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個時候的夏楠,月復痛如刀絞,臉比紙白,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幾乎蜷成了一個球形,痛得渾身都是冷汗。
她不知道顧清歌為什麼會沒事,而始作俑者自己卻要承受這樣的痛楚。
唯一令她慶幸的是,孩子保住了。
雖然人受了些罪,可到底孩子保住了。
如果沒有孩子,她真不敢想像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是怎麼樣。
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霍建亭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自己趕出霍家!
都是顧清歌那個賤/人!
都是她使壞,詐自己,要不然,怎麼會有這一出?
算時間。那醫生來得未免也太快了些。
分明就是她顧清歌故意的!
夏楠就算再氣,再惱,都是于事無補。
這個時候,她只有打電話到霍建亭那里博取一點同情,打同情版,讓這個男人念在昔日舊情上,還能再給自己一點溫情。
很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霍建亭根本沒接她的電話,而是直接掐斷,關機。
夏楠視這一事為奇恥大辱,只恨不得把顧清歌撕碎了,連著霍建亭一起扔到油鍋里炸了算了。
她很累,恍恍惚惚之間,總覺得自己在做夢。
如果不是月復部一抽一抽的痛著,她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半夢半醒之間,她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那個時候,金黃色的油菜花開滿了滿山遍野,霍建亭拉著她的手,奔跑在一望無盡的原野里。
油綠的葉子,金黃的花,她穿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霍建亭則是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俊男美女的畫面。
她淺淺一笑,霍建亭站在她身旁,溫柔的把礦泉水替到她手里,滿心滿眼的,都是溫柔,「楠楠,喝水…」
她接過水,喝了幾口,喘著粗氣躺在身後碧綠的墓地上,看著他溫柔的臉龐,輕輕吻上他的唇。
那個時候,正是他們最美的年華,她遇上他。
他一臉真誠,說是她的父親救過自己的性命,他應該照顧她一生一世。
一不小心,就將自己的心交給了他。
從那時起,霍建亭的名字就融在了她的血液里。
而今,已然物是人非。
那些最美的曾經,不過是有來回憶的前塵舊事罷了。
是誰說過,最美的過往是用來回憶的?
如今,真真實實的發生在她身上。
當一切終究成空,當一顆心由熱變冷,再由冷變成絕望,再慢慢一點點幻化成灰,該需要多大的承受力,才能讓自己不哭出來,硬生生忍受著這一切?
晚上的時候,霍建亭和清歌並沒有回家吃飯,而是在外面吃的。
等到霍建亭真正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了。
佣人見霍建亭和清歌回來,急忙打招呼。
「少爺,少夫人…」
霍建亭沒什麼太大反應,無非是和平時一樣,微微點頭。
清歌卻笑了。
如今的清歌已經有了五個多月的身孕,肚子突出,已然有了球的形狀,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本就清麗的皮膚越發細膩柔和,淡淡的透出一種母性的光輝來。
她穿一件深色的風衣,特意為孕婦訂制的孕婦裝,腳上是一雙平底靴。
因為笑的原因,讓她看上去又多了幾分溫柔婉約。
「夏小姐怎麼樣了?」
霍建亭一怔。
半邊眉毛挑了挑,望著清歌。
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有一點他知道,霍太太並不喜歡夏楠。
今天,霍太太竟然主動問起夏楠,看來,似乎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他的霍太太,又準備送給他怎樣的驚喜呢?
霍建亭好整以暇,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清歌。
佣人走過來,站在沙發旁邊,一邊接住清歌月兌下來的外套,一邊說道︰「少女乃女乃,夏小姐她沒什麼大事,就是動了胎,需要安心靜養一陣子,大概要一個月不能下床。」
清歌點點頭,把外套放進佣人手里,「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你的吧…」
「是。」佣人捧著清歌的外套,替她掛在衣架上,然後走了出去,,順便帶好了門。
清歌不說話,只是猛盯著自己的手指。
她知道這會霍建亭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想從她身上找出答案,可她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霍建亭這件事呢?
神思還在游移中,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然把她抱起來,騰空而起的那一刻,她尖叫了一聲,再一看,這會兒,她已經坐在了霍建亭的大腿上。
這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一手箍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是穿過她的肩膀,從毛衣領口伸了進去。
手沿著優美的頸線下,很快就落在她豐盈的胸前。
「霍建亭…」被他壓制得不能動,她只好睜大了眼楮具他,希望他能收斂一些。
這男人,昨天晚上才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這會兒又來?!
他還讓不讓人活了?
