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鬼顏太子妃 第五十七章他的野心(求首訂!)

作者 ︰ 冰悠兒

「你是姑姑的女兒?」白冽看著玉佩問。

「如果你姑姑叫白槿青,那就是了。」要攤開說,就不需要再掩藏。

白槿青,真的是姑姑。上次遇到連城碧,他特意回家查了一下,才知道,他有個姑姑,二十多年前離開了靈島,至今沒有消息。這次出來,就是為了尋找姑姑的。可是,那個玉佩不是在連城碧手中嗎?為什麼現在會在雲蓮箬手里?

「冒昧問一句,太子妃與連城碧有什麼關系?」白冽仔細看著雲蓮箬的表情。

從白冽的反應,雲蓮箬已經確定了,他口中的姑姑,就是自己的娘親。

「反問一句,娘親與白家關系如何?」

白冽一愣,沒想到雲蓮箬會這樣問。想起當時連城碧也是這樣,絲毫不吃虧。兩人的作風,不是一般的像。

「姑姑離開二十多年,我不清楚當年的事。上次見連城碧手中有白家的玉佩,父親讓我,一定要把玉佩的主人,請回家。」他還記得,他爹當時的反應。那叫一個失態。

「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那個人帶回來。」白瑾溯的態度,是那樣的堅定。想來,那個時候他就猜到了雲蓮箬與姑姑的關系吧。

「是這樣啊!」雲蓮箬一句話,除水月華外,三個人石化了。

人還是那個人,只是這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十足十的男音。

「雲姐姐,這?」宋柔兒就是個好奇寶寶。

「美人,來給爺調戲一個。」雲蓮箬的動作,有點痞,音色還是男音。

這下,白冽反應過來了,連城碧就是雲蓮箬。自己的百年忘憂草,就是被她搶走的。白冽臉黑了。想當初,他可是發誓,要連城碧好看的。現在,連城碧是個女的,還是他的表妹。老天爺很會玩人。

被調戲了?宋柔兒大腦開始短路。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調戲,還是被一個嫁了人的女人調戲。宋柔兒欲哭無淚啊。尤其是某個小心眼的太子殿下,此刻正向她釋放冷空氣。受不了,宋柔兒姍姍躲到宋羲旁邊,尋求庇護。

「箬兒——」脖子上有些熱,雲蓮箬心里暗罵,怎麼忘了旁邊還有一尊大佛。她可沒忘,那次在醉清風,某人是如何宣告自己所有權的。

「月,她是女的。」看來,自己喜歡調戲美人兒這個毛病,嚴重得改。至少,不能當著水月華調戲美人。盡管,那美人是女的。

水月華點點頭,一臉溫柔看著她。雲蓮箬想哭。在幽蘭谷,她已經徹底見識到某人的黑心了。笑的越溫柔,她就越慘。

「連城碧,雲蓮箬,在下該怎麼稱呼?或許,叫你一聲表妹。」白冽插話。不是他好心想幫雲蓮箬,而是他有預感,再讓這兩人「深情對望」下去,今晚就不用談了。

大哥,你是好人啊!雲蓮箬現在特別感謝白冽。雖然後者的語氣不是那麼的友好,但也比接受水月華溫柔目光洗禮好多了。

「我們不熟,以名字稱呼就行了。」雲蓮箬笑了笑。

唰,水月華一個眼刀落在白冽身上。丫的,箬兒只能對他笑的。後者哭笑不得。太子殿下,您這醋,吃的太沒有道理可言了。對他笑的,是雲蓮箬,他很無辜的說。

「現在,可以說了吧!」想著自己的做法有點不厚道,雲蓮箬轉而對著宋羲說。

宋羲點頭。說著關于雙生絕情,關于隱世家族的情況。

既是隱世家族的人,知道也沒有關系。少了那層顧忌,雲蓮箬對雙生絕情,了解的更多。同時也知道一點,二十多年前,白家,宋家,夜家發生了一點矛盾,有幾人走出了靈島,至今沒有回去。

一番細談,很快就到了後半夜。宋羲白冽回了醉月樓,宋柔兒住在了太子府。

「看來,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需要去一趟靈島了。」房間里,雲蓮箬皺眉說道。二十多年前,不出意外,當年離開的幾人中,就有她的娘親,還有母後。

