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種妖妃不吃庶 88︰墨白的驟變

作者 ︰ 宿文亞

亞低低的一聲,嚇得聶大少爺幾乎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了。愛睍蓴璩「你把我姨娘她們,她們怎麼了?!你是不是把她們毒啞了?!」

「毒啞?!」譚愛亞嗤之以鼻的一笑︰「就憑她們也配讓我髒了手?」

「那?!」聶大少嚇得連聲音都無助的直打顫。眼前的女子對聶大少來說就仿佛洪荒猛獸般的駭人。令聶大少畏懼的是譚愛亞毒辣的手段,要知道,他聶大少的姨娘可是眼前女子的大娘,尚書府譚尚書的正室夫人。而這女人竟是毒辣到連尚書大人的正室夫人都敢下狠手。難道她就不怕尚書府的家法嗎?!

「誰說醫病就不會出事的?聶大少可知這醫病若是出了錯,會更要命!尤其是--命根子!」光看著聶大少遮遮掩掩的地方,不需百草診治,譚愛亞都能猜到這聶大少染的是什麼病了。除了花柳病如此,難道還有別的麼?!

「百草。」譚愛亞低低一聲輕喚。

「百草在,請問主人,有何吩咐?!」小臉圓潤嬌俏可人的百草再度顯現于眾人的眼前。

看到模樣嬌俏可人的百草,聶大少竟是不屑的一扯嘴角,就這樣的靈獸,多半也就是眼前的女子招出來唬人使的,他聶大少才不會放在眼里呢。

「聶大少,這是看不起我家的百草?」譚愛亞又怎看不出聶明遠的那點心思。她自是甜甜一笑,根本不將這一幕放在眼里。聲音卻再度壓低,宛似鬼魅淺笑輕吟︰「想來聶大少看不起我家百草也是必然的,畢竟我家百草長得溫順可人,給人感覺很無害呢。只是……」譚愛亞宛似鬼魅的淺笑越發的加深,待在最後竟是看得聶明遠心驚肉跳般。

「給我嫡姐和大娘醫病的就是它哦。聶大少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呢?!」光看聶明遠的表情,譚愛亞還看不出這是個怎樣的情況嗎?!「等等你給我小心點說話,否則別怪我心狠,讓你一輩子都當不成男人。」譚愛亞眸光一斂狠厲道。

「豫王妃?!」墨白萬萬沒有想到,他本是跟女子前後腳進的門。可是竟是比女子的腳程慢了大半。本來,他們該是手挽手一起進門的,可是墨白念著他與譚愛亞本是尊卑有別,他又豈敢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與女子手挽手?!故才在出門之後特意與譚愛亞保持著一段令人猜忌的距離。

對于墨白的刻意疏遠,譚愛亞豈止是不滿,簡直就是快要暴怒了,要不是礙于男子臉上總掛著一副擔驚受怕的小兔子相,她早就直接身手一把,把男人死死的套牢在她的身旁了。所以,她是緊忍慢忍,好不容易熬到了聶天明的府上。剛一進門,腳還沒站穩呢,就听見聶天明扯著脖子在那嚎,她正愁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呢。這下倒好,可算是找到了個出氣筒。

「墨白?」听聞屋外傳進來的男子宛似天籟般的低呼,聶明遠突的好似打了興奮劑似的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哪里還記得自己身上的病痛。探著身子喜出望外地朝外巴巴的望︰「是墨白來看我了?」聶明遠樂得一張嘴都快合不攏了。

「看你?!」譚愛亞再次陰冷冷地一笑︰「嗯,是,確實是來看你的,他是來我怎麼玩死你的。」當初這聶明遠竟是下狠腳的將墨白的手險些弄殘廢,如今他竟還敢做白日夢的想美事。譚愛亞真覺得,這聶明遠染得不是花柳病,而是痴呆。倒是真虧得他說得出口。

