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副部長官場博弈︰出牌 落月搖情滿江樹 067

作者 ︰

我一下子愣住了,晴兒怎麼會在這里?!

晴兒這時站起來,看見我,也同樣有些意外,臉色微微一變,隨即也笑著沖我身旁的柳月打招呼︰「柳姐,你回來了!」

柳月微微一怔,手扶著額頭,晃了晃腦袋,說︰「小許來了,稀客,呵呵快坐,快坐」

說話間,我們都進了門,小紅過來扶住柳月︰「柳姐,你喝酒了啊」

「呵呵今天我請市直3家單位的記者吃飯,一高興,喝多了點」柳月坐在沙發上晴兒的旁邊,看著大家︰「大家都喝多了些,秦科長不放心,安排江峰送我回來的真巧啊,小許也在妮妮呢?」

「睡了,剛睡一會」小紅說︰「晚上可玩瘋了,和許姐玩了好一會兒」

我看著楊哥,心里琢磨楊哥來這里是看妮妮的呢還是來這里留宿的呢?晴兒怎麼會來到這里的呢?

「呵呵」晴兒笑著︰「我下班後去峰哥宿舍的,路上正好遇到楊哥,听說妮妮被接過來了,就專門來看看妮妮柳姐,現在可好了,妮妮和你在一起,」天天能見到媽媽了,今晚她玩的可開心了

原來如此。

我坐在楊哥旁邊的沙發上,心里有些緊張和拘束,我覺得楊哥應該會懷疑我和柳月的表姐弟關系,如果是真的表姐弟,晴兒為什麼見了柳月不叫表姐呢?而且和柳月之間干嘛這麼客氣呢?

「我去看看妮妮,你們先坐!」柳月站起來,去了臥室。

我和晴兒好幾天不見了,從我去北京到現在。

楊哥看著我︰「小江,北京一行,收獲大不大?」

「還行,挺大的!」我說。

我進門的時候沒有換拖鞋,因為我沒有看見地上有拖鞋,或許在鞋櫃里沒有拿出來。

此時,我看到楊哥正穿著拖鞋,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穿的那雙。

晴兒此刻大大的眼楮看著我,目不轉楮,沒有說話。

「小紅,給你江哥倒杯水」楊哥一副主人的姿態。

我覺得很別扭,又說不出什麼,就站起來,說︰「不了,別倒了,我們要回去了。」

說著,我看了看晴兒。

晴兒也站起來︰「好的,我們該回去了!」

這時,柳月從臥室出來︰「多坐會吧,我還沒來得及和小許說說話呢」

柳月的臉紅紅的,顯然是酒精的作用。

我的心里突然一陣酸痛,會不會今晚柳月再借酒和楊哥

一想到這里,想到那晚我和柳月的舉動,我的大腦一下子蒙蒙的,亂了。

晴兒已經挽住了我的胳膊,笑對柳月和楊哥︰「不了,柳姐,時間不早了,你和楊哥也要睡覺了,不打攪你們了,你們倆也好久不見了」

楊哥和柳月听此言,都一怔。

楊哥臉上的神情有些異樣,柳月的臉更紅了。

我心里更別扭,沖楊哥和柳月點點頭,轉身就往門外走。

晴兒跟在我身後,繼續說道︰「楊哥,柳月喝多了點,你可要好好照顧好啊」

出了柳月家,我和晴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晴兒緊緊挽著我的胳膊︰「峰哥,對不起,昨天你回來,我沒能來接你,你生我氣了嗎?」

我看了晴兒一眼︰「沒有啊,我知道你忙的,再說了,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接的!」

「那就好!」晴兒說︰「理解萬歲,峰哥萬歲,嘻嘻」

我沒有做聲,和晴兒默默地走著。

一會晴兒說︰「峰哥,你今晚喝多了嗎?」

「不是很多,有一點點多。」我說。

「柳月喝多了嗎?」晴兒又問。

「可能有點多吧」我說︰「你看不出來?」

「我看是有點多,走路都有點搖晃」晴兒說︰「這酒啊,能助興啊,能刺激人啊,能亂性啊」

我知道晴兒這話是什麼意思,默不作聲。

晴兒過了一會,又說話了︰「哼你和柳月的第一次,她是不是也喝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也喝了這麼多?」

