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後 【202】里水榭里的激烈

作者 ︰ 莫顏汐

「娘娘,」香兒見她臉色大變,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小聲問︰「白側妃有什麼不妥嗎?」

「她手腕上的鐲子是步綰綰的,看樣子步綰綰準備撬開她的嘴。睍蓴璩曉」沉心緊擰娥眉,攥著帕子慢慢地往大殿的方向走。

「那怎麼辦?那個蠍子毒婦可不容易對付,她無子,卻在魔界橫行這麼多年,可見她手段高明呢。」香兒擔憂地說。

正說著,一名小婢快步過來了,給沉心行了個禮,遞上了一張單子,輕聲說︰

「王妃,這是側妃娘娘給您的,她說借用一下,改日必還。於」

沉心一看單子,臉色頓時大變。

小婢還站在二人面前,看樣子是要馬上拿到手才會罷休。

沉心鎮定了一下,輕聲說︰「你先回去,本妃現在要去大王那里,晚些再讓香兒送過去。拄」

「百花雲鶯裙,錦雀餃珠簪,華蓮明珠墜……」香兒接過了單子,念了一遍,臉色也是一變,小聲說︰「她這是要挾您嗎?這七件可是您從娘家帶來的寶物。」

「她是故意把步綰綰給她的鐲子讓我看到的,她這也只是第一步,若我不受她所制,她就要去告訴步綰綰,這個女人一向貪得無厭,胃口大得塞不滿,一個麟吟我還未擺月兌,又來了一個白尚琳,該死的。」

沉心匆匆說著,步子漸快,抓著錦帕的手指狠狠用勁,骨節都泛出了青白色,似乎抓著的不是帕子,而是這些她所厭惡的人的腦袋。

「娘娘,現在怎麼辦?真要把這些東西給她嗎?」香兒跟在她身後,擔憂地問。

「香兒,我可能難逃此劫,我會讓叔父帶你回去,也不枉你我主僕一場。」沉心眼珠轉了轉,扭過頭來,輕拉著她的手,輕聲說。

「娘娘切莫如此說,奴婢看,大王還是很信任您的。」香兒趕緊說。

「話雖如此,可你看看現在的局勢,麟吟靠不住,秋水碧一心要扶兒子登上王位,白尚琳就是個趁火打劫的貨色,大妃一死,我無依無靠……前途艱險,就算是回了妖族,那些女人個個也不是省油的燈,我被夫所棄,肯定會受盡嘲笑,也沒有立足之地。」

沉心捂緊了胸口,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尤其是紅腫的眼楮,已經成了一條縫。

「不會的,您受這麼多苦,上天也會眷顧你的。」香兒連連搖頭,輕聲安慰她。

「香兒……你可願意為我做一件事?」沉心拉緊她的手,盯著她的眼楮說︰「你我主僕的未來,全都在你身上了,若我能成功地成為大妃,你就是一等功臣,我會讓你做魔宮大主管。」

「這個……」香兒的呼吸有些緊,跟對了主子,也會跟著榮耀,她何嘗不想呢?她猶豫了一會兒,輕聲說︰「娘娘盡管吩咐,只要香兒做得到。」

「你做得到。」沉心俯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啊……」香兒目光一閃,輕輕點頭,猶豫一下,又說︰「可奴婢不敢……」

沉心左右看看,俯在她耳邊輕聲說︰

「你放心,我會暗中幫助你,絕對不會被發現。我看得出,大王雖然很懊惱麟雲的所作所為,但是心里還是很偏愛他,麟吟只怕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我必須擺月兌他,這是個大好機會,可以讓這兩個討厭的人同時在我眼前消失!香兒,我們兩個今後才會有真正的好日子過。」

