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回頭金難換 第一百六十五章 謝謝訂閱!

作者 ︰ 元墨清

葉秉兆眯起眼看著眼前這個跟他多年的男人,半晌沒有言語,只是靜默的盯著他瞧,像是要將他看穿。愛睍蓴璩

季淳風兩指捏著小小的一張卡,接受葉秉兆的審視。

終于,葉秉兆緩緩站起身,對著他道︰「不管如何,你放走了丁越父子是事實。這件事,目前是你知我知,還有丁越父子。淳風,你去南非一陣子吧。在冥夜其他人未知曉之前,你去那邊跟一下鑽石礦的進展,也出去躲一陣子。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將來再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希望你能跟我商量一下。」

他走了兩步,經過季淳風的身邊,手微動,已經拿走他手中的內存卡。

「嗒嗒」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練功房內分外清晰,那聲聲沉重的腳步聲像是踏在季淳風的心頭。他半側過頭,看著葉秉兆的身影,眸色深沉。

這一關是過了嗎?

曲指握成拳,他還能感覺到自己屏息凝神听葉秉兆決斷時的緊張,心被吊起時的惶惶,還有背脊上順流而下的冷汗。

「過幾天會有台風來襲,黎妍在島上,我想那一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淳風,你是決定在台風來之前離開,還是之後離開,我都隨你。」葉秉兆在手觸及門把時,忽然停了下來,未回頭,他的聲音淡漠,撂下話以後,他才扭動門把。

門開的剎那,外面的光線擠入門縫,在黑暗的內室里留下一條明亮的一線天。頃刻之後,門闔上,練功房又恢復了原來的幽暗。

季淳風眼睜睜看著那扇門開啟又闔上,最後獨留他在一室的昏暗中。他的眼眸微動,只是一瞬之間,又是蒙上了一層灰暗,臉上重現堅決。

他已經邁出了那一步,命運的輪子便是已經向前。他放棄最愛,舍棄兄弟之情,同門之義,只為完成他父親的遺願,所以,他只有一句抱歉……

葉秉兆走出練功房,外面陽光普照,太陽已經升起到了正中央。炎炎暑氣終于過去了,有了秋的氣息,吹拂在臉頰上的風有了一點兒涼意。他的眼同樣是深邃的,轉頭,他看著那扇緊閉的門,默默看著。

淳風,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能打開心門,我還是會把你當成是兄弟,一切,就當成是沒有發生過……

……

「嗨,葉,原來你在這里。」塞西莉亞笑嘻嘻地出現在葉秉兆的面前。

葉秉兆身穿黑色皮褲,上衣是立領的黑色風衣,敞開的衣襟中可以看見他里面穿著的白色棉質襯衣,像是動作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帥氣逼人。額前碎發在風中微動,眼眸冷如寒星,筆挺的鼻,薄潤的唇,刀削的臉龐,整個兒的完美線條像是來自神袛之作,沒有一筆是失敗的。此時的他長風玉立站在陽光下,一眼就可以被人看見。

塞西莉亞一大早就已經在別墅里到處尋這個男人。事實上,她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如此。作為女客的她,一點不嫌自己是外人,逢人就會問「葉在哪兒?」「葉在做什麼?」一點不改她花痴的本色。

「真帥,比我哥哥還冷酷。」她以葉秉兆為中心點,繞著他轉了一圈,從正面到左側到後腦勺到右側,最後回到正面,跟葉秉兆對視,眼里滿是愛意。

葉秉兆對于她的這種行為眼楮都不眨,直接將她當成了空氣,邁了長腿就要往前走。塞西莉亞忽然上前一把勾住他的手臂︰「葉,你要去哪兒,方便帶上我嗎?」

葉秉兆眼角掃她一眼︰「你的跟蹤游戲可以結束了。」

塞西莉亞臉緊了一下,隨即笑得開花一樣︰「葉,你在說什麼呀。我這哪里是跟蹤,我只是想要隨時隨地看到你而已。」她腳尖一動,繞到葉秉兆的面前,撩了一下她酒紅色的長發,將自己半露的胸抵在葉秉兆的身軀上,手模上他的臉,「葉,我比夏瑾要漂亮多了,身材也比她好,她都不在你的身邊,你怎麼就不肯看我一眼呢?」

她的碧綠眼眸睜得大大的,臉上露出沮喪,眼底都浮上一層蒙蒙水霧。「葉,我自願留在這兒,做你跟我們焰門合作的友好象征,你就沒有一點兒感動嗎?」

葉秉兆一下拍開她的手,徑直繞過她,對她的做戲不為所動。「你省省吧。首先,跟夏瑾,你沒得比,其次,你所謂的愛不過是跟蹤我的借口。這種不單純的愛意,我也要當真嗎?」

塞西莉亞擰了下眉,手模模自己的胸,葉秉兆包裹在衣服下緊繃結實的肌肉的感覺還停留在那上面,真實可惜啊,他對她沒有半分感覺……看著他挺直的背影一步步遠離,她狠狠跺了一下腳追上去。這一次,她的臉上沒有了諂媚,完全是原形畢露。「你從一開始就看穿我了?」