我一愣,轉臉看著晴兒︰「你干嘛啊?你說什麼呢?你怎麼想到這里了?過去的事情,你老提這個干嗎?」

「我不說心里難受,看你們倆一起醉醺醺進門我就難受」晴兒氣鼓鼓的︰「要是我和楊哥不在,要是你們倆出差喝這麼多酒,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站住看著晴兒︰「閉嘴,你想干什麼?沒事找事是不是?」

好幾天不見,我和晴兒一見面就開始吵架。

「我不閉嘴!」晴兒倔強地看著我︰「我憑什麼閉嘴,你有膽量干就沒膽量面對了?我什麼都不想干,我就想說出來,是我沒事找事還是你沒事找事,我問你,那麼多喝酒的,那麼多男記者,為什麼就單單你來送柳月回家?那些男人都不是男人?」

「你——」我噎住了,一會說︰「這是秦科長安排的,男的送女的回家,分別送,安排我送柳月,是巧了」

「哼巧了?真巧啊!」晴兒瞪著我︰「正中你下懷,是不是?」

「不是!」我拔腿就走。

晴兒緊跟我後面,挎住我胳膊,我一下子甩開了。

晴兒又挎住,聲音有些哽咽︰「你——你敢甩我胳膊」

我不敢再甩開了,任晴兒挎住,然後一起走,邊說︰「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啊,我不就是送她回家嗎,我又沒干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亂猜疑什麼啊,唉」

「那是因為你沒機會,有機會,你會不會干?她會不會干?」晴兒擦擦眼楮,又問我。

「不會,絕對不會!」我心里很煩躁,可面對晴兒,我又發不出火來。

「好,那我相信你不會,她呢?你能保證嗎?」晴兒不依不饒。

「她——我不會,她更不會!」我說。

「哼——你倆都不會,那你們第一次是怎麼發生的?」晴兒質問我。

我一時語塞,悶頭不做聲。

「說話啊,有理你講理啊!」晴兒說,邊繼續抹眼淚。

我抬起頭,重重地出了口氣︰「我沒理,我不說話了,行了吧!」

「哼」晴兒又重重地哼了一聲︰「算我相信你好了,現在,你就是想,也沒機會,人家楊哥在那里呢,說不定,現在,人家早就歇息了呢這酒後迷亂地機會,沒你的份了」

我大腦一陣發麻,身體打個寒噤。

「你抖什麼?」晴兒敏感地抓住我的胳膊︰「受刺激了,是不是?」

我忙搖頭︰「木有,我受什麼刺激,你別胡亂猜疑了,好不好啊!我有點冷呢!」

「好吧,我不說了,」晴兒的口氣軟下來︰「你干嘛不多穿件衣服啊,晚上冷的,咱們抓緊回去以後,不許再甩我胳膊,帖沒有?」

「知道了」我說道。

「不許應付我,認真說!」晴兒仰頭看著我。

我停下,雙手捧起晴兒的臉,低頭親了親晴兒的嘴唇︰「知道了,小娘子,以後絕對不甩你胳膊了」

其實,剛才甩晴兒的胳膊,我心里也有些後悔,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這麼對待過晴兒。

「嗯」晴兒閉上眼楮,讓我親了親,然後溫柔委屈地說︰「你一甩我胳膊,讓我覺得心好冷,好像你不要我了,不管我了」

看著晴兒委屈受傷的表情,我心里一絲歉疚,摟緊了晴兒的肩膀︰「對不起,晴兒,我們回去吧」

「嗯」晴兒偎依到我身邊,邊輕輕說︰「我不是有意要遇到你送她回來的,我是路上遇到楊哥,听說妮妮回來了,特地來看看妮妮的,和妮妮玩了一個晚上,妮妮睡了,我和楊哥聊了會天,正要走呢,可巧你們就回來了我看了心里突然就很不很不舒服,剛才就光想找你事,你不生我氣嗎?」

「我怎麼會生氣你呢?好了,晴兒,這事別提了」我拍了拍晴兒的肩膀︰「我們這麼多年了,你應該相信我,我答應你的話,你記住了,不要老是猜疑我,好嗎?你這麼猜疑我,讓我很別扭的今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還有很久,彼此之間,信任很重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知道了」晴兒小聲說道。