「去不去靈島,暫時不需要考慮。本宮的記憶力向來不錯,*妃不會健忘吧!」有些賬,需要關起門來好好算。他就在身邊,某人都能調戲美人。顯然,某個小女人沒有嫁人的自覺,他需要幫她,讓她清楚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

作繭自縛,說的就是她了。不過,不爭取一番,不符合自己的風格。

「月,已經很晚了,休息吧!」

「放心,明天沒什麼事,不用早起的。」說著,手已經不安分的在雲蓮箬身上游動。

麻麻的,癢癢的。雲蓮箬身子一陣輕顫。還沒反應過來,腳已經離地。

幾步,水月華走到了床邊,把雲蓮箬輕輕放在軟床上。在雲蓮箬想要出言時,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唔……唔……」雲蓮箬的一切語言,被迫吞入月復中。

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想著某個精力旺盛的家伙,雲蓮箬很想問一句,「退貨可不可以?」

「箬兒,專心。」這個時候,某個小女人還能走神,看來,他不夠努力。手一用力,某人身上礙事的衣服散開。露出白女敕如玉的肌膚。

水月華的吻,從脖頸處一路向下,雲蓮箬精致鎖骨上,暈開一朵朵漂亮的紅梅。

「嗯……」雲蓮箬嬌嗔的聲音,酥酥軟軟,醉人心扉。

夜正濃,芙蓉帳內春色無邊。

太子府一派暖意,宮里可就不那麼好了。

那座不允許人靠近的殘毀宮殿里,隱約傳出嘈雜的聲音。沒有人知道那座宮殿里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宮里傳出廢棄宮殿鬧鬼的消息。第二天,皇帝沒有早朝。第二天,太子沒有早起。

直到日曬三桿,房間外,龍影有事要報,雲蓮箬這才被吵醒。一醒來,就感覺有只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身上亂動,雲蓮箬臉一黑,狠狠拍開那只做亂的手。嗔道,「龍影在外面呢。」

水月華不爽,超級的不爽。對著門外怒吼,「滾!」

龍影心顫啊顫,如果可以,他堅決不要出現在太子房間外。「宮里傳來消息,皇上從玉蘭宮出來,吐血,如今昏迷不醒。」

說完,一溜煙不見人影。

屋里,水月華在听到皇上昏迷不醒時,眼中閃過擔憂。

「別磨蹭,我們進宮。」不管玉蘭宮大火後,皇上如何不管不顧他,他終究是重情的。這一點,江水寒說對了。還有,皇上突然去了玉蘭宮,應該和他有關吧!

朝仁宮。

太醫急得團團轉,皇上昏迷不醒,他們束手無策。這要是怪罪遷怒下來,他們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這就是做太醫的悲哀。

「庸醫,一群庸醫。父皇如何了?」水千傲怒。

太醫院孫太醫跪著說道,「皇上這是郁結于心,多年積下的心病,一時間受了刺激,這才吐血昏迷不醒的。」

心病,刺激?

淑妃眸光一暗。皇上昨晚去了玉蘭宮,如今這般。十六年了,那個女人對他的影響,還是如此之大。賢妃在一邊,神色中有幾分不自然。十六年前的一切,被磨滅的不剩多少痕跡,但終究是有過那樣的一段往事。

