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君側,毒妃撩人 絕不能姑息(60000+)

作者 ︰ 丁可顏

不過,當他走出去看見院中跪了那黑壓壓一地的人,想來有再多的抱怨也會吞進肚子里,至死都不敢開口的了。睍蓴璩曉

「多謝陳太醫!」是啊!她是被人捅了一刀,可是卻連捅了她的人是誰都沒有看清楚,當真是沒用的很啊!「筱汐,我這是在哪里?」

不是她們在水菡院的寢舍,筱藍虛弱的問著筱汐︰「我又是怎麼在這兒的?」

「這是荻罄院的偏房,小姐讓人把你抬進來的!」一邊抹淚,筱汐一邊解釋,提到了自家小姐又是一陣心酸,「嗚嗚,守著你我都忘記小姐了!嗚嗚,我先過去小姐那邊,你好好的休養著,別亂動啊!」

「好!你趕緊去吧!」心中縱有滿月復的疑問,可是,小姐的身子才是她最關心的,筱藍立即道枸。

「嗯嗯!我這就過去!」小姐方才可是一臉的蒼白啊,都怪自己一緊張,被筱藍的一身鮮血嚇得沒有了主見,才會忘記了應該先扶小姐回房,再過來陪著筱藍的。

趕緊起身準備跑去出,卻在開門的同時差點與迎面而來的某人撞在一起,一抬頭,就看見是紫醺。驀地想起自己當時求救的時候,這個紫醺一副愛理不理的淡漠模樣,筱汐心里一陣鄙視。簡直就是忘恩負義的人,虧得小姐剛住進來時還給了她那麼珍貴的一枚金簪呢!

「哼!」打鼻子里噴出一聲氣,筱汐瞅也不瞅她一眼的擋在她面前,阻止了她的進入道,「筱藍已經醒了,但陳太醫說要好生的休息,所以,請你不要進去打擾筱藍。纘」

冷淡的掃一眼一臉戒備的筱汐,紫醺並不出聲,只是一把拉開她伸展開的手臂,輕而易舉的就將筱汐推到一邊,力氣大的令得筱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喂!都跟你說了,筱藍需要好好休息,你這是想干什麼?小心我告訴王爺去!」勉強的扶住門框才險險的沒有摔倒的筱汐是真的生氣了,不管不顧是吼了起來。

「筱汐,紫醺是奉了王爺的命令進去的!」正從寢房中出來的喱夜看見了這邊劍拔弩張的情形,立即飛奔了過來。

雖然他們打交道的時候不長,但喱夜知道筱汐這丫頭沖動起來可是不顧後果的。而紫醺是什麼性子的人,他更是了如指掌。這個女人,眼中除了王爺就再無其他人,得罪了她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就算是王爺,他也該知道筱藍肚子上挨了一刀,需要休息呀,為什麼還要打擾她?」筱汐此時卻是一根筋拗到底了,就是想著要讓受傷的筱藍好好休息。

這個不知輕重的丫頭,連王爺都快開罪了,眼看著紫醺的眼中射出一道陰狠的光芒,喱夜再也顧不得其他,趕緊一把捂住筱汐這張就快要壞事的嘴。

幸好,里面已經听出門口大約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筱藍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筱汐,讓紫醺姑娘進來吧,大約是王爺想要了解我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對對對!王爺就是這個意思!」喱夜一邊拉著筱汐走開,一邊點頭,還是筱藍聰明,不像是這個莽撞的丫頭大腦永遠是單純的一片空白,行事又沖動不計後果。

「唔唔~」已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紫醺進房去的筱汐一邊暗恨著一邊想要擺月兌喱夜的鉗制而掙扎著,可是不曉得喱夜這家伙是太擔心她闖禍呢,還是真的忘記了,居然一點兒都不松手。惹得筱汐氣急,干脆就一口咬上了他唔著自己嘴的手心,令得喱夜吃痛的趕緊松手。

「你是肖狗的呀,居然咬人!」這丫頭一口還真是不輕,喱夜摔著被咬疼的手掌,沒好氣的責道。

「你才小狗呢!你們一家都是小狗!」沒听清楚喱夜的意思,筱汐不甘願的罵了回去,然後狠狠的瞪他一眼,腳後跟一旋趕緊往淺夏的寢房中跑去。

床榻上,自家小姐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額頭上放著用紗巾包裹著的冰塊。陳御醫正在她身上扎下一根根明晃晃的銀針,她能看見每一根針刺進小姐的皮膚,小姐便會難受的蹙起好看的羽眉。

鼻尖兒一酸,方才與紫醺和喱夜斗嘴的刁蠻立時不見了,兩行眼淚又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蕭卿墨眼角余光看見了筱汐的進來,臉上一片肅凝的沖著筱汐擺了擺手,示意她安靜的待在一邊,不要莽撞的上前打擾了陳御醫的診治。