香兒猶豫了片刻,輕輕點頭,「奴婢隨娘娘從妖族來到這里,早就把性命交付到您的手里,奴婢願意為娘娘赴湯蹈火。」

「好香兒。」沉心微笑起來,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模著。

「可是畫魅的事呢?他們兩個來了。」香兒抬眼,看到了手牽手過來的那二人。

沉心臉色微微一沉,扭頭看了一眼,匆匆地說︰「這個我去解決,你只管去辦我讓你做的事。」

「是。」香兒微微福身,回去取東西。

沉心又扭頭看了一眼那手牽手慢步過來的二人,退了幾步,到了路邊侯著,垂眉斂目,恭順異常。

「沉心王妃,為何獨自站在這里?」步綰綰上下打量她,似笑非笑地問。

「我有話要和雲殿下單獨說,請步姑娘暫避。」沉心看她一眼,輕聲說。

「我也要听,反正他也會告訴我的,就別讓他另費力氣了。」步綰綰偏了偏腦袋,笑起來。

沉心又抓了抓錦帕,看向麟雲,一字一頓地說︰

「當年嫁你,是父母之命、錦媒之言。都說我的命,能輔佐你成就大業。我喜歡你,這里每一個人都知道,你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也無妨,但那休書我絕不接受,你無權休我!我是魔宮風風光光抬進來的,我不管你今後再娶多少女人,再愛多少女人,我都是魔子殿下的正妃。何況你根本就不承認你是麟雲,不會留在這里,那又有何權利給我休書呢?何必又要管我住在里,管我這頭上的虛名呢?」

她一連串,听得這二人一楞一楞的,說完,也不管這二人反應,拂袖就走了。

步綰綰咧咧嘴,搖著帝祈雲的手指說︰「你總說我嘴厲害,你這個老婆的嘴才厲害。」

「我老婆只有你,少羅嗦,走了。」

帝祈雲嘴角抽抽,別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二人在魔宮里繞了一圈,始終不能找到知道一絲內情的人,一無所獲。