好些天不見,我不想一見面就和晴兒鬧別扭,就讓大家都不高興。

一場小風波暫時平息了。

回到宿舍,剛關上門,晴兒就撲進我的懷里,緊緊抱住我的腰,將腦袋拱在我懷里,輕聲說︰「峰哥,抱緊我」

晴兒的柔弱再次顯露出來。

我摟緊晴兒的身體,將晴兒緊緊抱在懷里,拍著她的肩膀,低頭親吻著晴兒的頭發。

晴兒的頭發很好聞,一種淡淡的香味,看來晴兒剛洗過頭。

一會,晴兒抬起頭,熱切地目光看著我,伸出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將嘴唇迎上來,閉上眼楮︰「親哥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摟緊晴兒的腰,讓晴兒的身體貼近我的身體,晴兒富有彈性的胸脯擠壓著我。我低頭,吻住晴兒火熱滾燙的唇。

晴兒主動伸出舌頭,進入我的口腔,和我的攪合在一起,互相吮吸糾纏

我吮吸著晴兒的舌、唇,還有晴兒濕熱的**。

晴兒一會將唇移到我的耳邊,親吻我的脖子和耳廓,邊輕聲喘息著喃喃耳語︰「親哥哥,晴兒想你親愛的,我愛你,永遠愛你」

我低頭吻著晴兒雪白柔女敕的脖頸,聞著晴兒散發著淡淡女乃味的體香。

晴兒的身體味道和柳月截然不同,柳月的身體散發著茉莉香味道的體香,而晴兒的身體,散發的味道是女乃味,淡淡的,像是小女圭女圭身上的味道。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因為晴兒還是**的緣故?

