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89︰不讓小王爺認祖歸宗

作者 ︰ 宿文亞

種妖妃不吃庶,89︰不讓小王爺認祖歸宗

只有那麼短短的一瞬,畢竟屋中的光線也很不充足,譚愛亞竟真的以為是她看錯了,那駭人的表情,根本就不是男人剛剛所擁有的。愛睍蓴璩

因為此刻,待到墨白轉過身來,奔向她。他的臉上竟全是替那柴房中人尋醫問藥的關切之情。

「求求你,務必幫我醫好他。他,不能死啊!」墨白亟不可待道。

「為什麼他不能死?」其實譚愛亞自是也不希望那被關在柴房的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就此殞命,因為她還想從這人口中挖出那項置羌嵐皇帝于死地的人呢。只是,她的目的如此,而墨白為何卻也說此人不能死呢?!

「因為,因為利用他的人企圖加害的是我羌嵐的當今天子。若是不揪出那膽大妄為的幕後真凶。怕是我羌嵐的國運也將岌岌可危了。」墨白的話確似是有那麼點道理。

「好。」譚愛亞低應一聲。「百草……」青蔥般的玉指輕觸在那淺綠色的銀鈴上,撞出清脆的鐺啷之聲。「替我無比醫好那木床上躺著的人。」

譚愛亞一聲令下,百草連連點頭應是。

因柴房中光線太暗,百草又與木床上的病人相隔太遠,固才無法隔得老遠就遙望出那人所患的病癥。待到它走到那垂垂老矣,命懸一線之病患面前,百草竟是突兀的僵立在了當下。

「主,主人……」昏暗中,百草的身軀在隱隱的打顫。而它的聲音也隨著她的身軀一起也再抖。「恕百草無能,這病,這病百草醫不了。」

「怎麼了?!這病莫非很棘手?!」雖是才持有萬獸鈴不久,可是譚愛亞仿佛對她手中的每一只靈獸都特別的熟識般,她從未見過百草這般的無措過,哪次百草面對急癥,幾乎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而獨獨這次。

「是的。」百草不敢欺瞞譚愛亞,自是實話實說道︰「主人,此癥名為早衰。一旦患上此癥便無藥可醫,哪怕是大羅神仙也難救得回其命。且,此人的大限將至,百草實在是無能為力了。」百草嘟起紛女敕的唇角,連俏如柳葉的彎眉都快打成了死結。

「好了,別太自責,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譚愛亞一聲輕應,百草化作了一縷清幽的碧絲重新灌進了萬獸鈴的翠綠銀鈴中。

「主人,對不起。」銀鈴輕撞,傳來的是百草自責的聲音。

「沒事。」譚愛亞再次安慰道,只是她是無事,而那木床畔靜立的男人卻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只見墨白不死心的再度提起那奄奄一息的病患,趁其彌留之際,他繼續逼問道︰「說,究竟是誰要你這麼做的?!你到是說啊!」

譚愛亞實在搞不懂,為何眼前的男人會執著于此,按理說,他不過是一介南風館的小倌。羌嵐的君主是死是活與他何干。別跟她講什麼國破家亡,她譚愛亞從不信那套唬人的鬼話。天塌下來,自有高個人頂著。

皇帝若是死了,那也輪不到墨白這樣的小倌來操心,宮中自是會再選出新的皇帝來繼任。國破不了,家也亡不了,只是既是如此,這道理如此淺顯易見,為何眼前的男人卻偏偏看不出呢。

「咳咳……」那被拎墨白揪住衣領而提起質問的病患猛的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抬手無力地似是想要揮抓些什麼。

譚愛亞眼尖的一下瞧出了端倪︰「若,快放他下來,他有話要說,快!」看那人的模樣,好似是快要撐不住了,譚愛亞連忙督促道。

墨白的大手一松,那人這才得以喘息的機會,他努力的提起所剩不多的氣力,吃力的道︰「他,他是……是……」只是上氣不接下氣,他說得好生的費力。

「他究竟是誰?」墨白再次追問道。

「是,是……」病患斷斷續續了半晌,竟是雙眼無助地猛的瞠大。再是頭顱好似酸軟無力地朝旁一歪。緊揪住鋪蓋的手也緩緩地舒張開。

「說啊,你倒是說啊!」墨白焦急的叫嚷道。再度提起那人軟似爛泥的身體,使勁地搖晃了起來。

「若,若!」譚愛亞連喚了兩聲,才喚得男人分先了些許的注意力︰「別問了,沒用了,人已經斷氣了。」剛剛那一系列的動作表示,眼前木床上的人已經永遠不會再開口了。

「可惡!」墨白一松手,男人咚的一聲砸進了木床里︰「要是能早來一日!要是能……」墨白喃喃的低語聲音雖是不大,卻剛好傳進了譚愛亞的耳中。只是譚愛亞卻竟像沒听見般的全然不為所動。

