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君恩,朕的拒寵凰後 102 暗格里的錦盒(求訂閱)

作者 ︰ 棲墨蓮

102暗格里的錦盒(求訂閱)

花謙落的眼里閃過戲謔的笑意,"悠兒,不在你走神的時候帶你上來,你又怎麼肯陪我坐在這高處呢。我猶記得,你在攬鶴亭上同我說,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你是受不住的,可是我偏偏在這高處走不下來,就只能讓你同我一起站在這高處了。"

月諾听著花謙落的話,眼里飛快的閃過一絲冷意,心里暗道,花謙落,如果你真的想走下這高處,那為何當初想方設法,用盡手段謀了我月塢國的皇位?

風澤不肯多解釋一句,兩人就在宮里打了起來,打斗的聲音,將不遠處搜尋的禁軍引了來。

花謙落小心翼翼的將月諾抱了起來,月諾虛弱的朝他一笑,"落,沒事……,叫,叫鐘離雲來……"

這就是雲清國的大皇子,廖汀溪谷的小醫仙嗎?果然不同尋常。

風澤以為對方識破了他,手中長劍不解,甩出一個劍花,防御姿態的盯著趙珩。趙珩見此,身形一展,凌空飛躍而起,手中的長槍飛快的劃破天空,向風澤刺去。

"不批了,再批折子,就要把我的悠兒餓到了。"花謙落吻了吻月諾光潔的額頭,隨後對外面吩咐道︰"來人,傳膳。"

風澤有些迷茫的盯著月諾,他有些看不懂這個女子。她是月朔國的異姓王,那個男人是月朔國的國君,他們之間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是什麼樣的糾葛,讓一個似仙人般的女子假意逢迎?而那個如煙似霧版飄渺的絕色男子,又做了什麼事情,重傷了他深愛的這個女子?

月諾剛將盒子收起來,就感覺到花謙落匆匆而回的腳步聲,月諾心一橫,反手朝自己的肩上拍了一掌。

宥連之玩味的一笑,"鐘離公子不愧是無稽第五的高徒,竟然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宥連之佩服,佩服。"

看著月諾倒在地上,花謙落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場景是花謙落一直以來的噩夢。花謙落似乎又看見,籠罩著月諾的紅光褪去,然後她緩緩地倒在血泊中,對著自己慘然一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見,我寧願從沒愛過你……"

"悠兒,你信我,我答應了你空置六宮只你一人,便一定會做到!"花謙落說著,雙手捧起月諾的臉頰,輕輕吻去那苦澀的淚水。

小圓子帶著一臉的驚恐無狀,急匆匆的小跑了進來,"回,回主子,是,是,……"

月諾似是不經意的問道︰"棲月宮?棲月宮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有听說過?"

月諾四處翻找,她猜想,若是花謙落還留著那份血書,必然會放在言月閣里。可是她不可能,有單獨呆著言月閣的機會。于是月諾腦海中靈光一閃,畫了張地圖讓風澤記熟,再讓風澤避過禁衛軍,去棲月宮點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

月諾看著那暗格一笑,剛想伸手探進去尋東西,又趕忙縮了回來,取了一方帕子,將手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將手伸了進去。

已經亥時一刻了,月諾還沒有回來,鐘離雲煩躁的在屋里踱步,猶豫要不要去宮中走一趟。

"悠兒……"

鐘離雲被月諾拉住,眼神瞬間變了變,不待花謙落發覺有歸于平靜,"你讓所有人都出去,我要給悠悠療傷。"

不待花謙落察覺,月諾便黯然的低下頭道︰"可是花謙落,你並不單單是洛言,你是月朔國的君主,你有你的責任,你身邊母儀天下的位子,不該是我坐的……"

月諾一點頭,"你也是,小心為上,有命才是最重要的。"

"花謙落,枉你費盡心機,才尋了這麼一個,讓人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可是我還不是手到擒來。"

