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怕夢變黃梁

作者 ︰ 何小果

因為浴室的門被打開,有強勢的冷風直插身體,雖然泡在溫暖的浴缸里,卻依然能感覺到那股冷氣的凌厲。愛睍蓴璩

清歌下意識的把自己埋進水下,幾近恐慌的望著他,囁嚅,「沒…沒…沒有…」

霍建亭眉心微微皺了皺,視線依舊停在她的小月復處。

隔著白色的沐浴露泡沫,清歌依舊能感覺到那股凌厲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好怕。

好緊張。

霍建亭會怎麼對自己?

怎麼對這個孩子?

他說他很討厭夏楠肚子里的那個孩子,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不喜歡孩子?

包括她肚子里的這個?

如果霍建亭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又會怎麼樣?

她不敢想。

只是緊緊把自己蜷起來,縮在水里,垂著頭,盡量不去接觸霍建亭的視線。

深呼吸,讓自己狂跳不已的心稍稍平靜一些,緩緩道︰「沒有,最近在季總那里吃胖了…」

下意識的解釋,拼命掩蓋事實。

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生下這個孩子,不管它是誰的,它都是顧清歌的孩子。

不管它的父親是誰,她都會好好疼它,愛它。

沒有人知道她對這個孩子有多麼期待。

那個時候,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無意識的活著,有一段時間,她甚至不想醒過來,就這樣睡死過去,似乎也很好。

因為太痛。

痛得撕心裂肺,痛得連腳趾頭都蜷起來,也還是痛。

連指尖里流淌的都是痛。

想要把一個人從身體里生生拔除,首先要把自己的心撕裂,然後再把屬于那個人的記憶挖出來,然後再把心縫上。

縫合以後,那道傷口還是會痛,留下的疤痕日日夜夜會提醒你,曾經受到過怎樣的痛。

把一個人硬生生從你身體里剝離是怎樣的一種痛。

半夢半醒之間,林林總總的回憶里都是霍建亭打她的那一巴掌。

直到昏睡了一個多月後,季盛東突然告訴她,在她肚子里有一個小生命。為風打直卻。

那個時候,一種做母親的本能令她堅強的爬起來,努力想要蘇醒,努力想要好好活下去。

盡管一顆心被撕的四分五裂,早已千瘡百孔,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那個小生命,她就有了重新生活下去的勇氣。

如今,霍建亭突然問她是不是懷孕了。

她不敢輕易回答。

這個孩子不管是不是霍建亭,卻始終是她顧清歌的,如果霍建亭不喜歡這個孩子,她將會一個人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忘卻她和霍建亭之間的愛恨情仇,亦忘記她所曾經愛過的,恨過的人。

可是,那一天,她試探霍建亭口風的時候,听出來他不喜歡孩子。

那一刻,她的心便迅速龜裂開來。

亦就是在那一刻,她想到了逃。

遠離夏家人,遠離霍建亭,遠離這個城市里的所有。

到一處偏僻安靜的小村莊里,一個人帶著孩子安安穩穩的過她的下半生。

唯願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霍建亭沉著一張臉,眉心微微皺起來。

霍太太這是什麼表情?

怎麼好像自己會吃了她一樣?

目睹過羅歡歡從懷孕到生下寶寶的過程,對于顧清歌已經微微隆起的小月復,他十分懷疑她有了。

但是,她卻堅持說沒有,看來,他有必要給徐醫生打個電話了。

霍建亭一直沉默著。

正是因為兩個人都沉默,才讓這水汽氤氳熱氣彌漫的洗手間里越發顯得寂寞。

因為心比任何東西都寂寞。

「是不是懷孕,我叫徐醫生來一趟就知道了…」霍建亭微顯不悅。

霍太太懷孕了!

這麼大好的消息,她竟然不告訴他!

他是她的夫啊!

她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她打算要瞞到什麼時候?

霍建亭很生氣。

霍太太懷孕這麼大的事,她竟然連一點點消失都不透露給他。

他是她的丈夫,他想要分享她的喜怒哀樂,想要陪她面對世間所有悲歡離合,五味雜陳。

可是,為什麼霍太太的表情竟然會那樣驚恐?

是啊。

是不是懷孕了,叫徐醫生來一趟就知道了。

可是孩子到底是誰的種?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又為什麼非要把這件事說出來呢?

她驚恐萬狀,瑟縮在偌大的浴缸里,身體卻已經開始發涼。

夏楠懷孕了,她那麼信誓旦旦,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霍建亭的。

她也懷孕了,但是,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要怪,只怪那一夜,只怪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霍建亭說要徐醫生來,她該怎麼辦?