在路邊的亭子里休息時,白尚琳扭著腰,帶著人從東邊過來了,一見這二人,便笑吟吟地過來,媚眼掃過了步綰綰,停在帝祈雲的臉上,嬌滴滴地說︰

「怎麼還在這里,不去用膳嗎?要不然我讓人把晚膳送去魔子宮,你二人親親熱熱地去吃?」

「好啊,白側妃,你辛苦了。」步綰綰點頭。

「哪兒啊,我應該的,我就是勞碌命。」

白尚琳嘻嘻笑著,眼珠子還在帝祈雲的臉上粘著。

「怎麼,他臉上有字?」步綰綰忍不住譏笑了一句。

「嗯。」沒想到白尚琳卻一本正經地點頭,湊過來,紅唇快觸到帝祈雲的臉上了,在他發怒之前,才迅速退開,小聲說︰「有個禍字!」

「禍?」二人一怔,狐疑地看著她。

「還沒弄明白啊,就是……有人想……害你們唄。」她帕子掩唇,笑著走了。

看樣子毒蠍子想在帝祈雲身上夾幾下才會說出實情,步綰綰搖搖頭,小聲說︰

「這個女人知道不少事,只可惜很貪心,還很狡滑,故意透一點風聲,讓你去找他呢。」

「yin婦。」帝祈雲一臉厭惡,轉開了頭。

「我看這件事太蹊蹺了,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回去。」

步綰綰起身,正要離開時,有一名僕人快步過來,在二人面前跪下,大聲說︰

「王妃的法事要開始了,大王讓王子前去上柱香。」

「上柱香再走吧。」

帝祈雲長吸一口氣,拉住步綰綰的手往前走。

步綰綰心中微微不安,敏感地察覺到了四周隱伏的殺機威脅。

————————————————————————————莫顏汐︰《龍榻求愛︰王牌小皇後》————————————————————————————————

到了殿外,天色已漸黑了,步綰綰依然在外面等著。

帝祈雲才進大殿,便見沉心跪在大妃的靈位前磕頭,魔王在一邊坐著,臉色鐵青,待二人進來,便搖了搖頭,啞聲說︰

「麟雲,今天是你母妃下葬的日子,你如今能耐大,我也管不住你,你胡鬧就算了,可是不要欺負沉心。把畫還給她,那是她母親給她的,你給了步綰綰,讓別人如何看我魔宮?」

「畫已經燒了。」帝祈雲微微擰眉,淡淡地說。

「燒了?」魔王怒聲斥問。

「畫還在魔子宮中,並沒有燒掉,那是我的東西,便是死了,也得隨我陪葬,大王成全。」沉心磕了個頭,哆哆嗦嗦地說。

「去取。」魔王立刻讓身邊的人前去取畫。

帝祈雲扭頭看沉心,她此刻表現出了他未看見過的堅絕和冷漠,也不知道是真想撕破臉,還是從來就是這樣子。

「沉心這麼緊張想要回那幅畫,為什麼?」他走近沉心,逼視著她的眼楮,低低地問她。

沉心站了起來,身子繃得太緊而微微發抖,盯著帝祈雲小聲控訴,

「殿下問得好笑,沉心的一切都是沉心自己的,那畫就是沉心的,沉心就不願意給那個女人。沉心沒幾日好活了,再不奢望從殿下這里得到半分溫情,既然如此,沉降又何必在乎殿下如何看我,殿下想給她什麼,盡管去找,但是不要想從沉心這里拿走一針一線。」

她這樣子,十足被人欺負的小婦人,讓帝祈雲成了負心漢。

妖族的人在一邊坐著,個個臉色難看,隨時都有可能起身向他發難。

派去取畫的人很快過來了,把他們藏在冰原里的畫遞到了沉心的手中。

帝祈雲擰眉,他太久不在,魔子的宮中已經有了別人的眼線。

「畫中有畫魅,晚上自會出現,畫魅知道在母妃殿中到底出過什麼事。母妃若真在宮中出事,宮殿怎麼會完好無損?父王不可被人給蒙騙了。」

帝祈雲斷喝一聲,一把抓過了畫,可畫到了他的掌心,突然就燃起火,只瞬間,便化成了一卷青灰,從他掌心里飛落。

「我的畫……」沉心尖叫一聲,撲過來捧住了灰,「殿下怎可如此待我?我只想要回些顏面,把畫討回來而已,可你居然毀了畫!」

「你這個孽畜,馬上滾出去!」

魔王大怒,起身就一掌拍向了帝祈雲,帝祈雲趕緊閃過,可就在這時,魔王一掌翻轉,擊向了正在殿外侯著的步綰綰。

這時候,大殿中的陣法啟動,侍衛和妖族的人全都圍過來,把步綰綰一人圍在中間。

「父王你要做什麼?」

帝祈雲大怒,身形躍起,落到了步綰綰的身後。

魔王冷笑著,一伸手,從侍婢手里接過了一枝鳳羽,搖了搖,大聲說︰

「就是這個女人殺了你的母妃,這就是證據!這是在你母妃遇難的那里找到的!什麼畫魅,一派胡言,全是這個女人在這里搞鬼。你母妃本來就不是在宮中遇害的,而是在結界之外,她是出去找你的!結果和這個妖女起了沖突,被她暗算了!我要給你母妃報仇,我要這個女人的元神,還有她的鳳羽,為你母妃凝聚魂魄,你若還有孝心,就趕緊閃開。」

難怪宮中沒有一人肯和他們說出實情,原來是大家都準備好要對付步綰綰了。

步綰綰退了一步,鳳尾緩緩揚起,冷笑著說︰

「就憑一根破羽毛就說是我做的?這太可笑了,我一直和你兒子在一起,哪會有機會去殺大妃?」

麟吟往前走了一步,陰惻惻的眼中冷光閃了閃,慢條斯理地說︰

「步綰綰你可能忘了吧,你好好想想,你昨日和沈溪澈去了哪里?依我看,分明是和沈溪澈的奸|情被大妃撞上,怕大妃告訴麟雲,所以殺人滅口。麒雲你自己不也看到他們兩個手牽手了嗎?」