「哼,御景灣的每個角落你都已經走遍,能去的,不能去的,你都仗著自己的身份跟借口,強行闖入。不錯,用找我的理由確實要比偷偷模模地將這里每寸土地都走遍要來的方便的多。啊,台風就要來了,如果你還找不到那個關押白茉莉的地方,那麼此行,你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對嗎?」

塞西莉亞此時的花痴造型已經一掃而光,倒是目光里的贊賞不假。「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聰明的腦子,敏銳的直覺,犀利的眼光。哎,我真遺憾,你為什麼看上的是夏瑾那種平庸的女人。葉,你真的不考慮我嗎,我才是最適合你的女人。我們都有完美的樣貌,頂級的頭腦,生下的後代也是最強,這樣的組合才最適合在一起呀,我真為你感到可惜。」

她的眼里露出遺憾,伸出食指搖了下。嘆了一口氣,她才道︰「既然你看穿我了,那麼你介意告訴我白茉莉在哪里嗎?」

「塞西莉亞,別忘了你們的誠意。」直到這個時候,葉秉兆才拿正眼看她。「你是你們焰門放在這里的人質,是抵押。如果我將白茉莉交給你,那我不是虧本了?別忘了,現在的我還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塞西莉亞莞爾撇撇嘴︰「到底是不是虧本還要另說呢。」她忽然露出媚笑,一手搭上葉秉兆的肩膀,湊到他的面前,對著他吹了一口氣,you惑著他。「如果你願意跟我結婚,你就不虧本了啊,我會以半個焰門作為陪嫁,你們中國人不是講究這個嗎?」

葉秉兆掃下她搭在肩膀上的手,手指撢了兩下,像是彈走灰塵一樣。「我已經足夠富有,不稀罕你的那點陪嫁。」嘴角微微一勾,他繼續往前直走。

「哼,葉,你為你的夏守身,可是,你覺得你的夏能挺住嗎?我哥哥對她可是勢在必得哦。」

葉秉兆的腳步一頓,回過頭,眼眸里瞬間卷起黑色漩渦︰「替我警告你的哥哥,如果他敢踫夏瑾,我會要他包括你,跟整個焰門,都從這個地球上消失。」

塞西莉亞被他突然冷酷至極的表情駭到,咬住了的唇,不敢再出聲音。夏瑾果然是他的命門,他會為了她而瘋。她的夢,到底是該清醒了,葉秉兆不會愛上她,永遠都不會。

當初斐迪南找了借口提出交換人質的建議,將夏瑾帶回了威尼斯,再留她下來,一是履行協議,二來就是尋找白茉莉。對于她來說,這是再次接近葉秉兆,得到他的心的機會。可是,到了此時,她明白了,那是她此生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也許,她早就已經知道,只是不肯承認她失敗了……

塞西莉亞的眼在葉秉兆轉過身去時,驀地變成了墨綠色,跟斐迪南一樣的顏色。

人人都以為胸大無腦的塞西莉亞只有天真爛漫的眼,可是,這樣的她,才是隱藏在那個傻大妞面具下的真實的她。

白茉莉是克倫斯身邊的親信,就算沒有參與克倫斯的每件事情,但是對他的秘密卻是完全知曉。她被抓了起來,對他們來說,是件好消息。只要有她在手,就不怕不知道南非礦鑽的秘密,也就不用再緊張跟葉秉兆的聯盟。

可是葉秉兆卻不願意將白茉莉交出來,甚至隱瞞了他抓到白茉莉的消息,這個男人,他才是事實上什麼都不怕的男人。他要用白茉莉來釣出克倫斯,這個狂妄的男人!他是否已經看穿哥哥的目的,不是要找到那個鑽石礦,毀掉它,而是要佔為己有?

葉秉兆腳步堅實,一步一個腳印,臉上冷意堪比寒冬,秋意都遜了顏色。他不可能將黎妍交出去,甚至給任何一方人得手。

斐迪南不是要毀掉鑽石礦,而是要得到它,繼而擴充自己的實力。克倫斯僅僅是擁有那麼一個鑽石礦,就在短短時間內將自己的實力擴充到這個程度,斐迪南他動心了。以他現有的實力,再加上那個鑽石礦,他就可以將自己的幫派發展到空前壯大,那麼,冥夜就難以抵擋了……

