受的性格,根本勾不起那種高高在上的王者的征服欲。

「嗯。」許念慈重重地一頷首,似是因為她太過顧忌男人的身體,所以步履之中自是在也沒有了早前的優柔。堅定的甩開大步,蹬蹬地就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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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您來了,皇上在批閱奏折呢,您里面請。」許是譚愛亞早前與守在御書房外的侍從有了交代,所以許念慈的到訪那是格外的順利,可謂是暢通無阻。

許念慈面帶笑容的輕輕一頷首,似是對那回應她的侍從道謝般。

侍從臉上一紅,心中不禁念起皇後的好來,皇後可比那林側妃好相處多了,真不知道皇上究竟是怎麼想的,放著這麼好,這麼賢惠,又這麼美的皇後不要,偏偏獨寵那張揚跋扈,且難伺候的林側妃。哎!或許帝王的心思就是與他們這做下人的不同。他們永遠也無法理解得透吧。不過呢,在內侍的心中還是覺得皇後--許念慈好,比林側妃好,哪都比林側妃好!

輕推開虛掩的門,許念慈還是第一次進御書房呢,她的心里難免驚慌失措的咚咚的猛跳個不止。

燈火通明中,男人一襲明晃晃的龍袍,傲然穩坐與伏龍香案前。他似是听見了門聲,卻是連頭都未抬,還誤以為是那派去為他端夜宵的內侍回來了呢,低低的輕哼道︰「放那就出去吧,朕還要忙上陣子,去予林妃說一聲,今夜朕就不去她那了。」

許念慈一听男人的話,一開始還以為男人是在予她說話,可是听到後面,臉上的表情便低低一沉,心中也突的蒙上了一層陰霾,其實她早就知道,皇上夜夜不去寵幸她,定是去林妃那里了,她本就不願相爭,自是不該有什麼抱怨,可听見這話從男人的口中親口說出,她的心還是會痛的猛揪一下般的生疼。

似是不願打攪男人處理朝政,所以許念慈並未出聲,既是被男人錯認,那就錯認了吧,她也無心去糾正,端著盤子輕挪蓮步,按照男人說的那般,將盤子往龍案上輕輕地一搭,轉身便要往出走。

「怎麼是你?」男人似是嗅到了女子身上特有的脂粉香,顧才自埋首的公務中抬起頭來。他愕然地盯著眼前的女子,不解的眼神里夾雜著一抹明顯的不快。

「皇上,這是……」許念慈將裝有魚豆腐的盤子朝著男人的面前一推,小小聲地輕哼道。

「這是魚豆腐?」男人臉上忽的陰霾一轉,倒是略略的有了絲欣喜。

「正是,這是念慈花心力做的,皇上若是喜歡不妨嘗嘗看。豫王妃說……」許念慈見男人似是高興了,顧才止不住嘴的欣喜連連道。

「端下去。皇後,朕說的話你倒是忘的真快啊,朕說了朕不愛吃海產,看海產就倒胃口。你竟還給朕端海產,你究竟居心何在啊!」皇帝龍威一振,狠狠地一掌摑在了龍案上,險些將那剛剛研磨好的濃墨也摑得四處飛濺。

「皇上息怒,念慈也是听聞皇上是喜海產的,顧才……」許念慈膝下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就差沖著那震怒的男人連連叩首了。

「顧才?」皇帝的沉吟,被女子的張揚跋扈之聲猛地蓋過︰「瞧姐姐這話說的,什麼叫听聞皇上喜海產,那亂造謠生事的人是誰啊,如此這般的信口雌黃也不怕皇上割了他的舌頭?再者說了,姐姐今日也是听見了,皇上可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是不喜海產,難道皇上還會扯謊騙百官嗎?!」

林巧兒來的倒是巧,剛一進門,就趕上許念慈‘諂媚爭寵’,其實林巧兒就防備著許念慈這一手呢。什麼羌嵐皇後,宅心仁厚,寬厚仁義,從不與人相爭,呸,那些都是狗屁不通的屁話。男人都被她林巧兒給搶了。她還真不信這皇後還能坐得住,這不,今日,她還就是趕巧了,正讓她給撞個正著。這林巧兒哪能忍得了,今日在金殿上,這許念慈,許皇後可是順風有順水啊。就差抬腳狠狠地在她林巧兒臉上踩一腳了,現在,不報復更待何時啊!