至于梅玲,身上也有一種味道,是**味,渾身充滿著**的氣息,和柳月晴兒沒有可比性。

此刻,我擁抱著晴兒的身體,親吻著晴兒的脖頸,聞嗅著晴兒的體味,感覺很特別。

一會,晴兒在我耳邊輕笑︰「親哥哥,你的嘴巴到處拱,鼻子到處嗅,嗅什麼呢?」

我親吻著晴兒的耳唇,低語︰「聞你身上的味道。」

「好聞嗎?」晴兒柔聲低語。

「嗯很好聞,你身上有一股女乃味,香香的」我說。

「嘻嘻」晴兒用舌頭輕輕舌忝著我的耳朵︰「傻哥哥,我的身體你不是早就聞過了,親過了嗎,難道你這才感覺到?」

「早就感覺到了,可是,一直想不出這種味道該怎麼形容,剛想出來,這是女乃味啊」我繼續吻著晴兒的臉頰,雙手往晴兒的臀部撫模過去。

「嗯是的,是女乃味,喜歡聞嗎?」晴兒被我的手撫模到臀部,有了反應,發出輕輕的**。

「喜歡,很好聞」我說著,雙手在晴兒的臀部用力,隔著衣服揉搓著晴兒**的臀部。

「哦」晴兒**了一聲,摟緊我的脖子︰「親哥哥晴兒的身體只讓你聞,晴兒的女乃味只給哥哥聞晴兒的身體,永遠是峰哥的晴兒的身體,只讓峰哥要」

我感覺到晴兒的身體開始發熱了,臉頰滾燙,和我的臉頰摩擦著。

晴兒的唇又過來,和我的粘在一起,互相吮吸

我又騰出一只手,模到晴兒的前胸,隔著晴兒的外衣撫模揉搓晴兒的**。

晴兒的身體很軟,很熱,在我的手里像只小綿羊,毫無保留。

揉搓了一會,我的身體開始發熱,小月復部開始涌起熱流。

我知道,是該停止的時候了,適可而止。

我松開晴兒,拍拍晴兒的臉蛋︰「好了,親熱夠了,休息一會,不休息,我可控制不住,可就要**你了」

晴兒臉色紅撲撲的,很可愛,沖我嬌笑了一下,握起小手,打了我一拳︰「壞蛋峰哥!你用的著強嗎?大壞蛋」

我笑了下,拿出給晴兒買的圍巾︰「呶——看看,喜歡不?」

晴兒歡呼一聲,一把拿過來,圍上,站到鏡子前,臉上充滿欣喜︰「喜歡,喜歡啊,峰哥,這是你親自給我買的嗎?」

「廢話,當然!」我說。

晴兒轉身撲過來,在我臉上又親了一口,然後退後一步,笑嘻嘻地看著我︰「峰哥,你真好!」

看著晴兒滿足幸福的神色,我咬咬牙,揮去腦子里不時盤旋著的此刻柳月和楊哥正在干嗎的縈想,再度張扣膀︰「晴兒,過來!」

「嗯」晴兒听話地又一次撲進我的懷里。

我們再度熱吻起來

等平息下來之後,晴兒開始招呼我休息,打來洗腳水,給我月兌下鞋襪,蹲在地上給我洗腳。

我很想問問晴兒這些日子和梅玲在一起的事情,想了想,又壓了下去。

「峰哥,我想,楊哥和梅玲的表妹黃鶯應該是沒在一起吧」晴兒邊給我洗腳邊說︰「我听梅玲說起了,說隧妹和楊哥在談戀愛,我看,梅玲可能又是在吹噓梅玲說不定會拿這事到處夸耀呢,說楊哥成她妹夫了」

我一听,就知道梅玲首先在晴兒面前賣弄了,晴兒說的事情梅玲完全干得出來,要是楊哥真的和黃鶯談起了戀愛,不管成與不成,梅玲一定會到處說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是她妹夫,這女人,最喜歡把捕風捉影的事說成是真的,只要能滿足她的虛榮心理。

「你怎麼知道楊哥和黃鶯不在一起?」我問晴兒。

「還用說嗎,今晚我看出來了,楊哥在柳月家里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完全一副主人的架勢接待我,」晴兒仰臉看著我︰「還有,今晚,楊哥一定會在柳月家里住下的,說不定,這會,兩人正在熱乎呢」

我一听,心里亂了,酸楚不已。

楊哥和黃鶯還有柳月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個迷!

晴兒緊盯住我的眼楮︰「怎麼了?峰哥,你不高興?」

我一怔,忙反應過來︰「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他們的事情,與我何干?」

晴兒抿嘴笑了,拿起擦腳布給我擦干腳,端起洗腳盆去倒水。

我看著晴兒的身影發呆,想到柳月今晚醉意不小,想到柳月那晚和我酒後纏綿的場景,想到柳月此刻和楊哥,心里的妒火不可遏制。

我狠狠地咬住牙根,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坐到床上,模起床頭的一本書,胡亂翻起來。

一會,晴兒進來,關好房門,洗涮完,上床,躺在我身邊︰「峰哥,宋明正去咱老家當縣委書記了,你知道嗎?」

「知道!」我說。

我沒有問晴兒是怎麼知道的,我猜想應該是楊哥告訴她的。

「好厲害啊,」晴兒說︰「我的學習班這就快結束了,這宋明正可是我的學生啊,等咱以後回家見了他,他得叫我老師啊,叫你師爺啊,嘻嘻」

我笑了笑,看著晴兒︰「學習班要結束了?接著再辦第三期?」

晴兒搖搖頭︰「暫時不辦了!」

我一怔︰「為什麼?不是辦的好好的嗎?怎麼不辦了?小娘子,你現在可是我的財源啊,你不辦了?我吃什麼喝什麼?你要餓死我啊?」

晴兒被我逗笑了,伸手捏住我的耳朵︰「傻哥哥,不是不辦了,是暫時不辦了,休整一段時間,接著還要辦的,不但要辦,而且,要辦的更大」

「哦」我看著晴兒︰「辦多大?辦成外國語學院?像北外那樣的大規模的?」

「去你的,少拿我開涮呀」晴兒咯咯的笑著︰「我和老三商議了,這幾個月是小打小鬧,積累經驗,過些日子,重新開班,辦一個外語補習學校,教課對象不僅僅是**了,擴大到學前兒童,還有小學生,利用雙休日和晚上的時間」

「真的?成學校了?」我看著晴兒︰「那師資?」

「聘!」晴兒說︰「面向社會招聘!」

「我靠!行啊,那你不成了校長了?」我看著晴兒。

「咯咯是啊!」晴兒看著我。

「那你的工作?」我說。

「現在是小規模,先辦幾個班,逐步發展,我的工作不影響啊,完全是8小時之外,而且,聘了教師,我更加松閑了,主要做管理,做計劃,弄招生,更不會影響工作啊」晴兒說。

「可是,辦學校,即使再小的規模,也是要經政府部門批準的,有合法手續的」我說。

「是的,休整這段時間,就是辦這些手續,找地方,安置教室」晴兒說︰「听老三說,現在正趕上國家鼓勵個人經商的好勢頭,手續不難辦,而且,學校里也沒有禁止教職工不得經商的規定,對第二職業睜只眼閉只眼的,機會難得,等以後政策規範了,就不好辦了還有,資金如果緊張,老三說他可以幫忙的」