背著墨白,譚愛亞自是將狠厲的話說的讓人不寒而栗,可是待到墨白一進屋,譚愛亞的話鋒倏的一轉,霎時又裝起了好人︰「百草,還不快給聶公子醫病,記得往好里醫,怎麼‘好’怎麼醫!」譚愛亞陰仄仄的笑著,緊隨著是一聲令下。

百草哪里听不出主人話中的意思,這聲怎麼好怎麼醫,就是怎麼要命怎麼來唄。百草對聶明遠連看都不看一眼便直接道︰「主人依百草之見,聶公子這病甚是棘手,不過也不是不能醫,只不過……」百草倏地一轉身,直面向聶天明︰「百草敢問聶公子一聲,不知聶公子可是想根治這病?!」

聶明遠哪里想到這一主一靈獸是想玩死他啊!他听譚愛亞話鋒兜轉,還以為是這女子一時良心發現了呢。只聶明遠怎知,譚愛亞對待惡人,從不憑良心辦事︰「想,當然想,做夢都想。」聶明遠話答的流暢極了,就這樣的問題,他根本都不需要過腦子的道。

「那當然好。」百草轉身,又面向聶家的管家︰「你可是這家的管家。」

「正是。」管家使勁的點點頭道,這就是靈獸啊,長得跟他們差不多嘛!也是人模人樣的。

「去取把磨快的刀來,再捎帶手取盆炭火來,記得刀鋒一定要快,不然,待會兒你家少爺定會疼的死去活來。」

乍一听聞百草竟是想自家的管家討要利刀和火盆。聶明遠忽的感覺情況好似不大對勁,于是他連忙用打顫的聲音詢問道︰「百草姑娘,你要刀和火盆干嘛?」

「當然是幫聶公子接觸日後的隱患啊!」

「日後的隱患?!」越听越覺得不對勁,聶天明瞠著膽子繼續道︰「百草姑娘所謂的日後的隱患莫不是?」隨著百草投注而來的視線,聶大少爺下意識的一遮褲襠。

隨即百草竟是學著譚愛亞早前那般,臉上兜揚起陰仄仄的詭異笑靨︰「想不到聶公子還是挺明事理的嘛!」

「割不得啊,割不得!」聶明遠驚恐的尖叫連連。

「怎麼割不得。」譚愛亞緩緩抬手,鐺的一聲清脆聲響︰「凌風。」

「凌風再此,請問主人有何吩咐!」螺旋狀的俊俏風系怪再度出現。伴隨著凌風的出現。譚愛亞的身邊轉著風的螺旋氣息。

「捆住他,免得百草沒法診病。」頓時狂風驟起,沉重的風系枷鎖將聶明遠捆綁的似一只肉粽。

「是。」譚愛亞一聲令下,緊接著是一聲山風般的空洞嗚咽。

「聶大少爺,好像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想必你們也是舊相識了。哦!不對!」譚愛亞抬手,仿佛頭疼般的緊緊一掐額梢︰「上次,聶大少好像是被火寶兒嚇得昏死過去了,所以並未見過凌風才是。既是如此,就讓我來做個介紹吧……」

譚愛亞說話的同時,聶府的管家雖是沒給百草備刀和火盆,卻不知百草竟是從哪里模出了一把嬌俏的小匕首來,臉上掛著好似是醫者父母心的表情,一步步的逼向了那被風之鎖鏈捆得動彈不得的男人。邊靠近那全身止不住打抖是男人,百草嘴中似是還隱隱地叨念著什麼。

仔細一听,差點把聶大少爺嚇得口吐白沫的昏死過去︰「哎,主人也真是,明知百草我用刀沒個分寸,竟還屢次三番的讓我持刀。上次是差點把譚大小姐的胳膊給割斷,這次若是失手的話,怕是罪過就大嘍!」

「墨白,不,墨公子。救,救命啊!」這也就是聶明遠不能動,要是能動,而不是先現在這樣宛如個大字般的豎立在半空中,怕是聶明遠早就一頭撲倒在墨白的褲腿下求爺爺告女乃女乃的給墨白叩頭謝罪了。

