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王眷寵,刁妃難養 第一四八章︰寶貝,你摸夠了嗎!?

作者 ︰ 游紫憐

璃月接過手中的這顆石頭,雞蛋大的個頭竟然輕的如同蛋殼一般,里面是空心的,但是卻十分的堅硬,她試著用了幾分力道,石頭的表面竟然一點裂紋都沒有。

「寶貝,別輕易亂動。」宗政無憂見璃月想敲打一下石頭,頓時出聲提醒道。

璃月收了心思,既然為傳音石頭,一定能夠傳遞消息,她踫一下,有可能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果不其然,石頭里面蕩漾輕微的波動,一陣聲音長長短短的傳來,璃月仔細听著,一抹笑容不禁的緩緩的擴散在嘴角。

那陣聲音停止了,璃月抬起手,指尖輕彈,輕輕的在石頭上敲打著,也是一陣長長短短的聲音,握著手中的傳音石,靜靜的等待著。

宗政無憂在一旁看的一頭霧水,他知道,傳音石是用來傳遞消息的,哪怕兩人相隔千里之遙遠,也能夠第一時間將消傳出去。難道,她是在傳遞消息?

傳音石再次偉來一陣聲音,听起來十分簡潔,然後,就沒了動靜。

璃月莞爾一笑,收了傳音石,朝宗政無憂望去,「這一竄長長短短的聲響,這是一種的密碼譯文,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常用的一些譯文花縴陌竟然知道。」

「傳音石,第一次出現在記載中,是在一千三百多年前。」宗政無憂提醒道。

一千三百多年前?璃月心中一陣詫異。古人,真有這種能力發明出來這種傳訊方式嗎?而且為什麼,和她們用的密碼是同一種?

璃月的心里一陣波動,她絕對不相信,這是一咱巧合!好像有一絲線,牽連起了她前世與今生的命運。

「花縴陌說了什麼?」

「他讓這些的人撤出樊城,還有一句,我無法破譯,可能是有一個什麼重要的任務要去完成。」雖然原理是一樣的,但是也還有一些不同,以至于,她只能破譯出大概的意思。

「我說,樊城盡在掌握,讓他給我三日時間,他答應了。」

宗政無憂點點頭,之前還有些擔憂,一下子死了那麼多的花縴陌的親衛,一定會引起懷疑,現在,花縴陌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已經到了樊城。

璃月抬眸,正好對上宗政無憂的眸子,她知道,他的心里肯定滿是疑問。

「這一種特殊的傳訊方式,是我們為了方便群體完成任務用的。」

宗政無憂沒有出聲,而是坐在一旁靜靜的听著。

「我們那個時代,科技太過發達,一些通訊設備固然的方便,但是卻有很多弊端,一但開啟,敵人很快便能掌握他們的動向,無藏身之處。所以,一些特殊場合,經常會用一種改造過的電台,相互傳遞消息,類式這個傳音石。」璃月看著宗政無憂一臉淡然的姿態,她真不相信,他能完全听得懂。

「不過,這個傳音石還要方便許多,事先設定好了之後,拿起來就能用,比如,一長一短,是個」人「字,一長三短便是個」眾「字,使用者,在之前要下苦功去熟悉這些密碼,然後才能的進行準確的信息傳輸。」璃月接著解釋道。

「我剛剛的破譯的這些的也只是一小部分,畢竟根據環境的不同,還有這個傳音石本身的限制,所以,肯定與我所熟悉的不完全相同。」璃月輕聲解釋著。

她在等著宗政無憂的反應。

「寶貝,你究竟來自哪里?」宗政無憂最關心的是這個。

「一個和你們不同的時空,很遙遠,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可能咱們永遠都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你會回去嗎?」宗政無憂的聲音有些低沉,他在極力的掩飾自己的恐懼,對于未知的,他無法控制的事物的恐懼。

璃月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我死了,或許能回去。」

接著,一個堅實的懷抱將她的緊緊的抱住,「我絕不允許你回去!」

他太緊張了!璃月本想再說一些玩笑的話來逗逗他,終于不忍心看他驚慌的模樣,還是打住了,「我也舍不得離開你,誰說我要回去了?」

宗政無憂並沒有放松,而是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兒,生怕一撒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還有要事處理。」璃月輕聲催促著。