「若,我差人送你回南風館吧。」譚愛亞輕輕地開口提議道。

「那你呢?」墨白眉頭緊擰與女子詢問道。

「我還得差人去請龐都統來,將此人的尸首送進宮中,交由皇上定奪。」就如同一開始墨白所說的那般。此人所犯之罪是掉腦袋的大罪。她譚愛亞雖是得知事情的始末,卻無權管。只得交給能管之人去受禮。

「嗯,好。」墨白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小女人的目送下,他緩緩的步出了聶家的大門。

「女人,不需要盯著他嗎?」銀鈴輕顫,搖出火寶兒的聲音。

「為什麼?!」譚愛亞目視前方,視線依舊落在男人坐著離開的那頂軟轎上。

「你剛剛分明都看出他的異樣,為何你不繼續揪著他問,為何……」火寶兒憤憤難平的追究道。

「你想讓我揪著他問什麼?」譚愛亞不由的輕輕一勾唇角。

「女人,你……」火寶兒似是被女子的話堵的啞了口。

譚愛亞垂下頭,眸光閃爍,似是在遙想著些什麼,更像是在享受著短暫的清淨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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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回南風館的墨白,猛地狠狠一下撞上房門,宛似嫉恨般的拳頭,狠狠地錘砸在緊閉的門扉上,咚的一聲悶響。

「可惡啊可惡!若是能問出來的話,也許就……」忽的他竟是覺得屋中情況不大對,倏的一回身,銳如刀的視線直盯上了他屋中的唯一的一件可以用作遮蔽的屏風上︰「誰?出來!」墨白的敏銳直覺告訴他,屋中來了位不速之客。

「我以為你是醉死在溫柔鄉里,竟是連防備和戒心都不曾有了!」婦人壓低了聲音地一句挖苦。

「干娘?」借由婦人的聲音,墨白一下便認出了來人。

「沒錯,是我。」一位相貌平平的婦人緩緩地自屏風後走出。

「干娘您怎麼來了?我還以為……」墨白的話似是欲言又止。

「怎麼只許夢顏來,就不許我來了?!還是你真的打算醉死在那溫柔鄉里?」婦人宛似嗤之以鼻的一笑,側著頭,好似是在傾听什麼般︰「難得她沒跟著你一起回來啊?!」

「沒,干娘,您誤會了,並不是若兒蠱惑夢顏師妹來的?!而是……」墨白哪里不知婦人對楊夢顏寵愛有加,簡直可謂是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提到這樣的好,便讓墨白隱隱地開始記掛起以前有人疼愛他的美好日子。

「行了。」婦人擺擺手,要墨白無需多言︰「她對你可好?!」

不需婦人提起她的名諱,墨白也知婦人口中的她是誰了,他便羞臊得漲紅了臉︰「豫王妃待若兒很好。」

「哼!」男子的誠懇,換來的是婦人的冷哼,話鋒兜轉,婦人再道︰「若兒,你跟著干娘幾載了?」

墨白也不知婦人為何突然這麼問,不過他心中卻是猛的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好似有什麼大事要發生般,婦人突然這樣問,絕對不是一點意圖都沒有,雖知如此,墨白卻依舊誠懇道︰「若兒跟著干娘已是十二載有余了,干娘?!」

他剛要問婦人的這樣問的用意,只听婦人又再度開口道︰「這個你拿著。」說著婦人從懷中掏出一快碧翠的玉牌來。

墨白一下就將婦人遞來的玉牌認了出來︰「干娘,您這是干嘛?」

「我要你重新回到那里去。繼續做回你以前的身份。」

「干娘!」墨白似是想要掙扎,他好似十分不想回到婦人話中所說的‘那里’。

「怎麼?翅膀長硬了連干娘的話都敢不听了?!」婦人唇角微揚,不禁面露出狠厲之色。

「不,不是!」墨白趕緊改口道︰「只是干娘要若兒回去究竟是意欲何為?若兒不懂!」早知現在還要回去,當初干娘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他自那里帶出來。

「因為那個女人。」婦人話中提及了一個女人。

這一聲把墨白說的臉色煞白。墨白故作不懂道︰「若兒不知干娘所說的那個女人究竟是何人?!」

「哦?!」婦人不禁眉梢高挑。「若兒前一刻聰明,怎麼此時竟是糊涂上了,不就是她嗎?!那位豫王妃。」明知面前的男子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可是婦人卻不厭其煩的好心提點道。