事到如今,就算聶明遠再傻也看出來了,眼前這女人與她的靈寵這是合伙想玩死他呀!誓要為剛剛進門的男人出口惡氣。此刻,他若是再求眼前的女子,只怕也是枉然,唯有求那剛進門的男人最好使。

「豫王妃?」听聞聶明遠的嚎啕,墨白不由的臉色一沉︰「您這是何意?」

譚愛亞擺擺手道︰「幫你出氣啊?怎麼,難道你不覺得他欠收拾麼?!」

生死一線全再次一舉了︰「墨公子,您心心好,幫我勸勸豫王妃吧,我聶家可是三代單傳就我這麼一脈的香火啊。若是豫王妃真連我的命根子給做了,我,我又怎對得起,我那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聶大少爺說謊都不帶臉紅的道。

「三代單傳?!那就奇怪了,聶大少的姨娘是從哪來的,莫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竟敢說謊唬她,也不去問問她譚愛亞是誰。

「譚愛亞!」聶明遠被譚愛亞一語戳中了脊梁骨。恨得他是咬牙切齒。

「在呢!」听聞聶明遠喚自己的名字,譚愛亞自是應得無比的干脆︰「怎麼,聶大少爺這是等不及了嗎?別急,我這不是要百草給您醫病了嗎?!」

「就是啊,聶公子,別急!百草盡量下手不會太輕,盡量減少你的痛苦,一刀就讓你永遠杜絕這種病,永遠不會再擔心!」

「你個喪心病狂的靈獸,長得人模人樣的很是美麗,想不到心腸竟是如此歹毒。虧得你……」聶明遠口無遮攔的叫囂道。

忽得捏著匕首的百草臉色一暗,深深一垂,再度抬起,圓潤的小臉頓時變得猙獰無比,好似幽冥爬出的惡鬼般︰「你說什麼?!」百草的聲音似是暴風雨前肆虐的滾雷般。讓人不寒而栗。

「長得人模人樣?!很是美麗?!聶公子這是再說我嗎?!」百草的話的尾音剛落。便是風聲驟起,好好的天氣竟是風卷著沙石猛的往屋中灌,而再一眨眼,哪里還有小丫頭胖嘟嘟的小臉,圓潤的嬌俏身材,竟是一頭有著女子家清秀的容顏,而身子卻是一頭麋鹿的半身妖怪。

「你……」聶明遠嚇得張開了嘴巴,吧嗒吧嗒的如同條渴水的魚。「妖,妖怪啊!」

「妖怪?!」變回真身的百草嗤之以鼻的冷冷一笑︰「我乃地系的靈獸,竟是瞎了你的狗眼,將我看成妖怪。我看你才是妖怪!心腸毒辣的妖怪!」

「墨,墨,墨公子救命啊!豫,豫王妃,我姨娘好歹也是您的大娘,咱們兩家怎麼說都是有點親緣的關系的,您就看在我大娘的薄面上,饒了我這一次吧!」聶明遠一開始還去求墨白,再後來竟又是不知死活的想要與譚愛亞攀關系。

「我就是看在我大娘的面上,才打算如此醫你的。放心,一準能將你醫好,你就不用道謝了。」不提聶如玉還好,提起聶如玉,譚愛亞活刮了這聶明遠的心都有了。誰讓他們是本家,竟是同樣的樂忠于仗勢欺人呢。

「豫王妃……」果然求女子不好使。聶明遠再次將矛頭調轉,又轉投向墨白︰「墨公子,墨大哥,墨爺爺。」這麼會兒的功夫,捏天氣竟是給墨白換了三個頭餃了︰「您就幫聶某在豫王妃面前說說好話吧。」