宗政無憂點點頭,卻還是舍不得撒手,抱著懷中的人兒,不安分的蹭著,從外室,一直磨蹭到了內室的床上。

璃月看著撐著身子在她的面前,不敢壓著她的人影,他熾熱氣息,撩撥的她不禁一顫,輕輕的搖了搖頭。

「寶貝,我懂。」宗政無憂的聲帶著幾分沙啞,「既然不能吃,我嘗點甜頭可好。」

這才四五月的天,為什麼讓人有一種酷暑難耐的感覺?喘息聲此起彼伏,似乎越發的急切,璃月眉宇緊皺眉,他嘗到了點甜頭,而她全是苦頭……

這一身的鮮紅的吻痕,如同的一朵朵怒放的桃花。

「寶貝,我好痛。」

璃月推著他的臉,「往外,直走十步拐左,有一口井,水正清涼。」

宗政無憂眸色更加暗沉,卻遲遲不動身,接著膩味。

「寶貝,我把他交給你好嗎?」

璃月咬著下唇,輕輕的點了點頭,要不然,這一晚上,她們誰也別想睡得著。

多麼熟悉的手法,而且,比之前更加的花樣百出,讓他不禁大汗淋灕,而她總能在最合適的時候把火候的撐握的剛剛好,他急切,卻又不得不被她吃的死死的。

該死!宗政無憂心里低咒一聲,「寶貝,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璃月白天渾渾噩噩睡了一天,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精神突然好了,「是你給我的,要不,不玩了。」

「不,寶貝,你接著玩,我承受得住。」宗政無憂咬牙說道。

注定,今晚是一個喘息聲不斷,銷魂噬骨,卻什麼也發生不了的夜……

一輪紅日緩緩躍出水面,海天相接的地方,華光萬丈,湛藍色的海面上,被當上了一片燦爛的紅,絢麗的如同美艷的織錦,一群海鷗振翅掠過水面,朝遠方的海域而去,在水中,留下一道美艷的身影。

那白白的羽毛都好像鍍了一層玫瑰金的顏色,反著的漂亮的光。

一艘船只靜靜的徜徉在海水之中,平穩的向大海深處行去,只見船頭,立著一道的艷色的身影,海天交結一線的地方,那輪紅日已經的完全泛出水面,也就只有大自然才能造就這壯麗的無法復雜的影色。但是,這一道立在船頭的身影在這樣風景中,絕對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霜華哥哥,咱們還有多久才能達的你說的那片國度啊?」

「一月之內。」西門霜華的回頭,那雙眸色暗淡無光,唇角卻在淺淺的笑著。

花蓨茹站在的船頭,海風吹來,帶著一股咸腥,卻有著無比新鮮的味道,她覺得即將的迎接的一切,對于她來說,都是那麼的充滿吸引力,這一次,她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要找到血靈草。

「霜華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能找到血靈草,想辦法治好你的眼楮。」

西門霜華沒有回答,而是站在船頭,一動未動,他這一行與能不能治好雙目沒有任何關系。而是,昨天他接到消息,宗政無憂竟然還活著!那種欣喜到現在還沒有平復,最最欣喜的人,還是璃月吧。

「霜華哥哥,咱們這一次,能見到璃月姐姐嗎?」

西門霜華又是一陣沉默,就在花蓨茹以為他不會再回答的時候,一道聲音淡淡的響起,「如果能不相見,那是最好。」

「霜華哥哥,你不想她嗎?」

「想,但見或不見與想或不想,沒有任何關聯。」

「霜華哥哥,我不懂。」

「你還小,以後自然會懂的。」西門霜華寵溺的聲音響起。

我不小了,我都十八了,花蓨茹的心里暗暗反駁著。

「小茹,咱們此次的去的目的,是收回的花縴陌手中那個不屬于他的權杖,那是屬于你的。」西門霜華側過身子,緩步朝船艙內走去。

花蓨茹沒有追上去,而是抱著膝蓋坐在甲板上,遠處的,一只海鷗的停在了船帆上。

「小海鷗,你能陪陪我嗎?」

那個小海鷗好像听懂了似的,撲著翅膀飛到了甲板上,花蓨茹一伸手,海鷗又飛到她的手上。

這就是她從生下來就有的能力,不像異術里馭獸的,她是完全可以控制任何動物,甚至,可以交流。她猜測,這一點,可能是繼承了她從未過面的爹爹。

听霜華哥哥說,曾經,她的爹爹花無歡才是無花宮的宮主,統御著華夏大陸上九成以上的異族之士,他們隱居在的蜀國,或者其它地方,過著閑散的生活,從未踏足世事。

有一天,她爹撿到了一個被人遺棄的嬰兒,那人,便是花縴陌。她爹從小便的重點陪養花縴陌為南疆接班人之一,因為,花縴陌的身上從生下來,就有一種劇毒,任何活物踫到,都會枯死!這樣的能力,若是一但是用到邪惡之處,後果不堪設想。況且,爹撿到他的那一刻起,就被他身上的劇毒所傷,一直靠續命蠱延續生命。