兩個人沉默著。

霍建亭的視線一直落在顧清歌的臉上,他想要知道原因,為什麼霍太太不願意把懷孕這件事說出來。

而清歌則是杏眸微垂,仿若在沉思著什麼一般。

「水冷了,你先出來…」他不由分說,拿起浴巾,把埋在水里的她抱出來,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身上沐浴過後的水滴落在紫羅蘭色的床單上,洇開一團又一團的水漬。

多像她的眼淚啊!

她把頭埋在膝蓋里,瑟縮著,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團。

霍建亭找來另外一條干燥的大毛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妞妞,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懷孕了?」他沉下心來,以最平靜的心態面對她。

他的妞妞,為他吃了那麼多的苦,就算她不把懷孕的事告訴他,也一定有她的苦衷。

他的妞妞,從來都是只為別人著想的好妞妞。

他不可以凶她,亦不可以罵她,他只能待他好。

因為妞妞傷心,他會比她更傷心。

清歌的眼淚掉下來,她知道,瞞不過去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來個痛快的了斷!

大不了,就是她遠走他鄉,此生不再回N市。

她咬住嘴唇,終于鼓足勇氣。

下一秒,霍建亭的私人電話響起來。

單調而枯燥的鈴聲,很符合他一貫的生活態度。

霍建亭看她一眼,拉過被子,替她蓋好,輕嘆一聲,轉身接了電話。

知道他這個電話號碼的人不多,一定是有非常緊急的事,不然,也不會這麼晚打電話過來。

「好,我馬上回來…」

「你叫兄弟們準備好,急行軍,一部分去端他的老巢,另一部分先正面佯攻,等到拿下他的老巢後,再殺到正面,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我會以最快的速度直到指揮室指揮!」

他很快掛斷電話,迅速穿起衣服。

等到清歌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然穿好了衣服,因為左臂不方便,他正單手扣著扣子。

「你…要出去?」

清歌小心翼翼的問他,畢竟,剛才他打電話的時候,她全听到了。

霍建亭點頭。

眉心一片憂慮之色。

「妞妞,沒辦法,我一定要去,可是,我實在放不下你…」

說著,他已經來到清歌跟前,吻過她光潔的額頭,又吻過她小巧的俏鼻,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妞妞,我該拿你怎麼辦?」

天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多無奈。

他多麼舍不得離開她,多麼不想和她分開。

可是,任務擺在那里,他不能置那麼多兄弟的性命于不顧。

這一瞬間,昔日種種浮上盡頭。

浮花光景一一掠過,他唯一記得的,是她杏眸含淚傷心欲絕的模樣。

怎麼忍再一次與她別離?

這一去,也許是一個禮拜,也許是半個月,他才能回來。

夏家的兩母女如此惡劣,難保她不受欺負。

沉思良久,他突然開口,「妞妞,收拾東西,跟我去組織基地!」

顧清歌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拿出旅行箱,逐一收拾她的東西。

當顧清歌穿好自己的衣服站在旅行箱跟前時,才發現,她所有要用的東西已然盡數擺在了旅行箱里。

這個季節加長加厚的衣服,她平時用的護膚保養品,她和他共用洗發水,沐浴露,包括她的內衣內/褲,他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

她從來不知道,霍建亭竟然會收拾行李!

以前的時候,他可是一到家就衣服襪子隨便往地上扔的。

霍建亭看著她不敢相信的表情,輕輕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霍太太,這真的是你老公替你收拾的,不要不相信…」

清歌站在那里,距他不過半步之遙,視線停頓在他臉上,是滿滿的笑意。

她的頭發還沒有干,濕嗒嗒的往下滴著水,落在她深色的衣服上,映得衣服的顏色更加深沉起來。

霍建亭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抓過她,把她摁在沙發上,拿起吹風機,對著她的頭發吹起來。

清歌並不介意,而且她不喜歡吹風機吹頭發,那樣,頭發會很干燥。

「哎呀,我不要吹啦…」

「你不是任務急麼?我們還是走吧…」

霍建亭沒有松手,依舊在溫柔的替她吹著頭發,「任務再急,也比不過霍太太的身體…」

他細細柔柔的翻動著她的發,生怕弄疼了她。

那溫柔仔細的模樣,像極了好男人。

清歌沒有說話。

她深知這男人的性子,說一不二。

再說,他那句話讓她心里特別惷心蕩漾好不好啊?

