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人生︰沖破四面楚歌 第七節 極度深寒

作者 ︰ 南宮寒玉

在家里,讓父母鬧心;在學校,自然也不會讓老師省心。打架鬧事,那是家常便飯,更可惡的是,這個小兔崽子,還搞出了許多讓老師哭笑不得的東東。

事跡一︰

寒玉的班主任希望孩子們從小開始做好事,將其作為每日應該完成的家庭作業布置下去,並且讓同桌二人互相監督。一日,老師問︰「你們今天有沒有日行一善啊?」

大家兩位學生齊聲答到︰「有!」

老師隨便抽查了一組︰「你們昨天放學後做了什麼好事?」

學生︰「我們扶一位老女乃女乃過馬路。」

老師︰「嗯,很好,但是扶一位老女乃女乃過馬路,為什麼要兩個人呢?」

學生︰「因為那位老女乃女乃本來不想過馬路的,是南宮寒玉讓我們硬把她扶過去的。」

事跡二︰

課堂上,教語文的劉老師讓大家用「發現」、「發明」、「發展」造句,並點名寒玉同學先回答。他磨蹭了半天,才站起來說︰「我爸爸發現了我媽媽,我爸爸和我媽媽發明了我,我漸漸發展長大了。」

劉老師,寒!

放學時,劉老師布置了一篇作文。題目是︰什麼叫懶惰?第二天,批改作文時,當他翻開南宮寒玉的作文本時,發現第一頁是空白的,接著,第二頁也是空白的,只是到了第三頁,才見到了一行字——「這就叫懶惰!」

劉老師,深寒!

過了幾天,劉老師在解釋「奇跡」一詞時,舉了一例︰一個人爬到大樹頂上,不小心摔了下來,競然毫發未損。他希望引導學生說出「奇跡」。

可一同學回答︰幸運!

老師很失望,于是說︰「此人第二次爬上大樹頂,又摔下來,還是未受傷。」

另一同學回答︰厲害!

老師非常郁悶,只好又說︰「那人又爬上大樹頂上,再次跳下來。」

還未等老師說完,寒玉同學就搶答道︰「他習慣了。」

劉老師,暴寒!

劉老師為了懲罰這名搗蛋的學生,于是出了個對子讓他對,對不出就不許回家。

上聯︰老天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雪變雨來多麻煩,不如直接就下雨。

豈知,寒玉的爺爺是舊社會的秀才,經常教孫子學寫詩、對對子,這麼簡單的題目當然是小CASE!加上劉老師老是要大家死記硬背,寒玉的記憶力差,經常挨批評,今天老師又專門刁難他一人,對此自然非常憤憤不平,于是對出了超級惡心的句子——

下聯︰老師吃飯不吃屎,飯到肚里變成屎,飯變屎來多麻煩,不如直接就吃屎。

劉老師,寒入骨髓了……

像這樣讓老師厭惡的學生,自然是要留級的了。留了級後,寒玉同學不僅不思悔改,還仗著自己已經學過了一年同樣的課程,更加懶得听老師嗦。此外,他還仗著自己「武功蓋世」,到處找小朋友「比武」。眼看兒子的學業一天一天的荒廢,沒有念過一天書的母親,卻抓住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及時教育了他一次,讓寒玉懸崖勒馬,從此立志做一個好學生!

那是早春的一天,天還很冷,南宮寒玉在放學路上和同學兄弟倆發生了沖突,他不僅把一名打的鼻青臉腫的,還把另一名推進了小水溝。當別人家長來投訴時,爸爸在盛怒之下,暴打了他一頓。