後來,她的娘千里迢迢去了南疆,遇到她爹,兩人暗生情愫,可是娘心里記掛著皇後娘娘的病情,偷盜了他爹用來續命的蠱蟲。爹娘和娘那三年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霜華哥哥也不是太清楚。

娘走後,爹便將無花宮交給了另一個人,卻沒想到,爹前腳剛走,花縴陌便殺了那人,奪了權杖,號令所有的異族之士,開始漸漸的培植一支全由異族人員組成的力量,便有了後面發生的事情,花縴陌,野心不小,一直想一統天下。

霜華哥哥的心里,其實還是想暗助璃月的,只要收服的異族,花縴陌一人,也翻不起多大的浪,從此,異族等于是握在了霜華哥哥的手里,她不在乎,給他當傀儡。她就是心疼他,不管如何,霜華哥哥的良苦用心,全都用在了那個叫璃月的女子身上。

愛情,真讓人頭痛,而他卻連見璃月一面都不願!爹當年追到的東瀛,最終,也沒能和娘在一起。

花蓨茹心里忍不住酸酸的,為什麼他父母的愛情,和霜華哥哥哥愛情,都那麼的悲慘呢?

她不想要那個權杖,也不想統御異族,她只想,霜華哥哥的眼楮能好起來,能夠開開心心的,能夠每天都看他笑一笑,這就足夠了!霜華哥哥想做什麼,她就陪著他,一直都陪著他。

船緩緩的行駛著,花蓨茹的突然站起身來,朝著茫茫的海面,大聲的喊了幾聲!這樣,她的心里,就痛快多了!

南疆!我來了!

——

璃月起身,已經是日上三竿,身旁已經空了,而且被窩里也涼涼的,不知道宗政無憂什麼時候已經醒來,輕輕的甩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不禁感慨,昨天似乎,玩的太過了……

「小姐,你醒了嗎?」屋外,傳來碧兒的聲音。

「醒了。」璃月柔聲說道,沒想到,碧兒今早才出發,這麼快就到了。

碧兒推門而入,端著一盆清水,「小姐,楚雄已經開始動搖了,還有一件事情,主子讓我帶話給你,好像最近花縴陌極少露面,而且那些白衣女子也不常見了,听說,在各個軍營里抽調人員,好像在密謀什麼。」

璃月坐床上起來,宗政子默的能力,她是相信的,策反一個楚雄不在話下,而且宗政無憂將剩下的黑羽軍暗衛全都留下,暗中助他,她最擔憂的,還是他的安全。

不知道,子默所懷疑的密謀是不是與她沒有辦法破譯的消息是同一件事情?花縴陌已經走到這個份上,等于是,只差一步,便可登天,一定不會的讓人輕易的破壞。

「小姐,你看。」碧兒從向屋外跑去,抱著一大包的梨花。

璃月的思緒被打知亂,不禁朝碧兒懷里抱著東西望去,「哪來的?」這個時候,很多梨花都謝了。

「昨天晚上,主子去了上官府,沒想到那的花還開著,就摘了一些下來,說的梨花味道清香,要是做些梨花酥,一定能夠讓小姐開胃,可是他沒有時間做,便教了我,讓我做給小姐吃呢。」