「霍建亭,你能不能…」
男人並不理會她的叫囂,指尖熟稔的落在那粉色的莓果上,輕輕揉捏,「能不能怎樣?」
他已經餓了很久了好不好,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見不到霍太太,以為一夜就能打發他了嗎?
這小妮子,看來還沒有學乖…
惡意的嘴唇不進在她耳垂邊不經意的蹭來蹭去,不時含住。
這男人,早就吃準了她的敏感點在哪里,不費吹灰之力,就卸去了她爪子。
好巧不巧的,這個時候,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某人腿間的那個硬梆梆的東西,正頂著她那里。
霍建亭這個下流痞!
「霍建亭,把你的咸豬手拿開!」她明明是狠戾戾的對著他說的,可是,為什麼此時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卻格外不一樣呢?
那柔媚如水帶著些許迷離微亂的緋靡之聲,真的是出自她的嘴里麼?
這天殺的霍建亭!
男人撩拔的技巧十足,她哪里還有半點招架之功?
沒幾分鐘,她便已經軟綿綿的被他壓在身下了。
「不要…」
「嗯,不要踫那里…」
她驚得尖叫起來。
下一少,男人作亂的指尖又在肆意雪竄。
「老婆,說你想要…」
他的指尖似有魔力一般,在幽徑處徘徊,每一下都引起她最深的顫栗。
「嗯,霍建亭…」
男人很滿意于身下小女人的反應,自從霍太太回來以後,他覺得整個人生都是光明的。
每一次睡在她身帝,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她。
午夜夢回之時,他總是帶著最深的眷戀沖進她體內。
很多時候,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他的霍太太,就安安靜靜的睡在他身旁。
身下的女人早已濕透,小小的身子帶著最原始的顫栗,發出如貓一般的輕嗚聲。
「寶貝兒,舒服嗎?」
他的指尖還帶著她蜜處的液體,在燈光的折射下發出晶瑩的光芒。
清歌臉上還帶著未退卻的情/潮,整個身體都是粉紅色的,胸前的兩朵莓果更是傲人的挺立著。
听霍建亭這麼問,她更是沒臉見人,直接把臉埋進了霍建亭的胸口。
男人卻是扳住了她的臉,指尖的瑩亮還在泛著光澤,他卻毫不猶豫的放在了自己的舌尖上,輕輕舌忝過。
「好美的味道…」
清歌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霍建亭這個大流/氓,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依稀還可以聞到幽幽的淡淡的騷味兒,清歌覺得這男人真是變/態!
卻抵不住又頰紅透,「霍建亭,你惡心不惡心?」
「我都沒洗澡呢…」
霍建亭卻是毫不在意,打橫抱起她,直接進了浴室,退淨兩人的長衫。
兩具綿熱白希的身體交灼在一起。
「老婆,我幫你洗澡…」
她這也叫洗澡麼?
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可該死了,這熟悉而迷醉的感覺怎麼那麼容易讓人沉淪?
男人火熱的唇在她身上游移,指尖卻是陷在她柔的貝肉里,小心翼翼的清洗。
火熱的唇一路下滑,打著圈圈,繞過她的小月復,最終落在那黑色的牡丹園上。
當他的舌尖踫到她的那一刻,清歌立刻尖叫起來。
「霍建亭,不要…」
男人卻不給她退縮的機會,舌尖輕輕刮過貝肉後,迅速又回到她眼前。
「妞妞,夏楠是怎麼一回事?」
清歌終于松下一口氣來。
還好還好…
捂著「咚咚」直跳的胸口,這才緩緩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霍建亭面無表情,眸中的情/欲之色漸濃。
听完霍太太的敘述,他一點生怕的跡象都沒有,反而有些開心。
他的小女人,終于懂得以牙還牙了。
不過,眼下還不能夸她不是?
到了嘴邊的肉,總要讓他吃進肚子里吧?
于是乎,剛才的動作繼續。
清歌扭動著身子,想要拒絕,男人卻出其不意的含住了她的貝肉。
「妞妞,別動,會傷到寶寶…」
一提到寶寶,她便再也不敢亂動了,任由這男人胡作非為。
可是,為什麼,她連心底都是愉悅的。
有一聲自胸腔深處吼出來的尖叫聲劃破,接著,是男人重重的進/入。
撞/擊。
身下的水已然開始發涼,男人頎長的身軀自水中傲然站起,抱起清歌,回歸到大床/上。
遍天漫地的寒襲來,情/欲浮沉里的清歌終于清醒了幾分。
抬眸,視線落在霍建亭俊美的臉上。
小心翼翼的問他,「老公,夏楠的事,我是不是讓你生氣了?」
男人正在替她擦身體的手頓了一下。
清歌心頭一慌。
他一定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