筱汐會意,便乖乖的站在蕭卿墨的身後,一雙紅腫著還在流淚的眼楮時時刻刻的注意著淺夏的臉色變化。

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明明只是爭寵而已,為什麼會連命都想要害了呢?而且,小姐是這麼良善的人,之前呂側妃獨佔王爺的寵愛的時候,她家小姐身為正妃明明被冷落了,可是小姐從來就沒有抱怨過一句,亦沒有想些壞主意來針對她。

可是,當小姐不明所以的受了傷,並因此而得到了王爺的關愛,「她」便受不住了開始動起手來了嗎?現在甚至是連筱藍都不放過了,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輪到自己了呢?

這是筱汐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思考府中爭斗的事情,並因為這樣的猜想而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

那個人真的是這樣的蛇蠍心腸嗎?那她們以後該怎麼辦呢?嗚嗚~她腦子笨,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啦!

小姐!筱藍!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

天空之中烏壓壓的雲層越積越厚,不多時便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雨絲。

蕭卿墨在淺夏睡著後遣了陳御醫離開,又囑咐了筱汐好生照看著,便走出了房門。站在廊下,抬頭看向烏雲密布的天空,感覺著迎面飄來的縷縷雨絲,臉上的表情肅寧,一雙狹長眼眸此時更顯了幾分陰翳。

喱夜此時走到他身前低語了一番,緊接著,紫醺亦從偏房中出來,低著頭匯報了從筱藍那里問來的事情經過。然後兩人又似是得到了蕭卿墨的什麼命令,迅速的離去,很快便消失在一片蒙蒙雨霧中。

「呵呵!看來本王這個荻罄院養了許多有能耐的人了,可惜本王眼光渾濁,竟然生生的將此等人才浪費了,委屈了他做奴才!」不怒反笑,只是這種笑意不但不達眼底,反而帶著森森寒氣,叫院中跪了一地的下人們心靈劇顫,心驚膽寒。昨日,他們已經跪了幾乎一整天,夜晚的時候又親眼目睹了兩人慘死在面前,可說是到此刻還心有余悸,沒有緩和過來。此刻,王爺又是這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駭人表情,膽小的又有人腿下疲軟跪不住了。

可是,害怕自己成為第一個被開刀的人,只有生生的忍著,大腿兩側都不知被自己擰出多少塊青紫了。心中又暗恨著是誰不好好的珍惜在王府做事的機會,非要折騰些事情來,叫人日子不好受。

滿含殺意的眸光一一掃過跪地的眾人,蕭卿墨最後的視線停留在昨日指認廚師乃是下毒凶手的僕婦身上。大手微微一揚,就見不知何處躍出兩個面帶獠牙面具的黑衣人,一左一右,架起那僕婦押跪在了蕭卿墨的面前。

「王、王爺?」沒料昨夜自己也算是舉報有功,卻為何此時要受此驚嚇的僕婦完全沒了主意,戰戰兢兢地的趴伏在地,不敢抬頭。心中卻是七上八下的打著鼓,不知道主子是想要干什麼。

蕭卿墨沉默不語,只是對著其中一個面具人點了點頭,就見那面具人倏地蹲,一把抓起僕婦那一頭凌亂的頭發,令的她在一聲慘叫中被迫昂起了頭。一張沾滿鍋灰的臉霎時因為頭皮被揪疼,而變得齜牙咧嘴好不猙獰。

蕭卿墨依舊不語,但揪著她頭發的面具人卻開了口,只是聲音冰冷的就跟他面上的鐵質面具一般︰「賤婦,你應當知道懲戒院刑堂的手段是如何的吧,若是你速速招來,王爺或許會看在你知錯能改的份上給你一個痛快,不然,你便是生不如死的接受煉獄般的刑罰!」

懲戒院刑堂?!

所有下人在听到這個名詞的時候,都不由的顫栗了一子。懲戒院人人都知道,是王府中用來懲戒犯錯的下人的地方,但那一般也就是犯些小差錯,被責打個幾十大板,僅僅是受些皮肉之苦。

但是,懲戒院里的刑堂听說是堪比煉獄,各種殘忍的刑罰與大理寺或宮中的天牢有的一拼。不,或許是比天牢和大理寺更殘忍許多。因為進去的人連想死都不能,直到你吐出事情的真相,才會給你痛快的一擊,不然就等著在地牢中蝕肉爛骨,一生受盡折磨,還要保持最清醒的理智看著自己身上只剩一具骨架。殘忍和恐怖之情狀,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受得了的。