「哦」我點點頭︰「我操,我的女人成了校長了,這還了得,以後,我不得須仰視才見?」

晴兒樂得直往我懷里拱。

等晴兒鬧騰夠,我對晴兒說︰「手續好辦,凡事需要政府部門的事兒,我來操作,找場地的事情,就麻煩老三了,找教師的事,你來敲定咱們三個人分工,等學校辦成了,給老三一半的股份」

「好啊,政府那邊你出馬,那更好了」晴兒說︰「股份的事,我和老三說了想給他一半,老三說,不要股份,這錢是他借給我們的,要還的,他不願意合股做生意」

「操——為什麼?不給我面子!」我說。

「老三說,親兄弟,賬目清,越是好朋友,就越是不要在一起合股做生意,弄不好,最後連兄弟都做不成」晴兒說。

「哦」我點點頭︰「這家伙看得挺開的倒也是這個事,伙計的買賣不好做很現實」

「是的,老三現在的生意經很厲害,公司也越做越好了,廣告裝飾同時開展,客戶很多的,听說陳靜給他攬了不少業務,他也給了陳靜很多好處呢估計陳靜賺的錢得是工資的好幾倍,甚至十幾倍」晴兒說。

「哦看不出,陳靜也在搞第二職業啊,呵呵」我笑了。

「這年頭,全民經商,大家都在搞創收啊,很盛行的,」晴兒說︰「哼這個陳靜,老是欺負我,真煩人,我知道她心里想什麼,這人啊,我開始還覺得嘶錯的,後來听說,這人在你們報社名聲很臭的,個人生活很亂,是不是?」

我一愣︰「你是不是又听梅玲說的?」

「嗯」晴兒點點頭︰「是的,梅玲說,陳靜是個長舌婦,到處嚼舌頭,說人壞話,挑撥離間,還有,她生活作風很隨便的,巴結領導,亂搞男女關系,曾經和劉飛有一腿,現在她又想勾搭你,你可要小心點,離這個女人遠點我看,我得提醒老三,別和她走的太近」

我听了,心里一陣膽寒,人言可畏,梅玲輕輕松松這麼幾句話,就把陳靜說成了腌女人。

我撫模著晴兒的臉︰「晴兒,那麼,以前你以為陳靜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

「我覺得啊,這人很爽快很陽光很光明正大,性格直快,為人正直,可是,听梅玲這麼一說,加上我見到她對你的事情,我不得不懷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是錯誤的」晴兒說。

我嚴肅地看著晴兒︰「晴兒,看著我的眼楮!」

晴兒看著我。

「晴兒,你見到的陳靜和我的事情,並不是她要干什麼,她只是在表達她自己的純真的情感,而不是那種骯髒意識的壞意,而我,對刷沒有那種意思,我絕對不會背叛你,我已經明確和她說過,但是,這並不能怪她,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嘶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你要相信你自己以前的判斷,相信自己的眼楮,你以前的看法是正確的,陳靜的確是一個好人,並不是梅玲所說的那種壞女人,你要小心,不一別人利用了,被別人用來作為打擊別人的槍頭子,要學會自己明辨是非我說的這些話,是真心話,我為什麼不想讓你和梅玲在一起,就是怕你被她蠱惑,因為你畢竟還幼稚,你一直在學校里,沒出校門,對社會還缺乏了解,對人與人之間的復雜交際和糾葛,有時候會看不清楚,弄不明白」我說的很誠懇很認真。

晴兒睜大眼楮看著我,眉頭微微皺著,輕輕地點點頭︰「哦這麼說,梅玲和陳靜之間有矛盾,梅玲在詆毀陳靜的名聲?」

「是的不僅如此,或許,梅玲還想利用你去和陳靜鬧,敗壞陳靜的名聲,把陳靜在單位里搞臭」我說。

晴兒似懂非懂地看著我,喃喃地說︰「怎麼會?我怎麼會去找她鬧呢?我又不是潑婦,我知道她是自己一頭熱,你對她沒那意思,我就放心了我不會和似較的,我干嘛要去找她鬧呢?丟人現眼的至于她到底是好女人壞女人,日久見人心,以後慢慢我自己會觀察明白的,你剛才不是說了,讓我相信自己的眼楮,那好,我就看看這個陳靜,用我的眼楮看,看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點點頭︰「對,你可以觀察她,通過觀察,你就知道,這個人其實就是你一開始感覺到的那種人」