璃月捧起一捧白女敕嬌艷的梨花,放在鼻尖吸了一口氣,馥郁的花香不禁讓人心曠神怡。她好像也特別喜歡這個味,聞一下,那種強烈的惡心感都沒有了。

「小姐,碧兒先給您梳裝吧。」

「好。」璃月將剩下的花瓣放回去,只拿了一朵在鼻尖輕嗅。

碧兒細心的梳理著璃月的長發,知道璃月不愛那些繁冗的發飾,便學著往常的模樣,梳了個簡單的發髻,看到一旁的梨花,拿起一朵別在璃月的發間。

「小姐,好美。」碧兒不禁贊嘆道。

璃月輕笑一下,走到一旁,掬起一捧盆子里的水,好清冷的感覺,頓時覺得清醒不少,「碧兒,不用侍候了,我還等著你的梨花酥呢。」

「好!小姐稍候!」碧兒頓時跑了出去。

隨便挑了一件顏色素淨的紗裙穿好,抬步走了出去,她總感覺悶熱無比,雖然,這樣的天氣在別人的眼中,算是很舒適的,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知道懷了這個孩子,心時就無法控制的焦躁。習習微風的拂面而過,已經不是那種初春的暖意,哪怕走上一陣,便會香汗淋淋。

輕風不時的扯動著璃月的紗裙,猶如蝶翼,在空中曼妙的翻飛,宗政無憂忙完,正好見到這一幕,心中無法控制的一緊。美人如玉,飄逸若仙。風,是從她的方向吹來的,依稀還帶著一絲暗香。只見那烏黑的發間,別著一朵綻放的梨花,那模樣,更顯得嬌俏極了。

璃月揮起手,不停的扇著,雖然已經站在風口,可是,還是覺得煩悶,不時惡心的感覺也讓她簡直要暴跳如雷,以前,懷著的鳳宇和鳳凰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如此地辛苦。

宗政無憂輕聲走了過去,在璃月不有反映的情況下,坐身後摟住了她。

璃月一驚,頓時轉過身來,不禁嬌斥一聲,「你嚇死我了!」

只見,懷里的人兒,女敕白如玉的臉頰上,帶著一絲桃紅,不禁心中一陣蕩漾。

「寶貝,你好美。」

璃月心里正是煩悶,她連宗政無憂的腳步聲都沒有感覺到,心里更是覺得郁悶,怎麼連警惕的感官都沒有了。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很不舒服,焦躁難忍,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怎麼也靜不下來,惡心,難受,透不過氣來!」璃月不禁將心里的苦楚都倒了出來。

「無憂~我不想懷了!」璃月拉住宗政無憂胸前的衣服,跺腳撒嬌。

宗政無憂寵溺一笑,他的小野貓撕嬌的模樣也太可愛了,讓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都覺得的不夠。將璃月摟在懷里,輕輕的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吻。

「寶貝,看著你那麼難受,我真的很心疼。」

璃月伸出一只小手,在宗政無憂胸前不停的撓啊撓的發泄著。

宗政無憂深吸了一口氣,「寶貝,你不要抓了,抓的我心都亂了。」

「不!我就是要抓,我好難受。」

「好,好,抓吧,要是能讓你好受一點,我跪下來給我當馬騎我也願意。」

「好啊,你就給我當馬騎啊!」璃月隨口一說,誰知,宗政無憂一撩衣袍,不顧那一身華服,頓時跪在璃月面前,兩手往前一傾,趴的好好的。

璃月環顧一下四周,臉上的紅暈更加的嬌艷。

「你快起來!」

「寶貝,上來。」

「我不要!」璃月搖搖頭,要是給別人看到了,成何體統,不禁低身子,拉宗政無憂起來。

「寶貝,這一輩子,我要給你當牛做馬,讓你騎一輩子也甘願。」宗政無憂還不見起來,只是好像說「騎一輩子」說的又蕩漾又銷魂。

「你起來啊,要騎也不在這兒騎,咱們回房好不好?」璃月听到不遠處,有些腳步聲,緊忙將宗政無憂拽了起來。

宗政無憂卻還不罷休,干脆直接將璃月抱起來,朝房間走去。

「你還沒有吃早膳?」宗政無憂挑眉,桌上放著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動,舍不得將璃月放下來,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我不想吃這些,太清淡了。碧兒呆會做些梨花酥,我挺想吃的。」璃月靠他的懷里,這樣,似乎那種不適的感覺減輕了一些,不禁環著他的脖了在他的脖間輕輕的蹭著。

宗政無憂深吸一口氣,將璃月的挪開一些,隨便找了個話題岔開思緒,「寶貝,你頭上的梨花哪來的?」

「子默去上官府摘的,讓碧兒一早帶過來的。」

這個問題還不如不問呢,他的心里,是剛平了那波,又起另一波,關鍵這波還酸酸的,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梨花的味道,果然清香,聞起來很舒服。