「知道病因,還不用藥。」

「睿王殿下,心病還需心藥醫,臣等無能。」孫太醫一眾太醫說道。心病最是難醫,更何況,他們不知皇上因何而郁結于心,如何能用藥。

「如此庸醫,養你們何用。」

「睿王殿下息怒。」太醫不是好當的。

水月華和雲蓮箬來到時,看到朝仁宮跪了一地的太醫。心下也明白發生什麼了。

見太子太子妃進來,里面的人,紛紛行禮。

「免禮,閑雜人等,可以離開了。」看著明*床幔後的人影,水月華冷聲吩咐。

李公公率先退下,太子殿下來了,一切有他就行。

「你們也下去。」這次,水月華是對水千傲水景澈,淑妃,賢妃,還有一眾太醫說的。

「太子,父皇這樣,你把太醫趕走為何?」不知為什麼,看著雲蓮箬在水月華身邊,水千傲說話有些沖。

「太醫,本宮沒進來時,他們可有辦法。」水月華的目光,很清冷。孫太醫心里發毛,小心退下。

水千傲無法反駁,退了下去。很快,朝仁宮只剩水月華,雲蓮箬,弄玉三人。知道水崖瑱昏迷不醒,雲蓮箬讓弄玉扮做她的貼身丫鬟,來了皇宮。

弄玉仔細查看水崖瑱的情況,拿出銀針,在他頭部扎了幾針。

雲蓮箬看著昏迷不醒的水崖瑱,一夜之間,這個人間帝王,好像蒼老了許多。

水月華靜靜看著弄玉施針,雙手在不知不覺中,攥成了拳頭。

約莫一盞茶後,弄玉放下手中的銀針,對兩人說道,「皇帝體內有慢性毒藥,一點點侵蝕生命。這次,受了刺激,引發了體內潛在的毒素。」

皇帝被下毒,這可不是小事。

「知道是什麼毒?」弄玉既然說是中毒了,那就錯不了。

「芊縴粉,綠澤香。」說著,弄玉走到香爐旁,指著它說道,「里面有芊縴粉,量很少,相信在皇上經常在的地方,還會有綠澤香。」芊縴粉,綠澤香,都是香料,單獨使用不會有什麼問題,但這兩種香一混合,就是劇毒。

「看皇上的樣子,應該在兩個月前,就接觸到了這兩種香。好在下毒的人很小心,用的量很少。少到一般的太醫,根變不能發現,皇上是中毒了。」

「紫美人。」

「應該和毒王有關。」芊縴粉綠澤香是在忘憂閣書籍記載中有提到,弄玉喜歡毒,當初紫美人有用這兩種香來為難她。

雲蓮箬冷笑,不出意外,她已經知道是何人的手筆了。水景澈手中有毒王的毒藥,毒王如今在京城,看來,那兩人之間有什麼交易了。

「皇宮果然黑暗,要不是這次皇上受了刺激,引發體內毒素,我看,過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長眠了。」芊縴粉和綠澤香混合,會讓人在昏迷,沉睡不醒,在睡夢中死去。

听著兩人的話,水月華已經把事情的經過猜了個大概。看來,他對某些人太縱容了。竟然敢把手伸向父皇。

「知道了原因,還不把人弄醒。」不把皇帝弄醒,水月華會擔心,雲蓮箬可不想自己男人心煩。

「小姐,你當我萬能的。」弄玉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說道,「他體內的毒,好解,不過他自己不想醒來,我沒有辦法。心病還需心藥醫,他是受了太大的打擊,一時接受不了,選擇沉睡來自我保護。我在他手里發現了這個。」弄玉手中,是一個很舊的同心結,還有一張泛黃的紙。水崖瑱拽的很緊。要不是她銀針下去時,他的手指動了動,她也發現不了。

看到它,水月華眸光閃了閃。雲蓮箬接過。

「對不起,如果有來生,夜心蘭還*你。」一行雋秀的小楷字,可以看出,出自女人之手。這個,應該是母後留下的。看了看水月華的表情,雲蓮箬把字條收起。繼而觀察那個同心結。

同心結的編制,很精巧,內里有一個空缺,正好可以放置那張紙條。

朝仁宮很靜,寂靜中突然插入微弱的聲音。

「蘭兒,蘭兒……」龍塌上,水崖瑱發出細微的聲音。

「看來,他是要醒了。」弄玉走到水崖瑱床前,把他頭上的銀針拔下。「他的情緒可能會有些激動,太子殿下不想他再昏過去,就不要去刺激他。至于芊縴粉和綠澤香,紫美人的東西,讓她自己來解決。」如果是紫美人,解毒會很方便,雖然她也知道如何解,但她的方法太麻煩。通常情況下,她是比較懶的。

