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真話 第二章、仇恨PK寬恕(五)

作者 ︰ 郭是新

曉艷,她曾經通過努力打敗了「妖魔鬼怪」,盡力吐出了惡毒的隻果,可只是睜了睜眼看了自己的王子一眼,自己卻沒有幸福的和王子生活在一起,選擇放棄。而另一些,那些人人都過著一個樣的生活的大多數的人們,他們選擇了平靜,選擇了知足,溫厚的人們,你的新娘可能就睡在你身邊,你感覺自己選擇的生活幸福嗎?你的老公的身軀就臥在你的枕邊,他的心還為你跳動嗎?

心理醫生莊城,今天把自己的問診環境改變在一家新開業的牛排館里,所謂病人是自己的妻子賈倩。不對!不對!莊城中肯的再次審視他們的婚姻問題,他把自己也定位到所謂病人的名單里。在一切平等後,莊城與賈倩輪番在病人與醫生的角色中變幻。

「這里的牛排不錯吧?」莊誠面對妻子的沉默先開了口,

「還行,新開的館,環境到是挺干淨的,價格挺合適。」賈倩的職業是護士,如果加個修飾,可以說,賈倩是個漂亮的護士。後來,莊城又給賈倩加了個限制性定語從句︰那個漂亮的護士賈倩是莊城醫生的老婆。賈倩評價後,緊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的這地兒?」

「不是你愛吃牛排嘛。」莊誠嘴好甜,

「是你有什麼話要說吧。」賈倩並不領情的說,賈倩常常自詡是莊城的心理醫生,這也是莊誠喜歡她的一個原因,

「想想以前的時候,我們第一次約會也是去吃牛排,現在得七、八年了。」莊城感嘆著繼續說,「感謝上天能把你帶到我身邊,近十年的歲月,我們雖然沒要孩子,事實卻例證了我們的婚姻的正確,我們的愛。」莊誠巴不得的就是老婆的這句話,但他和往常一樣,措辭和氣,敬業精神無處不顯示在他的生活里的各種細節里,

「除了不要孩子這一點!」賈倩沒有理會莊誠為自己的目的精心鋪的路,很直接的表達著自己近來的這個日益不滿的情緒,

「我們當初結婚的時候,就說過這個問題,就像你說的,我們一直不是很享受我們之間的雙宿雙飛的生活,為了不受干擾的享受我們這種幸福生活,我們不要孩子,正是為了我們更好的享受我們這種愛的生活。」莊誠深情的看著賈倩道,「難道我們現在過的不好嗎?」

「是很好,要個孩子我相信會更好。」賈倩不放棄自己的想法,

「至少讓我們嘗試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讓我們二人的共同的努力去改變我們共同的生活,而不是憑借一個嬰兒去改變,從而使我們得到生活里更多的激情,看我們這樣的生活的熱情能達到什麼程度。」莊城問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們現在的生活狀態嗎?」

「好吧,既然你把你的生活願望說出來了,這也不能不使我動心,這也迫使我也坦白出自己的心願。從結婚前,到結婚,到直到現在,我也有件事想實現,我們要個孩子吧。」賈倩模仿丈夫的口氣道︰「我想現在是時候了,我們可以要個孩子,這也是改變。你應該能覺察出來,我一直想要個孩子,只是我為了不打擾我們原來的共同期望的幸福生活的計劃。」

「我早就從你的神情上已經覺察出了你的這個想法。」這沒有出呼莊城的意料,他對妻子這樣的坦誠感到了如期所至的滿意,「但你真的會說出來,還是讓我挺吃驚的。」

「我也和你一樣勉強控制自己很久了,我想要個孩子。」妻子重復著加重自己的心願的份量,

「我們七年前……」莊誠想用以前來讓妻子回憶到以前的話,

「事情在改變不是嗎,你想改變我們的婚姻環境,為什麼不改變我們的結構呢。」妻子搶白道,

「我們在再一次相遇時,就談到過這個問題,我說過的,我不想要孩子。你也答應我了,你幾乎和我是一致的對孩子的看法。」男人沒有理會女人的搶白,繼續著自己的話題,

「我當時那麼說,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妻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當時,你是我們院里最有才華的醫生。」