比不過霍太太的身體…

霍建亭生憑最恨別人的欺騙和背叛,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該怎麼辦?1d7eq。

欺騙和背叛,她都佔了。

她一直想著一個人默默的生活著,不再來打擾霍建亭,不再見,亦不再相遇,N市那麼大,他和她總不會那麼巧的遇上。

可事實偏偏不如她所願,霍建亭追到了L市。

她原本也想著告訴他孩子的事,可是這重逢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里,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她根本沒有時間告訴他孩子的事。

而現在,再說孩子的事,似乎也不是好時機。

她選擇沉默下來。

靜觀其變吧。

隨遇而安,從來她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

既不悲天憫人,亦不埋怨世事無常。

做好自己,努力過好自己,是她對自己的要求。

梳妝鏡里映著她和他的臉。

他站著,她坐著,她的頭恰好到他的胸口。

她攬鏡自照,杏眸含春。

他高大俊朗,明明冷漠無情,此時出現在鏡子里的,卻是一張溫柔到極致的臉。

別樣風情。

他看到她欲說還羞的模樣,心頭一陣欲、望快速掠過,沖刺著他的大腦表皮,他卻生生將它壓下來。

「看了那麼久,對你老公的模樣還滿意否?」

她又羞又氣,這男人,不是在吹頭發嗎?怎麼就看到了她的眼神在看他?

她不說話,半垂著眼楮,布滿紅霞的臉龐像是熟透的隻果。

他忍不住在她嘴角偷個吻,一親再親,卻再也放不得手。

「妞妞,你好甜…」

「我舍不得放手…」

「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

「我知道,都是我以前做的不夠好,讓你對我失望透頂,你才不告訴我孩子的事,沒關系,我不生氣,比起我對你做過的事,你這點小小的隱瞞一點都不足掛齒。」

頭發已經吹得干了大半,他停下來,捧住她的臉,深深留下一吻,「妞妞,以後,顧清歌在哪里,霍建亭就在哪里,我們時時刻刻都不分開,好不好?」

那顆搖搖欲墜的心此時突然被什麼東西命中,直擊她心底最深處,那顆搖擺不定的心墜入溫暖的溪流里。

只那一剎那間,便被溫暖包圍,連眼角都是濕熱的。

以前,她曾經後悔。

這一輩子,她做的最大的錯事,就是愛上霍建亭。

而這一刻,她告訴自己︰其實,遇上霍建亭,是她這一生中最大的幸運。

上天待她何其好,恩賜了她這樣一個讓她值得愛,值得等,值得陪伴一生的男人。

她踮起腳尖,學著他的樣子,回吻他。

她生澀的吻毫無技巧可言,卻那麼的充滿誘/惑,他無法自拔,只能一次又一次掠奪她口腔里的甘甜。

許多年以後,霍建亭在一次聚會中,對他的朋友們說︰我這一生,最偉大的事業不是成為M軍區的司令官,亦不是擁有龐大的霍氏,而是上天把霍太太送到我身邊,給了我一個這世上最疼我的女人!

@@@

這城市的冬天來的很快,當霍建亭和顧清歌坐上車離開老宅時,已然飄飄蕩蕩下起了小雪花。

潔白晶瑩的小雪花落在擋風玻璃上,那麼小,那麼白。

霍建亭拎了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塞在後備廂里,雖然左臂受了傷,但絲毫不影響他現在俊逸的動作。

原本,清歌心疼他,想要自己把行李搬上車的,他卻不肯。

執意要親力親為,弄得她倒有些局促了。

霍建亭似乎讀懂了她的心一般,「妞妞,我是你丈夫,就應該是你的依靠,不管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你心安理得就好。」

顧清歌只覺得眼楮一陣陣發漲。

她貪戀這抹溫暖,卻又帶著惶恐。

夏楠肚子里的孩子是霍建亭的,而她肚子里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如果這個孩子真的不是霍建亭的,她又該怎麼辦?

她的心事,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

再等等,再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就好,如果這個孩子不是霍建亭的,我就悄悄離開。

到一個沒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獨自把孩子生下來。

無論結果是什麼,都是我自己選擇的。

這是霍建亭第二次帶顧清歌來他的干部家屬宿舍,依舊是之前那間房,唯一不同的是,她這次來的心情和上次不一樣。

上次來的時候,心情是苦澀的,酸漲的,帶著些許的失落。

這一次來,卻是開心的,幸福的,而這滿足之中又裹著一些害怕和惶恐。

如果孩子不是霍建亭的,她真的沒臉面對霍建亭。

霍建亭替她把行李搬上來以後,沒有收拾東西,只是叮囑她不要亂動,好好睡一覺,東西等他回來再收拾。

很快,他就離開宿舍,直奔指揮室而去。

環境是熟悉的,房間里甚至依稀還可以聞到霍建亭身上的香水味道,夜色太濃,濃得像是一團黑霧,籠罩在她的心上。

那麼涼,那麼悲傷。

她不應該跟他回來的。

孩子生下來以後,如果不是霍建亭的,那霍建亭就是整個N市的大笑話。

愛他如她,又怎麼舍得他被世人這樣嘲笑。

隨著霍建亭知道她懷孕的事,她現在的心情愈加混亂。

貪戀他給的呵護和溫柔,卻又不敢讓自己深陷其中。

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她和霍建亭也就該結束了。

清歌睡不著,爬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握著水杯,她半靠在陽台上,看著下著小雪的夜。