半個小時後,御景灣的山谷密林里突然升起一架直升飛機,盤旋的螺旋槳颯颯作響,刮起的風漩將樹梢刮得猛烈動搖,飛機直線向東,很快消失在海平面上……

……

威尼斯的湖有多麼神秘,里面究竟有沒有水怪,夏瑾沒有機會去探查。她被困在這座城堡里,白天,應付斐迪南的刁鑽花樣,晚上,她做夜貓子,暗中尋找著逃亡之路。

斐迪南像是逗貓一樣的對她,令她感到心煩意亂。他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上一刻還是笑著的,下一刻卻是陰雲密布,令她無所適從。他在折磨她的心,讓她對他產生懼怕,讓她臣服于他。

可是對她來說,她順從的,只有葉秉兆。只有心順了,身體才會順從。她不是他的寵物,甩一鞭子再給塊肉,她就會乖乖听話。

所以她反抗他,斐迪南大為不滿,更加的折磨起她來。

就在今天,他弄來了幾條河豚魚叫她做河豚料理。

「我從沒有做個這個。」夏瑾看著魚缸里游著著的兩條河豚魚,擰眉,「這個魚處理得不好,會死人。」

「我當然知道。我的日本餐館里有專門做河豚的廚師,並且,他們都有合格的證書。但是今天,我想吃吃中國式的做法。嗯,河豚魚的美妙滋味,舌尖上的享受。」他的臉上擺出享受的表情,可是那雙碧綠的眼楮卻是閃著惡劣的光芒。

「河豚的最早吃法,不是源自于你們中國嗎?听說,你們中國人什麼都敢吃。有句什麼話來著?哦……叫‘冒死吃河豚’,對不對?」

夏瑾對于他這種唧唧歪歪的逗弄一向反感,拉長了臉直言︰「如果你不怕死,我不介意做給你吃。」

「NO,NO,NO。誰說我不怕死,我听說你的餐館里還出過人命的。」他壓低身體,突然拿了一根筷子戳了一下兩條魚。河豚魚受到攻擊,馬上將身體鼓脹起來,膨起一個球,上面根根刺兒豎起。

「看看,真像你,啊,這麼一看,我更想吃了。」他扭過頭,玩味得看著夏瑾,將她盯得身上汗毛直豎,「不過,我有辦法知道你做出來的魚兒有沒有毒。」他突然一把抓住夏瑾的臂膀,將她拉到魚缸前抵住那冰冷的玻璃壁。

「你來做試菜的,不就好了嗎?我真不明白,之前你開餐館的時候,怎麼沒有為客人做到這一點。如果你提起當著人的面將那些菜都吃一遍,不就沒有中毒事件了嗎?」他聳聳肩膀,將那件禍事當做笑話一樣將,氣的夏瑾想直接抓起河豚魚甩到他臉上去。

那是她的噩夢,不可磨滅的噩夢!那一次,她差點沒有了寶寶!他怎麼可以說的如此輕松!

「哦,我想起來了,葉舍不得你被人發現,听說,你還是某個富商的前妻,嘖嘖嘖,葉也需要顧慮自己的面子。撿了個別人不要的女人,怎麼說也有點傷他自尊。你要是跟了我多好,我不會介意你的。甚至你的孩子,我也一並收了。」他的手忽然模上夏瑾的肚子,惡劣的模了一把。

夏瑾第一反射就是直接甩手打了他一把掌,打完,她就後悔了。

隨著清脆的響聲響起,這個男人馬上就變了臉色,像是地獄來的一樣,身邊的空氣都冷了幾度。

「不許你隨便踫我,這是你自找的。還有,我跟兆之間的事,不容許你詆毀!」夏瑾後退幾步,戒備地看著這個陰鶩的男人,強自鎮定著。這是兩人相處以來,第一次,他們之間起了正式的摩擦。

「女人,你的膽子大了不少,是葉秉兆給了你這種膽量嗎?」斐迪南一把就鉗住了夏瑾的下巴,指間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一般,語氣像是在冰塊上過了一遍一樣,帶著絲絲冰冷,「可我不是葉秉兆,怎麼辦呢?」

夏瑾疼得的臉馬上皺了起來,使勁拍打他,掙扎起來︰「我說了,唔……放開,是你先踫我的。既然你知道我不好惹,就別踫我!」

斐迪南卻是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將自己的唇死命貼著她,還將舌頭也探了進去,硬是勾著她的舌挑動她。這是繼上一次兩人有那個吻以後的第二次接觸,嚇得夏瑾魂都要飛了。她十分明白他是在找機會刺激她,激怒她,讓他有機會欺負她,折磨她。