「既然沒事,我們走吧。」看著水崖瑱的眼皮有了松動的跡象,水月華走出了朝仁宮。水崖瑱現在這個情況,不太適合談論母後。

「父皇醒了,你們可以離開了。」對著一直等在外面的人說了一句,水月華向著朝出宮方向走去。雲蓮箬跟了上去,直覺告訴她,現在的水月華,情緒很不穩定。

三人,來的無聲,去的無聲,仿佛從來沒有出現在朝仁宮。水千傲等人,進了朝仁宮,果見皇上醒了。

一醒來,水崖瑱最想見的,就是水月華。

「月兒呢?」昏迷時,他有感覺到水月華來了,現在為什麼不見他。他要見他,他要知道,蘭兒的一切。還有,蘭兒留在同心結里的字條,十六年前,發生了什麼,他又錯過了什麼。

皇上一醒來,問的就是太子,還有他的稱呼,讓水景澈心底警覺。似乎,有些什麼在改變了。看來,要盡快行動才是。

「皇上,太子剛離開。」李公公回話。

水千傲沒想到父皇一醒來就問水月華。心里有了計較,在父皇心底,最*的兒子,還是水月華。

沒有看到想見的人,水崖瑱有些失落。看來,月兒是故意避開他的。也罷,也罷。現在的他,需要靜一靜,想一想。

看著在眼前的水千傲,水景澈,淑妃,賢妃,突然感到身心疲憊。擺手,示意他們離開。暫時,他不想見他們。

賢妃淑妃是識趣之人,見皇帝不待見她們,也就退了下去。淑妃離開時,不著痕跡的,示意水千傲一起離開。

偌大的朝仁宮,只剩下水景澈還站在那里。

「父皇。」水景澈找了個地方坐下,隨意喊了一聲。

「你留下,有什麼事?」水崖瑱閉目問道。

「父皇,兒臣十六年前,在玉蘭宮看了一出好戲,不知父皇有沒有興趣听。」不在乎水崖瑱的態度,水景澈說著。只是想,當他提到玉蘭宮時,水崖瑱立即睜開了眼眸,看向他。他就知道,他這個遇上什麼大事都能冷靜的父皇,只要一提到皇後,肯定不能冷靜。

「滾。」水崖瑱情緒開始激動。水景澈沒有離開,又緩緩開口,「十六年前,玉蘭宮出現了一個男人,他對皇後娘娘說,不想皇帝換人,就按照他的吩咐做。于是,有了父皇去到玉蘭宮時,皇後娘娘絕情的話。明明*著父皇,卻要說不*。這出戲,很有意思吧!」

「你……」水崖瑱瞪大眼楮看著他,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他錯的多麼離譜啊!

「父皇恨了十六年,應該累了,好好睡一覺。」水景澈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放在水崖瑱鼻子前讓他嗅。水崖瑱想反抗,奈何現在的他,太虛弱。

一股誘人的香味,充斥在鼻尖。水崖瑱只覺頭腦開始發昏,很想睡覺。

很快,水崖瑱又陷入昏迷。水景澈收好瓶子,大方走出了朝仁宮。屬于他的,他要一一奪回,如今,只是前奏。

宮外,紫美人和夜二追著毒王的蹤跡到了北郊城外。

來到一處懸崖邊,紫美人皺眉。他們是從明王府跟著毒王來的。毒王武功不錯,他們離得較遠,但可以肯定,這一路,他們沒有跟丟人。只是,為什麼到了這里就不見了。

「你說,他去哪里了?」看著一直沉默寡言的夜二,紫紗問道。

夜二沒有理會紫美人,四下打量這里的地勢。這里,三面有山,前面是處絕谷。毒王來這里做何?

「死木頭,本姑娘問你呢!」

「你問我就要回答嗎?」夜二拉長著臉說。仿佛紫美人欠了他錢似的。事實上,夜二對與紫美人合作,一起行動,表示很不滿意。可是,不滿意能有什麼辦法。他那個見色賣屬下的主子,把他賣給了太子妃。太子妃轉手又把她賣給了紫美人。還美其名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他想哭啊!

「得,本姑娘自討沒趣,當我沒問好了。傲嬌少年惹不起啊!」不出意外,紫美人如願看到某人暴走。

「誰傲嬌了?」

「誰回答誰是。」

「你……」看著紫美人,夜二無語了。一向毒嘴毒舌的自己,遇上紫紗,就只要被動的份。

紫美人也知,不能做的太過,不然徹底惹怒了夜二,那可不是她想看到的。轉個方向,紫美人開始尋找毒王留下的痕跡。只要他來過這里,總歸會留下些足跡的。

耳邊,傳來山風,簌簌作響。風中,有股異味飄來。好像是從懸崖處飄來的。紫紗靠近懸崖,那股味道,更加明顯了。待分清那股味道是什麼時,紫紗臉色瞬間大變。

「發現什麼了?」夜二走到懸崖邊,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但看紫美人的反應,應該是發現什麼了。