「干娘……」墨白苦著一張臉,似是十分無措般。

婦人卻完全不將此事放在眼里,繼續道︰「怎麼,莫不是干娘的這麼做,若兒認為不妥?可干娘這實則是一番美意,也全是為了成全你啊,難道不是嗎,豫小王爺?!」婦人的話,將豫若臉上的表情說的一僵。

「干娘?!」豫若好似十分危難地輕喚了一聲。

「小王爺,為何會是這般的表情?!我以為听聞此訊,小王爺該會高興才是!」婦人臉上的笑意好似十分的陰冷。

「干娘,若兒……」

「好了,小王爺就不要再推三阻四了。不論如何,這豫王府,您是回定了。況且,小王爺剛剛不是還說,豫王妃待您很好嗎?!既是如此,您又有何不情願的呢?!」雖是問話,可是婦人卻沒有給豫若答話的機會︰「明日一早,還請小王爺務必帶著信物,回到豫王府,繼續做您的王爺。」婦人說完,折身便轉向屋外。

臨走時還不忘又轉過頭再度叮囑那僵愣在屋中的男子︰「小王爺可千萬別忘了回家,不然到時若是要勞我親自去送,怕是會對整個豫王府皆有影響。我想小王爺該是不忍見到豫王府中有人因此事而送命吧?!」

「干娘!」豫若好似十分畏懼般,因為他知道婦人說得出,便做得到,倘若是別人,也許他倒是不用擔心,那人也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可是眼前的婦人卻是絕對心狠手辣之人,只要她說得出,勢必做得到。

「血咒的解藥我已給你備好,就放在你屏風後的桌案上。記得按時服用,倘若被你那新媳婦看出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留不得她了!」婦人視線一遞,告訴豫若,那解藥被她收在了哪里,更是囑咐他,若是不想給身邊的人帶來血光之災,就千萬別想跟她動什麼心眼,耍什麼手段,她已經以這樣的手段控制了他十二年之久,而今,這男子是她手中絕佳的利刃,她又怎忍心輕易的舍棄!

「若兒,若兒明白。」既是事已至此,便再無回旋的余地。豫若與婦人相處十余載,怎能不了解婦人的脾氣。而他看似是被迫,實則也有部分心甘情願的成分。因為他要報仇。要為他故去的娘親報仇。只是……

「若兒,並不是干娘我執意非要如此逼迫你去做你不情願之事,而是你既是要為你娘親報仇,就必須恢復王爺的身份,那個女人,對我們太有價值了。她現在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唯有如此,你才能達成目的啊!」婦人好似又生怕會將豫若逼得走投無路般,顧才又委婉地勸慰道。

「干娘,您別說了,若兒懂,也明白!明日,明日,我就回豫王府去。」離開那里已有十二年了,猛的竟是又說要回去,豫若這心里就好像吊了只水桶般,總覺得七上八下的。他也不是沒想過回去,就在看見她屢次三番的來騷擾他時,他甚至真的有想過回去,可是大仇未報,他不知該要如何去的待他,且他日一旦他報了仇,他更不知,他們是否還會像曾經那般,她是否會依舊待他那般的好。

一切都是未知,他不敢去賭。怕輸,他身無長物,已是再也輸不起了,其實他挺羨慕那人的,就是押他與小女人究竟誰會贏的那人,竟可以豪爽到將數千兩的黃金一下押上。而他呢?!豫若不禁揚起薄唇,苦苦的一笑。若是他有此等的魄力,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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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天剛剛大亮。譚愛亞領著小桃,端著上好的雨前龍井,剛才祭拜完豫老王妃。這也才回到豫王府的花廳,還沒坐熱呢,就見劉管家慌慌張張地自外面奔了進來,那臉上說不出究竟是喜還是憂。

「王,王妃,出事,咱們這豫王府出大事了!」劉管家急得就連口角都隱隱得不利索了。

小桃看了看下站的慌亂的劉管家,又轉過頭看了看自家鎮定自若的小姐。頓時心中五味雜陳。她家小姐會不會太淡定了,簡直就是雷打不動嘛。想必就算泰山崩于眼前,她家小姐怕是連眉頭都不會輕皺一下吧。

譚愛亞慢慢地抬手,抱起桌案上的一只青瓷茶碗,兩只蔥蔥玉指捏住茶蓋,輕輕地那麼一掀,再是將茶杯放到嘴角畔,淺淺地呷了一口,再將茶杯放回了原位,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劉管家,看您急得這般的模樣,就咱們這豫王府能有什麼頂了天的大事?」

當然,也就是劉管家在話前面加了句豫王府出大事了,不然他要是冒冒失失的只喊出大事了,譚愛亞可不會如此平靜,因為她心里還記掛著一個人。只要不是那人出事,她便覺得任何大事,都不是大事了。