這一次次下來,她到底是沒忍住,給了他機會。可是,她的身體,她的寶寶,不是這個惡劣的男人可以隨意踫觸的。

那一次接觸,夏瑾再次咬傷了那個男人。可是她也明白了,她不可以再繼續留下來。

斐迪南根本不在乎他跟兆的關系是如何,一切都是他找的一個借口。如果他真在意他們之間的聯盟,就不會這樣欺負她。這一次,他們之間的戰爭全面挑破,她真正的惹怒了他。

斐迪南以為她不會法語,所以沒有設下防備,在她面前用了法語講電話。恰恰被她听到那句︰找到白茉莉。

其實在她從法國回來以後,她突然對法語感興趣起來,所以學了一陣子法語,能听懂幾句,這次,卻是真派上了用場。

黑夜是最好的掩護。夏瑾穿著一身連衣黑裙像是鬼魅一樣行走在空曠的城堡里。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只穿了厚厚的襪子。

晚間的城堡在過了十二點之後便不再是燈火輝煌,只點了幾盞壁燈,整座城堡矗立在湖面上,顯得陰森鬼魅,至于內里,就更加陰森了。壁畫中的人物在光影晃動中,像是在盯著她一樣,叫夏瑾心里陣陣發毛。

夏瑾小心翼翼屏息凝視,幾乎是貼著牆壁在走。城堡內有攝像頭,她在白天就已經觀察過,仗著跟冷芸姿學過一點兒技術,此刻,是她第一次在學以致用,怎麼避開攝像頭,怎麼避過夜間巡視的保安,怎麼去尋找暗門。

城堡里面擺設了不少的裝飾品,穿著盔甲的騎士,造型古怪的雕塑,埃及的冥神,應有盡有,在夜間,更顯恐怖。夏瑾行走在其中,忽然想到一部電影《盧浮魅影》。這個時候,如果配上一點兒音樂效果,她再來一個猛然回頭,沒準兒,後面真有一個帶著面具的家伙……

想到這里,夏瑾模模自己的心口,深呼吸幾次,叫自己放松。突然而來的冷意,叫她嚇得連呼吸都不敢。她真的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她,悄無聲息的……

她僵硬著脖子回過頭,「啊」一聲短促驚叫,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的身後,是萊爾!斐迪南的那只黑豹子!她定楮瞧了下,與黑豹對視。黃澄澄的兩只眼楮,像是燈泡一樣炯炯有神。

她的心停擺了一下馬上飛速跳起來,萊爾發現了她,那麼斐迪南呢?下意識的,她在萊爾身側左右看了下,見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氣。斐迪南那個人習慣早睡,這個時候應該不會發現她的。她安慰自己。

在她轉回頭那一刻,她卻「啊」一聲真的尖叫了起來,嚇得魂飛魄散。

那個她以為不在的男人不知從何時起站在了她的面前,好以整暇得看著她,像是看戲一樣。

「啪啪啪」,他拍了三下手掌,緩慢的步子,如同慵懶的豹子一樣走到她的面前,「啊,被發現了,小貓。」他臉上的紅掌印未退,在昏暗中也看得清晰。

夏瑾身上汗毛豎起,扶著牆一步一步後退。他怎麼發現的,還是他一直看著她?

「你是準備要毀約了嗎?」斐迪南上前,一把勾住夏瑾的腰,將她抱在胸前,抵住她,將她困在牆壁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不……怎麼會……」夏瑾磕磕巴巴,手推拒著他,絞盡腦汁想借口。「我睡不著了,呵呵,出來走走……」

「哦,原來是這樣,嗯,我也睡不著,不如,我們晚點好玩的?」

夏瑾對上他危險的眼,腦中警鈴大作︰「我現在困了,要回去了。」她掰扯開斐迪南橫在她腰間的手,從他的腋下鑽了過去,快步走起來,「晚安哈……」

「啊!」一聲尖叫,她的的腳離開地面,騰空而起,原來斐迪南將她攔腰抱起。

「混蛋,放我下來。」夏瑾死命拍打著他,掙扎起來。

「別動,如果你想我放手的話,也許你只會摔傷,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可就……」斐迪南冰冷的聲音,眼眸陰寒得掃過夏瑾的肚子。

他的手稍稍一松,夏瑾感覺到下墜的剎那馬上勾住他的脖子,不敢再動彈,身體卻顫抖起來。

「你不該想著逃跑的,小貓。」

斐迪南繃著臉抱著夏瑾一路不發一聲,直到回到夏瑾的塔樓,他腳一勾,關上門。

直到走到她的床鋪前,他抬高手臂,然後手收回,夏瑾瞬間墜落在柔軟床鋪上。饒是那一下,也將她摔的眼前一花。一直緊繃的神經隨著那一下,像是繃斷了一樣,她的心隨之漏跳了一拍,有種高空跳樓的感覺。

忍住頭腦的暈眩,夏瑾躺著不動,放松了一會兒,手模上肚子,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她梗著脖子,咽了幾口口水,將想要嘔吐的感覺咽下。

斐迪南抱著手臂,居高臨下看著夏瑾的表情依然是冷漠陰沉,待夏瑾適應過來,想要坐起之時,他卻忽然傾身而下,壓住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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