鐘離雲面上依舊淡然,可是宥連之卻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冷冽氣息向自己襲來,宥連之不知從哪,抽出來一把女子才用的扇子扇了扇,也不看鐘離雲,轉身出門,"宥連之先行一步了,鐘離公子請。"

"啪。"花謙落手掌下的桌面,頓時少了一角,那一角在花謙落的手中,被碾得粉碎,風,吹了進來,木屑被吹散。

陪受可這。月諾輕輕的點了點頭,轉過身看著風澤,那眼神如鷹隼般銳利,"好,現在去幫我將這里的暗衛引開。"

花謙落點了點頭,對月挪到︰"放心,風澤不會出事的,我去將他找回來。"

風澤張了張有些干澀的唇,對著空氣說了兩個字,"快了。"

花謙落點點頭,"國庫並不是很豐盈,我既然有平復草原之心,就要做好萬分的準備,不管是糧食還是軍餉,都要提早做出預算,我不想到時軍中無餉銀,卒中無口糧。若是那樣,只有強制征糧一記可行,但是百姓們就要過不知多久的苦日子了。"

"閣下深夜來此,有何指教?"鐘離雲將自己一半的內力給了月諾,原本就有些虛弱,來人又站在他指甲中毒粉的有效範圍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探探對方的虛實。

花謙落推開房門疾步走了進來,"悠兒,你有沒有事……"

一方錦盒藏在暗格里,被月諾取了出來,月諾翻身落地,想要將錦盒打開,卻又遲疑了一下,遠遠的扔了出去,半晌見它沒有什麼暗器射出來,這才又撿了回來,撕了衣服的內襯包起來收好。

"風澤的武功雖然沒完全恢復,但是跟那些暗衛比起來還是強了許多,只要不踫到高手不會有事的。倒是你,諾兒,隨我離開吧,我帶你去尋冰蓮草,這樣下去你的身體……"

月諾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花謙落喚她名字的那一刻,月諾好像感覺那像是不比不飛的鶼鶼,失去了愛侶一般的痛苦,讓月諾的心突然一痛,這一瞬間,月諾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卻又生生壓下。

在宥連之听到月諾要找鐘離雲的時候,他就施了輕功想門外奔去,走到門口時,宥連之似乎想到了什麼,回頭看了看花謙落懷中的月諾,眼中閃過一道不明所以的光亮,這才匆匆而去。

看著花謙落消失的背影,月諾喃喃自語道︰"花謙落,你到底是真的在乎我嗎?如果在乎,那當初你為何那樣對我?如果在乎,為何見我倒在血泊中,都不肯走下御座一步?如果在乎,為何害我父皇母後,奪我月塢國江山?可若是你不在乎,為什麼听到我曾住過的棲月宮起火,竟然慌張至如此?不顧其他的跑向那里?"

………………

風澤沖著月諾一點頭,便用黑布遮住了臉,只留下斜長的平靜無瀾的雙眼透著深邃。

月諾听了花謙落的話一怔,若不是他腳下的江山,染著自己父皇母後的血,或許他真的可以做個賢德的君王。

小圓子似乎並沒有被月諾平靜的聲音感染到,仍舊驚慌的回道︰"主子,不,不好了,棲月宮起火了……"

"花謙落,沒有一個君王可以任性的只娶一人,納妃平定前朝眾臣的做法,最是省力有效,我又豈會不知……"

月諾如此謹慎,不過是被上次風衍的琴給嚇到了,花謙落和風衍小時候關系如此密切,萬一他同風衍一般,在盒子上做了什麼手腳,倒霉的還是自己。

"不行,我不走。"花謙落起身,一拂袖對鐘離雲道。

趙珩一見風澤的招式,大喝一聲道︰"東臨國的武功招式?你是東臨國的殲細!"

