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真的是你?(6的000+)

作者 ︰ 丁可顏

「是她!就是薛姨娘讓奴婢在王妃娘娘的湯藥中下了辣子粉,說是讓王妃娘娘的喉嚨永遠都好不起來再也不能討王爺的歡心!」刺骨的痛,卻抵不及骨肉的生死,僕婦一口氣說出至此都不願意說出的實情。睍蓴璩曉

「你,你胡說!我壓根就不認識你,怎麼會主使你做這樣的事情?」薛躍歌大急,也不管雨水沖刷在身上也許會感染風寒,大步的沖到僕婦面前一頓臭罵,「你個賤婦,自己不曉得受了哪個賤人的指使想要陷害王妃娘娘,卻將罪狀編排在我的身上,你這是找死不成?你個賤婦,看我不打的你滿口找牙,你就不說實話……」

蕭卿墨顯然亦是沒有想到僕婦指認的居然是薛躍歌,稍稍一怔之後,辨不清情緒的眼光又再掃一遍其余的五人。只是,真不知道她們都隱藏的極好,還是真的不是她們其中一人所為。即便他這般懷疑的目光試探著她們,她們依舊臉上無異,竟讓他也抓不到任何紕漏。

「啪!」的一聲,在此時的靜默中顯得異常的響亮,僕婦臉上挨了一個大巴掌,霎時半邊臉龐紅腫了起來,嘴里亦溢出一絲血絲。

「薛姨娘,就算你此時想要殺我滅口,但你也掩蓋不了想要傷害王妃娘娘的心。你別忘記了,不正是你將辣子粉放在這個荷包中交給奴婢,然後讓奴婢這樣做的嗎?」僕婦昂著頭,臉色雖然已經蒼白到極致,可是還是維持著堅定。手指因為被全部折斷已經不能動,她便忍著蝕骨的疼痛用掌根將腰間的一只荷包蹭出枸。

繡著鴛鴦雙戲的荷包掉落在地上的一瞬間,薛躍歌的臉上霎時一片慘白,雙腳一軟,整個人跌倒在地,怔怔的看著荷包,眸色一片晦暗,再也無力辯白。

「真的是你?」蕭卿墨臉色一沉,陰郁的看著這個已經渾身濕透,在雨中就如同一朵凋零的殘花的薛躍歌,「來人,將薛躍歌押下去!將賤婦押去懲戒院杖斃!」

薛躍歌沒有吵鬧,只是靜默的留下兩道清淚,默默地的看了一眼蕭卿墨,不知是流連還是愧疚,但隨後便不再有其他的情緒,跟著另一個面具人蹣跚離去玳。

僕婦也沒有任何的聲息,反而是如釋重負的對著天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早就料到事情萬一穿幫,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條。但至少她此刻還是幸運的,杖斃顯然是要比在刑堂地牢中受著無休無止的折磨更好。

「今日之事,不管是對你們這些主子還是地上跪著的下人們,都是一個警醒。日後,若還有人不安分的好好生活,非要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犯些事情出來,就休怪本王無情無義!」蕭卿墨面無表情的看著呂微瀾她們,只希望今日自己的這番處置能夠在她們心中留下一點警醒,不要為爭寵而再鬧出人命來。

「妾身(賤妾)謹听王爺教誨!」確實是任誰也料不到薛躍歌會因為嫉妒而想要害得王妃自此之後不能說話,眾女不由得想起前次呂微瀾與薛躍歌在清暢園中大打出手,結果王妃不留情面的都處罰了她們,想必便是那日留下的禍患,薛躍歌眼見王妃這陣子因為傷了喉嚨而買通了僕婦下藥了。

心中不甚唏噓,暗道幸好自己忍了一時的冷落,不然亦同薛躍歌一般動了歪腦子的話,那今日丟命的恐怕便是自己了。

各懷心思的在蕭卿墨略顯疲憊的神情中退出荻罄院走在最後的呂微瀾卻是在蕭卿墨進了寢房之後若有所思的揚起一抹笑意,輕聲的對雪漫道︰「雪漫,這次你做的很好!不過,記得要收拾好爛攤子!」

「是!」雪漫垂眸低應著,打著油紙傘的手卻顫抖不已。

暮春的雨天還是有些陰冷,即便蕭卿墨是站在廊下並沒有淋到雨,但依舊帶了一身的濕寒,進內的時候,寢房中原本溫暖的氣息似乎亦隨著冷下來了許多。

淺夏已經醒來,只是還是蒼白著小臉虛弱的躺靠在用錦被墊高的床頭。

見到蕭卿墨進來,淺夏遣了筱汐出去,讓她先去筱藍那邊看護著,然後,便靜靜的等著蕭卿墨將外面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寢房雖然是進隔式的構造,除了很大的拍門聲之類的,一般外面的聲響是傳不進寢房的。但是,方才一個女人的慘叫聲太過激烈淒慘,她便是被那聲音驚醒的,便再也沒有睡著。

只是,她是差了筱汐在外間的門縫里偷偷的瞧著外面的情形的,在蕭卿墨進來之前,筱汐已經將大致的情況與自己說了的。

薛躍歌麼?