「子默想的真周到。」

璃月挑眉,捧著宗政無憂的臉頰,「我怎麼覺得,這話听起來有點酸酸的?」

「何止是酸酸的,簡直是打破醋壇子了。」宗政無憂頓時湊上前去,在璃月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小姐,梨花酥做好了。」碧兒推著一盤子的點心推門而入,見到宗政無憂也在,立即行了一禮。

宗政無憂接過,味道有聞起來香甜可口,不過,他的小野貓似乎不喜歡吃甜食,拿起一塊放到璃月唇邊,「寶貝,嘗一嘗。」

璃月試著咬了一口,入口有點脆脆的,糯糯的,還是夾心的,一股濃郁的梨香味,甜是甜了點,可是,她好像就是想吃這個味,不禁將宗政無憂手中的那一整塊吞了一去。

「好吃!」含糊不清答了一句。

「這個東西,只能拿來開胃,吃不飽的。」宗政無憂擔憂的看著璃月,只有日漸消瘦的份,哪有的長半斤肉。

不過一想著璃月可能喜甜食,他又有了主意,剛好趁著晚上睡不著的時間,起來準備一些,早上她醒就能吃到了。

璃月吃了兩個,果然是有點膩味了,看來,她的胃口是越來越刁了。

「你今天下午有事嗎?」

「有,很重要的事情。」宗政無憂捏了捍璃月的俏鼻,見她臉上帶著一絲失望這色,不禁笑出聲來。

「今天下午,我要陪你,難道不是重要的事情嗎?」

璃月心里暗自樂著,嘴上依然不依不饒,「怎麼學的這麼滑舌了。」

「我難道不是一直都這樣?」宗政無憂反問,端起一旁的還在溫著的雞蛋羹,「寶貝,你吃了那麼一點東西,是絕對不夠的,只要覺得不惡心,咱們就多吃一口好不好?」

「我好飽,你放下吧,陪陪我就好。」璃月雙摟上宗政無憂的脖子,額頭在他脖間輕輕的搖著。

碧兒輕輕退了下去,她沒有想到,外表看起來那麼冷清的小姐,竟然還有這麼粘人的一面,像個孩子一樣的撒嬌,而且她撒嬌的模樣,竟然比平日里還要美麗動人。

宗政無憂抱著璃月任由她在懷里鬧著,扯著,難得她有這樣的時候,他開心還來不及呢,雖然,這個過程是辛苦了一點。

帝都

花縴陌看著的手中的傳音石,心中不由得一陣憤怒,剛剛他才接到消息,白影與朵兒竟然把人給跟丟了,現在,宗政無憂究竟在哪,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她們口口聲聲的說著,宗政無憂絕對已經到了朔城,可是,朔城哪有宗政無憂的影子!以宗政無憂脾性,又豈會按常理出牌!

然而,他更不知道的是,白影與朵兒一直被華一脈用藥物控制著,等清醒的時候,整個府邸一個人都沒有了,她們這才強打著精神一路追去,發現了一匹裝備精良的漠北軍,他們護送著一個馬車,好像的很嚴密的模樣,兩人又放下心來,一直尾隨著這群人,又不敢靠太近。

這些人警惕性十分高,她們跟本無法確定,這馬車里的究竟是不是宗政無憂等人!可是,她們沒有辦法,也只能一路跟著。

不知道怎麼的,這一路人馬,行的十分緩慢,明明十天的路程就可以到的,一來二去,硬是走了二十多天!一路跟的好好的,就在快要到朔城的時候,人卻突然消失了,只剩一個空空的馬車,白影跟朵兒,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個時候,她們才深深的感覺,被別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了,可是,她們也沒有膽子說出真相。

花縴陌眸色微暗,他一定不能讓宗政無憂再一次壞了他的大計。

「白寒,千殺陣準備的怎麼樣了?」

「回宮主,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只要將宗政無憂引到陣中,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絕不可能活著出來!」

花縴陌勾起一抹淺笑,這個世上,能讓他的這麼用心對待的,只有宗政無憂一人,除了宗政無憂之外,任何人,他都不放在眼里。

天色漸暗,整個帝都都籠罩在這一片血色殘陽之中。

宗政子默看著這樣的天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帝都這麼頻繁的調動人力,突然是怎麼回事?听王賴子說,他手下的人都被抽調了近一千余人。其它的軍營也是這麼個調法,這麼粗略的估算一下,短短一天時間內也有近萬人了。