「是,是……」劉管家依舊結結巴巴,好似現在他都未從慌亂中緩醒過來般。

「劉管家?」譚愛亞不悅的低低一聲喚,這劉管家平日里做事都很麻利啊,怎麼獨獨今日,說話竟是支支吾吾的這般的不干脆。

「王妃,您終于不用再守寡了。」劉管家努力地平了平紊亂的氣息,欣喜地對譚愛亞稟告道。

不用再守寡,這是怎麼個意思?莫不是?!譚愛亞忽的心頭一喜︰「是不是南風館的墨公子來了?」譚愛亞禁不住欣喜的自椅子里跳了起來,匆匆忙忙地就要往外奔,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劉管家根本從不曾見過墨白才是。

「王妃,您說墨公子,是什麼墨公子,哪一位墨公子啊?!這話您可說不得,可更不能當著咱們豫王府小王爺的面說啊!」劉管家連忙提點道。好似是怕譚愛亞稍不留神,便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近而開罪了什麼人般。

這一下譚愛亞哪里還听不出劉管家話中的蹊蹺。這劉管家張口小王爺長,閉口小王爺短的,而她譚愛亞的男人,那個小王爺呢,不是早就死了嗎?哦,對,不是死了,小桃曾與她說過,是早在十二年前不就被人拐走了嗎?!不過豫王府的人心照不宣,對外宣稱是小王爺死了。更何況,豫王府塵封多年的舊事,直至目前為止也就小桃與她說了些實話,其他的人可什麼都不曾告訴過她。

所以,啪--譚愛亞猛的一下狠摑在桌案上,早干嘛去了,現在倒想著上門來認媳婦了,門都沒有,她相好了男人,那小王爺也回來了。不行!先不放著這男人的王爺身份是真是假不說,別看他回來了,她譚愛亞也有辦法給他亂棍打出去,概不認人。

「怎麼?他說是王爺那就是了。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豫王府的小王爺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經離世了。我說劉管家,莫非您是老糊涂了不成,他說是難道就是,您就沒帶著一點懷疑就信了?!小王爺都入土為安了十二年了。您想必也該早就節哀順變了才是啊!」譚愛亞損人都不帶吐髒字的道。

「王妃,這是小王爺的信物。是那人要老奴呈上來的,您請過目!」說著劉管家將早前上門之人遞來的玉牌雙手呈遞給譚愛亞看。

譚愛亞抬起手,宛似無趣般的將信物緊緊拾進手中,卻對信物連也不看一眼道︰「多半是假的。」

「不。確是真的,這塊玉牌是先皇御賜的,老奴是親眼見過的,小王爺總是貼身戴在身上,所以老奴斷是不會認錯,若是王妃不信,可以拿竟宮中勞當今聖上一看便知。」劉管家認得這玉牌,更是一眼就認出了小王爺的模樣。也許時隔十二年,小王爺已長大成人,光憑長相,他卻是有可能會錯。可是這玉牌卻是半點不摻假。玉牌與模樣兩樣都可以證明,那就是他家的小王爺。

「那又如何?」譚愛亞將玉牌往桌上一擺︰「小王爺的陵寢建在了哪里,可有守陵人日夜看護啊?」

「這……」劉管家微微地一頓,實則那陵寢里根本就沒人,哪里需要人日夜看守啊。「沒。」劉管家誠實道。

「這不就完了,既是無守陵人日夜看守,那必然會被盜墓賊順手牽羊。我看這玉牌多半就是……」反正除了小桃再無旁人跟她說起小王爺未死一事,譚愛亞干脆就裝傻充愣的死扛到底,就死咬住,小王爺已死,死人不可能復生,硬是不讓這送上門的王爺進府。

「王妃……」劉管家狠狠地一眼睇向小桃,這小桃的丫頭怎麼可以唬他,不是說過都跟王妃透了底了嗎?怎麼王妃如今還死腦筋的認為小王爺過世了呢。「小桃,你不是說都跟王妃說過嗎?怎麼?!」劉管家怪罪道。

「劉叔,我確實跟主子說過了。只是,主子……」小桃一臉的委屈。她在邊上听著都干著急,因為在她家小姐下嫁進豫王府的當天,她就跟小姐漏了底了,怎麼小姐竟是忘得一干二淨呢。

譚愛亞倒現在才知,原來這豫王府的劉管家與李帳房之所以對過往之事與她只字未提,竟是因為小桃早在之前就與她說過了。「劉管家,您別怪小桃,實則小桃確實與我說過的,只是我……」譚愛亞連忙不好意思地承認錯誤道。

「王妃,老奴也知道,您心里記掛著那位墨公子,可是,可是那府外的人確是小王爺半點沒摻假,您總不能不讓小王爺進咱們豫王府認祖歸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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