「但願如此吧」晴兒擁進我的懷里,抱住我的身體︰「睡覺吧,峰哥,摟著我睡」

我拉滅了燈,將晴兒抱在懷里,聞著晴兒清香的女乃味,一會晴兒的呼吸均勻起來。

我卻毫無倦意,我大大的眼楮看著無邊的黑暗,想著今晚親眼見到楊哥在柳月家中,想到柳月的醉酒,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心里酸痛難忍,像是有一把火,將我嫉妒的心燃燒成齏粉。

我的心在激憤和傷感中起起落落,黑夜在我的心里流淌,逐漸逝去

我突然又想起了柳建國,想起了不知在哪里的柳建國,柳月的親弟弟——陽陽。

妮妮回來了,回到柳月身邊了,我的第一個任務圓滿完成了。

那麼,下一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尋找柳建國,我要親自把柳建國帶到柳月面前,我要親眼看著我內心深處的女人是如何在飽經滄桑和傷痛之後露出幸福和欣慰的笑容,我要讓她從心里快樂和幸福。

雖然我不能得到她,雖然我已經失去了她,可是,她的幸福和歡樂卻仍然在我心里無比重要,為了她,我願意去做任何事,除了離開晴兒。

愛一個人是一種幸福,愛一個永遠也不能得到的人,看著她的快樂,依然是一種幸福。

我在黑夜里冥思苦想,我的心在憂郁和痛苦之間交織糾纏。

我不知道,年輕的我,為何這麼多的憂郁。

一夜不眠。

我記不得,我有過多少這樣的不眠之夜。

我不知道,柳月是否也會有如此之多的不眠之夜

我的心中在痛苦和歡樂之間不停輪回,我的身體在現實和夢想之間反復生死

夜深了,我無眠。

我在思想的海洋里掙扎博弈,努力想找到堅實的彼岸。

可是,我終歸是徒勞的。

听著身邊晴兒安靜香甜地呼吸,感受著晴兒青春活力的氣息,擁抱著晴兒嬌女敕彈性的身體,我的思維蔓延著

又是這樣一個寂寥的夜晚,只是再也沒有清冷的月光陪伴我孤獨的思緒;于是,我的心也黑得沒有了邊際,我的靈魂也游離了我的軀殼,終于自在地飄向了無邊的夜空……在這漆黑的夜空下,我不知道是否還會有很多個象我這樣無眠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靈魂是否也漂游進了這沒有月牙,沒有星光的夜的海洋。即使有,是否這些飄蕩的靈魂也承載著許多無奈的憂傷,踏著這夜的漆黑準備起錨。我知道,這世上,無論時光如何變遷,無論世事如何變幻,在我的內心深處,鐫刻在靈與肉上那份愛永遠也不會改變,那是年輕而沖動的我在人生的課堂上最刻骨的一份情感。

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地銘記這份情,無論我如何地念著柳月,她終究不是我的,她已經不是我的,我此刻,必須面對現實,面對殘酷而無奈的現實。

我必須面對晴兒,這是我的情感和生命的歸宿,我必須對晴兒負責,這是我生命中同樣另一個讓我不能舍去的女人。我將和晴兒最終一起走進婚姻,走進生活,走進柴米油鹽醋

我想,或許真正的愛情很多很多都不會走進婚姻,而走進婚姻的,也未必就不幸福,或許,婚姻里的那份習慣和責任,就是愛情和婚姻的交織,就是生活的真正還原。

在將那份愛深深埋藏的同時,我要承擔起對晴兒的責任,我曾經深深傷害了柳月和晴兒,現在,柳月剛剛獲得一份安寧和平靜,我不能再去惹是生非;我曾經無比殘忍拋棄了晴兒,現在,晴兒正在回歸中享受那份簡單而知足的快樂和幸福,我不能再戳傷她的心。