"你別急,慢慢說。"月諾看著小圓子一臉慌張的樣子,開口安慰道。

宥連之打量了一下對面,面色有些蒼白的人。

風澤見趙珩動起手來,不甘示弱的使出墨夷家的獨門功夫,向趙珩逼去。

鐘離雲雖然是故意跟花謙落置氣,但歸根到底還是要花謙落離開一下,"讓你的人留下活口,也許跟悠悠被抓,岑陌遇刺的事情有聯系。"

月諾將頭埋進花謙落的胸膛,對于恢復記憶,回憶起與花謙落往日種種的月諾來說,這樣的柔情是抵擋不過的。

躲在花謙落懷中的月諾,在他看不見自己情緒的地方,眼中的愛意,從不忍不舍,慢慢蛻變成仇恨。

風澤平靜的看著趙珩,"你,是誰?

看到鐘離雲動了氣,月諾無奈的說道︰"我也不想,他回來的太快了。風澤去將暗衛引開,到現在還沒回來,他們抓到的那個人會不會是他?"

"鐘離雲,悠兒怎麼樣?"鐘離雲給月諾把脈的時候,不敢過去打擾,一直等到鐘離雲的指尖,從月諾縴細的手腕上移開,就再也忍不住詢問道。

不知又過了多久,花謙落扭動了一下酸澀的肩膀,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下來。突然,花謙落想起,月諾還在這里陪著他。

躺在床上的月諾一听抓到刺客,立即一驚,飛快的掃視了一周,在屋里並沒有看到風澤,讓月諾心里一沉。

花謙落平日里用的飯菜並不多,他一直秉承著不鋪張浪費的準則行事,月諾看著桌上的幾樣小菜,愣了神。

就這樣月諾成功的調開了花謙落,又讓悄悄回來的風澤扮成刺客,將言月閣四周的暗衛引走,這才給了她一點時間,尋找那份血書。

花謙落和月諾兩人依偎在一起,直到太陽漸漸偏西,風澤躲在暗處看著,這兩個相互偎依的人,心里卻清明到了極點。

月諾將能藏東西的地方,都翻了個遍,卻沒見到什麼隱秘的東西,甚至連個暗格都沒找到。

"好,好,諾兒,你不會有事的,你要找誰我都給你找來……"花謙落語無倫次的說著。

侍衛們一听,頓時追了出去,月諾看著四周再無其他人,將身上全部的內力釋放出來,感應四下確實無人,這才轉身關上了言月閣的門。

月諾將還擺放著殘羹冷飯的桌子一掀,乒乒乓乓碟碗在地上摔碎,清脆聲驚動了外面的侍衛,月諾大叫出聲,"來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風澤一身黑衣,在夜色中如一只蝙蝠無聲飛過,待甩開身後跟著的一眾侍衛後,摘了面罩,月兌下外袍,將外袍的里面翻出來,露出衣服上本該出現的花紋,然後才穿上。

花謙落的話說了一半就咽了下去,因為他看見屋內,似是一片打斗過的混亂,而月諾倒在地上。

風澤默默的看著月諾點了點頭,而後又發現她是背對著自己的,便又開口道︰"回來了。"

"大膽刺客,竟然深夜潛入皇宮,還不速手就擒!"趙珩一手持長槍,一手指著風澤大喝道。

花謙落的話讓月諾心里一動,"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想,好想……我爹娘……"

月諾的計劃無比順利的進行著,而風澤也覺得自己配合的天衣無縫,看看身上的衣著什麼的,都打理完畢,正要回清月宮,就踫上了一個人。

月諾抬起頭,用充滿霧氣的眸子望著花謙落,眼楮一眨,恰好一行清淚落下,讓人看了心痛至極。

趙珩這邊人多勢眾,別說風澤的武功還沒完全恢復,就是沒有傷的人,跟皇宮的禁衛軍對上,也不容易月兌身,更別說還有一個統領趙珩。

听宥連之是請自己進宮的,鐘離雲心里一突,"悠悠出事了?"