「我想,我已經知道他去哪里了。」

「不要說他下了懸崖吧,這個高度,下去有危險。」

「除了這里,他可能藏到什麼地方。從明王府出來,本姑娘確定沒有跟丟人。這里有這麼多藤蔓,還愁不能下去。」紫紗觀察著懸崖處的藤蔓。

很快,兩人就發現了問題。有幾根藤蔓,明顯的經常被人觸動。

「我下去看看,你等在上面。」夜二說道。

「小二二會關心人了,這個賞你了。本姑娘等你上來。」從懷里掏出一顆米*珠子,遞給夜二。

小二二?夜二頭上青筋一跳一跳的。這個女人,越來越過分了。

珠子是米*的,這樣的珠子,很少見。但是,他一個大男人,身上戴顆珠子,像什麼話。

看出夜二的心思,紫紗威脅道,「拿好它,你要是敢弄丟了,本姑娘不會放過你。」

「這是什麼?」

「定情信物。」

夜二腳下一踉蹌,差點直接掉下懸崖。定情信物,要不要這麼大膽。拿著珠子,夜二只感覺燙手,想把珠子還給紫美人。

「本姑娘送出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你要是不拿著,現在就給我滾一邊去。」

要是能走,他才不要和她在一起。可是,太子妃有令,讓他務必保護好她。好,他忍。不就是一顆珠子,有什麼不敢拿的。收好珠子,夜二接著藤蔓,下了懸崖。

崖邊,看著夜二的身影消失。紫紗找了另一條藤蔓,跟了下去。毒王,她與他有著血海深仇,怎麼可能不去。

一點一點模索著,沒一會,夜二到了崖底。看著下面的景象,面癱臉上有了表情。這里,發生了什麼。所有的草木,葉片枯萎,泛黑。

「看來,本姑娘猜對了。」在夜二驚訝之際,紫紗也來到了崖底。看著紫美人,夜二只覺無奈。難怪這個女人剛才那麼好說話,原來打的這個注意。

「這是怎麼回事?」

「跟我走就是了。記住,這里的一切,不能隨便亂踫。」

夜二雖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可也能看出,這里的草木,是被劇毒侵蝕而死。當下,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出一會,兩人同時發現了一個山洞。山洞口,土壤已經變成了黑色,不出意外,這里就是源頭了。

「啊……」山洞里,傳出痛叫聲。什麼樣的痛,才能讓人叫的如此……如此慘烈。

紫紗夜二對視一眼,準備進入其中,探個究竟。夜二拿出兩枚解毒丸,這里毒氣太重,一切小心的好。

山洞里,很干燥,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夜明珠照亮。同時,越往里面走,毒氣越重,痛叫聲也越清晰。