「李老,李老,讓你久等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王賴子頓時坐了過來。

宗政子默立即面帶笑容,「小二,快添碗筷,再上好酒好肉。」

「李老,您真客氣。」王賴子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宗政子默淡笑一下,拿起酒杯給的王賴子滿上。

「李老,我已經給你引薦了,入夜之時,九虎營里,我們老大要見你。」王賴子頓時壓低聲音說道。

「有勞王兄弟,李某真要好好多謝你。」

「不知老老,找我們老大,究竟是什麼事啊?」王賴子一副三八的模樣。

「不可說。」宗政子默搖搖頭,「來,王兄弟,喝酒。」

將王賴子灌的差不多了,天色也暗了,只是陽光落下的地方,還留著那抹殘紅,看起來,猶如的一道在水中暈染開來的血滴。不知道,這是不是在預示著什麼。

最後一絲光線也從大地上消失,夜正式拉開帷幕,宗政子默拄著拐杖,跟在腳步歪歪斜斜的王賴子身後,步入楚雄的九虎營,守營的侍衛不多,白天抽調走的那些,還沒有回來,這一點,讓宗政子默的心里不禁猜測著,究竟花縴陌在密謀著什麼,竟然要在帝都境內抽調這麼多人。

九虎營,位于帝都的東北角,隨著的王賴子的腳步,緩緩走到房中。楚雄手下的這些人,對于其它幾股勢力來說,算得上的驍勇之輩,在大夏朝還完好的時候,就是一個三千多人的大馬幫,雖然沒有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但是搶劫的富商,打家劫舍的事情,也沒少干過。

大夏朝一隕落,這個馬幫迅速的擴建到近三萬余人,之中更是糾結了幾路小有名氣的三教九流的小混混。打打殺殺的,也算家常便飯。所以,如查策反了楚雄,花縴陌就更加被動。

「李老,這就是我們老大,楚王。」

楚王?宗政子默心中冷笑,但面上依舊笑意不減,「楚王,可否借一步說話。」

楚雄頓時怒了,一拍桌子,「你這糟老頭子,口氣不小!本王見你,已經算是給盡你面子了,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宗政子默巋然未動,那雙淡漠的眸子一一掃過在坐的所有人。

不知為何,被這一道目光掃過,所有的人心里張揚而起的叫囂突然就平靜下來。

「九虎營,是當初馬幫初建起,九人合力命名的,如今就剩你一人,這樣的慘重的損失才換來九虎營的今天。如果,一切,功虧一簣,這些兄弟全都死在不相干的戰爭之中,你們九虎營,豈不是要就此消亡?」依然是淡漠的聲音傳來,楚雄不禁坐直了身子。

這個老頭子,竟然還知道他們九虎營的事情!

「如果,你不想听,我現在就離去。」宗政子默拿起拐杖,抬步欲走。

「且慢,李老內室說話。」楚雄將宗政子默引入內室。

楚雄雖然本來就什麼本事,胸無點墨,如今能夠率領的九虎營,完全是仰仗了上面幾個兄弟的光。現在,九人已死八人,只剩他一個,九虎營都是一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說土匪重義,全都跟在他的手下。要說擔當魄力,楚雄是一點都沒有。要不然,也不會第一個投奔花縴陌。

「你究竟是誰?」楚雄腦子還是夠用,一個布行的小富商,能夠這麼個口氣跟他說話?

宗政子默拄著拐杖往一旁的太師椅上了坐,緩緩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你!你!你是……」

「宗政子默,如假包換。」

楚雄勉強的站直身子,眼珠不停的轉著,似乎在打什麼主意。突然,脖間一涼,頓時嚇的全身僵硬,身後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兩個蒙面黑衣人。