「父王,雲殿下只是被妖鳳迷惑,求父王救他。」沉心也快步過來,在魔王身邊焦急地說。

「雲兒,還不殺了這妖女,給你母妃報仇?」魔王臉色鐵青,一聲低斥。

「不是綰綰,父王趕緊讓我們走,我不想與你為敵。」帝祈雲護住步綰綰,高揚下巴,大聲喝道。

魔王臉色更加難看,一揮袖,勁風掃過的地方,石碎塵起,迷人眼楮。

「孽子!她殺了你母妃,你還要護著她,甚至還要與為父為敵!既然如此,就成全你吧,布陣。」

一道道黑色的暗光交織著,成了一張大網,把步綰綰和帝祈雲困在中間。

「魔王你太糊涂了,被這些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步綰綰大怒,正要闖陣時,被帝祈雲拉住。

「別動,這個陣不能亂闖,越闖越緊。」

沉心又在魔王耳邊小聲說︰

「父王,再給雲殿下一些時間,讓他問清楚,想清楚,我們只是要懲罰殺害大妃的凶手,而不是雲殿下。」

此話甚得魔王之意,他黑著臉,冷哼一聲,狠狠地刺了一眼步綰綰,對帝祈雲說︰

「你好好想清楚,殺了這個妖女,我既往不咎,這魔宮還是你的,你要天下,為父就派千萬魔衛,助你掃平天下,到時候,什麼樣的美人,你不能攬入懷中?」

「我只要綰綰,你若不放我們,休怪我們硬闖,傷了自己人。」帝祈雲牙關一咬,怒聲應道。

「好,你就橫吧,看你橫到幾時!」

魔王氣得發抖,拂袖就走。

妖族的人也先後離開,各自回去休息,等著最後的結果。

沉心正要跟上,被麟吟輕輕拉住,在她耳邊小聲說︰「你想干什麼?為什麼阻止父王殺了他們兩個。」

「別太急,小心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晚上來找我吧,我有要事相告。」沉心輕輕地說了一句,推開他的手就走。

麟吟臉色一沉,冷冷地盯著沉心,這個女人有點兒反了,居然和他唱反調,晚上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

步綰綰在黑網里走了一圈,這是集魔宮七百年前,名震四界的九大長老的法力凝結而成的散魂網,她大可以用火融了這網,可是也會傷了帝祈雲。

她眉頭輕擰,苦思對策。

天色越來越黑了,用于照明的燈花都已經熄滅,網里的二人已經看不清彼此的眼楮。

「你父王還是不想殺你,你不如假裝已經殺了我,哄他收了這東西吧。」

步綰綰和他坐在地上,頭靠在他的肩上小聲說。

「想得美,在這里面,真有死氣才會被網所感知。」

尖細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二人一怔,只覺得衣角被人扯了扯,隨即這尖細的聲音又響起來。

「若你們想出去,就給我一根羽毛。」

二人終于听出來了,這是白尚琳的聲音!

「你怎麼進來的?」帝祈雲站起來,狐疑地問她。

「嘻嘻,你父王說的啊,這玩藝兒有個辦法可以進出,有一回我把你父王伺侯舒服了,他告訴我的。雲殿下,我很會伺侯男人,你現在要不要試上一試?順道我也教教綰綰,讓她以後也這樣伺侯你。」

白尚琳俯過來,異香噴在他的臉上,她的唇已經吻過了他的耳朵。

「滾開,你再敢放肆,不需要這網,現在就讓你一身死氣。」帝祈雲掀開她,怒聲喝斥。

「何必動怒,我們又不是敵人。」

她也不生氣,又坐起來,笑嘻嘻地看著二人,好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

「我知道很多秘密,包括大妃是誰殺的,沁若上仙在哪里……嘻嘻,你們想知道的話。我知道,拔羽很疼,你們考慮一下吧,我的要求很少,只一根羽而已,可比他們要拔光你的羽強多了。哦,這個破網,若沒有我的辦法,你們根本出不去,大王不想殺雲殿下,才用了這個,只能困著你們,困一天是困,困兩天也是困,你們的結界香快燃完了吧?要不要我幫你們再續一根?不然就算你們出去了,外面的天也變了,不是你們想要的天了,兒子說不定也被人給殺了……」