沒過多會,兩人就到了山月復,這里是一個天然石洞。兩人藏身在石縫中,打量著這里情況。

里面,有一個池子,上面冒著黑氣,這個石洞,乃至整個崖底的毒氣,都源于毒池。

毒池里,十幾個大漢,被鐵鏈鎖著,任由毒池侵蝕。那些痛叫聲,就是他們發出的。

十幾個人,現在已經變得人模鬼樣。看身形,他們是人。只是,露在毒池外的皮膚,全部變成了烏黑色。他們目光渙散,神情呆滯。夜二想到了兩字,「毒人」。

轉頭看向紫紗,見她沒有驚訝,只是平靜看著。想來,她是早就猜到了。

紫紗點頭,看到崖底的情況,她就猜到了。只是,毒王弄出這些毒人,有什麼目的。

繞過毒池,紫紗繼續向里面深入。夜二跟了上去。毒王與水景澈勾結在一起,這個地方,有必要認真查探。

毒王在洞中石床上盤膝坐著。看見毒王,紫紗周身籠罩了濃濃的恨意,身上,帶著莫大的悲傷。

這樣的紫紗,還是那個喜歡和自己斗嘴,以取消自己為樂的忘憂閣閣主嗎?夜二心底有了別樣感覺。他不想看到這樣的紫紗。

手中,利劍出鞘,看著在修煉毒功的怪物,紫紗唯一的念頭,就是殺了他。

在紫紗利劍出鞘時,毒王亦睜開了眼。看著憤恨的紫紗,毒王嘲笑,「既然你趕著來送死,那就成全你好了。」

「你個忘憂閣的叛徒,本閣主今日,要用你的人頭,祭奠師尊亡靈。」

「呵,不愧是紫雨的徒弟,脾氣到和她有幾分相像。」

「你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師尊名字,豈是你能叫的。」

「小孩子真不乖,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叔啊。」

「忘憂閣只有女弟子,你個人妖,師祖當年被你蒙蔽了,才會帶了個人面獸心的你回忘憂閣。」毒王,當年男扮女裝,混入忘憂閣,與紫紗的師傅,是師姐妹關系。後來,師祖把忘憂閣給了師傅,毒王不甘,殺了師祖,逃出忘憂閣。十幾年後,不知從哪里,學得一身毒功回來,三年前,血洗忘憂閣。師傅以命為代價,才保留了忘憂閣最後一點力量。三年,她一刻也沒忘過,找毒王報仇。苦學醫術毒術,為的就是有能力對付他。

人妖一詞,嚴重刺激了毒王。男扮女裝混入忘憂閣,是他的恥辱,再加上他男生女相。人妖,是他最痛恨的。紫紗,很成功惹怒了他。

「呵呵,不自量力的家伙。想死,沒那麼容易,看見外面的毒池了,那些毒人,可是本座練功的最好補品。放心,本座不會讓你輕易死的。毒人兵甲,缺個領頭的。就讓和你一起來的小家伙,和你一起擔任吧!哈哈……」

夜二听這話,也知道毒王發現了自己。于是走到紫紗旁邊,不著痕跡,把她護在身後。現在的他,需要確認一件事。「毒人兵甲,他們是?」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小子不錯,現在還有心思關心其他的。靠在你們就要成為毒人兵甲的份上,本座滿足你們的好奇心。毒人兵甲,將會是明王統一天下,本座統一江湖的一把利刃。」

唏……紫紗夜二到抽一口冷氣。這兩人,原來打的這個主意。野心太大,統一天下,統一江湖。還好,他們先發現了這些毒人。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這樣的毒人。水景澈的野心,一定要盡快告訴水月華和雲蓮箬。

「毒王,你如今不能動吧!」紫紗說的輕松,毒王卻是眼眸一緊。盡管這微小的變化一逝而過,也足夠讓紫紗確定了,她的猜測是對的。毒王練功遇到關鍵時刻,不能隨意停下。

「小丫頭有膽量,不過,對付兩個小家伙,還不需要本座出手。」毒王看著紫紗背後的毒人,仿佛,眼前的兩人,如同螻蟻般被宰割。

「連累你了。」不過,他應該可以逃出的。毒王,她一定要殺。知道紫紗意圖,夜二也知道了,和這個瘋女人說什麼,都是無力的。不如讓她無顧慮,好好發泄一通。

夜二對付著十幾個毒人,他們身上穿有軟甲,周身散布著毒氣,不能近攻,距離遠效果又不好。一時間,夜二分不開身。再看紫紗,盡管毒王行動受到限制,但毒功依存。

「小丫頭,本座承認你比你紫雨強那麼點,但還是不夠的。」

紫紗擦了擦嘴角血跡,揚起笑,「殺你,本姑娘一人,足夠。」

說著,紫紗周圍激起沙石,她的力量,在不斷變強。

「死丫頭,你不要命了。」曾經在忘憂閣呆過,自然知道忘憂閣有一功法,可以以生命為代價,強行提升內力。三年前,紫雨那老家伙就這麼干過。

「放心,本姑娘很*惜自己的命。死的,只會有你。」三年的仇恨,終于可以報了。

夜二發現這邊情況不對時,不再和毒人慢磨,立即采取最快速,也是最危險的方法,近身攻擊毒人。等到他解決了毒人後,看見的是,紫紗以劍支撐著自己,她的前面,毒王漸漸化為膿水。

紫美人的臉色,白里透黑,受了內傷,又中了劇毒。夜二立即扶住她。在毒王完全化為膿水後,紫紗終于支撐不住了,手中的劍月兌手,整個人倒在了夜二懷里。

「終于報仇了……告訴雲蓮箬,毒人……毒人一定要全部毀……毀滅……不然……」來不及說完話,紫紗失去了意識。

不可以,不可以有事的?夜二慌了。

找尋然,他有辦法的。「死女人,一定要堅持住。」不理會山洞里剩下的毒人,夜二帶著紫紗,迅速離開。

這里,紫紗夜二發現了毒人的秘密。宮里,雲蓮箬也有了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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