淺夏卻是半點都不相信這會是薛躍歌下的手。薛躍歌雖然是個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有著哪邊給得了好處便往哪邊蹭的小人性格,但她卻是個極其膽小的。就從前次在清暢園中發生的事情便可以看出,在處罰面前,她是立即就軟下了性子的。

這樣的一個女人,吃醋妒忌或許會。不,應該是說,同時嫁給一個男人的女人們不會吃醋才是不正常的,所以,薛躍歌看到自己住進了主院,吃醋定然是會的。但依她對她的少許了解來看,那人最多就是會在背地里嘀咕幾句,卻絕對不可能出手害她。

一個順風而動,逆風而止的人,她沒那個膽量來做這件事情。

可是,那個僕婦招認了她,而她居然只是在開頭辯解了幾句之後便沒有了聲息。

筱汐說,那是因為薛躍歌看見了僕婦拿出的她裝了辣子粉交給僕婦的荷包,可她還是覺得疑竇重重。

只可惜,自己的身子太弱,不然她一定會親自看一看當時發生的情況。

只是,淺夏等了許久都不見蕭卿墨說話,微微側頭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只見他眉頭緊鎖,眼眸微闔,原來是正在想事情想的出神了。

會是與她想著同樣的事情嗎?畢竟,怎麼想,薛躍歌這件事情著實疑點很多。

只是,他既然懷疑了,為何沒有繼續審問下去,而直接叫人將那個僕婦杖斃呢?是他心中有所了然故意的姑息了,還是真的是他確信了薛躍歌就是害她之人?忽然之間有些不確定,淺夏的心里不由的煩躁了起來。若是他確實是相信了僕婦的話而如此判罰,她沒有什麼怨言。可若是他與自己一樣猜想著主謀另有其人,卻為了掩蓋什麼而就此打住,那她不得不重新考慮那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呵呵!這又有什麼好考慮的呢?

自嘲的一笑,淺夏不由悲愴了心頭。這人對那人的感情總不會是這麼簡單就舍棄的,不然,緣何前一世他明明看著自己死在那人手中,亦是護短的連請個大夫救治自己都不願意。

今生,雖然,他與那人之間的關系因為自己的轉變有所改變了,但她終究還是他心中所系之人,想要包庇著尋到一個替罪的羔羊想來在他認為亦是無可厚非的。

只是,她卻要不得不再次佩服那人的好手段了,能夠令得一個僕婦在受盡酷刑之時半句不肯吐露真正的幕後主使,又在不知什麼原因之下咬了另一個無辜的人替罪,當真是讓人冷汗涔涔,需要做好十足十的防備了。

確實,蕭卿墨想的正是淺夏在想的事情,只是他考慮的更多而已。他也不是不懷疑那個僕婦可能是拿住了薛躍歌的什麼把柄,才會在咬出薛躍歌時她不再辯駁。

但他不在意一個女人的死活,只是更在意昨晚那個殺人滅口的黑衣人的來歷。

昨夜至此,他派出的人都沒有查詢到任何的消息,想必是個極有膽量又有些本事的人。而這樣的人摻合到了他的家宅內斗之中,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方才,他都以那個僕婦在外的兒子做了要挾,結果卻還是沒有得到真正的幕後主使之人的交待,蕭卿墨才沒有再繼續審問下去的。因為,他知道再如何審,那僕婦亦還是會咬死了薛躍歌的。

等等!他既知道以她的親人相要挾,那是不是別人也會?

腦中驀地一個激靈閃過一道光芒,蕭卿墨立即一坐而起,差點嚇到亦在沉思的淺夏。但他來不及跟淺夏解說些什麼,便直直的沖向外面,一邊大聲的叫道︰「喱夜!喱夜!」

「奴才在!」外邊,喱夜一听主子焦急的聲音立即應道。

「快!快去懲戒院,別讓那個僕婦死了!」蕭卿墨一邊急急的囑咐喱夜,一邊打了個響指,立即,不知從哪里竄出一條身影,黑衣蒙面直露兩只眼楮在外面的人站定在他面前,「你,快去城北的那間茅草房,勢必將人給本王活著帶來!」

蒙面人雙手一抱拳,一言不發的隨後又像是冷風一般的消失了蹤跡,就好像方才並沒有這個人的出現過。

蕭卿墨站在原地,緊緊的攥緊了手掌,深沉的黑眸看向雨勢依舊沒有變小的趨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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