「你認為,我們在一起了,現在是你說真話的時候了?」莊城沒有理會妻子的恭維,繼續問道,

女人道︰「我以為你當初也就只是說說,等時間長了,你自然就會喜歡有個小孩子了。」

「都說男人的話不能信,你們女人的話也不可靠。」莊誠笑著對妻子說,

「是善意的謊言,你應該明白,這說明我有多麼在乎你。」妻子給自己的謊言加了金邊,繼續說服著,「難道你就不想三個人的生活,像正常的家庭一樣……」

「不想要孩子並不是我年輕時的一時的想法,而是我對婚姻的一種態度,是我深思熟慮過的,我喜歡我們現在的生活,我也想過,因為你的暗示一直讓我在想這個問題,但到現在,我還沒有強烈到讓我現實這個念頭。」莊城的語氣加重著分量。

在一陣沉默之後,也許用不著沉默,莊誠無奈的說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賈倩問道,

莊城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可以先搬到一套租的公寓里去住,然後我們再決定要不要孩子。如果到那里住上一年後,你仍然堅持這個想法,我也沒有意見了。」看著賈倩被這個主意弄的張口結舌的模樣,堅定道︰「相信我!」莊誠喝了一口沒有糖的苦咖啡,這種味道讓他的味覺感覺到味覺的刺激,莊城現在他已經對自己的計劃激動的不想再去做什麼理智的思考。握住了妻子的手,道︰「和陌生人合租住在一起,那是他們婚姻生活的新開始。」他這樣對自己的妻子說,「記得我們精彩的大學生活吧,這將是我們進入即將進入中年時的另一個嶄新的大學時代。」

賈倩抽出了自己的手,問道,「你為什麼這樣?我不能理解。」

「我們先去看看我相中的公寓的,再決定。」莊誠神密兮兮的介紹著,「應該離我們倆個上班的地點都近,以後上班用不著害怕堵車了。」

賈倩的無語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莊誠更開心起來,越加迫切的想把自己發覺的好東西讓妻子也能領略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卻發現妻子似乎並沒有什麼味口,

「你要不要再吃點什麼,今天你吃的很少,這牛排做的不好嗎?還是不愛吃了?」莊誠關切的看著妻子把盤里還剩下的大半牛排推的遠遠的,

「我現在在減肥」妻子厭厭的回答,「要想減肥,就要離這些美味遠遠的。我近來發現你就快不正常了?」妻子譏諷著

「你認為我的想法不正常?」莊誠引著妻子繼續說明自己的意思,

「我只是感覺,我一個人的力量已經不能讓你像以前那樣快樂了。」妻子喜歡這個話題,也決定坦誠,

「我只是想去豐富我們的生活,你以為我這是帶著你去找情人嗎?」

「這就是你瘋狂的地方。」妻子沒有讓步,索性下了定義,

「你以為我背著你找情人,才是正常的做法嗎?我只是希望我們在一起能更快樂,相信我。這是新生活的一種體驗。」莊城開著玩笑勸導妻子,

「夫妻相愛結婚,然後有個bb,這不就是最順理成章的天倫之樂嗎?你的新套路,成功過幾次,我沒見幾個病人從你手下治愈過。」妻子繼續譏諷著老公。

「還差一樣,情人。」莊誠沒有理會妻子的譏諷,也順著妻子的路線繼續做著補充,

「你就是想有情人了,你也不用不想承認。」妻子決定一針見血,

「因為我不想有,所以我這樣去做。」莊誠申辯著,我見過你說的這些極合理的婚姻結果大部分都失敗了,最無聊的事情也許就能獲得成功,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希望我們的婚姻能永遠幸福美滿……」莊誠還想繼續說什麼,突然有句話閃進了他的腦子里︰‘你是在做避免有情人的事?’他警覺的看了一眼妻子,他怕她會發現了這個秘密。這時莊城的手機及時的響起來,這就像是一段電影情節里插播的廣告,你永遠不知道這廣告是在害你,還是在拯救你。至少現在,這個手機是來拯救的。

「好的。」莊城不住的點著頭,放下了電話,對妻子說道,「晚上,李戒夫妻叫我們一起去吃飯,說是有神秘嘉賓出席,一起嗎?」

在賈倩的印象里,李戒是個很討人喜歡的人,早听說他愛人小玉剛從老家搬來,也想要見一見,便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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