當小寒玉的眼淚快哭干時,媽媽把他帶到農田邊,心疼地說︰「兒呀,媽媽小的時候,很想去念書,可你外公去世的早,外婆需要我幫家里干農活,所以我沒有上過一天學,一個字都不認識。每天看著別的小朋友都背著書包去學校,我只有偷偷的流眼淚!而我的親哥哥,也就是你的舅伯,每天背著書包出門,卻從來不去學校,而是在外面到處玩。所以,我們兄妹倆都沒文化,只能一輩子呆在鄉下種地。爸爸媽媽干農活有多辛苦你都看得到,如果你也想長大了在家種地,那我們就不勉強你上學了。看看你姐姐,不僅學習刻苦,每天放學後還幫媽媽做家務,她將來一定會很有出息,而你呢,將來就只能和爸爸媽媽一樣當農民了!」

從此,小寒玉就以姐姐為榜樣,刻苦學習,發奮圖強,立志跳出農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得過腦膜炎的原因,在學校里不管怎麼用功,那些需要死記硬背的知識他總是記不住,但是需要邏輯思維能力的科目卻異常出色。

考上重點初中後,南宮寒玉還是厭惡那些死記硬背的課程,但為了通過考試,又不得不學。所以,當那些總喜歡讓學生「傻背」的教師來上課時,他也偶爾會抓住機會搗亂一下——

有一天,教歷史的教師上課時,問︰「誰能講出歷史上的鄭成功是何許人?」

寒玉舉手回答︰「老師,鄭成功是何許人我不清楚,可我知道誰是他的母親!」

「你知道他的母親是誰?」

「是的,他的母親叫‘失敗’!老師們不都說‘失敗是成功之母’嗎?」

全班同學暴笑……

還有一次,化學老師教大家搞實驗,突然,寒玉捏著鼻子沖向實驗室大門,老師忙叫道︰「站住!南宮寒玉,為什麼要跑出去?」

「報告老師,我們小組試驗出了神經毒氣,我受不了這種氣味!」

老師一看,那個小組的同學都捂著鼻子,很奇怪,今天的小實驗怎麼可能搞出毒氣呢?于是,他走了過去,結果,真的嗅到一股惡臭,有經驗的人都能聞出來,那絕對是生物化學反應的產物!因為,「毒氣」里面有一股「豌豆」的味道……

地理考試時,有一個題目是要大家簡要描述下列各地︰阿拉伯、新加坡、好望角、羅馬、名古屋、澳門。

寒玉實在是記不起書上是如何介紹這些地方的,末了只好在卷子上這樣寫道︰從前有個老爺爺,大家都叫他阿拉伯,有一天他爬到新加坡上,突然看見一只頭上長著短短的好望角的羅馬直沖過來,嚇的他拔腿跑進名古屋,趕緊關上了澳門。

……

由于不善死記硬背,南宮寒玉就想出了作弊的高招。

比如,這次語文測驗可能會涉及「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詩句,他就把前排女同學圓圓的腦袋定義為「明月」,把同桌女同學小巧的雙腳命名為「故鄉」,這樣一來,如果考卷上出現「舉頭望____,低頭思____」的完形填空的題目,他只需一抬頭,一低頭,就知道了答案!

英語,是鄉下孩子普遍的弱項。特別是在發音上,多數中學英文教師本身就滿口的「中式英語」,不過,這樣倒是給這些鄉下孩子記住單詞的發音提供了便利。有一個簡單的英文單詞,寒玉為了記住其發音,在筆記本上作了前無古人的發音注釋——Pig︰因為豬吃得超級多,所以,它應該又能放屁又會打嗝,于是,老外就喊其為「屁嗝」。

English,是南宮寒玉心中永遠的痛!直到拿下CET-4證書前,英語成績都一直在拖他的後腿。記得大二時,幾位室友進入了「叫春」期,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就無端的爭論誰最愛國。

大強︰「我最愛國,我決不泡外國妞!」

小華︰「我最愛國,我從不買外國貨!」

平平︰「我從來不看外國電影!」

寒玉听不下去了,非常嚴肅的說︰「同胞們,你們想想看,入學以來,我哪次英語及格了?」

……

作者題外話︰本書是為成年朋友所寫,感謝您品讀!本書我準備了十年,正式寫也花了近一年,現在幾天才能精雕細刻出一小節,後續的精彩源自您不變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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