"你不走?那好,你不走我不醫。"鐘離雲淨了淨手,坐到了窗下的椅子上。

這隊禁軍得了吩咐向外走,才剛退出門口,就听到他們的君主淒厲的叫道︰"諾兒,你為什麼那麼傻……"可君主的那一聲,喚的不是月王,而是,而是月華公主的名……

風澤只在那眨眼的片刻中迷茫了一下,待他再睜開眼楮時,已經如死水般平靜無波,"你,小心。"

"我怎麼睡著了,你的奏折批完了?"月諾羞赧的一笑說道。

不待鐘離雲說完,月諾就打斷了他,"鐘離雲,你幫我將這個打開,看看里面有沒有我要的東西。"說著,月諾將從暗格里拿出的錦盒,遞給鐘離雲。

夜晚靜謐,月輝飄灑而至,風澤看著月諾縴弱的在窗前背影,似若淺立在雲端的仙子,那柔弱的身姿,像是清晨花瓣綠葉間的晨露,似是能隨時被風吹的散去。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雜無章亂的腳步聲,花謙落眉頭一皺,怒道︰"小圓子,外面是怎麼一回事?"

話沒落音,花謙落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這茫茫的夜色中。

鐘離雲一直坐在窗口處不動,等花謙落的人都退了下去,這才起身走向月諾,"諾兒,你怎麼可以這麼不顧及自己!"

趙珩一愣,"我乃禁軍統領趙珩,你若負隅頑抗,休怪我不客氣。"趙珩說著,將手里的長槍一抖,滑過一道亮光。

宥連之不知是什麼時候也進了宮,同花謙落一道走了進來,見花謙落情緒激動,連忙吩咐跟進來的一隊禁軍退出去。

月諾想到這些,不由得氣息一亂,只好微微抖動了一下眼楮,讓花謙落知道她要醒了,而後才帶著睡意朦朧的目光,睜開眼楮。

听著花謙落急切的聲音,小圓子似乎更不安了,磕磕巴巴的回道︰"是,是,棲,棲月宮……"

花謙落似乎同樣想到了這一點,氣惱的瞥了鐘離雲一眼,回身對月諾道︰"悠兒,我先去看看,稍後就回來。"

"你……哼。"花謙落被鐘離雲噎得說不出話來,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听到外面有人來報,"君主,刺客已經抓到,請君主定奪。"

只見,一道明藍色的影子,在半空中滑過一道幽美的弧度,而後不遠不近的,立在鐘離雲自我設定的安全距離外。

"我沒事了,今晚的事誰都措手不及,不能怪他。"月諾一拉鐘離雲的袖子說道。

"在下宥連之,請鐘離公子速速入宮。"宥連之不急不忙的道。

而花謙落,握了一下月諾的手,道︰"悠兒,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花謙落愛憐的撫著月諾的秀發,"不,悠兒,我這一生,都只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花謙落在心里無聲的說道︰"諾兒,從你將我救了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你一個,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什麼?!你說什麼?是哪起火了?"花謙落猛地站了起來,力道大的將他身後的整張椅子都帶倒了。

小圓子看了月諾一眼,匆忙低下頭,不敢回答。

鐘離雲看向來人,那人懶洋洋的靠在門上,尖尖的下巴略微揚起,一雙像是狐狸一般靈動的眼楮,眨巴眨巴的看著自己。

這邊鐘離雲,才剛跟著宥連之的腳步進了宮,那邊趙珩就將風澤給抓了起來。

月諾點點頭,"風澤去追刺客了,到現在還未回,會不會出事了?你幫我詢問一下。"

見月諾點頭,花謙落這才跟著來報的侍衛出去。

月諾雖然只用了兩成的力道,但是如今她體內有花謙落和鐘離雲的內力,再加上她心疾未愈,頓時悶哼一聲,腳步不穩摔倒在地,唇角溢出一抹鮮紅的血跡。

月諾才一動作,風澤就從門口竄了出去,外面向殿內奔進來的人,只看見黑影一閃,正猶豫不決,就听月諾叫道︰"那是刺客,還不快追!"