「這……」墨白看聶明遠好似挺可憐,雖是不知聶家以前如何,可到了聶明遠這一代,確實有如聶明遠所言是這一脈單傳,若是再給這聶明遠 嚓了,怕是聶家就自此絕後了。實則墨白更不想因他之事,讓身畔的女子竟是跟尚書府鬧得天翻地覆。且,墨白也有話要從這聶明遠的口中探得,所以這聶明遠廢不得也殺不得。

「豫……」豫字剛一出口,墨白就見女子的眉頭緊緊一蹙,他微微一頓,不由地輕輕的改了口︰「愛亞。」

「嗯。」譚愛亞頗為滿意的點點頭︰「若,你說。」

「難道就這一個醫病的法子嗎?就沒有別的了?!這樣做未免也有點太……血腥了些。」墨白低低的與身畔的女子打著商量。

「這……」譚愛亞微微一頓。她倒是可以收回成命,姑且放了這聶明遠一馬,可是被聶明遠無意之中激怒的百草又豈會善罷甘休。譚愛亞眸光微斂,似是不露痕跡的望向了氣急敗壞的百草。

小女人這一細微的表示,哪里能逃得過墨白的銳眼。只見墨白甩開大步,幾步便走至百草的身邊,他拱手面露恭敬道︰「百草姑娘,可否賣在下個面子,姑且就饒了這位聶公子吧。倘若您真那麼為他醫病,那就真如他所說,他聶家的香火也就真的斷了。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可是若是這般的救命,那還真不如,一刀賞他個痛快呢。」

墨白所講有理有據。且是言之在理,讓百草听後,也挑不出半點的不是來。雖說百草心中有氣,真是恨不得狠狠的一刀,要聶家自此絕後,可是,念在眼前提聶明遠說話的男人竟是它主人心儀之人,它就算有再大的氣,也在此刻頓消了一大半。

「既是墨公子替他求情,那好吧。」百草抬手,利刀忽的變成了一瓷瓶的良藥︰「早中晚各一次,一日三次,涂于患處。三日之內必定痊愈。」百草將藥膏往聶府的管家懷里一拋,轉身便化作一縷墨綠的塵煙,直接遁回了碧綠色的銀鈴之中。

「呼。」眼見著百草走了,聶明遠這才稍稍地輕舒了一口長氣,賠著偽善的笑臉,他繼續對墨白央求道︰「墨公子,您看我這,這樣子!」直到現在,他竟是還被女子的靈獸以無形的風鎖吊在半空中呢。

「愛亞,這風鎖也幫他松了吧?」生怕喚豫王妃又惹女子不快,到時他還要費力的再改口。于是墨白倒也省去了改口的麻煩而直接喚道。

「嗯。」譚愛亞點了點頭,再是抬手一輕觸銀鈴。風聲再起。

咚的沉悶一聲,聶大少爺墜落在地,摔了個瓷實!「它……」聶明遠剛想罵,忽看見譚愛亞手撫銀鈴正靜靜地盯著他,那意思好似在說︰「不怕死,你就繼續說,繼續折騰。」聶明遠哪敢再造次,悻悻地一縮脖,打掉了牙死命的往肚子里咽。

見聶明遠邁著不自然的腳步自地上跌跌撞撞地又爬回了床上,墨白這才再度開了口︰「聶公子,墨白听聞,聶公子府上來了個奴獸師,不知是真是假?!」墨白心知,那位龐都統定是不會對譚愛亞說謊,所以對他痛下毒手的人必然就是眼前這聶明遠沒錯,那麼既然是聶明遠,那人若是染了惡疾,勢必會繼續留在聶府之中。此刻定是沒有走。而他會隨譚愛亞而來,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此人,從此人口中挖出一個消息來。

「胡。胡說!我泱泱羌嵐,如今就豫王妃這一位奴獸師,我聶明遠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沒地方偷那多出來的奴獸師去,除非那奴獸師不巧來到我萬壽國,為了混完飯吃,所以……」