僕婦是個正常人,而且,應該還是一個怕死怕折磨的正常人。所以,渾身在驚懼的顫抖著的同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將了出來︰「王爺,王爺饒命啊!奴婢昨日都已經將事情說了呀,只知道是廚子下了毒要害王妃娘娘,其余的奴婢都不知……啊——」

一聲脆骨被生生折斷的脆響伴著殺豬般的狂吼,僕婦的右手大拇指被面具人毫不留情的拗斷。冰冷的面具上滑落的雨水,似乎在為這個僕婦的嘴硬而惋惜,惋惜她選擇了最艱難的那條路。

痛!很痛!十指連心的疼痛不是用嘴巴可以表達出來的,僕婦痛的想要暈倒。可是她暈不了,因為在刑堂的判官們手下挨訓的人,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是可以以暈倒來逃避刑責的。

雨勢漸大,由蒙蒙細雨轉為零星的小雨,又似乎覺得這樣小的雨不足以洗刷世間的污穢,轉眼間又變成了瓢潑大雨。

風勢也漸大,夾帶著飄零的雨點四處亂飛。

蕭卿墨稍稍往廊中退了退,微皺著眉頭看著身上已經沾了的幾滴雨水。寬廣的袖袍輕輕撢了撢,似是想要將已經滲進衣料中的水印再撢出來,但是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就像是已經為了某些利益或是***而開始背叛他的人一般,光輕撢是不可能讓他們自主認罪的。

不過,這個不可能,並不代表混在他府中的人渣他不可能揪出來。

眼眸遠眺,越過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但依舊不敢吭聲的眾下人的頭頂,直直的看向院門的方向。他在等,等著那個主使之人的到來,他就不相信了,在刑堂都出面的情況下還有人存著僥幸的心理。

雨勢越來越大,大有不徹底將奏折世間污濁洗盡決不罷休的意味,只是,卻不知人心腫的污穢和黑暗又豈是這點點雨絲可以沖刷完全的。

僕婦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還在持續,因為只要她不吭聲,面具人便會一根一根的折著她的所有手指頭。如若十根手指全部折斷了,你覺得他便罷手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你還有手腕,還有手臂,還有腳,還有腿……

刑堂的判官很殘忍,這一點,以前大家都是猜測。因為沒有人真正見過刑堂的懲罰手段,一般犯了無惡不作的大壞人,他們只是將人帶進地牢審訊。而在他們看來,王府中也並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所以,懲戒院刑堂的事情一律只屬于傳說。

但現在,他們知道這不是傳說,而是貨真價實的存在的面具判官,鐵面無私還是凶狠殘忍,他們不知道。只知道以後一定要安分守己,千萬不要觸及王爺的底線。而現如今,他們更加明白王爺的底線不是呂側妃,也不是他自己,而是王妃娘娘。

僕婦已經疼得想暈暈不得,想死死不了。可是她還是在堅守,想要以自己的堅守來告訴別人,更告訴王爺,她是無辜的,她是冤枉的。大雨沖刷在身上,冷的她打顫,可是錐心的疼痛又令的她熱氣翻涌,到後來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寒冷還是灼熱了。

她大口的喘著氣,堅持的說著冤枉,可是王爺始終沒有看她,而身邊的鐵面判官也沒有收手。

只是,她的十個手指頭已經全部被折斷了,而在那張冰冷沒有表情的面具下閃爍的眼眸正盯著她的腳。「不!不!王爺開恩!王爺饒命啊!王爺,奴婢冤枉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啊!……」人被推翻在地,折斷的十指猝不及防的踫到地面,疼得刺骨銘心。鞋子已經被月兌去,被雨水打濕的雪白襪子下腳尖顫抖著想要躲避。

蕭卿墨眼角的余光冷冷的看著僕婦雪白的襪子漸漸被雨水打濕,冷哼一聲,揮停了面具人的動作,隨後又一瞬不瞬的看向院門口。

不多時,隨著淺淺嬌嬌的數聲抱怨,五顏六色的亮麗身影在小聲的嘀咕中漸行漸近。然而,當她們看見在大雨中跪了一地的下人,而她們的良人則站在廊下的深處涼薄陰沉的看著她們入內的這個方向時,都感覺一陣陰風襲來,趕緊住了口,提著裙裾低頭連忙走進。

雨下的很大,她們一路走來,即便由丫鬟們打著油紙傘,但依舊擋不住雨水早已沾濕了衣裙。可是,縱然她們心中百般的委屈,想要走到廊下避雨,但還是在蕭卿墨冰冷沒有溫度的視線中乖乖的站在雨中,不敢上前。