林巧兒是打定了主意要給許念慈難堪,固是什麼話難听,她就撿什麼話說,什麼話能挖苦人,她就專挑什麼話說。拼勁全力的在皇帝的面前貶損起許念慈來,別看林巧兒只是個側妃,而許念慈是皇後,可是她林巧兒,一介側妃就是比許念慈這個皇後深得皇上的寵愛。

仗著皇上的寵愛,林巧兒是整日里的作威作福,拼盡全力,削尖了腦袋的往上爬。誓有一天,她定要將這不受寵的許皇後,擠下那高高在上的後位,那位置是她林巧兒的,是她一早就打定了主要要坐的。

「皇上,事實並不是林妃妹妹說的那樣,皇上您听念慈解釋,實際上……」許念慈跪著朝前湊了兩步,她努力地想要爬到男人的腳畔,可是男人就好像將她當做是瘟疫般的避之唯恐不及。

只見皇帝朝旁一錯身︰「行了,朕不願听,也不想听,留著你的解釋,說予想听的人听吧,你退下吧!」皇帝大手一擺,甚至連看都懶得看那跪地的女子一眼。

「……」許念慈緊緊一咬下唇,久未吭聲,片刻後,她垂著頭,頭埋的很低,淚眼婆娑,淚水在她的眼眶中不停的打轉,可是她緊咬著嘴唇,死也不肯讓淚水在這一刻落下︰「是,念慈明白。」

手扶著冰冷的地面,她緩緩地站起身來。邁步便要往出走。

「慢著,把這東西也一並端走,朕看著就礙眼。」倘若眼前的美味是譚愛亞所為,那皇帝一定欣然的食指大動,只可惜,得知眼前的美味竟是出自許念慈之手,皇帝已是用意全無。

「是。」許念慈再度旋身,邁開沉重的腳步移至龍案,抬手去取那龍案上的食盤。忽的手捻了一空。

食盤竟被林巧兒快一步奪了去。「皇上。」女子嬌滴滴的輕喚一聲︰「您雖是不喜歡海產,可臣妾喜歡啊。這既是姐姐的心意,那浪費了豈不是可惜。不如,就賞給臣妾,好不好嘛?!」林巧兒一手撈著食盤,一手抱著男人的胳膊,使勁地央求道。

「好。小饞貓!」皇帝抬起手,輕刮了一下女子挺翹的嬌鼻。心中雖是也想嘗嘗這魚豆腐的味道,可卻又拉不下臉來。

「謝皇上。」林巧兒連連地叩謝。「這食盤一會兒我會差內侍送去御膳房的,就不勞煩姐姐了。」林巧兒掐起小指輕輕地朝著門畔一橫︰「外面路黑,要不要妹妹差人送姐姐回房?」

「不,不用了。」許念慈清秀的容顏慘白至極點,她的心已然被硬物砸得四分五裂,再也無法拼湊得完整。只是扯著僵冷的嘴角,遷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靨,便似奔逃般的迅速奪門而去。哪怕是片刻,她都無法再待,哪怕是片刻,她那沒出息的淚水都會止不住的肆意潑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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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來了?」手掩嘴角,譚愛亞禁不住困意的猛打了個哈欠,她還以為許念慈會留在御書房多陪皇帝待會兒,而不會這麼早回來呢。

孰料許念慈倒是腿快,只是按時間估算,怎麼好似是放下東西就回來了呢。這不免讓譚愛亞起了疑心。于是強打起精神,譚愛亞仔細地盯著許念慈上下的一打量,突的一下被她看出了破綻,許念慈的眼楮紅腫,似是剛剛哭過了般。