光是听聞這聶明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分析的如此透徹。難道墨白還看不出來嗎?!只是正待墨白要再開口時,忽听見身後的女子出了聲。

「姓聶的,你可認得它?」譚愛亞橫手撞鈴,直撞在赤紅色的部分上。一只火焰似的漂亮的鳥兒,瞬間自鈴中飛出,直落在女子盤起的胳膊上,一雙橙黃色的厲眸則是緊緊地揪住了說謊的聶明遠不放。

「不,不認識!」光看見火翼的模樣,聶明遠就禁不住的全身發抖。整個身軀蜷縮成團,恨不得找個立即找個地縫,趕緊爬進去避難。生怕再被那美麗的鳥兒模個正著。

「既是不認識,你又何必怕成這樣?還不實話實說!」譚愛亞狠厲地呵斥道。

「我……」

就在聶明遠猶猶豫豫之際,墨白也自一旁開了口,他似是好心的對聶明遠提點道。「聶大少爺怕是有所不知。那個奴獸師,實則是個心急叵測之人,也不知他是受了什麼人的差遣,竟是指使那使人致病的鳥兒飛入了皇宮內院。一夕之間,皇上與林側妃娘娘都身染了惡疾……」

「什麼?!」墨白一聲確實收到了極為顯著的效果,比譚愛亞的恫嚇效果還要好上百倍︰「就連我表姐她都?」

「是。要不是多虧了豫王妃及時要百草姑娘出手搭救,怕是皇上與林側妃都岌岌可危了。且,不是墨白夸大,而是,聶公子,您可要想清楚,企圖加害當今聖上,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若是皇上追查下來,得知您包藏了那圖謀不軌的奴獸師的話……」

隨著墨白指出這其中的利害,聶明遠臉上的顏色也愈發的從凝重到慘白。聶明遠也不知他現在說了到底算不算是坦白從寬。

「那人,病得快死了,他,他被我關在後院的柴房了。」自從火翼給聶大少種病,飛走後,聶大少的火氣自是無處發泄,于是就干脆全發泄在那因病而不得不逗留在他府中的‘奴獸師’的身上。所以,他自是不會善待了那人。

一听聞聶明遠說起此人的下落,墨白亟不可待的對聶府的管家質問道︰「快說,柴房在哪?!」

「在,在後院。」聶府的管家被墨白焦急的模樣,嚇得六神無主的胡亂回道。

「我是問哪個方向。」剛剛聶明遠已經說了是後院的柴房,可是這聶府的後院究竟在哪,墨白卻不知道?!

「在東面。出門右拐,往里……」走字還沒出口,墨白就如同一匹月兌韁的野馬一頭奔了出去。

「若?!」譚愛亞模不著頭緒的朝著男人奔向屋外的背影低喚了一聲。

「女人,跟過去看看。情況好似不大對。」赤色的銀鈴里傳出了火寶兒的提點之聲。

「嗯。」不需火寶兒去提,譚愛亞也正有此意。她猛提裙擺,幾步跟著那橫沖直闖的男人一並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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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雖是白天,可聶府的柴房之中光線卻是十分的陰暗。

譚愛亞借著陰暗的光芒,隱隱可見墨白手中宛似拎小雞子般的提著一個年紀似是十分老邁,兩鬢花白的老者。那老者提著一口氣,好似隨時有咽氣的可能。

「說啊,究竟是誰叫你那樣做的?是誰?!」墨白死死地扯著對方的衣角,狠狠地晃著,那模樣甚是猙獰駭人。

譚愛亞從來不曾看過這樣的墨白,從第一次初見到現在,墨白一直都是寵辱不驚的模樣。說白了就好似是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任人隨意的搬來,遞去,都不會吭一聲。而今,這究竟是怎了?

一見譚愛亞跟來了,墨白將那奄奄一息的人往木板上一丟,幾步奔到了女子的面前,他面露誠懇之色的懇求道︰「求求你,幫我醫好他,務必要幫我醫好他,他,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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