「是你自己不老實,所以,我才用這種方法和你談談。」宗政子默端起一旁的水,自己倒了一杯,潤了一下喉嚨看著嚇的腿都開始顫抖的楚雄。

「坐。」知道什麼叫喧賓奪主,就是宗政子默這般了。

「我和你大哥是舊識。」

楚雄挪了挪身子,坐在椅子上,他大哥死了九年了,就算真跟的宗政子默是舊識,他也不知道哇。不過從這一點來看,宗政子默似乎不會要了他的命。

「你投奔花縴陌,不過是為了一個活字,但我現在告訴你,就算是花縴陌僥幸得到天下,你們就是一個死字,他不需要你們些擁兵自重的庸人。」

「如果花縴陌得不到天下,你們也只有死在黑羽軍鐵蹄之下,我就問你一個問題,面對黑羽軍,你們有幾成把握?」宗政子默抬眸反問。

楚雄搖搖頭,黑羽軍,光是這三個字,讓人想起來都覺得汗毛直立。

「就是看著我跟你大哥還有點交情,所以,不想九虎營至從消亡,今夜,我借著機會,來提醒你一聲。」宗政子默說罷,站起身來。

「李老,不,不,太子殿下,您請留步。」楚雄立即擋在宗政子默面前,花縴陌的陰毒他是見識過的,所以,他才在花縴陌的面前費力的討好。這些,道理他也都明白,可是左右都是一個死字啊!

「我早已不是什麼太子殿下,話已至此,我也算是對多年的亡友一個交待了。」宗政子默說完,就要往外走,突然腳步一沉,只見楚雄抱著他的腿跪在地上。

「你既然是我大哥的朋友,就求你給我指條明路吧。看在我大哥的份上,看在的九虎營的兄弟的身家性命的份上!」

「你真想听建議?」

「想!」楚雄點點頭。

「一個字,反!」

「反?怎麼反?花縴陌那麼強大,我,我只有逃的份啊。」楚雄一听,頓時蔫了,他還以為是什麼樣好主意呢。

「瞧你那點出息,我所說的反,也是逃的意思,你召集齊手下的兄弟,往樊城而去,投靠黑羽軍,我與宗政無憂可是親兄弟,我保你,他自然會留你一命。」宗政子默將楚雄拉了起來。

「黑羽軍在樊城了?!」楚雄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信不信由你,我話以至此,已經是盡了心力,至于你如何選擇,跟我沒有關系。」宗政子默說罷,將臉上的人皮面具一貼,拄著拐杖的走了出去。

剛出九虎營,宗政子默身後的黑羽軍頓時走上前去。

「殿下,沒想到,你和的九虎營的老大還有交情。」這在兩人眼前,一個皇子,一個馬幫老大,怎麼也扯不到一塊去啊。

「誰說的?」宗政子默反問,當年,朝中清繳這個馬幫還來不及呢。

兩個黑羽軍頓時面面相覷,頓時明白了。那宗政子默怎麼連楚雄的態度都不管,這麼就走了呢?

「那個楚雄,究竟會不會按咱們說的去做?」

「不知道。」宗政子默的淡淡的回應道。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宗政子默回頭一看,發現的正是王賴子的身影。

「李老,李老,你等一下。」

王賴子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咽了一下口水說道,「李老,老大說,您說的有理,一切按照您說的行事,您看,什麼時機最好?」

宗政子默佯裝看了一下天色,模了模白花花的胡子。

王賴子又是一陣急奔,回到楚雄身邊時,舌頭都伸出來了,「老大,他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什麼?這麼快!楚雄壓下心中的激動,他娘的,竟然有條活路,他就再拼一次

「你們,把兄弟們全都集合,那些被抽調的人也想辦法通知回來,一個時辰之後,咱們往樊城去。」

「什麼?!老大,咱們為什麼要到樊城去啊?」王賴子反問了一聲,卻迎了楚雄狠狠一巴掌。

「逃命!」楚雄簡潔的回應道。

一個時辰之後,本該寧靜的帝都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火光照亮的整片天空,猶如一條火龍一般進朝南城門沖去。

花縴陌被一陣吵雜的聲音驚醒,來到重華殿前,只見那道火光蜿蜒十里有余。

「白寒!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宮主!楚雄叛變了!」

花縴陌頓時緊握雙手,關節  直響。

「給我追,抓到楚雄,五馬分尸!逃走的人,遇一個殺一個,遇兩個殺一雙。」

「是!」白寒立即退了下去。

帝都一處隱蔽的高處,幾個黑影密切的看著的不過處的喧鬧。

「殿下,你看,有人追出來了!」

「追就追吧,大不了,也就是個自相殘殺,如果,真要殺紅眼了,誰還認識誰啊!」宗政子默帶著一絲笑意,這個老狐狸啊,真是心機深沉。之前,他還以為策反楚雄一點必要都沒有,現在看來,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亂了,這下可亂大發了!

撕殺聲響徹天跡,不知道這楚雄能不能帶著人順利的跑到的樊城。

「收工,回到樊城,還可以睡上一個好覺!」宗政子默一聲令下,一行人頓時隱入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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