有些事情,得到的和得不到的,擁有的和失去的,不必哀嘆命運之不公,這都是命運的必然。

現在的一切,或許都是命運的安排。

我痛苦地思想著,想到痛之深處,幾欲而不能呼吸,窒息的感覺讓我在苦痛中體味著一陣陣的快意。

或許,認命是我最好的選擇。我默默地想著。

因為生命步履的變化,人也就有了不能輪回的生命季節。也因為生命季節的變換,快樂和憂傷,就變成了生命的陽光和風雨。因為快樂的陽光,生命的白晝如此光芒四射,使得憂傷的風雨無法宣泄,憂傷的靈魂也找不到心靈的家園。如是,黑夜接納和擁抱了憂傷的靈魂,並讓靈魂承載著憂郁!我生命的步履已經開始跨越青春的邊境,快樂和憂傷也和著生命的節拍變換著不同的節奏一路滌蕩著我的靈魂,因為這繁雜世界的多變,總感到生命的步履愈來愈蹣跚,好像那飛揚的青春不再那麼激昂,而沉寂的憂郁卻越來越逼進我的靈魂。

既然我已經選擇了認命,為什麼卻又如此一次一次一一些事情所刺激,所酸痛,所妒火,難道,我內心深處的靈魂還在起著不安分地騷動?我的青春熱烈的身軀和大腦,為何還要不停地進入憂郁的境地?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深牆大院里的囚徒,無比渴望外面的世界,卻又不得不面對自己無法逾越的那道藩籬,那道心靈和的藩籬。在一次次的跳躍而不能達到之後,只能選擇面對現實,只能恪守著本分的原則,去走完一生的路。

我的心緒愈發憂傷而抑郁,我的靈魂和在無邊的黑暗中游離飄散,漫無目的地游蕩著。

我知道,只有在這樣萬籟俱寂的黑夜里,我才能有自己的自由的思想空間,我才能讓自己的靈魂去萬馬奔騰,雖然仍舊被束縛,可是,我的思想我的靈魂無法遏制地向外噴涌,向外沖突。

夜漸漸的深了,我擁抱著晴兒,帶著無比的孤獨和苦楚,寂寞地思考著,瞪視著黑暗中的空氣

有時候我很討厭自己,討厭自己為什麼要有思想,我有時多麼渴望自己成為一個麻木而無知的人,在渾渾噩噩中過著滿足而幸福的生活,在我的心靈被萬蟲嚙齒的時候,我極其渴望自己的思想死去,希望自己的大腦停止運轉。

也許我多思的性格注定了我生命里的憂郁。為此我會抱怨造物主的粗心︰既然造就了我多思的性格,多愁的情懷,為什麼不造就我適合于這性格的獨特優勢?造物主無能力再來向我施舍它的恩惠,平庸的我只能對著這黑夜再一次地無眠,也許黑夜才是憂傷的家園,在這寂寥漆黑的夜空下,我可以肆意的展示我的憂傷,放飛我的心情……于是,我讓靈魂飄離了我的軀殼;黑夜,又讓它承載著憂傷慢慢回歸!

迷惘回望自己走過的生命之路,我不停地詢問自己︰這條道的方向是你的選擇嗎?怎麼看不到你以前的夢和情懷?為什麼沒有留下你豪情的印痕?……因為這迷惘的回望,迷失太多自我的憂郁如深秋的蕭瑟一樣包圍著我,于是我想過改變一下行走的方向,在一個全新的方向里找回自己的夢。但人生要走的路不只一條,現在,在夢里,在黑夜里,在夢幻里,我無法確定最適合我的方向和路,人生的羈絆太多太多,我能在肩負責任的重壓下找回自己,升華自己嗎?我有那樣一種勇氣和膽識去挑戰世俗嗎?

因為太多的不確定,我只能依然被動前行,也因位動前行,迷茫的憂郁不停地嗜咬我脆弱的靈魂。如果今生沒有和你相識,如果沒有曾經的那些山盟海誓,我是否就沒有這麼多的孤獨?我無力地眼神看著窗外沒有月光的夜空,怔怔發呆。

如果今生沒有和你相識,我怎麼會這樣無數次游蕩在夜的深處,把思念寫在你的背後,享受孤寂無數,看著你到處漫游,留下淺淺深深關于曾經的那些愛的痕跡

我在黑夜里輕聲嘆息著。

難捱的一夜終于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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