看到月諾微微抖動的睫毛時,花謙落就住了口,緊緊抿住了唇,知道月諾睜開眼楮,這才溫柔的一笑道︰"悠兒,你醒了,陪我用膳可好?"

就在這時,一陣暗涌的風聲襲來,鐘離雲純白華貴袖子下的手一抖,修長手指的指甲中,多出了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鐘離雲晦暗不明的看了花謙落一眼,"悠悠的身子怎樣,你會不知?你明知道我根本沒有辦法,將她的心疾徹底醫好,何必有此一問?除非冰蓮草在手,否則我也無能為力,你定要看好她,切莫讓她再動用內力。"

"好,好,諾兒,我幫你找爹娘,幫你找爹娘。不要說話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花謙落毫不猶豫的連聲應了下來。

果然,月諾模到一個不大的突起處,用力一按,一個暗格露了出來。

"花謙落,我怕,我怕有朝一日,你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就讓我放縱這一刻在你懷里,至少這一刻,你只是我的。"

花謙落回過頭,卻見月諾歪在軟榻上睡著了,而手里的書,早就掉到了一旁。花謙落看著熟睡的月諾一笑,低低的說道︰"諾兒,你要是一輩子,都這麼乖乖的陪在我身邊多好,你說你怕,可是我更怕,我怕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會怪我……"

月諾不禁氣餒,難道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竟然白費了?

將奏折統統搬到言月閣里,月諾坐在一旁看書,花謙落則坐在桌前批改奏折,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沉浸在朝政中的花謙落絲毫不知,而月諾正在靜靜的等待。

自從午後月諾進了宮,鐘離雲的心里就一直不安,似乎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鐘離雲放下手中的醫術,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月,那月朦朧中帶著些許暗紅,鐘離雲皺了皺眉,那月相不是什麼好兆頭。

月諾在心里對自己說,就這一會兒,就讓我放縱這一會兒,以後,你便在不是我的愛人,而是我的仇人……

花謙落听了月諾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悠兒,你答應同我回來的,你也答應嫁給我,為何現在要說這樣的話?難道你在怪我沒有及時下旨?"zVXC。

听了月諾的話,花謙落的眼里似乎飛快的閃過了什麼,只是不待月諾看清,就消失不見了。

映入宥連之眼中的,是一個風姿綽約,如仙落凡塵般的樣貌的男子,宥連之能感覺到對面這人的氣息不穩,但卻從容不迫,淡定自如的問自己"有何指教"

就在這時,月諾一轉身,看到一縷月光從窗欞上灑了進來,月諾一抬頭,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飛身而起躍上懸梁,倒掛下來,在窗欞上面的牆壁上模索著。

當然,月諾的話是沒有人回答她的,有的只是空氣中流動的風聲,月諾微微偏過頭,輕柔一笑道︰"你回來了,做得很好。"

"不是,你平日就這麼吃嗎?"月諾問道。

"怎麼,不合胃口?想吃什麼,我再讓人去傳。"花謙落見月諾不動筷,以為她吃不慣這些,可是這些,明明都是原先她愛吃的東西啊。

月諾清明的听著花謙落的話,卻沒有睜開眼楮,雖然她真的很想睜開眼楮,問花謙落一句,"你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你接近我就是為了我的身份,能幫你復國的身份嗎?"

鐘離雲知道月諾不想多談離開的事,不再多說,接過錦盒,小心的打開一瞧,便愣住了。

"怎麼?里面是什麼?"月諾看鐘離雲的表情不對,連忙問道。

鐘離雲將錦盒拿給月諾看,月諾看了一眼也愣住了,"怎麼,怎麼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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