雪花很小,一粒粒從路燈灑下的光暈里飄搖而過,被北風一吹,紛紛散亂在地上,一如她紛雜的心。

越是愛,越不敢靠近他。

怕自己陷的太深,而舍不得離開他,更怕他成為世人眼中的笑柄。

他越是疼她,越是寵她,反而讓她越害怕。

當這種恐懼感越來越濃時,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向霍建亭說出實情。

水很熱,她卻不覺得,兩只手緊緊握著杯子,試圖從那里汲取一些溫度來溫暖自己,卻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

夜已深,霍家老宅里卻有不少人睡不著。

羅歡歡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握著一杯紅酒。

寶寶已經斷女乃幾個月了,她不再忌口,什麼想吃的東西統統放開了去吃。

她努力想讓自己開心一點。

有人說過,不開心的時候就去吃點甜的東西,它會令你覺得好過一點。

這會兒,她心里苦澀的緊,想找點甜的東西來吃,才發現,她的房間里只有紅酒是甜的。

現在的她,是霍氏的總經理,代理總裁,霍氏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經過她的簽名才生效。

她早已不再是當年演藝圈里那個看人臉色的不入流小角色。

如今的她,是霍氏的風雲人物,亦是整個N市的風雲人物。

白天,在世人面前,她以一種強勢的姿態,掌管著霍氏的發展方向,連她自己都覺得事情做的無可挑剔。

晚上回到霍家以後,她是一個盡心盡職的媽媽。

只有在寶寶睡著後,靜下來的時候,她才發現,其實,自己寂寞的可憐。

明明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她卻越來越瘦。

精致的鎖骨高高突起來,顯得她的脖子那麼細,仿佛一折就會斷掉。

她的寂寞和失落埋藏在心底。

霍家人永遠都是這樣,微笑是給別人看的,悲傷是留給自己品嘗的!

輕抿一口紅酒,甘甜的味道散去,馥郁的香氣過後,是微微的苦澀。

當落寞成為夜生活唯一的消遣方式,她的世界里,也就只剩下了悲傷。

「嗯…」

寶寶翻了個身,小嘴里有輕微的吟聲逸出來。

生怕他踢被子而著涼,羅歡歡放下酒杯,快步朝著嬰兒床走過去。

替孩子蓋好被子,視線停留在寶寶的小臉兒上。

寶寶被她帶的很好,胖乎乎的小手藕節一般白女敕,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楮,透著機靈。

唯一令她不悅的是,寶寶長的像那個男人。

雖然現在才一歲多,可是眉宇之間,已經出現了那個男人的影子。

很多時候,她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那麼愛寶寶的原因。

是不是這中間夾雜了一點寶寶像那個男人的原因呢?

想到這些,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急忙甩甩頭,仿佛這樣就能把在前那個男人的記憶全部甩開一般。

季盛東,我發誓,只要我不好過,也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臭男人!

天底下的男人沒一人好東西!

找出前兩天的雜志,有一本刊登了季盛東的照片。

這些年來,季盛東一直很低調,從不接受哪家媒體采訪,可就在前兩天,他突然接受霍氏傳媒的采訪,並在采訪過程中透露,他對霍氏的總經理羅歡歡小姐一見傾心,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機會。

羅歡歡討厭他這副模樣。

長的人模狗樣的,做出來的事卻比豬/狗還不如!

「呸!」

朝著雜志上帥得文風範十足的男人淬了一口,隨後又把雜志扔在地上,在他那樣笑的溫婉如花的笑臉上狠狠踩了一腳又一腳。

直到折騰到自己累了,她才爬上床,躺下來睡覺。

@@@

二樓夏楠的房間里,夏楠和母親正相對而坐。

因為母女兩人都傷了手腕的原因,夏楠特意叫了女佣進來替兩人泡了杯安神茶。

女佣不敢招惹這位潑辣的姑女乃女乃,戰戰兢兢的做完事,見她沒有挑三揀四,心頭的大石頭放下來,長長松了一口氣。

夏楠討厭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她是母老虎會吃人一般。

本就心情不好,也沒多理會她,只是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她下去。

女佣如獲大赦,急忙退出房間,並替她們帶好了門。

听著女佣的腳步聲走遠,夏楠才緩緩開口,「媽,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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