「那魚豆腐,皇上可是用了?」不提魚豆腐還好,一提魚豆腐,許念慈紅腫的雙眼竟是隱隱的又泛起了淚痕,有問題,肯定有問題。譚愛亞不禁在心中碎碎念道。

「是,皇上用了,皇上還連連稱贊說,說念慈的手藝好呢。」許念慈哽咽著,話語都不禁在口腔之中打了結。

「是嗎?」譚愛亞將信將疑。扯著胳膊舒活了一下筋骨,猛地一摑腦門,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跺著腳的叫了起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哎,真是疏忽了。」說著,譚愛亞一提裙擺,邁步便往出走。

「豫王妃,您這是去哪啊?」許念慈心中忽的萌起股不好的預感來。看譚愛亞這架勢,腳步兜轉,目的地似是個某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好似就是她剛剛被羞辱,而奔逃出來的地方。

「皇上還在御書房吧?」見許念慈回來的如此之快,譚愛亞猜測皇帝定然是還在御書房根本沒換地方。

「啊,是。」許念慈輕輕頷首。

「那就好,我有些大事要找皇上商量呢,差點把這事給忘了。」說罷,譚愛亞邁步便往出走。

許念慈哪敢耽擱,連忙阻攔︰「豫王妃剛剛不是還說,這麼晚了,去御書房,見皇上身份不便嗎?那不如,不如改日吧!」若是現在就讓眼前的女子去了那還了得,她的謊言還不都被這女子給戳穿了,許念慈心知自己在男人心中不討喜,可若是她真的再讓男人誤會成是她把豫王妃請過去的,那怕是事情更難收場了。

「降雨之事,豈是兒戲?就算身份再不便,愛亞也不敢耽擱啊!這可是為了羌嵐城中所有的百姓啊!」譚愛亞故意將事情夸大,彰顯出她非去不可的架勢,精銳的黑眸不禁長長的一眯︰「皇後如此攔阻,莫不是有事不想讓愛亞撞穿?!」

「這……」許念慈一下便被眼前人戳中了下懷,臉上不免青一陣,白一陣的臊得滾燙。「不,不是……」她依舊想替男人遮掩道。

「那正好,我正好想去問問皇上,我教出來的魚豆腐做的究竟是好是壞呢,究竟能不能入得了皇上的口。畢竟今日金鑾殿上,皇上曾說,他不喜海產!」也許別人不記得,可是譚愛亞可是將那一幕記得清清楚楚,就像她爹當初讓她娘難堪一樣,那高高在上的君主,分明就是有意要讓她眼前這位皇後當眾出糗。別人能忍,可她譚愛亞卻忍不了,她就看不得女子受男人這般的排擠,有了新歡忘舊愛的男人,最要不得!

還好她的豫若不是這樣的男人,否則,她豈不是會活得更累,更苦!現在她上要斗林丞相一家,中間還要斗娘家的嫡室母女,下面還有府中的刁奴惡婢等著她。若是她身畔的男人再是心與她不齊,怕是她的日子會更加的困窘了。

「豫王妃……」許念慈緊緊一把拽住了譚愛亞的袖口,身子猶如風中的殘燭般,抖得不能再抖。「念慈求求您了,求您別去御書房,若是真有事,真有大事,那就明日一早再去也不遲,求您!」許念慈就差給譚愛亞跪下了。淚水止不住的從眼角滴滴答答的墜下︰「皇上沒用念慈的魚豆腐,林,林妃她去了,把念慈辛苦做的魚豆腐攬了去,還……」許念慈泣不成聲︰「都怪念慈,念慈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忘了皇上在殿上的金口玉言……不該……」

「竟有此等事情?」譚愛亞手不由的緊攥成拳。

「是。」許念慈不想承認,可她天真的以為,若是說了真話,這豫王妃許是會理解她,然後今夜不會去找皇上的麻煩。只是,她真的想錯了。

「那我就更要去看看了。我的魚豆腐只能進人的嘴,絕對不會喂給偷腥的貓!」譚愛亞不禁惡狠狠道。

「愛亞說的好,哀家也想去看看呢,皇後的一番心意,究竟是被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給獨攬了去……」燭火搖曳,婦人一臉的怒色,義正言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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