呂微瀾是最後一個到的,別人都站在雨中,即便她想要仗著蕭卿墨對她的不同而想要逾矩的上前。但在看到地上癱倒著痛苦申吟的僕婦後,也終究忍了性子立在原地。

不著痕跡的往身邊看了一眼,雪漫已是克制不住的顫抖了身子。狠狠的一記視線瞪向雪漫,呂微瀾眼中滿是警告。

人已到齊,蕭卿墨也不待眾姬妾疑問,大手一揚,方才停止動作的面具人立即捉住僕婦的腳丫大拇指,一個用力,生生將大拇指扯斷,霎時,一聲哀嚎中,鮮血順著雪白的襪子肆流而出,又很快被大雨沖走,順著地面往別處淌去。

「啊~」

「啊~」

「……」

驚叫聲接二連三的想起。

想這些姬妾,在自家家中亦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何曾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面,竹沐雪和薛躍歌當即頭昏目眩幾乎昏倒,柳拾葉與任曉伶及岑寶兒亦是嚇得跳腳。就連呂微瀾亦是手心底冒起了層層汗水,心中卻都明白,蕭卿墨這是在殺雞給猴看呢。

狹長眼眸毫不避諱的落在眾女的臉上,蕭卿墨嘴角揚起嗜血的笑意沉聲道︰「這個賤婦栽贓嫁禍又殺人滅口,眾位愛妾,你們說當如何處置?」

「殺人的惡婦自然該亂棍打死,曝尸荒野!」心頭顫栗,聲音亦是抖得厲害,但岑寶兒就是個胸大無腦的主兒,見問便迫不及待接嘴。此時的她一心想要討好蕭卿墨,想要順著蕭卿墨的心意說話,故而都沒有心思看向原主子柳拾葉的臉色。

柳拾葉暗恨這丫頭不會看風雲氣色,強自做了出頭鳥,恐怕是惹火上身還不知道。

再無人敢接腔,蕭卿墨卻笑了起來,道︰「寶兒說的對,這等惡婦自然是不能放她好過,留她全尸還要看她的造化了。只是,你們又說說看,若是有人在暗中指使此等惡婦害人,本王又該做何處置呢?」

「指使」二字一出口,就算是事情考慮不周到的岑寶兒,也終于明白為何一個僕婦犯事,王爺卻要將她們這些妻妾都一起叫過來了,這是要當著她們的面從僕婦口中掏出主使之人哪。

暗中拍了拍胸口,岑寶兒確信自己不認識那個僕婦,王爺想當然是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寶兒,你再來說說看,本王該如何處置那個幕後主使之人?」只是可惜,她既然已經做了出頭鳥,蕭卿墨在得不到別人的反應之下,自然的就來問她了。

「啊?」驚愕的一怔,岑寶兒不受控制的瑟索了一下,她因為地位最為卑微,分配的院落亦是離主院最遠的,而且因為出生身不高,地位又最為低下。所以一直以來,也就是剛得蕭卿墨寵幸時還風光了幾天,之後便一直被冷落著,連院中的丫鬟都不將她當回事,因而很多院里院外發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此時,卻見蕭卿墨問她,實在是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她嚇得不敢亂說話,本能的看向原主子尋求幫助,卻得到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霎時慌亂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了。

「寶兒不說,是不是覺得那個幕後之人才是真正該死之人呢?」蕭卿墨倒也不惱她的回答不出,卻是徑自為她的沉默下了結論,爾後,陰惻惻的毫無感情的冷情視線就這樣在眾女面前掃過。當停留在呂微瀾略微蒼白的俏臉上時,幾不可聞的輕嘆一聲,又接著道,「本王亦是覺得此人絕不能姑息!」

無限惋惜的仰頭看一眼從天而降的雨水,蕭卿墨長嘆一聲,辨不出聲音里是有著什麼樣的情感,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什麼人听一樣的道︰「唉~!不知道城北的那間矮草房,能不能受得住這一場大雨呢?」

幾近昏厥的僕婦卻在听見這一句不輕不重的話語之後,就像是遇見了鬼一樣的忽然大嚎出聲︰「我說~!我說!王爺,奴婢認罪!奴婢認罪!是~是……」

眼眸中忽然滴下一滴自始至終都不曾落下的眼淚,僕婦死魚般的眼楮忽然恨恨的瞪向了薛躍歌。

「你,你做什麼這樣看著我?」被僕婦怨毒的眼神看得心頭發 ,薛躍歌原本因為害怕而昏沉的大腦立時敲響了警鐘。

「是她!就是薛姨娘讓奴婢在王妃娘娘的湯藥中下了辣子粉,說是讓王妃娘娘的喉嚨永遠都好不起來再也不能討王爺的歡心!」刺骨的痛,卻抵不及骨肉的生死,僕婦一口氣說出至此都不願意說出的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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