二人心咯 一沉,這才是他們最擔憂的,洛君瑜畢竟是凡人,抵擋不住魔族人的殺戮……

「好好想想,我過一個時辰再來。」她說完,居然真的消失了。

「哎,我若不是鳳凰,便不會惹來這麼多貪婪的人。」

步綰綰此時有些痛恨起自己鳳凰的身份了,鳳凰驕傲,鳳凰也是被人嫉妒的對象。都恨不能把她據為已有,拔光她的羽……

「不要緊,她還會再來,再來的時候就制住她,讓她不得不帶我們出去。」

帝祈雲深吸一口氣,這網只有歷代繼承人才會用,可惜他未學的時候,就跑出去歷練,一見步綰綰,從此不歸家了。

「嗯。」步綰綰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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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琳哼著小曲,慢悠悠地在魔宮的紫花林里走著,奴婢們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後,她摘了朵花嗅著,又模著發間從沉心那里要來的珠寶簪子,撲哧一聲笑起來。

這些年來,她之所以橫行無忌,就是因為知道了那些人的秘密,只要大家不來惹她,她也不去告發,若惹了她,她便弄得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了幾次沖突之後,大家便選擇和她這只毒蠍子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娘娘,王妃請您過去」一名奴婢過來了,小聲說。

「請我干嗎?」她丟了紫花,不緊不慢地說。

「您去了就知道了。」奴婢福福身子,聲音更小,分明有些懼怕這位毒娘娘。

「走吧,我去瞧瞧,大半夜的找我干什麼,心疼她的首飾了嗎?」白尚琳打了個哈欠,跟著她往前走。

前方有個水榭,水正緩緩流淌。水榭中,麟吟正不耐煩地問香兒︰「叫我來這里干嗎?為何不催著大王殺了那兩個人。」

「殿下用茶。王妃那里有人盯著,王妃出入不方便。」香兒沏了茶,放到他面前。

「誰盯著?」麟吟問。

「雲殿下宮中的人。」香兒微微一笑,故意用腰去踫了他一下。

「香兒,你也發sao了?」麟吟看她一眼,手在她的臀上抓了一把。

「哎……」香兒手一抖,茶就潑到了麟吟的身上,頓時茶香四溢。

麟吟的臉色一變,隨即拉住了香兒,推倒在桌上,「小妮子,弄髒了本王的衣服,給本王擦干淨吧。」

香兒慌忙掙月兌他的手,奪門而出。

麟吟哪肯放過她,大步追了出來,可哪里還有香兒的身影,倒是模糊地看到有個窈窕的身影過來了。

沉心?他呼吸粗了,退回了房間,準備等她一進來就撲倒她。

來的是白尚琳,一路上那婢女身上的香讓她精神振奮,找那婢女要來了香包,不停地聞著。

進了門,還未站穩,身子就被人撲倒在了地上。

「誰啊?」她嬌呼一聲,裙子就被撕開了,有個硬燙的東西,狠狠地往她股間去捅。

她掙扎了幾下,听出是誰的聲音,不由得滿月復疑雲,可是身體卻不听使喚了,居然主動去迎合麟吟的進攻。

她跪趴在地上,努力翹起了雪白的臀,搖擺著腰肢,嬌呼大喘。

「嗯,殿下……」

「腰扭得這樣快,是不是很爽啊?叫我來,是不是忍不住了?那你還留著麟雲的命干什麼?殺了他,我們兩個就可以在一起了。」

麟吟低吼著,腰越動越快,狠狠地撞著她渾|圓的臀,手繞過來,在她的胸前又抓又捏,臉色潮紅,居然是沉浸在了幻想之中,幻想面前的就是沉心。

白尚琳雖貪財,平常卻絕不敢和男人往來,以免有把柄落在她人手中,魔王閉關之後,她就成了干渴的花兒一樣,如今被麟吟一頓亂揉,早就欲|海狂亂,哪听得清他在說什麼,只哼哼唧唧地應著,去迎合他的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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